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美麗新世界

(阿道司·赫胥黎創作長篇小説)

鎖定
《美麗新世界》是英國作家阿道司·赫胥黎創作的長篇小説。
《美麗新世界》的故事背景設在福特紀元632年(即遙遠的未來2532年)的人類社會。它是世界性國家,被稱之為“文明社會”,之外還有“蠻族保留區”,由一些印第安部落居住。伯納和列寧娜去保留區遊覽時遇到了約翰和他的母親琳達,琳達曾是新世界的居民,來遊玩時不慎墜下山崖而留下,並生下了約翰。伯納出於自己的目的,將琳達母子帶回新世界,琳達很快因服用過量的唆麻(一種興奮劑)而死,約翰對新世界也由崇拜轉為厭惡,與新世界激烈衝突後自縊身亡。 [1] 
該作主要刻畫了一個距今600年的未來世界,物質生活十分豐富,科學技術高度發達,人們接受着各種安於現狀的制約和教育,所有的一切都被標準統一化,人的慾望可以隨時隨地得到完全滿足,享受着衣食無憂的日子,不必擔心生老病死帶來的痛苦,然而在機械文明的社會中卻無所謂家庭、個性、情緒、自由和道德,人與人之間根本不存在真實的情感,人性在機器的碾磨下灰飛煙滅。 [2] 
作品名稱
美麗新世界
外文名
Brave New World
作品別名
美妙的新世界
作    者
【英】阿道司·赫胥黎
創作年代
1931
文學體裁
長篇小説
字    數
163000

美麗新世界內容簡介

故事設定的時間是公元26世紀左右,那時的人類已經把汽車大王亨利·福特尊為神明,並以之為紀年單位,它的元年(1908年)是從福特第一輛T型車上市那一年開始算起;類似於福特所發起的汽車大規模生產的生物學統一生產方法,在那時就開始用在生產一模一樣的人類身上,因為統治者相信,這樣可以提高生產力。
正是在這個“美麗新世界”裏,雖然人人安居樂業、衣食無憂,但是家庭,個性,甚至喜怒哀樂卻都消失殆盡…在這個想象的未來新世界中,人類已經人性消泯,成為嚴密科學控制下,一羣被註定身分、一生命運的奴隸。
故事世界裏,近乎全部人都住在城市,並説同一種語言。這些城市人在出生之前,就已被劃分為“阿爾法(α)”、“貝塔(β)”、“伽瑪(γ)”、“德爾塔(δ)”、“厄普西隆(ε)”五種“種姓”或社會階層。阿爾法和貝塔是最高級,在“繁育中心”孵化成熟為胚胎之前就被妥善保管,以便將來培養成為領導和控制各個階層的大人物;伽馬是普通階層,相當於平民;德爾塔和厄普西隆最低賤,只能做普通的體力勞動,而且智力低下。此外,那些非阿爾法或貝塔的受精卵在發育成為胚胎之前就會被一種叫“波坎諾夫斯基程序”的方法進行儘可能大規模的複製,並且經過一系列殘酷的“競爭”之後才能存活下來,可謂“出胎即殺”。例如書中以電極懲罰接觸花朵的德爾塔、厄普西隆的嬰兒,以暴力洗腦的方式教育。厄普西隆更是經以人工的方式導致腦性缺氧,藉以把人變成痴呆,好使這批人終身只能以勞力工作。每一個人在出生後的睡夢中被實行內容量巨大且不斷重複的許普諾斯教育,以灌輸階級意識等等所謂的道德教育知識。
管理人員用試管培植、條件反射(Conditioning)、催眠、睡眠療法、巴甫洛夫條件反射等科學方法,嚴格控制各姓人類的喜好,讓他們用最快樂的心情,去執行自己的被命定一生的消費模式、社會姓和崗位。真正的統治者則高高在上,一邊嘲笑,一邊安穩地控制着制度內的人。偶有對現狀產生懷疑或叛逆心態者,均被視為不安定因素放逐到邊遠地區。
嬰兒完全由試管培養、由實驗室中傾倒出來,完全不需要書、語言,也不需要生育,而不須負責任的性愛成為人們麻痹自己的正當娛樂,一有情緒問題用“唆麻”(一種無副作用的致幻劑,類似現在的尼古丁)麻痹。所謂的“家庭”、“愛情”、“宗教”…皆成為歷史名詞,社會的箴言是“共有、統一、安定”。
阿爾法生物學生伯納為了完成他的生物論文,帶着好友列寧娜一起來到了美國新墨西哥州的“野蠻人保留區”,對當地的居民進行了簡單的觀察,兩個人認識了約翰,並且他們還認識了約翰的生母——琳達(倫敦孵化及控制中心主管湯馬金的女朋友,25年前在野蠻人保留地失蹤,當時她已懷有湯馬金的孩子——約翰。)琳達闡述了她生下約翰後,不得不適應那裏的環境,並想方設法將約翰帶大,不得不忍受野蠻人保留地的生活的痛苦經歷。約翰在空閒時只能閲讀他唯一的一本書《莎士比亞全集》,讓它培養與引導他的價值觀。伯納德此時已從好友赫姆霍茲處獲悉,他即將被倫敦孵化及控制中心主管湯馬金降職。為了研究目的,同時與湯馬金對抗(在世界國,一個人有孩子是可笑的、不可思議的,會受到嘲諷與鄙視。),伯納德説服了約翰,使他帶着母親,跟隨伯納到了那個時代的最大政權“世界國”的重要城市——倫敦
在倫敦,約翰體驗了新世界中的奇妙生活,但他憑着自己的價值觀,開始對新世界的社會感到不滿,因為當地人性慾很強、好親熱、沒有想象力、有種族歧視、討厭模樣難看的人、不要求自由、只做自己想要做但在他眼裏卻是十分無聊或不正義的事。 同時,當地人也非常驚訝,因為約翰的思想和行為有太多使他們不解的地方,故把他稱作“野蠻人”。約翰為了人生的自由、為了解放城市人而努力過一會兒、闖了許多禍,卻受盡城市人的白眼、取笑。列寧娜很喜歡約翰,想要與約翰“一夜情”,但約翰受到了個人的價值觀的影響,對列寧娜的行為大發雷霆,嚇走了列寧娜。此時約翰接到了母親琳達病危的消息,急忙趕到醫院,但他無法喚醒服用了過量唆麻的琳達,而且他還對正在進行“死亡訓練”的、對琳達好奇、嘲諷、對死亡一無所知的普西隆多生子極其憤怒。琳達去世後,約翰對這個社會充滿了厭惡,於是他就在在琳達去世的醫院,與追求美的赫姆霍茲一起,扔掉了德爾塔們的唆麻,由此引發了一場鬥毆事件。最終警察平息了這場暴亂,並將約翰、伯納德(當時他也在場)、赫姆霍茲帶到了總統穆斯塔法·蒙德前。約翰與總統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思想交鋒,但約翰更深地陷入了對現實生活的絕望。於是,約翰離開了市中心,找了一個與社會隔離的地方安定下來,想靠自己的意志和勞動生存下去,但在最後還是被人發現,使他遭到無窮的騷擾和羞辱,導致了他最後的自殺。 [3-4] 

美麗新世界創作背景

“烏托邦”出自英國空想社會主義創始者托馬斯·摩爾的小説《烏托邦》,意為“沒有的地方”或“好地方”,寄予了人類對理想世界的嚮往。進入20世紀以來,兩次世界大戰和科技的迅猛發展打破了社會原有的沉寂,知識分子開始重新審視社會深度問題,反烏托邦文學由此應運而生,成為了作家們抨擊黑暗現實的有力工具。《美麗新世界》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創作的。 [2] 

美麗新世界人物介紹

馬克斯
馬克斯長得比一般阿爾法瘦小,這是因為在胎兒時期他的血液裏不小心被摻入了酒精的緣故。由於身材矮小,馬克斯不像其他阿爾法那樣吸引女性,故他在心理上感到自卑,不怎麼合羣,老是有一些古怪的想法。比如他對美麗女郎蕾寧娜説,“我寧可作我自己,雖然我自己很不高明,也不要作別人,即使那很快樂。”馬克斯説的“寧可作我自己”這句話表明,他有了自我意識和獨立意識,世界政府的統治者非常害怕成員有自我意識,個人有了自我意識就意味着他對社會推行的主流思想有可能產生懷疑,影響社會穩定。因此統治者通過提供滿足成員感官慾望的手段來阻止成員自我意識的產生。而馬克斯在這方面是一個例外,他不願意像其他人那樣做。這個例外促使馬克斯不斷產生自我意識。自我意識的出現標誌着統治者的手段落空了。
雖然馬克斯產生了自我意識,蔑視新世界的價值標準,但是他並不理解自我意識的意義所在,他的自我意識出現的根源在於身體上的缺陷和心理上的自卑。馬克斯不理解自我意識與自由、個人幸福之間的關係。一旦他通過其他途徑恢復了自信心,克服了自卑感,他就認同新世界的價值了,因此馬克斯還是一個受到新世界價值觀念制約的人,他對新世界價值的背離;並沒有對新世界構成嚴重的威脅。 [5] 
赫姆赫茲
另外一個異端是阿爾法赫姆赫茲。他是新世界情緒工程學院的講師,精通宣傳技巧和撰穩他工作努力,成績突出。突然有一天赫姆赫茲對性和自己的宣傳工作失去了興趣,對新世界的享樂生活產生了厭倦之情,他對馬克斯説:“一兩個星期以來,我跟所有的委員會議和女孩子們都斷絕了來往。你無法想象為了這件事在學院裏引起的騷動,不過,我想這還是值得的。這種結果……”他猶豫了一下,“很怪,真的很怪。”赫姆赫茲自我隔離的行為表明他對新世界的體制和模式的不認同和背離。他的背離暗示他要尋求一些使他的生活更滿意的東西。 [5] 
琳達
琳達年輕的時候美麗動人,陪同孵化廠主管托馬斯來到保留區參觀,意外獨自迷路跌傷,被印第安人收留,生下她與托馬斯的兒子約翰。因母體生育觸犯了福特禁忌,只好滯留下來。但作為一個馬爾庫塞所謂的“單一向度”的文明人,一個只會在流水線上擺弄孵化瓶的貝塔,她缺乏在新環境中生存的智慧和能力,令她遭受了千般侮辱和艱辛,促使她極其渴望回到文明社會。但事實證明:跨界迴歸卻是更沉痛的悲劇。雖然先前無法融入印第安文明,卻有幸獲得了印第安人波普的愛情,可琳達不懂得珍惜,她成長的經歷也沒有賦予她珍惜愛的能力。因伯納德要對付託馬斯,使她有了重新選擇生存空間的機會,便毅然回到文明社會。 [6] 
約翰
野人約翰從蠻夷保留區滿懷激情地來到新世界,卻意外發現這個新世界並不美麗,家庭、愛情、信仰、自由不復存在,他寧願過着為生老病死擔憂的苦日子,也不願再受新世界道德淪喪、人性泯滅的折磨,“我寧可不快樂,也不要那種虛偽、欺騙的快樂”,他毅然決然選擇離開安逸舒適的新世界,捍衞自己的人身自由然而,燈塔的懺悔引來了眾多記者的圍觀,新世界的潛規則並不會輕易放過他,最終將他逼上了絕路,野人用死亡控訴這個滅絕人性的黑暗世界,證明了他對真善美的執着追求,這正與新人類的愚昧形成了鮮明對比。 [2] 

美麗新世界作品鑑賞

美麗新世界作品主題

幸福的真諦
《美麗新世界》這個書名來自莎士比亞的《暴風雨》第五幕第一場,天真的米蘭達唱到:“啊,多麼神奇!這裏有多少美妙的人物;人類多麼美麗!奇妙的新世界啊,竟有這樣美好的人!”莎士比亞用這句台詞諷刺引發米蘭達讚賞的這些美好的人實際上都是些無賴。赫胥黎用它做書名更加深了諷刺,因為他所展現在讀者面前的未來景觀與其説是天堂不如説是人類的惡夢,赫胥黎認為現實世界是有缺陷的,他看到的社會是充滿着極端利己主義者和個人主義者的社會,裏面的人們因為自己各種各樣的慾望而掙扎、絕望,整個文明就在這樣的憤怒、恐懼、絕望中分崩離析,人們被引入了這個惡夢般的“Brave New World”。
在世界國中消費是幸福的同義詞,所謂的幸福是每個人對食物、性、藥品以及其他消費品的需求和慾望能得到即刻的滿足,但事實上這種滿足只是虛假的幻覺,它與真理格格不入。探求真理的願望是一種個人願望,但這種願望在缺乏個性和思想的世界國中是不允許存在的,這實際上就是一個人們現在社會經濟價值觀的極端版本。在現代社會的經濟價值觀中,個人幸福被定義為滿足需要的能力,社會的成功等於經濟的發展和繁榮。人們正在逐漸忘記幸福的真正內涵是什麼。 [7] 
真正的悲劇在異烏托邦小説中並不是人物命運的悲劇,而是文明衝突下空間選擇的悲劇。但是,讀者無法責怪小説中的約翰,因為他只不過做了大多數人都會做出的選擇,這與自文藝復興以來人類對科學技術的崇拜、追求和信仰是完全一致的。那麼,歸根到底約翰的悲劇就是全人類的悲劇,是人類文明發展道路的悲劇。福特社會祛除了瘟疫、戰爭、饑荒、衰老等困擾了人類社會始終的煩惱,在高科技的裝備成為美麗的文明新世界,但卻美到了令人性窒息,人成為非人。 [6] 
極權統治
在《美麗新世界》裏,2532年的世界是一個科學技術高度發達的世界,那時的世界已經沒有國別,就叫世界國。
在這個世界裏,人不再是自然繁衍,而是通過科技利用試管進行胚胎培育。為了使世界國井然有序,有統治者和被統治者,勞心者和勞力者,同時也為了便於統治,讓那些被統治者不反抗,在培育胚胎時期就將將要出現的人類在數量上做好了比例分配,也預先將這些人的思想意識設定好了,使這些人一出生就按照預定的計劃發展。這些人被分為五個等級,有些像古印度的種姓制度。這些等級從高到低依次為阿爾法、貝塔、伽瑪、德塔和埃普西隆。每一個等級還有正負之分。
在這些等級裏,最高級的阿爾法是天生的統治者和知識分子,而伽瑪以下的都是體力勞動者,最低級的埃普西隆甚至“不需要有人類的智慧”。在利用科學技術限制人的等級胚胎這個過程叫做“制約”。為了使世界有大量的勞動力,在製作甘塔、德塔和埃普西隆這些等級時,要通過多次分裂一個卵細胞以便產生更多的性格完全一樣的孿生兒,這些人被作為“社會安定的主要工具”被大量複製,這種過程和當前的克隆技術有驚人的相似之處。而這部小説產生的年代是20世紀30年代,可見當時的赫胥黎具有驚人的預見能力。
這個世界國是個具有金字塔結構的社會,塔尖是阿爾法,塔基是埃普西隆,在分工方而,阿爾法具有絕對權力,這些可以從小説中的人物可見一斑,如正阿爾法知識分子、負阿爾法監守長、負貝塔機械匠、正伽瑪門房、負伽瑪機器看管工、負埃普西隆半白痴的電梯管理員等。由於科學技術的作用,這些下層人士並沒有意識到他們被壓迫、被奴役的命運,相反他們還被制約得非常愛自己的階層和身份。
在這個被科學技術統治的世界國裏,是安定的幸福的,就如世界國總統所説的那樣:“人民過着安定的生活,要什麼有什麼。得不到的東西他們也絕不會要。他們富裕,他們安全,他們從不生病,也不怕死。他們快快活活,不知道激情和衰老;沒什麼爸爸媽媽給他們添麻煩,也沒有妻室兒女和情人叫他們產生激情;他們的條件設置使他們不得不按照設置的條件走,萬一出了事還有唆麻。”
在這裏,科學技術對於人類的控制已經達到了極限,人已經成了技術的產物,在這裏已經成了一種物種、一種機器。有些像當前人工孵化的肉雞,不是自然界的生物,而是人工培育的一種肉類產品。
在世界國裏,除了利用科學技術對人類的思想進行控制外,為了彌補胚胎培育時的不足,還利用心理學來加強對人類的思想控制,這些心理學包括睡眠教育和條件反射,還發明瞭複雜的娛樂機器來從精神上控制人類,這些娛樂有障礙式高爾夫球、五感劇等。當人產生不愉快時,國家就會發放精神麻醉藥物唆麻給人使用,就這樣全方位地控制了人類的各個方面。
《美麗新世界》中,雖然世界國號稱是文明社會,但在這裏的女性卻一直處於弱勢地位。在階層上,最高統治者阿爾法中都是以男性為主,領導者和知識分子都是男性,女性的地位都在貝塔級別,小説中的幾個女性都是護士、裝瓶師之類。
小説中的幾個女性都是缺乏獨立意識的,列寧娜雖然對保留區充滿了濃厚興趣,但前往保留區時,她卻需要納柏陪同才能成行;而琳達所有的快樂則是來自於性愛和唆麻;芬妮也認為一個女人必須與男人在一起,這些女性都把自己當做男人的附屬品,缺乏應有的獨立意識。
小説中的女性對於自己的性別認同也是處在無意識狀態下的,她們認為自己作為女性就是為了滿足男性的性愛而生,她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滿足男性的雲雨之歡的。她們沒有尊嚴,對於愛和做愛沒什麼區別,她們為自己作為世界國的第二性深感驕傲和滿足。造成這種後果其實不是這些女性人物本身的錯誤,因為她們根本就沒有自我,在製作她們時,極權主義就已經將她們的思想意識固定了。
由於在20世紀發生的兩次世界大戰,都是極權主義下的產物。極權主義者總想建立一個絕對服從的國家,希望所有的人民只會服從和被奴役,沒有思想,不會反抗,但卻會勞動。極權主義下的國家沒有醫院、沒有警察,人民不生病,沒有矛盾。所以赫胥黎筆下的世界國居民才會被設置成沒有靈魂、沒有愛、沒有恨、不怕死、不生病的種族,就是這樣一個社會,還有對權力的追求,還會有對人民的各種控制。可見極權主義的控制慾是多麼強烈可怕。
科學技術自產生以來就是一把雙刀劍,一方面它提高了工作效率,推動了世界發展,滿足了人們的物質需要。但科學的發展卻引發了精神空虛和道德淪喪。尤其是一些極權主義者利用科學技術來製造一些有害於人類的化學武器。在《美麗新世界》中,科學技術發展了,這裏的人民有安定的生活,不愁吃穿,也沒有失業的痛苦。可這個所謂的新世界卻是個可怕的世界,所有的人都是極權主義利用科學技術製造出來的沒有靈魂的工具。
由此可見,高科技沒有被正確利用,帶給人民的不是幸福而是滅頂之災。 [8] 

美麗新世界藝術特色

反諷
(一)語言反諷
語言反諷指的是小説作品在敍述人或者事件時,運用的語言和通常意義上的語言具有相反的意義。這種手法在《美麗新世界》中被廣泛運用。
小説中描寫列寧娜和朋友到西敏寺遊玩,這是一個“無雲的夜晚,無月而多星”,很榮幸的是,這種蕭瑟景象列寧娜和朋友沒有看見,因為“空中的電光廣告牌有效地隔絕了外界的黑暗”。明明是人類活動抹殺了大自然的美好,作者卻説大自然太蕭瑟了,多虧人類文明的遮掩。
小説中的“唆麻”是一種用來麻醉人思想的毒品,在美麗新世界成為人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產品,在小説中還有很多關於唆麻的格言和頌歌,“一顆唆麻好過一聲咒罵”,“1顆能治10倍的憂傷”。在列寧娜表達愛情時是這樣的“摟緊我,愛人!抱緊我,親親!愛情美好如唆麻!”
(二)情景反諷
小説中在敍述情景時,採用的是電影中的蒙太奇手法,將幾處場景交替描寫。例如在倫敦制約中心,世界國總統正在向學生髮表演説,歌頌新世界規則的偉大和合理。而在制約中心裏,列寧娜正在抱怨新世界規律的不愉快體驗;兩種情景交替出現,造成一個在説嘴,一個在打嘴的諷刺效果。
總統正在向學生演説掃掉歷史、否定家庭倫理,批判愛情、扼殺民主自由、鼓勵消費,大讚唆麻的功能。而列寧娜卻在抱怨專一長久關係的不滿,計劃着要去保留區看看。這兩個人説的內容完全是對立的。在進行情景反諷的同時,作者還在語言上進行反諷。對於總統的演説,採取的是理由充足,似乎句句都是真理;而列寧娜滿是抱怨,初看起來,還是總統更積極,但細讀才發現這又是在反諷。 [9] 

美麗新世界作品影響

《美麗新世界》與《1984》、《我們》共同譽為“反烏托邦三部曲”,是20世紀最經典的反烏托邦文學之一,具有濃厚的哲學思辨和政治意義,在國內外的文學思想界都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2]  截至1966年,《美麗新世界》已出了哈珀版、新哈珀版、矮腳雞版、矮腳雞經典版等57版,共275萬冊。

美麗新世界作者簡介

作家肖像
作家肖像(3張)
阿道司·赫胥黎(Aldous Huxley,1894─1963),英國作家,共寫作了50多部小説、詩歌、哲學著作和遊記,其中最著名的作品是長篇小説《美麗新世界》,他的小説注重闡述思想觀念甚於塑造藝術形象,常被稱作“觀念小説”。作為生物學家的兒子,他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先後畢業於伊頓公學和牛津大學。他對人類生活中的矛盾具有超人的預見力。儘管一次眼疾幾乎讓他視力全失,但在學習了盲文後,他逐步開始寫作,先後創作了許多膾炙人口的小説,並在20年代成為一個明星人物,其中,1931年創作的《美麗新世界》讓他名留青史。 [10] 
參考資料
  • 1.    劉小妮.幻滅的新世界——對《美麗新世界》的解讀[J].瀋陽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2004年03期
  • 2.    劉檸.人性泯滅的黑暗世界——解讀反烏托邦小説《美麗新世界》的異化主題[J].牡丹江大學學報.2015年12期
  • 3.    Huxley·Aldous.Brave New World.New York:HarperCollins, first Perennial Modern Classics edition,1932
  • 4.    李增,劉英傑. 唯科學主義與極權主義雙重擠壓下的人性危機——論赫胥黎的小説《美麗新世界》[J]. 外語與外語教學,2010,05:85-88.
  • 5.    吳修申.《美麗新世界》:扼殺個性與個人自由的新世界[J].阜陽師範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07年06期
  • 6.    王影君.文明的衝突與選擇——《美麗新世界》的空間敍事策略[J].寧波大學學報(人文科學版).2016年04期
  • 7.    黎鯤.諷刺、批判與幻滅——析赫胥黎的《美麗新世界》[J].新餘學院學報.2014年03期
  • 8.    趙怡薇.從赫胥黎《美麗新世界》看技術統治與極權主義[J].語文建設.2015年06期
  • 9.    陳穎.《美麗新世界》表達方式與寫作手法研析[J].語文建設.2016年09期
  • 10.    奧·赫胥黎   .易文網[引用日期2017-05-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