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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健

(原山東省政協黨組副書記、副主席)

鎖定
田健(1932-2000),1949年5月加入中國共產黨。1975年,任中共貴州省委副秘書長。1984年,調中共山東省委工作。1992年,任山東省第六屆政協副主席兼省委統戰部部長。1993年,任山東省第七屆政協副主席、黨組副書記。 [3]  2000年3月7日逝世。 [2] 
中文名
田健
國    籍
中國
民    族

田健人物簡介

1996年5月20日,山東省政協副主席田健(右一) 1996年5月20日,山東省政協副主席田健(右一) [2]
田健(1932-2000)漢陽鎮田東史村人,原山東省第七屆政協副主席、黨組副書記。1947年2月,田健就讀於泰西公學。1947年秋,被分配到東阿縣九區工作。1949年1月,被冀魯豫軍區隨營學校選調到部隊學習機要工作。5月加入中國共產黨。9月初,調第二野戰軍司令部機要處工作。之後,任第五,兵團司令部機訓隊文書,並隨軍解放貴州。任貴州省軍區司令部譯電員。1954年初,任貴州省公安部隊司令部機要科秘書。1955年8月後,歷任中共貴州省委辦公廳秘書、秘書科長、秘書處代處長。“文化大革命”中,曾被下放到渭江“五七”幹校勞動。1973年6月,調回省革委辦公室,任秘書處負責人。1975年,中共貴州省委恢復,任省委副秘書長。1984年1月,調中共山東省委工作。歷任省委副秘書長、省委統戰部部長兼省社會主義學院院長等職。1992年3月,任山東省第六屆政協副主席兼省委統戰部部長。1993年4月,任山東省第七屆政協副主席、黨組副書記。是第七、八屆全國政協委員,中共第五屆山東省委委員,第八屆山東省人大代表。 [3] 

田健個人自述

我於1932年農曆四月六日出生於山東省肥城市汶陽鎮的田家東史村。當時,我們田家已是一個有22口人的大家庭。有祖父、祖母、伯父、伯母、叔叔、嬸子以及4個哥哥,我排行最小。村裏刻制田姓家譜,在我出生的前幾個月,祖父預測我是男兒,預先把我的名字刻在了家譜上。大概也是這個原因,我倍受祖父的喜愛。祖父走親訪友,幾乎都帶我一同前往。我7歲在本村上小學,開始讀的是三字經、百家姓,爾後改讀國文,學習語言、算術、歷史、地理、自然等課程。父輩非常重視我的學習,儘管那時家庭經濟狀況不算富裕,但對我所需的學習用具都給予滿足。在小學讀書期間,我的學習成績在班上差不多總是前3名,因此全家都為我學習成績優異而感到高興。在我出生之後,叔兄弟逐漸多了起來。到我上小學時,叔兄弟已經10多個。其中與我同齡的就有4個,比我小3歲的也有6個。小孩子多了,家庭倍加熱鬧。每天放學後,在院子裏吵吵鬧鬧,還時常打來打去,亂得長輩們不得安寧。我的小叔、姑姑就經常拿着棍棒,像趕鴨子一樣往院外攆。那時吃飯也不安靜,一羣孩子圍着一張大桌子,邊吃邊説話,為吃菜你多我少爭個不停。整個家庭只有晚上都睡覺了才得以清靜。當時家裏儘管人多,還能吃上玉米麪做的窩窩頭,每頓飯除了鹹菜還能吃上蘿蔔絲或者炒白菜。這在當時的農村來説,已經算是比較好的了。因為當時村裏還有不少人家連飯都吃不上。記得每年過春節,村裏有不少人到我們家裏要飯吃,祖父和父輩們都把事先準備好的乾糧送給他們。為此,村裏很多鄉親都稱讚祖父是位善良慈悲的人。祖父在鄉里為人好,威望高,村民們有什麼事,都願意找祖父談,邀祖父為他們解決問題。在我上小學的前後幾年,雖然大家庭人口多,但在祖父和父輩們嚴格教育下,非常團結和睦。記得那時,大伯父田錫琦,又名田景韓,在抗日縣政府搞教育工作。二伯父、我的父親以及小叔也在做抗日工作,很少在家。經常在家的只有5叔和6叔。5叔是全家種田的主要勞動力,6叔主要經營油坊和中藥鋪,總的説來家境還比較好。可是好景不長,大概是1940年,日寇把據點建在肥城縣邊院、安駕莊等地。因為我的家在鄉里是有名的抗日家庭,日寇安下據點後,在漢奸指認下,首先抄了我的家。家產有的被火燒掉,有的被抄走,大門貼了封條,土地全部被霸佔。從此,一家30多口人無家可歸,分別避難於親戚家中。大約也在這年,2伯被日寇逮捕,押在泰安。5叔在一次耙地時,不幸被耙齒尖刺穿腿部,得了破傷風,無處醫治而去世。2伯在日寇監獄多次受刑,被打得遍體鱗傷,死去活來。祖父為此悲傷至極,卧牀不起,不久也與世長辭。為保2伯出獄,家中賣掉了10多畝土地,也未能保釋出來。後來據説是汪精衞投靠日寇後釋放政治犯,加之我們中共地下黨多方做工作營救,2伯才得以出獄。2伯出獄後,立即又回到了抗日遊擊隊。為此,日偽漢奸對我的家庭恨之入骨,加緊了對八路軍和抗日家庭的掃蕩、抄襲、追殺。1942年4月12日,佔據在汶陽鎮的日偽鄉政府,在鄉長田錫昆的帶領下,又一次突襲田家東史村。他們妄圖逮捕我的父親和6叔,但未能得逞,他們抓到了我的哥哥田紀雯。漢奸們威逼我哥哥,要他説出父親的隱藏地點,遭到哥哥的拒絕。漢奸們開槍打掉了我哥哥的一隻耳朵,哥哥毫無懼色,對漢奸們破口大罵。漢奸氣急敗壞,竟連開3槍殺死了我年僅13歲的哥哥。日偽漢奸曾經發誓説,要把我家的人員斬盡殺絕。從那時起,全家又一次逃難,遠離老家。在親朋好友家常住,有的怕擔風險,口頭不説,心裏並不歡迎我們。無奈,只有借其他人家的房子住,房租交不起,吃飯也很困難。這種有家不敢回,終日提心吊膽,吃不飽、穿不暖的處境,真是度日如年。1944年春節過後,我的大哥,伯父的大兒子田德普當時在抗日5專署工作,看到家中這種狀況,就讓我6叔把我嬸子和田紀雲、田紀震、田紀雷還有我接到了解放區,我們才得以繼續上學讀書。1942年,紀雲哥先是在解放區一個兵工廠當了一段時間的學徒工,後又在某部隊當了一段時間的司號員。因年齡太小,回家過了一段時間,這次是第2次到解放區。紀雲哥一到5專署,就進了第三抗日中學。我和紀震、紀雷先入冀魯豫抗屬子弟小學,1945年7月底也考入第三抗日中學。從那時起,我踏入了革命陣營。到抗日中學不久,1945年7月,日寇宣佈無條件投降。全校師生和全國人民一樣,歡欣鼓舞,熱烈慶祝抗日戰爭的勝利。那時,我天真地認為,從此國家就太平無事了。誰知沒過多久,國民黨蔣介石又發動內戰,進攻解放區。在魯西南大陽湖戰鬥之後,我和一批三中同學,赴前線當了傷病員的護理員。大約是年秋,我又隨從專署辦公室主任赴東苑縣——即建國後的東明縣徵糧。就在那次徵糧中,我們被當地國民黨保安團一股隊伍發現,包圍了我們,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槍戰!我們徵糧人員因人數太少,寡不敵眾,邊打邊撤,最後退到一個二層樓頂上,眼看有被殲滅的危險。恰在這時,我們的武裝民兵對這股土頑進行了反包圍。民兵除了真槍實彈攻擊土頑外,還把鞭炮裝在水桶內叭叭爆炸,土頑恐慌萬狀,倉惶逃跑。這是我參加革命以來的第一次戰鬥。1946年秋,國民黨新五軍進攻山東,我們隨學校北上,從定陶縣到聊城的朝城。1948年底,冀魯豫邊區隨營學校,招收一批學習機要工作的學員,我被選上。1949年9月,機要訓練隊結業,冀魯豫軍區決定抽調部分機要人員南下,我第一個報了名,自願到艱苦的地方工作。 [1]  (文/田健)

田健悼詞

1997 年7月31日,田健副主席在孟子研討會上講話 1997 年7月31日,田健副主席在孟子研討會上講話 [2]
田健同志從少年時期就追求真理,投身革命,他在幾十年的革命生涯中,始終擁有堅定的共產主義信念,併為之奮鬥終生。在革命戰爭時期,不怕犧牲,英勇奮鬥,在環境險惡、鬥爭尖鋭、條件艱苦的情況下,動員組織羣眾,壯大革命力量,積極從事對敵鬥爭,為奪取革命鬥爭的勝利做出了貢獻。在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他努力學習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認真貫徹執行黨的路線方針政策,深入基層,調查研究,不斷總結經驗,忘我地工作。在重大原則問題上,立場堅定,旗幟鮮明。“文化大革命”中,他堅持原則,剛正不阿,經受住了考驗。黨的十屆三中全會以來,堅決擁護並貫徹執行黨的“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的基本路線,在思想上、政治上自覺與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他以高度負責的精神,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對工作嚴肅認真,絲不苟,求真務實。田健同志在任中共貴州省委和山東省委副秘書長期間,根據省委部署的工作重點,積極組織力量開展調查研究,注意發現和研究新情況、新問題,提出了許多有價值的意見和建議,為省委正確進行決策和實施有效領導發揮了積極作用。他兢兢業業、勤奮工作,為保證省委決策的順利實施,為加強省委機關建設,做出了顯著成績。田健同志是一位參加革命工作五十多年的老黨員、老同志。無論是在革命戰爭年代、和平建設時期,還是在改革開放的新形勢下,始終保持了一個共產黨人的本色。他對黨的事業忠心耿耿,鞠躬盡瘁,為黨、為人民奉獻了自己,的一生。他具有強烈的革命事業心,始終以黨和人民的利益為重,對黨的事業高度負責。他具有豐,富的領導經驗,堅持實事求是,善於調查研究,具有較高的領導水,平和領導藝術。他密切聯繫羣眾,關心羣眾疾苦。自覺堅持黨的民主集中制原則,顧全大局,團結同志,作風民主,嚴於律己,清正廉潔,艱苦樸素,對家屬子女和身邊,工作人員要求嚴格。田健同志為人寬厚善良,處事公道正派,光明磊落,表裏如一,體現了一名優秀共產黨員的高尚情操和風範。田健同志離開領導崗位後,仍然關心全省的改革和發展,並做了大量工作。在患病住院期簡,積極配合治療,以頑強的毅力同疾病作鬥爭,充分表現了一個共產黨員的堅強意志。田健同志,您安息吧。 [2] 
參考資料
  • 1.    劉平源;郭新平.中華泰山兒女:中央編譯出版社,2006年:46
  • 2.    崔惟琳.深切悼念田健同志[J].春秋,2000(02):24-25.
  • 3.    邵俊生;石振東;石峯.肥城市志:方誌出版社,2006年01月:6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