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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克非

(北外語言所副所長、博士生導師)

鎖定
王克非,男,漢族,1954年10月30日出生於北京市,現任北外語言所副所長、博士生導師,中共黨員。
王克非教授為北京外國語大學講席教授、國務院學位委員會外國語言文學學科評議組成員、《外語教學與研究》主編、中國英漢語比較研究會語料庫翻譯學專業委員會主任,享受國務院頒發政府特殊津貼。 [1] 
中文名
王克非
國    籍
中國
民    族
漢族
畢業院校
北京外國語大學
職    業
副所長、導師
主要成就
主持和參加過國家社科基金項目、國家教委科研項目
出生地
北京
性    別

王克非人物經歷

1976至1986年在湖南省地質部門工作;
1986年考入北京外國語大學,師從許國璋教授;1989年獲碩士學位;後留校工作兼在職博士生,1993年獲博士學位;1994年升任副教授,1997年晉升教授。主要從事語言學和翻譯研究。
主持和參加過國家社科基金項目、國家教委科研項目
1990年起任《外語教學與研究》副主編
1994年《外語與翻譯》創刊起兼任該刊高級編審。
現任北外語言所副所長、博士生導師、中國外語教育研究中心研究員(重大項目負責人)、北外國家重點學科(英語語言文學)和語言學博士點的英漢對比與翻譯研究方向負責人;另有客座教授、特約編委等十多種學術兼職。享受國務院頒發"政府特殊津貼"。

王克非人物軼事

動盪年代起步自學
“文革”中的長沙。學生一會兒進廠學工,一會兒下鄉學農,教學很不正常。自幼因病致殘的王克非還常被母親牽着四處求醫問藥,整個初中階段,他坐在教室聽講的時間不到100天。
初中就這樣唸完了。當同學們奔向農村的“廣闊天地”時,拖着病腿的王克非哪兒也去不成。老父親向學校求情,好不容易讓兒子插班上了高中。珍惜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王克非奮起直追。因初中耽誤而一度落後的這個插班生,高中畢業時以6門功課596分(總分600)的優異成績,一躍成為年級第一。
當時上大學要有兩年“工農兵”實踐。王克非這樣既不能當兵,也不能務工、務農的殘疾青年,只能望學興嘆。高中畢業後,他在家“閒置”了三年,但未虛度。時值“文革”,許多書籍被禁,他就想方設法借書;古今中外,無所不讀,各科筆記做了10多本,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讀書之餘,兼習琴棋書畫,還偷聽“美國之音”的中級美國英語,邊聽邊寫,以筆記代課本,“無意間提高了聽力”。
在那個“不學ABC,照樣幹革命”的年代,王克非出於對知識的渴望和信念,邁出了自學人生的第一步。
首次報考高分落榜
1977年冬,中斷十一年的高考恢復了,百萬莘莘學子躍躍欲試。考前兩週,離開中學已五年、正在地質隊工作的王克非也決定報考。當時他遠在野外,既無老師指導,又無複習材料,而且白天工作,只能晚上擠時間看書。但是一想到終於有了考進大學的機會,他頓時精神百倍,倦意全消。
考試那天,地質隊開了輛解放牌大卡車,拉了50多人進城趕考。結果只有一人進入複試,那就是王克非。自學的積攢使他在考場上游刃有餘。
其實剛拿起試卷時,幾年沒進考場的他也有些緊張。每遇難題而心慌時,他會自我鎮定地暗暗説:“這間教室可能只有一人能上大學(因當年高考錄取率極低)。我不拼,上大學的就是別人了。”於是咬緊牙關考下去。
成績出來了,他四門考了321分,平均分超過80分。當時清華、北大在湖南招生平均分數為73分,以他的成績,上大學應是十拿九穩了。
然而,體檢一關亮起了紅燈。因右腿殘疾,他被醫生判定“不合格”。當年省招辦規定,德智體都合格才向省外推薦,省內志願湖南師範學院,因為要培養教師,體檢標準更高——王克非與大學痛失交臂。家人安慰他:“明年再考吧。”他卻深感委屈:“考得再好不也得落榜?殘疾是我能改變的嗎?!”
所有年輕人都翹首嚮往的大學,一度離他那麼近,卻又那麼遙遠。
考研路上五度受挫
王克非又回到自學的道路上。中學讀過的列寧傳記一直激勵着他:當年列寧因家庭原因被沙俄當局逐出大學後,就在家中自學,以校外生身份參加彼得堡大學畢業考試,獲得全優證書。“知識可以自學。沒有列寧的天分,卻可以學習他的精神。”他計劃自修大學課程,將來報考研究生。
1980年11月底,他插班進入湖南師院外語系的教師進修班。當時學的是許國璋英語第三冊,相當於外語系的二年級(或79級)。臨上該班前,他努力自補前半學期的課程;後半學期結束時,他已在班上名列前茅。寒假裏他借來許國璋英語第四、五冊和高年級學生的筆記,惡補一個多月將其學完。開學後除繼續上原來班級的課外,又加選78級的課。為了實現自己計劃中的報考世界史專業研究生,他再給自己加碼,選修歷史系的相關課程。那段時間裏,他總是上完這一班的課就匆匆趕去另一班聽課,三門課程同時修。他説他當時就是恨不得把時間放大兩倍三倍,把進修的一年擴充成兩年三年。
這些説起來容易,可做起來等於是一般人數倍的氣力!當時他還在湖南省地質博物館搞布展,在地質研究所做科技情報翻譯,所在單位離大學很遠,他每天早去晚歸,來回要趕乘六趟公共汽車。無論寒冬酷暑,人們都能見到這位拄着一根枴杖奔波於求學路上的青年的身影。二十年後他回憶起當年,眼前好像又浮現出一大羣人蜂擁着擠上一輛公車的場景,浮現出頂風冒雨在泥濘的路上高一腳低一腳踽踽而行的情形。他説他那時多麼羨慕住在學校裏全心讀書的同齡人呀!1981年,國家恢復碩士研究生考試。按自己的規劃奮鬥了一年的他,選報東北師大丁則民教授的美國史研究生。不料,考研與高考是同一體檢標準,他被校方拒絕。考研的航船沒等揚帆就拋錨了。
第二年研究生報名時,王克非又躍躍欲試。這一次他想投奔南京大學歷史系的王覺非教授,希望名字上的相近能帶來好機緣。然而他還是沒得到准考證,儘管曾懇求體檢醫生筆下留情。
不斷報考,不斷遭受身殘帶來的打擊,一般人早就心灰意冷了。王克非卻沒有。他回憶説:“報上一登出研究生報名的消息,看到那麼多好學校、好專業、好老師,能不動心嗎?那是擋不住的誘惑啊!”於是心頭又燃起希望的火焰。接着就選專業,填志願,報名,體檢,碰壁。年復一年,火焰燃了又滅,滅了再燃。
自強不息拼得機遇
終於,在鄧樸方等人努力下,1985年國家放寬了高考體檢標準。五年來第一次領到准考證,王克非格外激動。他報考了上海某名牌大學的外語專業,但結果依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寫作一科竟得0分!其實這門百分試卷只要能過30分,他的總分就能上線。至今他還清楚地記得,那年的寫作題目是A university degree doesn?t mean the end of learning (大學畢業並不意味着學習的結束)。這叫沒讀過大學的青年怎麼寫?杜撰一個大學經歷嗎?他想起高爾基的《我的大學》,心中有了底,便結合自己這些年來艱辛的校外自學經歷展開論述,一氣寫滿數頁試卷紙。可是判卷人卻認定這是跑題,一分未給。
那年8月下旬的一天,王克非在《光明日報》上看到北京外國語大學許國璋等教授招收研究生的公告。在湖南師大趙甄陶教授的鼓勵下,他斗膽給素昧平生的許老寫了封表達求學慾望的信,並如實稟告了自己的學歷和身體情況。沒想到,北外招生辦很快回信説“許先生鼓勵你報考”。隔幾天,許老親自回信,雖只有幾行字,卻在他久經打擊的心中,激起希望的火苗。後來聽推薦他的趙教授説,許先生表示:“這孩子雖然腿不好,卻很有志氣。如果他考取了沒條件上,我出資讓他上學。”王克非當時並不知道,許老作為北京市高等教育自學考試英語基礎科專業委員,特別鍾愛困境中仍好學上進的有志青年,經先生特招入學的不止他一人。
儘管收到了許老和招辦的信,王克非卻一直猶豫着沒去報名。他畢竟只有“文革”中兩年多的中學學歷,要報考北外研究生,豈非自不量力、一步登天?9月15日是報名的最後一天,未見王克非報名,許先生親自發來電報,囑“速以電報形式報名”。赫赫有名的大教授還這麼惦記、鼓勵一個素不相識的殘疾青年報考,王克非深受感動。他不再猶豫了,當晚趕到郵局發出了報名電報。這封電報改寫了他的人生。
此後一段時間裏,許老和他通過七八封信。為一個千里之外的陌生青年如此盡心竭力,王克非感受到先生的温暖和愛護。1986年1月,研究生考試開始了,王克非在湖南師大的特殊考場接受了兩天四場考試。憑着多年積澱和努力,他不負眾望考上了外語界最高學府——北京外國語大學,成了許國璋先生碩博連讀的研究生。
王克非深知自己知識上的欠缺,在北外就讀的數年中,課堂學習加課外自學,從不敢有一分懈怠。三年後,他完成碩士學業,寫出了讓先生滿意的論文。那天,許先生拉他坐在北外校門外的路邊上對他説:“當年聽説我要招你,還有人説我盡招些殘兵敗將。”言語中流露出慧眼識珠之得意。王克非明白,為了招他這個特殊的學生,許老那幾年裏擔着多大的壓力。論文答辯時,先生特地邀請北大的季羨林先生和本校正、副校長等10位專家出席,既是對這場答辯的重視,也表現出對弟子學業上的肯定。
不斷自學樂在其中
那些年在考研的同時,王克非還參加了電大考試和自學考試。1984年11月,湖南首次開辦高等教育自學考試。憑着長年累月的自學,他所有科目一次通過,成為英語專業首批自考畢業生。前年他到湖南開會,被湖南師大和中南大學這兩所與他當年自學有關的大學分別請去給學生作報告。在師大外語學院,他走進十幾年前考研的辦公室,告訴學生們這裏是他起步的地方;師生們為他的坎坷求學經歷而感動。在中南大學外語學院,容納200人的大教室被擠得水泄不通,連走廊都站滿了聽講的人,不得不臨時啓動樓下的另一間大教室。兩所學校都為他感到驕傲。
多年來,王克非一直記得許老為他的書寫的序“自學得來的知識最可靠”。即使上了北外,他也堅持自學:一邊做許先生的研究生,一邊還為了學業的需要而加學日語,又拿出當年在湖南師大給自己加碼拼搏時的勁頭。畢業時他不僅出色完成許先生要求的學位論文,還在選修的日本教授的課程裏取得好成績。後來他去日本參加國際會議,當客座教授,撰寫與日本有關的論文,都得益於英語和日語兩方面的學養。
王克非説,學習上沒有捷徑可走,總要花工夫在上面。急功近利想短期突破不可取。看書一定要看透,學習教材不要東一本西一本;只要從頭至尾學下去,任何一本教材都能將你帶到知識的彼岸。他自己就是這麼做的。學過的許先生的精讀課本,他許多都能背下來,課後的練習題沒有一道落下。
他以自己的經歷告訴學生,特別是那些名氣不夠大的學校的學生,在哪兒讀書都一樣,關鍵是自己要學。在家裏自學,同樣能上大學、上研究生。如果不繼續努力,即使考上了清華、北大也照樣不行。“其實當年上海某大學的研究生考試出了道好題目,大學畢業確實不等於學習的結束——學習是終生的事。”
“我當年只為爭取學習的機會和權利,就費了那麼多周折。現在學生可以全身心投入學習,這是時代的進步,是好事。他們關鍵是要有興趣學習。只要有興趣,遇到困難就不會打退堂鼓,學習就會變得輕鬆。搞科研也是如此,寫論文若只想着發表後名利雙收,就不會有持久的動力;把學習和研究當成苦差事的也很難有成就。”
不斷自學,樂在其中,這就是王克非教授艱苦起步、自強不息、終於學有所成的人生歷程。

王克非成就榮譽

近年開設"翻譯理論"、"翻譯與文化"、"英漢比較與翻譯"等碩士生課程。主持和參加過國家社科基金項目、國家教委科研項目,1998年獲日本文部省國際日本文化研究中心國際招標研究項目並受聘該中心客座教授;2001年3月受聘於台灣輔仁大學任客座教授;2001年5-6 月受聘於香港中文大學翻譯研究中心做訪問教授、學術論文評委。自1990年起任《外語教學與研究》副主編、1999年任主編(之一);自1994年《外語與翻譯》創刊起兼任該刊高級編審。迄今編審外語界論文數千萬字。現任北外語言所副所長、博士生導師、中國外語教育研究中心研究

王克非個人作品

著有《中日近代對西方政治哲學思想的攝取》(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6)、《翻譯文化史論》(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1997)等;在國內外發表論文50餘篇,譯文譯著約30種,編著9種,其中《中國翻譯研究專號》(英、法文)(二主編之一)在加拿大出版,論文為國際權威檢索系統 A&HCI 源刊。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