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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蘭泡慘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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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蘭泡慘案(Blagoveshchensk Massacre)又稱海蘭泡事件海蘭泡大屠殺,是1900年7月16日至21日沙皇俄國對居住於海蘭泡的中國居民進行屠殺的事件,該事件共造成五千多名(也有資料為六、七千名)中國人死亡。海蘭泡慘案與1900年7月17日發生的江東六十四屯慘案並稱為“庚子俄難”。
1900年7月,沙俄悍然出動10多萬侵略軍以“護路”為名。從五路大舉侵入中國東北地區,製造了駭人聽聞的“海蘭泡慘案”。
海蘭泡是黑龍江畔的一個村莊,原名孟家屯,後改稱海蘭泡。1858年沙俄強迫清政府簽訂《璦琿條約》後,將這裏改名為布拉戈維申斯克(意為“報喜城”)。1900年,這裏大約有3.8萬人,半數以上是中國人,他們長期以來就在這裏耕種、作工、經商。當時大小商號有500家。
中文名
海蘭泡慘案
外文名
Blagoveshchensk Massacre
發生時間
1900年7月16日至21日
發生地點
海蘭泡
結    果
6000名左右的中國人被屠殺
慘案製造者
俄國

海蘭泡慘案背景

1899年伯力火車站的中國人 1899年伯力火車站的中國人
海蘭泡位於黑龍江左岸、精奇里江右岸兩江匯合處,原是中國的一個村莊。1858年,沙俄東西伯利亞總督尼古拉·尼古拉耶維奇·穆拉維約夫與清朝黑龍江將軍奕山簽訂了不平等的《璦琿條約》,將海蘭泡強行佔領,並改名為布拉戈維申斯克(意為“報喜城”),後來成為阿穆爾省首府。至1900年海蘭泡約有居民4萬人,居住在城內的中國人主要從事商業,其中大商號有近240家,此外還有大量的流動的僱工、小商販和手工業者,在郊區也住着很多農民,中國僑民總計近1.5萬人。
“海蘭泡大屠殺”和“江東六十四屯慘案” “海蘭泡大屠殺”和“江東六十四屯慘案”
1900年6月初,沙俄總參謀長藉口東北地區義和團運動興起,沙俄總參謀長就電令濱阿穆爾省總督戈羅戴科夫“密切監視”邊境地區,為制止義和團運動的蔓延採取“相應的措施”。 [1]  1900年6月23日,沙皇尼古拉二世宣佈阿穆爾軍區進入戰爭狀態。 [2]  1900年6月25日,阿穆爾軍區和西伯利亞軍區同時實行軍事動員。 [3]  1900年6月27日,這兩個軍區分別徵召一萬六千八百五十五名和九千五百一十五名預備役兵員入伍, [4]  在短時間內完成了軍事動員。1900年7月9日,沙皇命令兩路俄軍分別在伯力雙城子集結,待命進攻哈爾濱和牡丹江 [5-6] 
1900年7月15日,前往支援待命進攻哈爾濱俄軍的兩艘俄輪“米哈依爾號”與“色楞格號”駛抵璦琿江面。 [7]  璦琿駐軍“飛渡往阻”,“色楞格號”開炮射擊, [8]  清朝軍隊奮起還擊,擊傷“色楞格號”,重創“米哈依爾號”,擊斃擊傷俄官兵五人。 [7]  沙俄阿穆爾省軍管省長格里布斯基率騎步炮兵趕到璦琿對岸的俄軍哨所,炮擊璦琿城 [9]  黑河屯駐軍以為俄軍發起全面進攻,回擊海蘭泡, [9]  這就是所謂的“黑龍江事件”。

海蘭泡慘案過程

“黑龍江事件”發生後,海蘭泡城內外籠罩着恐怖氣氛,迫害華人的事件有增無減。中國居民代表向格里布斯基請示城裏的中國人是否需要撤離,他欺騙代表説,中國人“可以不用擔憂地留居原地”。隨後他下令禁止中國人渡江,扣留了全部渡船,並派騎兵衝散了準備渡江的人羣。
俄軍綁縛海蘭泡中國人準備屠殺。 俄軍綁縛海蘭泡中國人準備屠殺。
1900年7月16日,格里布斯基命令一個不留地逮捕所有的中國人,瘋狂的大搜捕開始了,全副武裝的沙俄士兵闖進中國人的住宅和商店,不分男女老幼,一律逮捕押走,“就連懷抱的嬰兒也被強拉了出來”。1500多中國人逃到城外躲藏,也被俄兵搜出,許多人被刺刀活活捅死,活着的人“像關進獸欄子一樣被趕進警察局”。這一天共搜捕了近3500人,警察局容納不下,當晚又被押送到精奇里江邊的一個鋸木場裏。
1900年7月17日,海蘭泡市警察局把所有關押起來的中國人趕到黑龍江邊,謊稱用船將他們渡過對岸。 [10]  可是岸邊連一條船也沒有。到了江邊,俄兵便揮動戰刀,把所有的中國人“一直趕進水裏”。“當婦女們把他們的孩子拋往岸上,乞求至少饒孩子一命時,俄兵卻逮住這些嬰兒,挑在刺刀上,並將嬰兒割成碎片”。 [11]  一個母親“把孩子留在岸上,而她自己走進河裏”,但走了幾步以後,又回來抱住孩子走進水中,最後又不得不上岸“放下她寶貴的孩子”,慘無人道的俄兵便揮刀刺殺了孩子和他的母親。
一位參與屠殺的俄兵記述了整個大屠殺的過程:
列寧曾譴責俄國侵華罪行
列寧曾譴責俄國侵華罪行(4張)
“到達布拉戈維申斯克時,東方天空一片赤紅,照得黑龍江水宛若血流。手持刺刀的俄軍將人羣團團圍住,把河岸那邊空開,不斷地壓縮包圍圈。軍官們手揮戰刀,瘋狂喊叫:‘不聽命令者,立即槍斃!’ 人羣開始像雪崩一樣被壓落入黑龍江的濁流中去。人羣發狂一樣喊叫,聲震藍天,有的想拼命撥開人流,鑽出羅網;有的踐踏着被擠倒的婦女和嬰兒,企圖逃走。這些人或者被騎兵的馬蹄蹶到半空,或者被騎兵的刺刀捅翻在地。隨即,俄國兵一齊開槍射擊。喊聲、哭聲、槍聲、怒罵聲混成一片,悽慘之情無法形容,簡直是一幅地獄的景象” [12] 
“清掃現場的工作,緊跟在一場血腥的屠殺之後立即開始進行。那堆積如山的‘屍體’,大部分是氣息未絕的活人,周身肝腦迸濺,血肉狼藉。不管是死是活,被一古腦兒地投入江流。清掃過後。黑龍江水浮着半死的人們像筏子似的滾滾流去,殘留在江岸大片血泊中的只是些散亂丟棄鞋、帽和包袱之類。就是連這些遺物,也都被蹂躪得一無完形”。 [13] 
璦琿副都統衙門筆帖式楊繼功記述:“二十一日(公曆七月十七日)午前十一鍾時,遙望彼岸,俄驅無數華僑圈圍江邊,喧聲震野。細瞥俄兵各持刀斧,東砍西劈,斷屍粉骨,音震酸鼻,傷重者斃岸,傷輕者死江,未受傷者皆投水溺亡,骸骨漂溢,蔽滿江洋”。 [13] 
目睹這場大屠殺的人,無不感到“毛骨悚然和為之心碎”。 [14]  就連屠殺者也受到了良心的譴責,一個俄國義勇兵説,“殺人的一方,完全滅絕人性,他們不是魔鬼,便是畜性。在人世間竟能看到如此慘景,…簡直就是一場惡夢。如果被殺的人都是些還有掙扎能力的男子的話,也許不會如此悽慘”,但是當看到“一些緊摟嬰兒企圖逃脱的母親被紛紛刺倒,從懷中滾落的嬰兒被碾得粉碎時”,“只有那些完全沒有人性的野獸才能禁得住!” [12] 
海蘭泡大屠殺從1900年7月16日一直進行到21日, [15]  共奪去了5000多名中國人的生命,只有少數人游到對岸而得以逃生 [13]  。1900年7月22日,阿穆爾當局宣佈,海蘭泡中國人被全部“肅清”了。 [16]  事發十幾天後,沉溺在黑龍江底的無數死難者屍體浮上水面,順流淌去,江面漂浮油層,江水為之奇腥。

海蘭泡慘案後續

海蘭泡穿過精奇裏河通向六十四屯地區的便橋 海蘭泡穿過精奇裏河通向六十四屯地區的便橋
1900年7月17日,阿穆爾當局舉行海蘭泡大屠殺的同時,另派出軍隊撲向江東六十四屯,對中國居民舉行了“多次掃蕩”。 [17]  俄兵“驅各屯居民聚於一大屋中”舉火焚燒,大部分被活活燒死”。 [18]  俄兵又“沿村發火”,毀盡房屋,槍殺居民,僅博爾多屯一地就殺害了上千人。 [16]  最後俄軍將“未及過江者,不分男婦老幼,農夫工匠,負販商賈及民間各行等業一同逼入江中,通共浮水得生者不過六七十人,其餘均被逼溺死江中,浮屍蔽江者數日不絕”。至21日,俄軍將中國居民的村莊“全部搗毀乾淨”, [19]  這次江東六十四屯慘案,又奪去了二千餘名中國居民的生命。
海蘭泡江岸上幾門朝向中國的大炮。 海蘭泡江岸上幾門朝向中國的大炮。
滔滔的黑龍江變成了一條流不盡的血河!這是江上“有史以來最大的屠殺,最大的悲劇,最大的罪惡。” [20]  慘案已經過去120多年了,但今天重温這一段血與火的歷史,它不僅激起中國人民的無比義憤,而且也不能不激起一切善良人民感情的波瀾。人們不禁要問,到底是什麼因素促成了這一慘絕人寰的悲劇?
沙俄當局振振有詞地説,中國東北地區的義和團運動破壞了俄國修築的鐵路,殺害了俄國鐵路員工和婦女兒童,海蘭泡與江東六十四屯大屠殺是它採取的“報復”措施。
屠殺江東六十四屯居民的俄軍 屠殺江東六十四屯居民的俄軍
1900年7月31日,海蘭泡市議會舉行會議,授權格里布斯基徵用江東六十四屯中國居民所遺棄的糧食、家畜,以供民用和軍需,拍賣海蘭泡中國居民的財產,並利用中國人的住宅和商店作為軍用醫院和宿舍。中國居民的全部田園財產均被沙俄軍事當局徵用和沒收。
海蘭泡和江東六十四屯大屠殺之後,沙俄立即以這兩地為基地對中國東北地區舉行野蠻的征服。戈羅戴科夫首先派俄輪駛入額爾古納河、黑龍江和烏蘇里江,摧毀中國沿江卡倫和村鎮, [21]  派騎兵深入烏蘇里江左岸大肆燒殺。 [22]  接着俄軍主力撲向黑河屯與璦琿。他們將黑河屯“未及逃走的居民全部殺戮和投入火堆”, [23]  “全部夷平了這個“擁有五六千人口的城鎮”。 [24]  在璦琿城中“四向焚燒”,使“數千餘房,毀盡為墟”, [25]  只留下一座營盤和一個火藥庫供他們作戰使用。 [6]  [26] 
1900年8月4日,阿穆爾省軍管省長格里布斯基宣稱:“根據《璦琿條約》規定一直歸中國當局管轄的前滿洲外結雅地區(即江東六十四屯)及阿穆爾河(黑龍江)右岸為我軍佔領之滿洲土地,已歸俄國當局管轄。凡離開我方河岸的中國居民,不準重返外結雅地區”。

海蘭泡慘案影響

海蘭泡的中國人 海蘭泡的中國人
海蘭泡和江東六十四屯兩次大屠殺,共有7000多中國和平居民被殺害。美國曆史學家貝弗裏奇説:“這一慘案是俄國在遠東歷史中臭名昭著的醜聞”。日本人石光真清指出,這是黑龍江上有史以來“最大的屠殺,最大的悲劇,最大的罪惡!” 俄國人多伊奇認為,“沙俄現 在實行的這種慘無人道的做法,只有與中世紀審判異教徒的宗教法庭和西班牙對異教徒、猶太人和摩爾人的迫害才可以相比擬”。列寧説:“他們殺人放火,把村莊燒光,把老百姓驅入黑龍江中活活淹死,槍殺和刺死手無寸鐵的居民和他們的妻子兒女,沙皇政府在中國的政策是一種‘犯罪的政策’”。
海蘭泡和海蘭泡慘案舊照
海蘭泡和海蘭泡慘案舊照(12張)
中國居民的財產損失沒有精確的統計數字。據中國東北地方當局的估計,僅江東六十四屯人民“所遺房產、牲畜、糧食、犁具及資財器物,估計約值五六十萬盧布”,另一種估計為三百餘萬兩; [27]  此外土地損失為“一百萬盧布(每俄畝按十盧布計算)”, [28]  總數不少於一百五六十萬盧布。海蘭泡市僅中國人開設的大商號就有二百三四十家,小商小販佈滿全城。中國地方官員指出,中國“商人之賃屋於海蘭泡及投於俄人之家者,積財至數十萬之多,累日至十年二十年之久,如是者亦不可以數計”。 [29]  據俄國人記載,“中國人居住區有幾百間商店和倉庫,其中有價值千百萬盧布的貴重物品”; [30]  一箇中國商人為求活命一次就交出四千盧布的贖金。 [31]  這些材料足可證明中國商人是十分富有的。海蘭泡當局在大搜捕的同時,對中國人的商店和住宅全部封查加崗,被捕者遭到搜身,就連溺屍都被撈起搜查。 [30]  被難者除隨身衣物外,其餘財產和物品全被沙俄強盜洗劫而去。海蘭泡當局拍賣中國人財產的藉口是償還俄國債權人, [32]  但更多的俄國債務人卻因中國債權人的被害而受益, [33]  兩者足可抵銷。因而拍賣所得款項基本上部被當局據有。沙俄當局沒有也不可能公佈劫奪的財產數目,但據以上情況估計,中國商人、僱工、農民、工匠各類人所損失的貨物、現金、房產、傢俬、糧食等,絕不下於一百萬盧布,一再加上六十四屯中國居民的損失,總共約為二百五六十萬盧布。
沙俄製造海蘭泡慘案,屠殺沒有任何防禦能力的中國和平居民,掠奪他們的財產,是違反國際公法的。中國政府完全有權要求沙俄政府懲辦罪犯,賠償中國居民生命財產損失。 [6] 
1900年7月和8月,沿着黑龍江和烏蘇里江又發生了許多起大規模驅逐中國人、以及在俄國境內(有時甚至越境)有組織地襲擊和屠殺中國人墾殖村莊的事情。在涅爾琴斯克(尼布楚)、斯列堅斯克、哈巴羅夫斯克伯力)和烏蘇里斯克(雙城子)等地,有幾百名中國人遭到殺害。1901年5月,在阿穆爾省成立了軍事法庭,對海蘭泡屠殺和江東六十四屯屠殺事件進行調查。審訊工作一直到1902年2月才結束,當時俄國內政、司法和陸軍大臣取得了一致意見,格里布斯基將軍被認為應對“驅逐問題處理失當”而負責,但是鑑於他“過去的功勞”,只是把他調到總參謀部。布拉戈維申斯克城的軍事司令官被判處三個月監禁,然後撤銷職務。實際負責驅逐中國人過河的當地警察局局長被判處監禁三個月。對於所有其他的控訴,一概不再受理。

海蘭泡慘案慘絕人寰

1900年7月,沙俄悍然出動10多萬侵略軍以“護路”為名。從五路大舉侵入中國東北地區,洗劫中國居民住宅和商店,隨後奪去六、七千中國人的生命製造了駭人聽聞的“海蘭泡慘案”。
《海蘭泡慘案》半景畫(局部) 《海蘭泡慘案》半景畫(局部)
海蘭泡是黑龍江畔的一個村莊,原名孟家屯,後改稱海蘭泡。1858年沙俄強迫清政府簽訂《璦琿條約》後,將這裏改名為布拉戈維申斯克(意為“報喜城”)。1900年,這裏大約有3.8萬人,半數以上是中國人,他們長期以來就在這裏耕種、作工、經商。當時大小商號有500家。1900年7月上旬,沙俄當局下令通知海蘭泡的中國居民,中俄兩國要打仗,要把他們送過江去,各家不許閉門上鎖,7月15日下午,俄軍突然封鎖黑龍江,扣留全部船隻,不準中國居民過江。
7月16日,沙俄軍隊強行將數千名中國居民趕進警察署,中國居民的住宅和商店隨即被洗劫一空。附近的中國村民也橫遭搜捕,凡進行抵抗的都被刺殺,由於被關押的人越來越多,警察署容納不下,晚上居民們又被帶到精奇里江畔一個木材廠的院子裏。7月17日,第一批中國居民大約有3000多人,被沙俄哥薩克兵押往海蘭泡北六英里的黑龍江邊,途中掉隊的都被俄兵活活砍死。當時江面最窄的地方仍有700英尺寬,水流湍急,而且一隻船也沒有。哥薩克兵強迫中國人泅渡,先下水的立即沉溺,不敢下水的遭到俄軍的射擊和砍殺,半小時後岸上中國人的屍體堆積如山。
當時對岸中國人中的目擊者説:俄兵“各執刀斧,東砍西劈,斷屍粉骨,音震鼻酸,重傷者斃岸,輕傷者死江,未受傷者皆投水溺亡,骸骨漂溢,蔽滿江岸,有隨波力擁者過者80餘名,赤身露體,昏迷不能作語。……詢知慘殺溺斃華僑有5000餘名。”從7月16日至21日,俄軍在海蘭泡共進行了4次大屠殺,奪去六、七千中國人的生命。一份俄國的官方筆錄説:“目擊者的全部證詞令人相信,這實際上不是渡江,而是把中國人斬盡殺絕和淹死。”
參考資料
  • 1.    總參謀長致戈羅戴科夫中將電,俄國總參軍事學術檔案局編《1900-1901年在華軍事行動資料》,1902年聖彼得堡俄文版,第2卷第1冊,第4頁。
  • 2.    沙皇上諭,俄國總參軍事學術檔案局編《1900-1901年在華軍事行動資料》,第1卷第1冊,第21頁。
  • 3.    陸軍大臣等給濱阿穆爾軍區司令員、西伯利亞軍區司令員的命令,俄國總參軍事學術檔案局編《1900-1901年在華軍事行動資料》,第2卷第1冊,第22頁。
  • 4.    陸軍大臣奏摺,俄國總參軍事學術檔案局編《1900-1901年在華軍事行動資料》,第1卷第1冊,第45-46頁。
  • 5.    俄國總參軍事學術檔案局編《1900-1901年在華軍事行動資料》,第2卷第1冊,第77頁。
  • 6.    薛銜天,《江東六十四屯慘案研究》,《近代史研究》,1981年01期
  • 7.    俄國總參軍事學術檔案局編《1900-1901年在華軍事行動資料》,第1卷第1冊,第137-138頁。
  • 8.    《義和團檔案史料》上冊,第362頁,363頁。
  • 9.    俄國總參軍事學術檔案局編《1900-1901年在華軍事行動資料》,《資料》第1卷第2冊,第13-14頁。
  • 10.    維列沙金《滿洲旅行記(1900—1901年)》,1903年彼得堡俄文版,第15頁。
  • 11.    《泰晤士報》1901年7月15日第10版,參閲萊恩奇《文明的戰爭》1901年倫敦英文版,307-308頁。
  • 12.    《諜報記》,第23-24頁。
  • 13.    《璦琿縣誌》卷8。《蘇聯大百科全書》第6卷(第一版)第450-452頁。
  • 14.    《在西伯利亞十六年》,第336頁。
  • 15.    倫森《俄中戰爭》1957年英文版,第91-96頁。
  • 16.    《圍攻布拉戈維申斯克和佔領璦琿》,第34-35頁;第37頁。
  • 17.    《沿阿穆爾地區》,1909年莫斯科俄文版,第150頁。
  • 18.    徐曦《東三省紀略》卷1,第15-16頁。
  • 19.    《為俄羅斯佔據東三省擬請按照公法與之理論事》。
  • 20.    《諜報記》第20頁。
  • 21.    陸軍大臣致戈羅戴科夫中將電第2604號、戈羅戴科夫中將致陸軍大臣電第3124號;分別見俄國總參軍事學術檔案局編《1900-1901年在華軍事行動資料》,第3卷第2冊第168頁、第117頁。
  • 22.    俄國總參軍事學術檔案局編《1900-1901年在華軍事行動資料》,第3卷第2冊第225-226頁。
  • 23.    《諜報記》第28頁。
  • 24.    《文明的戰爭》第308頁。
  • 25.    《璦琿縣誌》卷B,第30頁。
  • 26.    格里布斯基中將致陸軍大臣電第810號,俄國總參軍事學術檔案局編《1900-1901年在華軍事行動資料》,第3卷第2冊,第231-232頁。
  • 27.    清季外交史料。宣統朝卷5,第36-38頁。
  • 28.    《沿阿穆爾地區》,第150頁。
  • 29.    程中丞庚子函牘鈔略》,第33頁。
  • 30.    《在西伯利亞十六年》第341頁;第339-340頁。
  • 31.    《滿洲旅行記(1900—1901)》,第15頁。
  • 32.    《圍攻布拉戈維申斯克和佔領璦琿》,第74-75頁。
  • 33.    《在西伯利亞十六年》第339頁。-39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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