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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祖麟

鎖定
梅祖麟(1933年2月14日—2023年10月14日) [5] 天津人,著名漢語語言學家, [3]  梅祖麟先生退休前是美國康奈爾大學中國文學和哲學教授、國際著名語言學家,在漢語語法史和漢藏語言比較研究等領域造詣頗深。 [2] 
曾任美國康奈爾大學東亞研究學系教授(1971-2000年)和台灣“中研院”史語所研究員(1992-2012年),台灣“中研院”院士(1994年)。 [4] 
美東時間2023年10月14日上午 [5]  ,國際著名語言學家、康奈爾大學教授梅祖麟先生在美國逝世,享年90歲。 [3] 
中文名
梅祖麟
國    籍
中國
民    族
出生地
北京
出生日期
1933年2月14日 [5] 
逝世日期
2023年10月14日 [3] 
畢業院校
美國康奈爾大學
專業方向
漢語語法史和漢藏語言比較研究領
學術代表作
《現代漢語選擇問句法的來源》
發表論文數目
15篇(截至2019年7月) [1] 
職    稱
教授

梅祖麟人物生平

梅祖麟(Tsu-lin Mei),1933年生,天津人,在燕園長大。抗戰期間在上海,父母都到內地去了。 [11]  著名漢語語言學家,在漢語歷史語言學、漢語語法史和漢藏語言比較研究領域有突出貢獻。最初研究數學、哲學,後來又把學術重心轉到語言學領域。 [6] 
1946年夏天母親帶梅祖麟北上,終於到達北平。秋季梅祖麟入育英中學讀高一。平常週六回家,週日返校;往返都是坐燕京的校車。 [11] 
1954年畢業於美國俄亥俄州歐伯林學院,獲數學學士學位。 [6] 
1962年獲耶魯大學哲學博士學位。 [6] 
1968年,高友工與梅祖麟共同發表《杜甫的秋思:一個語言學批評案例》,從詞彙語法結構、音韻模式的張力、內在意象的複雜性來探討杜甫名作中的語言歧義性。 [12] 
1971年任康奈爾大學中國哲學和文學副教授、教授。 [6] 
梅祖麟到康奈爾大學來是1971年,在指導博士生包瑞車(Richard Bodman)寫博士論文時,首先指導他解讀《文鏡秘府論》。那時梅祖麟就感覺到聲律的形成一定是受了梵文的影響。可惜包瑞車和梅祖麟都不會梵文,跟懂梵文和佛學的朋友談也不得要領。 [6] 
機會終於來了。梅維恆(Victor H. Mair)是梅祖麟在康大認識的朋友。梅維恆在哈佛1976年的博士論文是敦煌變文。梅維恆通梵文,懂佛學,畢業後在賓州大學教書,同時把博士論文修改成書。那時康大是北美洲唯一有全套敦煌顯微卷的圖書館。梅維恆夏天經常來查資料,也跟同行聊天,梅維恆和梅祖麟就漸漸熟了起來。1984年,賓大的教授組織了個比較詩律研討班,梅維恆約梅祖麟去做報告。過了兩個月,梅祖麟收到三百頁的資料,還有梅維恆的長信。梅祖麟問的問題基本已經解答。 [6] 
從1985年開始,梅維恆和梅祖麟就合作寫文章。漢學家一般不懂梵文,治梵文的又不懂中文。他們文章的題目兼跨漢學和印度學,又牽涉到佛教東漸,寫起來煞費力氣。幸虧有包瑞車博士論文的英譯可以照抄。1989年夏天終於完稿,《哈佛亞洲學報》1991年刊出。 [6] 
曾任美國康奈爾大學東亞研究學系教授(1971-2000年)和台灣“中研院”史語所研究員(1992-2012年)。台灣“中研院”院士(1994年)。 [3] 
2005年,梅先生曾受聘擔任清華大學偉倫特聘訪問教授,在清華大學開設《近代漢語語法與方言研究》課程,除清華學子外,北大、社科院的學生也慕名前來聽課。 [4] 
2010年春,梅祖麟捐贈給清華大學圖書館的一批私人藏書漂洋過海,從美國紐約州Ithaca運抵清華。梅先生的這批贈書共計65箱、2626冊,是梅先生從私人藏書中挑選出來的,其中外文圖書約佔七成,中文書以台版書刊居多,出版年代覆蓋整個20世紀,還有一些年代久遠的較珍貴圖書,如1867年出版的《Notes on Chinese Literature》等。 [4] 
美東時間2023年10月14日上午 [5]  ,國際著名語言學家、康奈爾大學教授梅祖麟先生在美國逝世,享年90歲。 [3] 

梅祖麟人物關係

清華大學老校長梅貽琦先生是他的伯父,其父梅貽寶先生亦是清華校友。 [4] 

梅祖麟人物觀點

梅祖麟自稱在學術上受影響於清華國學院導師趙元任陳寅恪兩位先生。 [10]  就中國傳統學問的研究而言,梅祖麟更欽佩陳寅恪的學問。梅祖麟所做的研究,起碼有兩個方面是與陳寅恪的影響有關:第一是漢語聲律學研究。陳寅恪在其名文《四聲三問》中提出四聲源於梵文的命題,梅祖麟以為是不刊之論。在此基礎上,梅祖麟又嘗試做了更深細的探討,對經唄新聲傳人中土的時間,梵語詩律理論對中土詩歌律化的直接影響作了比較具體的界定。第二是語言文學研究的區域性問題。梅祖麟認為東晉南朝士大夫所説的是南渡北語,老百姓説的是土生土長的吳語,這是在陳先生《東晉南朝之吳語》《從史實論〈切韻〉》等著名文章的直接啓發之下完成的。 [6] 
梅祖麟、羅傑瑞等認為“江”是澳亞語的藉詞,“河”是阿爾泰語的藉詞。 [7] 
梅祖麟認為,中國國內的漢語研究,有非常精彩的,如裘錫圭的甲骨文金文,朱德熙的現代語法,鄭張尚芳的吳語,曹廣順的晚唐五代語法,張敏的反覆問句的歷時、方言研究,周祖謨的兩漢魏晉南北朝韻部研究等等。這幾位學者的研究都是實事求是,寓理論於事實。讀他們的作品,不怎麼覺得他們是在用國外哪一派的理論,好像事實就是如此。但他們“敍述”事實的字裏行間,確含有理論原則。接受了他們對事實的敍述,等於就接受了他們的理論。 [8] 
梅祖麟認為,主—謂區分不適用於漢語,謂語的語境敏感性和TSP語句的可靠性屬於英語的特有現象,漢語缺乏"完全性"特徵。 [9] 

梅祖麟主要論著

1.Tones and Prosody in Middle Chinese and the Originof the Rising Tone,HJAS30.86-110,1970
2.Tones and Tone Sandhi in 16th Century Mandarin,Journal of Chinese Liguistics 5.237-260,1977
3.《現代漢語選擇問句法的來源》,《史語所集刊》49.15-36,1978
4.《四聲別義中的時間層次》,《中國語文》427-433,1980
5.《現代漢語完成貌句式和詞尾的來源》,《語言研究》1.65-77,1981
6.The causative and dinominative functions of the s-prefix in Old Chinese,Proceedings of the Second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Sinology(Section onLonguistics and Paleograph),33-52,1989
7.《唐宋處置式的來源》,《中國語文》3.139-216,1990
8.《詞尾“底”、“的”的來源》,《史語所集刊》59.1.141-172,1991
9.《從漢代的“動·殺”,“動·死”來看動補結構的發展》,《語言學論叢》16輯,1991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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