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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丹臣
鎖定
- 中文名
- 朱丹臣
- 別 名
- 筆硯生、朱四哥
- 國 籍
- 大理國
- 職 業
- 大理皇宮四大護衞之一
- 武 器
- 判官筆
- 擅 長
- 書畫
- 性 格
- 文武雙全,足智多謀
- 登場作品
- 《天龍八部》及其衍生作品
朱丹臣人物設定
雖為武功較高、忠心耿耿的護衞,但為人温文爾雅,頗有儒風。曾多次保護段譽,平時的職責就是護送、陪同段譽。
朱丹臣書籍記載
《天龍八部》第六回,“誰家子弟誰家院”曾兩次引用到《史記,魏公子列傳》中侯贏的典故:
(1)朱丹臣道:“適才我坐在岩石之後,誦讀王昌齡詩集,他那首五絕‘仗劍行千里,微軀敢一言。曾為大梁客,不負信陵恩。’寥寥二十字中,倜儻慷慨,真乃令人傾倒。”
(2)朱丹臣一笑,向段譽道:“公子,你猜我是在讀甚麼詩?”跟着高聲吟道:“古木鳴寒鳥,空山啼夜猿,既傷千里目,還驚九折魂。豈不憚艱險?深懷國士恩。季布無二諾,侯贏重一言。人生感意氣,功名誰復論?”段譽道:“這是魏徵的《述懷》罷?”
朱丹臣人物經歷
朱丹臣護送段譽回京
段譽轉過身來,説道:“木……木姑娘,這位朱丹臣朱四哥,是我最好的朋友。”朱丹臣恭恭敬敬地行禮,説:“朱丹臣參見姑娘。”
木婉清還了一禮,見他對己恭謹,心下甚喜,叫了聲:“朱四哥。”
朱丹臣笑道:“不敢當此稱呼。”心想:“這姑娘相貌美麗,剛才出手打公子耳光,手法靈動,看來武功也頗了得。公子爺吃了個耳光,竟笑嘻嘻的不以為意。他為了這個姑娘,竟敢離家這麼久,可見對她十分迷戀。不知她是什麼來歷。公子爺年輕,不知江湖險惡,別要惑於美色,妨了聲名德行。”笑嘻嘻地道:“兩位爺台掛念公子,請公子即回府去。木姑娘若無要事,也請到公子府上做客,盤桓數日。”他怕段譽不肯回家,但如能邀得這位姑娘同歸,多半便肯回去了。
段譽躊躇道:“我怎……怎麼對伯父、爹爹説?”木婉清紅暈上臉,轉過了頭。
朱丹臣道:“那四大惡人武功甚高,適才善闡侯雖逐退了葉二孃,那也是攻其無備,帶着三分僥倖。公子爺千金之體,不必身處險地,咱們快些走吧。”段譽想起南海鱷神的兇惡情狀,也真不寒而慄,點頭道:“好,咱們就走。朱四哥,對頭既然厲害,你還是去幫高叔叔吧。我陪同木姑娘回家去。”朱丹臣笑道:“好容易找到了公子爺,在下自當護送公子回府。木姑娘武功卓絕,只是瞧姑娘神情,似乎受傷後未曾復元,途中假如邂逅強敵,恐有兇險,還是讓在下稍效綿薄的為是。”
木婉清哼了一聲,道:“你跟我説話,不用嘰哩咕嚕地掉書包,我是個山野女子,沒念過書。你文縐縐的話哪,我只懂得一半。”朱丹臣賠笑道:“是,是!在下雖是武官,卻偏要冒充文士,酸溜溜的積習難除,姑娘莫怪。”
段譽不願就此回家,但既給朱丹臣找到了,料想不回去也是不行,只有途中徐謀脱身之計,當下三人偕行下峯。木婉清一心想問他這七日七夜之中到了何處,但朱丹臣便在近旁,説話諸多不便,只得強自忍耐。朱丹臣身上攜有乾糧,取出來分給兩人吃了。
[1]
朱丹臣飯館戰雲中鶴
朱丹臣捧着一碗麪湯,從暗處突然搶出,叫聲:“啊喲!”假裝失手,一碗滾熱的麪湯夾臉向他潑去。兩人相距既近,朱丹臣潑得又快,小小店堂中實無迴旋餘地,雲中鶴立即轉身,一碗熱湯避開了一半,餘下一半仍潑上了臉,登時眼前模糊一片,大怒之下,伸手疾向朱丹臣抓去,準擬抓他個破胸開膛。但朱丹臣湯碗一脱手,隨手便掀起桌子,桌上碗碟杯盤,齊向雲中鶴飛去。噗的一聲響,雲中鶴五指插入桌面,碗碟杯盤隨着一股勁風襲到。
客店中倉促遇敵,饒是他武功高強,也鬧了個手忙腳亂,急運內勁佈滿全身,碗碟之類撞將上去,一一反彈出來,但汁水淋漓,不免狼狽萬狀。只聽得門外馬蹄聲響,已有兩人乘馬向北馳去。雲中鶴伸袖抹去眼上的麪湯,猛覺風聲颯然,有物點向胸口。他吸一口氣,胸口陡然縮了半尺,左掌從空中直劈下來,反掌疾抓,四根手指已抓住了敵人點來的判官筆。朱丹臣忙運勁還奪。他內力差了一籌,這一奪原本無法奏功,一件心愛的兵刃勢要落入敵手,幸好雲中鶴滿手湯汁油膩,手指滑溜,拿捏不緊,竟讓他抽回兵刃。
數招一過,朱丹臣已知敵人應變靈活,武功了得,大叫:“使鐵桿子的,使板斧的,快快堵住了門,竹篙子逃不走啦!”他曾聽褚萬里和古篤誠説過,那晚與一個形如竹篙的人相遇,兩人合力,才勉強取勝,是以虛張聲勢地叫將起來。雲中鶴不知是計,心道:“糟糕,使鐵桿子和板斧的兩個傢伙原來埋伏在外,我以一敵三,更非落敗不可。”當下無心戀戰,衝入後院,越牆而走。朱丹臣大叫:“竹篙子逃走啦,快追,這一次可不能再讓他溜掉!”奔到門外,翻身上馬,追趕段譽去了。
[1]
朱丹臣小鏡湖遇蕭峯
兩人一口氣便走出九里半路,遠遠望見高高聳起的一座青石橋。走近橋邊,只見橋面伏着一個書生。這人在橋上鋪了一張大白紙,便以橋上的青石作硯,磨了一大灘墨汁。那書生手中提筆,正在白紙上寫字。蕭峯和阿朱都覺奇怪:哪有人拿了紙墨筆硯,到荒野的橋上來寫字的?
走將近去,才看到原來他並非寫字,卻是繪畫。畫的便是四周景物,小橋流水,古木遠山,都入圖畫之中。他伏在橋上,並非面對蕭峯和阿朱,但奇怪的是,畫中景物卻明明是向着二人,只見他一筆一畫,都是倒畫,從相反的方向畫將過來。
蕭峯於書畫一道全然不懂。阿朱久在姑蘇慕容公子家中,書畫精品卻見得多了,見那書生所繪的“倒畫”算不得是什麼丹青妙筆,但如此倒畫,實是難能,正想上前問他幾句,蕭峯輕輕一拉她衣角,搖了搖頭,便向右首那座木橋走去。
那書生説道:“兩位見了我的倒畫,何以毫不理睬?難道在下這點微末功夫,有污兩位法眼麼?”阿朱道:“夫子席不正不坐,肉不正不食。正人君子,不觀倒畫。”那人哈哈大笑,收起白紙,説道:“言之有理,兩位正人君子,請過橋吧!”
蕭峯早料到他的用意,他以白紙鋪橋,引人注目,一來是拖延時刻,二來是虛者實之,故意引人走上青石板橋,便道:“咱們要去小鏡湖,一上青石橋,那便錯了。”那書生道:“從青石橋走,不過繞個圈子,多走五六十里路,仍能到達,兩位還是上青石橋的好。”蕭峯道:“好端端的,幹什麼要多走五六十里?”那書生笑道:“欲速則不達,難道這句話的道理也不懂嗎?”
阿朱也已瞧出這書生有意阻延,不再跟他多纏,當即踏上木橋,蕭峯跟着上去。兩人走到木橋當中,突覺腳底一軟,喀喇喇一聲響,橋板折斷,身子向河中墮去。蕭峯左手伸出,攔腰抱住阿朱身子,右足在橋板一點,便這麼一借勢,向前撲出,躍到了彼岸,跟着反手拍掌,以防敵人自後偷襲。
那書生哈哈大笑,説道:“好功夫,好功夫!兩位急急趕往小鏡湖,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