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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絲

(網絡流行語)

鎖定
屌絲,網絡流行語,意為諷刺或自嘲。
2015年10月16日,教育部將草泥馬、屌絲、逼格等認定為網絡低俗語言。
網絡熱詞“屌絲”登上人民日報十八大特刊。 [1] 
中文名
屌絲
外文名
Pleb
外文名
Plebeian
流行時間
2012年

屌絲英文釋義

Pleb/Plebeian
平民,庶民,屌絲。 [2] 

屌絲發展

屌絲深入思考

網絡熱詞“屌絲”登上人民日報十八大特刊 網絡熱詞“屌絲”登上人民日報十八大特刊
2012年11月3日,“屌絲”一詞登上《人民日報》十八大特刊。 [1] 

屌絲社會評價

鳳凰網引的評論認為屌絲貌似阿Q但並不意淫。屌絲族羣和屌絲文化深深反映了時代背景,貧富差距拉大,“小人物”獲取成功得付出比別人更多更大的艱辛;同時也是爭奪政治、經濟、社會生活話語權的一種表達方式,而且又沒有觸及中國大陸法律的底線,他們選擇了一種温涼性的表述。
中山大學亞太研究院教授朱崇科認為:“‘屌絲’的傳播具有庶民敍事的特徵,由下而上地對主流話語、價值觀進行反抗。自稱‘屌絲’讓很多人找到自我解嘲和宣泄壓力的途徑,這也是它傳播之快的原因。”中山大學中文系副教授柯倩婷把這個網絡亞文化現象概括為“一場語言的狂歡”,“屌絲”的狂歡背後有明顯的失落情緒,“婚戀中的現實壓力,加劇了這個羣體的焦慮情緒。”
金羊網評論説:“‘屌絲’這個詞的誕生,並不只是‘集體焦慮’,而是社會價值觀開始崩塌、人倫底線逐漸爛陷的標誌。倘若還將嘲笑‘屌絲’、追捧‘高富帥’和“白富美”當作網絡狂歡的樂趣,那麼,這個社會的靈魂確實應該被狠狠、徹底地改革一下了。
人民網:回望10年曆程,中國社會結構變化之深、利益格局調整之大、遭遇的外部環境之複雜,實屬罕見。市場經濟的衝擊餘波未了,全球化民主化信息化的浪潮又不期疊加。分配焦慮、環境恐慌,拼爹時代、屌絲心態,極端事件、羣體抗議,百姓、社會、市場、政府的關係進入“敏感期”。人民羣眾不僅要福利的拓展,也要公平的過程;不僅要權利的保障,也要權力的透明。滿足“需求”,迴應“要求”,不僅關係到發展能否實現“正義增長”,關係到13億人的政治信任,更關係到中國現代化的前途。
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上海市第十二屆委員會第三次會議上,上海市政協委員呼籲減少網絡語言污染,加強對漢語的保護。上海市政協委員張懷瓊指出,“屌絲”是粗俗猥瑣的下流語言。張懷瓊説,一些原意粗俗的詞卻成為網絡流行語言後,許多主持人在節目中竟然也使用“屌絲”等粗俗用語,甚至將國外的電視劇譯為屌絲男士、屌絲女士。張懷瓊呼籲借鑑其他國家對本國語言文字保護或純潔性維護的舉措,制定相應的語言文字保護條例。 [3] 

屌絲現象解析

自2012年起,屌絲一詞在網絡流行。普通網友自稱屌絲,IT精英也自稱屌絲。白領之間互稱屌絲,文化名流也戲説屌絲。它更多是一種自嘲,在自我精神的維度放下精英姿態與體面身段,謙恭得甚至到了自我矮化的層面。
在“成功學”盛行多年後的今天,“成功”也在被解構,現實也變得越發骨感。面對普通和平庸的自我,接受還是拒絕,順從還是反抗?他們付之一笑:我是屌絲。
從歷史線索來看,精神世界裏一直有隨遇而安的支流:你追名逐利,我自狂狷;你要做人上人,我安貧樂道;你有你的實力,我有我的精神勝利法;你追求崇高,我躲避崇高;你要你的成功,我要我的快樂。
阿Q有精神勝利法,屌絲卻寧可以貌似自我矮化的方式來接受現實。他們並非沉淪,而是以新的方式來取得跟社會、跟自己的和解。
自稱為屌絲的人,不是社會的負擔,也不要博取任何同情。他們真實生活,也搜索各種正能量,“我既不悲觀,也不樂觀,只是每天早上睜開眼睛迎接新的一天,一個人努力過下去”。
用“屌絲”還是“吊絲”,我們一再猶豫。但做這個專題的初衷,是從社會學意義上,關注一種耐人尋味的社會人格發育軌跡,對一種精神新困境向社會敲響警鐘。以此,揭微顯隱、正本清源實屬必要。一個健全的社會,更需要的不是屌絲逆襲的夢幻傳奇,而是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的真實機會。 [4]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