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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世界

鎖定
《女子世界》月刊,清光緒三十年(1904年)冬由丁初我等創辦,三十一年(1905年)停刊,共出17期。光緒三十二年二月秋瑾又續辦一期,總計18期(注:一説是1907 年 7 月由無錫人陳志羣續辦一期,共計 18期 [1]  )。是辛亥革命前出版時間最長的婦女刊物。 [2]  創辦人兼主編丁初我。主要撰稿人柳亞子、徐覺我、蔣維喬等。公開主張“政治之革命”和“家庭之革命”並舉,受到秋瑾的稱讚。她在寫給《女子世界》記者的信中稱“惟貴報為巨擘”, 每每讀之,不勝心服”。 [1] 
1906年出至第17期停刊。見到最晚一期是1907年7月由陳勤編輯的第2年第6期,卷期續前。 [3] 
中文名
《女子世界》
外文名
"Women's world"
創    刊
1904年
停    刊
1907年
總    計
18期
地    位
晚清女報的標本
類    型
報刊

目錄

女子世界簡介

創刊於1904年的《女子世界》,以其歷時久(1907年最終停刊)、刊期多(總共18期),而在晚清婦女雜誌中佔有重要地位。這份在上海編輯的女報,受到了南方新學界的矚目,也因各地參與者的供稿,使刊物的內容日漸豐富。因此,無論是研究晚清報刊史,還是考察晚清婦女的生活與思想,《女子世界》都是繞不過的文本。視之為晚清女報的標本,亦屬當之無愧。

女子世界辦刊

《女子世界》在上海、北京、南京、四川、湖南、安徽、浙江等地設有44 處發行網點。每冊定價兩角,至第 13 期調整為每冊兩角五分。開始每期 70 頁左右,後增至 100 餘頁。彩色封面,色澤鮮豔,印刷精良。在清末日益高漲的愛國救亡運動形勢下創辦的《女子世界》,擁有明確的宗旨和任務。它以改造中國婦女為己任,反對封建禮教,倡導男女平等,強烈希望中國婦女覺醒起來,團結起來,創建強盛的祖國。其《發刊詞》説: 女子者,國民之母也。欲新中國,必新女子;欲強中國,必強女子;欲文明中國,必先文明我女子;欲普救中國,必先普救我女子,無可疑也。”丁祖蔭在《〈女子世界〉之頌詞》中還宣稱: 欲造國家,荷非招復女魂,改鑄人格,合無量數之雜駁分子,開洪爐而大冶之;女子其終死,國家其終亡。”並提出“改鑄女魂”的三個目標: 易白骨河邊之夢為桃花馬背之歌,易陌頭楊柳之情為易水寒風之詠,易詠絮觀梅之什為愛國獨立之吟。”
《女子世界》的編輯撰稿人員,初辦時只有幾位固定撰稿人,且均為男性。如丁祖蔭(丁初我)、陳志羣、柳亞子、徐覺我、沈同午、蔣維喬、丁慕盧等。這種以親朋關係建立的基本作者隊伍,尚帶有傳統文人結社的餘風。但旋即通過聘用男女調查員,雜誌即擴大了徵稿範圍,保證了信息的及時傳遞。更有主動的投稿者加入,使刊物越發多姿多彩。
《女子世界》的欄目設置主要有:社説、演壇、科學、實業、教育、譯林、圖畫、傳記、小説、記事、文苑等。其後為了“女子獨立自營之紹介”,從第五期開始還加入科學、衞生、實業等內容。
《女子世界》每期都有較多的篇幅報道女界的活動情況。如第二卷第一期(總 13 期)就有湖南第一女生學堂學潮情況報道。這所學堂開辦於 1903 年,因革新而遭到了社會上一些陳腐人士的非議,終致學堂停辦。雜誌在“女學文叢”專欄中發表了“停辦湖南第一女學堂瀝陳始末情形稟”一文,同時發表了著名女革命家秋瑾女士的“留學日本秋女士瑾致湖南第一女學堂書”,全文如下:“君居鄉閭,妹遊海國,覿面無從,相思日切,久欲上書,因無閒暇。今聞貴學堂遭頑固破壞,然我諸姊妹切勿因此一挫自頹其志,而永永沉埋男子壓制之下。欲脱男子之範圍,非自立不可,欲自立非求學藝不可,非合羣不可。東洋女學之興,日見其盛,人人皆執一藝以謀身,上可以扶助父母,下可以助夫教子,使男女無坐食之人。其國焉能不強也。我諸姊妹如有此志,非留學日本不可,如願來,妹處俱可照拂一切。妹欲結二萬萬女子之團體學問,故繼興共愛會,名之曰實行共愛會,公舉陳擷芬而妹任招待。寄呈章程三十張,望不妥處刪改,並請推廣如何。”值得一提的是,《 女子世界》還有開文明之風化向封建包辦婚姻制度挑戰的舉措。在第 13 期(1905 年 1 月)首頁,專門刊登一則徵婚啓事,這在一百多年前確是件新鮮的事兒。
《女子世界》是中國近代最早採用白話的婦女刊物。除“社説”專欄用文言體外,其他多用白話體。如用白話體裁、蘇州方言發表的大量詩文,批判封建專制制度對婦女的壓迫和摧殘,使廣大婦女成為奴隸,提出“女子革命”的主張。呼籲同胞姊妹“慎勿自視太輕”,警告她們“不要甘心認男貴女賤個話”, 要破除自輕自賤個想頭”,應明白“天底下個人,男女一樣個,男女有權柄,女人也有個。男女有責任,女人也有個”。又有一個年僅 13 歲的常熟女孩曾競雄發表《女權力強國之元素》: 回顧祖國二萬萬之女同胞,洞耳束足,塗脂抹粉,如犬羊如牛馬之驅役,如囚徒如猛獸之檻禁,不許越雷池一步。詢之家政,則曰彼男子事也;信之國家,則回此朝廷事也;問之教育兒女,則曰自有師傅。嗟呼,悲哉!若是之國而冀其興,夫直夢吃耳!夫女子者,強國之元素,文明之母,自由之母,國民之母,使棄其權利,而不知天職之當盡,黑暗無學術,並不知權利之謂何。”《女子世界》是江蘇歷史上第一份婦女報,也是全國辛亥革命前歷史最長、影響最大的婦女刊物,它反映了近代中國早期婦女運動情況,是研究晚清報刊史、考察晚清婦女生活與思想的珍貴史料。該刊停刊後,1907 年初,陳志羣致函《中國女報》主編秋瑾,商洽合辦婦女報事宜,後因秋瑾起義事敗犧牲未成。同年 11 月, 《女子世界》與《中國女報》合併為《神州女報》。 [1] 

女子世界爭論

在“女權”與“女學”何者優先的問題上,《女子世界》的作者中存在着嚴重的分歧。這場爭論也影響到雜誌的轉向。主張女學優先者,鑑於新學界出現的流弊,強調以女性的學識與道德作為倡言女權必要的資格與前提;主張女權優先者,則依據“天賦人權”的理論,認為女權的實現不應附加任何先決條件。作為雜誌主編的丁祖蔭既贊同前者,《女子世界》也即由前期的注重“提倡女權”,變為後期的偏向“振興女學”;對女性也由激勵為主,改為以批評為務。雖然,由於其時女子從私權到公權尚一無所有,實現女權事實上只能、並且必須以女學為入手處,但確定目標,堅持理想,在任何時候都絕對必要。因而,理論上的固守女權優先與實踐上的實行女學優先,也以其張力互相依存,互相輔助,合力推進了中國女性的解放進程。
從發行網的建立與代派處的欠款,可見《女子世界》傳播的迅速與遭遇的艱窘。其延遲出版與一度停刊未始與經濟的壓力無關。但《女子世界》猶有續篇,接辦最後一期的陳以益,本想與秋瑾主持的《中國女報》合併,出版《新女子世界》。因秋瑾的被害,此計劃未能實現。但陳氏終以發刊《神州女報》完成了心願,該編不僅以命名的相近有意作為《中國女報》的後身,而且也使《女子世界》獲得了新生。 [4]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