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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括安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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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括安禮(?—1181)金女真人。本名斡魯古,字子敬。
全    名
唐括安禮
別    名
斡魯古
子敬
民族族羣
金女真人

唐括安禮人物簡介

少時通經史,善詞章。貞元中,累官臨海軍節度使,入為翰林侍讀學士,改浚州防禦使、彰化軍節度使。大定初,遷益都尹,召為大興尹,上曰:“京師好訛言。府中奸吏為民患。卿雖年少,有治才,去其宿弊,毋為因仍。”察廉入第一等,進階榮祿大夫。後擢尚書右丞。受漢文化影響頗深,入朝曾行漢人禮節。提倡君主對女真與漢等各族不宜有別。又主張廣開士路,以求賢能;史家直筆,以儆君主。二十一年(1181),拜右丞相,封申國公

唐括安禮人物生平

唐括安禮本名斡魯古,字子敬。好學通經史,工於詞章,知曉為政大體。貞元年間,累官臨海軍節度使,入為翰林侍讀學士,改浚州防禦使、彰化軍節度使。大定初,遷益都尹,召為大興尹,世宗對他説:“京師的人喜歡以訛傳訛,府中的奸惡吏員是百姓的禍患。你雖然年紀輕但卻有治理之才,你要革除積弊,不要因循舊事”唐括安禮在察廉中被列入第一等,進階為榮祿大夫。 [2] 
大定七年五月,唐括安禮治下的大興府獄空,朝廷下詔賜宴犒勞。凡是州郡有獄空者,都賜錢作為賜宴的費用,大興府的賜宴錢為三百貫,其餘地方各有差別。很久以後拜為參知政事,又忤上意被罷為橫海軍節度使,歷任河間尹和南京留守,因為喪葬之事去官,石琚在便殿奏對時從容對世宗説:“唐括安禮忠誠正直,但在外為官已經很久了”世宗很同意石琚的意見,於是唐括安禮自南京留守起復為尚書右丞。 [5]  當時下詔説:“南路女真户有很多貧窮的,從漢户租佃女真户田地獲得的收入也很少,費用供給不足,不能熟習騎射,不能擔當軍旅之任。女真户凡是成丁者都簽入軍籍,每月發給錢米,到山東路沿邊作為軍隊安置,你們商議之後告訴我”十天之後世宗問道:“宰相們商議山東猛安謀克貧户的事情怎麼樣了?”宰臣們上奏説:“還沒有決定。”於是問安禮説:“你的意見如何?”安禮回答説:“猛安謀克户和漢户,如今皆是一家,彼此耕種,都是國人,現在籤猛安謀克户為軍,恐怕會妨礙農作。”世宗責備安禮説:“我認為你有知識,做事總是學着漢人,如果國家無事之時當然可以務農,現在看宋人的意思將要起爭端,國家有戰事的話,要農作哪裏有空呢?你學習漢字,讀《詩經》《尚書》,現在先放一放讓我講講本朝的法度。前日宰臣都是女真拜儀,只有你是漢人拜儀,是不是呢?所謂一家是説一類,女真、漢人實際上為兩類人。我在東京即位的時候,契丹、漢人都不來,只有女真人一起來,這是一類人嗎?”又説:“我整夜思考,要讓太祖皇帝的功業保持不墜,傳至萬世,使女真人不至物力貧困,你們要知道這一點”於是有了補益貧窮猛安人户的幾條措施,詔左司郎中粘割斡特剌使書寫,讓百官在尚書省集體討論。 [3] 
大定十七年,下詔遣監察御史完顏覿古速行邊,從行契丹押剌四人,挼剌、招得、雅魯、斡列阿,自邊地亡歸大石(西遼政權)。世宗聽説後下詔説:“大石在夏國西北。昔窩斡為亂,契丹等響應,朕釋其罪,俾復舊業,遣使安輯之,反側之心猶未消失。若大石使人間誘,必生邊患。遣使徙之,讓他們與女直人雜居,男婚女聘,漸化成俗,才是長久之策。”於是遣同籤樞密院事紇石烈奧也、吏部郎中裴滿餘慶、翰林修撰移剌傑,徙西北路契丹人嘗預窩斡亂者上京、濟、利等路安置。兵部郎中移剌子元為西北路招討都監,下詔給子元説:“卿可省諭徙上京、濟州契丹人,那裏地土肥饒,可以生產,與女直人相為婚姻,亦是你們久安之計。卿與奧也一起催發徙之。仍遣猛安一員以兵護送而東,所經道路勿令與羣牧相近,如果有變亂,就順便討滅。等到他們過嶺,卿即還鎮。”世宗派遣奧也、子元等後,對宰臣們説:“海陵時,契丹人尤被信任,終為叛亂,羣牧使鶴壽、駙馬都尉賽一、昭武大將軍術魯古、金吾衞上將軍蒲都皆被害。賽一等皆功臣之後,在官時未嘗與契丹有怨,彼之野心,亦足見也。”唐括安禮説:“聖主溥愛天下,子育萬國,不宜有分別。”世宗説:“朕非有分別,但善善惡惡,所以為治。異時或有邊釁,契丹豈肯與我一心也哉。”
他日,世宗又説:“薦舉是大臣的職責。外官五品尚且能夠薦舉人才,宰相卻無所舉薦,是怎麼回事呢?”安禮迴應説:“孔子説得人才難。賢人君子,世不多有。陛下必欲得人,當廣開取士之路,區別才能使用他們,這樣才能得人。”上曰:“除授格法不合理。奉職都是閥閲子孫,我所知道的,他們都有資考出身月日。親軍不以門第收補,無蔭者不至武義不得出職。但因為女真人有超遷官資,故出職時反在奉職之上。天下一家,只有女直有超遷格,為什麼呢?”安禮回答説:“祖宗以來立此格法,恐難輕易改變。” [4] 

唐括安禮史籍記載

唐括安禮 [1]  ,本名斡魯古,字子敬。好學,通經史,工詞章,知為政大體。貞元中,累官臨海軍節度使,入為翰林侍讀學士,改浚州防禦使、彰化軍節度使。大定初,遷益都尹,召為大興尹,上曰:“京師好訛言。府中奸吏為民患。卿雖年少,有治才,去其宿弊,毋為因仍。”察廉入第一等,進階榮祿大夫。
七年五月,大興府獄空,詔錫宴勞之。凡州郡有獄空者,皆賜錢為錫宴費,大興府錫宴錢三百貫,其餘有差。久之,拜參知政事,罷為橫海軍節度使,歷河間尹、南京留守。以喪去官,起復尚書右丞。詔曰:“南路女直户頗有貧者,漢户租佃田土,所得無幾,費用不給,不習騎射,不任軍旅。凡成丁者簽入軍籍,月給錢米,山東路沿邊安置。其議以聞。”浹旬,上問曰:“宰臣議山東猛安貧户如之何?”奏曰:“未也。”乃問安禮曰:“於卿意如何?”對曰:“猛安人與漢户,今皆一家,彼耕此種,皆是國人,即日籤軍,恐妨農作。”上責安禮曰:“朕謂卿有知識,每事專效漢人。若無事之際可務農作,度宋人之意且起爭端,國家有事,農作奚暇?卿習漢字,讀《詩》、《書》,姑置此以講本朝之法。前日宰臣皆女直拜,卿獨漢人拜,是邪非邪?所謂一家者,皆一類也,女直、漢人,其實則二。朕即位東京,契丹、漢人皆不往,惟女直人偕來,此可謂一類乎?”又曰:“朕夙夜思念,使太祖皇帝功業不墜,傳及萬世,女直人物力不困。卿等悉之。”因以有益貧窮猛安人數事,詔左司郎中粘割斡特剌使書之,百官集議於尚書省
十七年,詔遣監察御史完顏覿古速行邊,從行契丹押剌四人,挼剌、招得、雅魯、斡列阿,自邊亡歸大石。上聞之,詔曰:“大石在夏國西北。昔窩斡為亂,契丹等響應,朕釋其罪,俾復舊業,遣使安輯之,反側之心猶未已。若大石使人間誘,必生邊患。遣使徙之,俾與女直人雜居,男婚女聘,漸化成俗,長久之策也。”於是遣同籤樞密院事紇石烈奧也、吏部郎中裴滿餘慶、翰林修撰移剌傑,徙西北路契丹人嘗預窩斡亂者上京、濟、利等路安置。以兵部郎中移剌子元為西北路招討都監,詔子元曰:“卿可省諭徙上京、濟州契丹人,彼地土肥饒,可以生殖,與女直人相為婚姻,亦汝等久安之計也。卿與奧也同催發徙之。仍遣猛安一員以兵護送而東,所經道路勿令與羣牧相近,脱或有變,即便討滅。俟其過嶺,卿即還鎮。”上已遣奧也、子元等,謂宰臣曰:“海陵時,契丹人尤被信任,終為叛亂,羣牧使鶴壽、駙馬都尉賽一、昭武大將軍術魯古、金吾衞上將軍蒲都皆被害。賽一等皆功臣之後,在官時未嘗與契丹有怨,彼之野心,亦足見也。”安禮對曰:“聖主溥愛天下,子育萬國,不宜有分別。”上曰:“朕非有分別,但善善惡惡,所以為治。異時或有邊釁,契丹豈肯與我一心也哉。”
他日,上又曰:“薦舉,大臣之職。外官五品猶得舉人,宰相無所舉,何也?”安禮對曰:“孔子稱才難。賢人君子,世不多有。陛下必欲得人,當廣取士之路,區別器使之,斯得人矣。”上曰:“除授格法不倫。奉職皆閥閲子孫,朕所知識,有資考出身月日。親軍不以門第收補,無廕者不至武義不得出職。但以女直人有超遷官資,故出職反在奉職上。天下一家,獨女直有超遷格,何也?”安禮對曰:“祖宗以來立此格,恐難輒改。”
左丞,與右丞蒲察通同日拜,上謂之曰:“朕今年五十有五,若過六十,必倦於政事。宜及朕之康強,凡女直猛安謀克當修舉政事,改定法令。宗族中鮮有及朕之壽者,朕頗習女直舊風,子孫豈能知之,況政事乎。卿等宜悉此意。”上又曰:“大理寺事多留滯,宰執不督責之,何也?”安禮對曰:“案牘疑難者舊例給限。”上曰:“舊例是邪非邪,今不究其事,輒給以限邪?”參政移剌道曰:“臣在大理時,未嘗有滯事。”上曰:“卿在大理無滯事,為宰執而不能檢治,何也?”道無以對而退。上問宰臣曰:“御史台官,亦與親知往來否?”皆曰:“往來殊少。”上曰:“台官當盡絕人事。諫官、記注官與聞議論,亦不可與人遊從。”安禮對曰:“親知之間,恐不可盡絕也。”上曰:“職任如是,何恤人之言。”
進拜平章政事,封芮國公,授世襲謀克。上諭安禮,前代史書詳備,今祖宗實錄太簡略。對曰:“前代史皆成書,有帝紀、列傳。他日修史時,亦有帝紀、列傳,其詳自見於列傳也。”安禮嘗議科目,言於上曰:“臣觀近日士人不以策論為意。今若詩賦策論各場考試,文理俱優者為中選,以時務策觀其器識,庶得人也。”上曰:“卿等議之。”上謂宰臣曰:“賞有功不可緩,緩賞無以勸善。”安禮對曰:“古所謂賞不逾時者,正謂此也。”
二十一年,拜右丞相,進封申國公,固辭曰:“臣備位宰相,無補於國家,夙夜憂懼,惟恐得罪,上負陛下,下負百姓。臣實不敢受丞相位,惟陛下擇賢於臣者用之。”上曰:“朕知卿正直,與左丞相習顯無異。且練習政事,無出卿之右者。其毋多讓。”安禮頓首謝。是歲,薨。泰和元年,配享世宗廟廷。
參考資料
  • 1.    金史 卷八十八 列傳第二十六 唐括安禮傳 
  • 2.    《金史·列傳第二十六·唐括安禮》唐括安禮,本名斡魯古,字子敬。好學,通經史,工詞章,知為政大體。貞元中,累官臨海軍節度使,入為翰林侍讀學士,改浚州防禦使、彰化軍節度使。大定初,遷益都尹,召為大興尹,上曰:“京師好訛言。府中奸吏為民患。卿雖年少,有治才,去其宿弊,毋為因仍。”察廉入第一等,進階榮祿大夫。
  • 3.    《金史·列傳第二十六·唐括安禮》七年五月,大興府獄空,詔錫宴勞之。凡州郡有獄空者,皆賜錢為錫宴費,大興府錫宴錢三百貫,其餘有差。久之,拜參知政事,罷為橫海軍節度使,歷河間尹、南京留守。以喪去官,起復尚書右丞。詔曰:“南路女直户頗有貧者,漢户租佃田土,所得無幾,費用不給,不習騎射,不任軍旅。凡成丁者簽入軍籍,月給錢米,山東路沿邊安置。其議以聞。”浹旬,上問曰:“宰臣議山東猛安貧户如之何?”奏曰:“未也。”乃問安禮曰:“於卿意如何?”對曰:“猛安人與漢户,今皆一家,彼耕此種,皆是國人,即日籤軍,恐妨農作。”上責安禮曰:“朕謂卿有知識,每事專效漢人。若無事之際可務農作,度宋人之意且起爭端,國家有事,農作奚暇?卿習漢字,讀《詩》《書》,姑置此以講本朝之法。前日宰臣皆女直拜,卿獨漢人拜,是邪非邪?所謂一家者,皆一類也,女直、漢人,其實則二。朕即位東京,契丹、漢人皆不往,惟女直人偕來,此可謂一類乎?”又曰:“朕夙夜思念,使太祖皇帝功業不墜,傳及萬世,女直人物力不困。卿等悉之。”因以有益貧窮猛安人數事,詔左司郎中粘割斡特剌使書之,百官集議於尚書省。
  • 4.    《金史·列傳第二十六·唐括安禮》十七年,詔遣監察御史完顏覿古速行邊,從行契丹押剌四人,挼剌、招得、雅魯、斡列阿,自邊亡歸大石。上聞之,詔曰:“大石在夏國西北。昔窩斡為亂,契丹等響應,朕釋其罪,俾復舊業,遣使安輯之,反側之心猶未已。若大石使人間誘,必生邊患。遣使徙之,俾與女直人雜居,男婚女聘,漸化成俗,長久之策也。”於是遣同籤樞密院事紇石烈奧也、吏部郎中裴滿餘慶、翰林修撰移剌傑,徙西北路契丹人嘗預窩斡亂者上京、濟、利等路安置。以兵部郎中移剌子元為西北路招討都監,詔子元曰:“卿可省諭徙上京、濟州契丹人,彼地土肥饒,可以生殖,與女直人相為婚姻,亦汝等久安之計也。卿與奧也同催發徙之。仍遣猛安一員以兵護送而東,所經道路勿令與羣牧相近,脱或有變,即便討滅。俟其過嶺,卿即還鎮。”上已遣奧也、子元等,謂宰臣曰:“海陵時,契丹人尤被信任,終為叛亂,羣牧使鶴壽、駙馬都尉賽一、昭武大將軍術魯古、金吾衞上將軍蒲都皆被害。賽一等皆功臣之後,在官時未嘗與契丹有怨,彼之野心,亦足見也。”安禮對曰:“聖主溥愛天下,子育萬國,不宜有分別。”上曰:“朕非有分別,但善善惡惡,所以為治。異時或有邊釁,契丹豈肯與我一心也哉。” 他日,上又曰:“薦舉,大臣之職。外官五品猶得舉人,宰相無所舉,何也?”安禮對曰:“孔子稱才難。賢人君子,世不多有。陛下必欲得人,當廣取士之路,區別器使之,斯得人矣。”上曰:“除授格法不倫。奉職皆閥閲子孫,朕所知識,有資考出身月日。親軍不以門第收補,無蔭者不至武義不得出職。但以女直人有超遷官資,故出職反在奉職上。天下一家,獨女直有超遷格,何也?”安禮對曰:“祖宗以來立此格,恐難輒改。”
  • 5.    《金史·列傳第二十六·石琚》參知政事唐括安禮忤上意,出為橫海軍節度使,數年不復召。琚對便殿,從容進曰:“唐括安禮忠直,久在外官。”世宗深然之,遂自南京留守召為尚書右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