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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老狗

鎖定
吳老狗,小説《盜墓筆記》及其衍生作品中的角色,吳邪的爺爺,吳三省吳二白吳一窮三人的父親,長沙盜墓老九門第五家。因此也被稱為狗五爺 [1]  吳家第一代掌門人,愛養狗訓狗。 [2]  新中國成立後,他把大部分狗場都改成國有軍犬培育機構,在杭州安度晚年,看透世俗人心,過着與世無爭的日子。
中文名
吳老狗
別    名
狗五爺
狗王
飾    演
張魯一(《老九門》電視劇)
配    音
李宇峯
性    別
登場作品
小説《盜墓筆記》及其衍生作品
兒    子
吳一窮吳二白吳三省
孫    子
吳邪
九門排行
老五

吳老狗角色形象

吳老狗身份背景

吳老狗 吳老狗
主人公吳邪的爺爺,長沙盜墓老九門之一,吳家第一代掌門人,少年時曾經參與盜掘血屍墓,從此鼻子失靈,訓練了一隻名叫“三寸丁”的西藏小狗藏於袖中,“狗五爺”外號由此而來,是老九門中年輕有為的風雲人物。1950年前後發現了著名戰國帛書案,吳老狗被美國人裘德考所惑,所盜帛書被裘德考騙走。長沙土夫子全部洗牌。吳老狗散盡錢財來到杭州,與解家外戚的大小姐結合,生下三子,吳一窮(吳邪的爸爸),吳二白吳三省
晚年家財豐厚,常與妻子相伴散步於西湖。

吳老狗性格特點

吳老狗 吳老狗
全力護吳家周全,不想後代深入其中。
為人謹慎,不張揚,早就注意到了裝作吳三省的解連環。
在盜墓筆記裏也沒有提起大佛爺和老九門。
人緣極好,不願意,不想自己去恨別人,甚至會找藉口不恨別人。
愛狗,天性善良,怕老婆,對兒子好,體諒兒媳婦,疼愛孫子。

吳老狗情感經歷

有記載的第一任女友
霍仙姑 霍仙姑
霍仙姑 [2]  當時他還年少,霍仙姑比他大,又是個絕世美人,愛他愛的要死。但霍仙姑終究是個女瓢把子,性格過於強勢,不適合作為一生的伴侶,他在還未深陷之時就理智退出了。其原因是遇上了真愛,年輕時的吳奶奶。 [2] 
五爺是個重情義的人,霍家內亂時,霍仙姑向他求助,他竭盡所能護了霍仙姑,把她推上當家位置。霍仙姑得到了她想要的地位權勢,代價是犧牲了她的愛情。聽起來很無奈,但人生就是如此。
吳夫人
吳夫人 吳夫人
從老九門系列《九五做媒》中可知,吳夫人為解九爺的表妹,解家小姐外嫁生的女兒,由解九爺搭線認識了吳老狗。吳夫人是大家閨秀,還是個才女,氣質不同於江湖女子,五爺幾乎是立刻完敗,入贅到女家做了上門女婿,從此定居杭州。 [4]  吳夫人懷孕時,霍仙姑親自去杭州探望,兩個女人有過一次長談,具體內容無人知。原本是閨蜜的二人從此再不相見。 [5] 

吳老狗角色經歷

吳老狗吳邪敍述

吳老狗 吳老狗
吳老狗就是我爺爺,長沙吳家第一代,盜墓村裏出來的正統土夫子,鼻子在解放初期被廢。他的幫事太熟悉了,不必累敍,只稍微提提。
我爺爺和陳皮阿四一樣,也經歷一次大案,而且案件的等級更大,正是戰國帛書案。
這個在當時很轟動的案子,因為牽涉太廣,不能説太多。總之,幾乎導致了長沙土夫子的全面洗牌,老九門從此沒落,一蹶不振。我爺爺則在被騙之後來到杭州,才有現在的局面。
為什麼狗五爺的名氣這麼大?原因正在此。可這並不是美名,畢竟那一次風波中,那麼多人鋃鐺入獄,那麼多人人頭落地,只有我爺爺活下來,多少會有一些傳聞。
在我自己的感覺,那一次的事件,是上頭對長沙老九門產生注意並着手取締的開始。爺爺從此一直深居簡出,十分的低調,所以聽到有人突然問起他,我很難不吃驚。
狗王狗五爺,最有趣的當然是他養的狗。
我爺爺是個狗痴,養了不少狗,對於狗的瞭解很深。同時他也吃狗肉,而且吃得最歡,非常奇怪。
他最喜歡的狗叫做三寸釘,是一隻很小的西藏獚,天生養不大,只有幾百克,總是被他揣在袖子裏,帶來帶去。
我爺爺説,這種狗也是最警惕的一種狗,非常不信任陌生人,要得到它的信任很難。如果感覺有人心懷不軌,能在袖子裏警示主人。正好我爺爺在出事之後就很不相信人,世態的炎涼讓他心寒,便一直帶着這狗。不過落腳杭州之後好了很多,這地方沒有老長沙那麼多是是非非。
我對三寸釘的刮目相看,源自爺爺説過的一件事情。
他向來是怕鬼神怕人心的,但也有例外。
有一次,他去廣西的南寧,住在一處招待所裏,當天晚上去上公用廁所,發現那地方有點奇怪,好像曾被改造過,四周全釘着木板。
他吃壞了肚子,一邊拉就一邊百無聊賴地往木板之間的縫隙看,後頭竟然是一扇鐵門。
他想了一下,明白過來,該是老闆把走廊隔出大概一兩個平方米大的地方,做成廁所。這門,本來是在走廊盡頭的。
奇怪,這樣不就少了個房間?老闆為什麼要這樣幹?
木板有彈性,釘子腐朽了,他索性掰開來住裏看,發現後頭的鐵門已經鏽得不成樣子。門上有元寶蠟燭的痕跡,門縫卻是焊死的。
鐵門是那種柵欄門,裏面還有一道木門,算是最早的一種防盜門。把手伸過去推一把,木頭門沒有鎖,能推開。
以我爺爺的膽量,當然不可能只因為這樣就被嚇到,直接用手一推,想把木頭門推得大開,看個究竟。想不到推開到一段距離,一下就撞到了某個東西,推不開了。再用力推了幾把,他意識到不對,不是卡住是什麼東西的感覺。
卡住門的,好像是個人。
他吸了口涼氣,立即將木門關上,扭頭就走。身後,隱約還傳來木門被掰開的聲音。
回到自己房裏,他感到事情奇怪,但是等了片刻,沒有其他動靜,也就不願細想。過往遇到的古怪事情太多了,也許是這裏的老闆有偷窺的癖好。
睡到半夜,他卻突然感覺到渾身不自在,且聞到一股非常奇怪的昧道。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睛,一下就看到牀頭站着一個奇高無比,腦袋奇長的人,身高加上頭長,肯定超過兩米,但是瘦得猶如柴幹,且沒有穿衣服,身上的皮膚在窗外透入的月光下,似乎是透明的。
再一看,三寸釘此刻正趴在他身上,非常鎮定地和那兩米高的怪物對視,不但沒有吠叫,而且一點也不害怕。
之後爺爺又昏昏沉沉地睡去。再醒過來時天已大亮,一切無恙,回想起夜裏的情形,出了一身冷汗。
離開南寧以後,他一直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那個怪人到底是什麼?當時三寸釘的樣子,也讓他感到奇怪。
後來去打聽,有人告訴他,那怪人有點像一種嗬形症患者。至於西藏獚,那是西藏的禮佛犬,菩薩座下的狗,一般都養在廟裏。那天晚上趴到你身上,也許是要保你的命。
因為這件事,三寸釘成為他養的十幾只狗裏最吃香的一隻。那隻狗也確實有點神,我爺爺去世的第三天,它不見了,再也沒有出現過。不知道是亂的時候給人偷走吃了,還是如何。 [2] 
——選自《吳邪的私家筆記》28頁~30頁

吳老狗小説番外

張啓山 吳老狗 張啓山 吳老狗
松花江邊上,萬里冰封,從江冰上散發出的寒氣,衝上岸邊的堤岸,似乎把一切都凍住了。
堤上也結了薄薄的一層冰,不知道是衝上的水汽凝結的,還是之前的雪被剷掉之後的殘餘。
張啓山披着黑色的大衣,全身上下都穿戴整齊,仍然感覺到身上的温度在被無情地抽進江水裏。
太久沒有回這片土地了,竟然有些不習慣?
“要不還是回去吧?”身後的狗五説道。他已經被凍得像只死狗一樣。東北這種地方,果然不是自己這種人能來的。
“明天就走了,來了半個月了,也沒有四處走走,今天再不出來看看,不知道猴年馬月還能再回來。”張啓山説道,“你要受不了,自己先回去吧。”
“那怎麼行,你一個人也沒帶,我自己回去了,你的手下不打死我。”狗五跺着小碎腿説道,“沒事,我陪着你,反正明天就走了,真能凍死我不成?”
張啓山也沒有理他,忽然看到江面上有一個小黑點,他敲了敲自己的枴杖,發現似乎可以當冰杖用,就往江面上走去。
老九門 老九門
“哎哎哎哎,佛爺,你往哪兒去啊?”狗五追過來,張啓山回道:“遠處有人在冰釣,走,去看看他的收穫如何。”
狗五抬頭一看,就看到那黑點在江面下游非常遠的地方,不由得咋舌。一咋舌,一股冰冷的温度就吞到他的喉嚨裏,差點凍住他的腸子。
果然是佛爺,性情真是飄忽不定,他心想。張啓山和二爺不同,二爺風花雪月,很多事情都能談到一塊兒去;張大佛爺卻似乎永遠把他們當小孩一樣,很難和他有什麼交流。九門裏,也只有二爺能和他説上話兒,其他人很難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一路在冰上磕磕碰碰滑來滑去,狗五發現多虧自己是在南方發展,要是來北方自己這點身手早被人做掉了。在這兒連走路都得重新學。
到了冰釣的地方,他已經覺得自己肯定會死在松花江上了,就看到一老頭兒在面前砸了六七個冰洞,在那兒釣魚呢。
狗五想上去問問收穫如何,被張大佛爺阻止了,他們在老頭背後十幾米的地方看了十幾分鍾,張啓山轉身對狗五説道:“回去吧。”
“不問問,這能看出點什麼啊?”狗五問道。
“非得看出點什麼來才對嗎?”張啓山笑了笑,拍了拍狗五的背。
狗五莫名其妙,不過能回去他還是心花怒放了,立即跟了上去。
“老五,你這次來東北是幹什麼來着?”張啓山走了幾步,忽然想起了什麼,邊走邊問狗五道,“我記得你也已經收手了吧?”
“我不是來東北做什麼,我是在長沙待不下去了。”狗五説道。
老九門 老九門
張啓山頓了頓,他知道狗五的事情,問道:“那你為什麼偏偏來東北呢?” “這不是您在東北嗎?我得來找你問點事情。”狗五説道,“知道了,我就去杭州了,可能再也不會回長沙了。否則,我去了杭州也不安心啊,我自己沒事兒,萬一連累了其他人,我不可以對不起那些人的,你知道。”
張啓山嘆了口氣,腳步慢了下來:“問我問題,前幾天怎麼不問,現在才問?”
“不是每一個問題都那麼容易問出口的。”狗五説道。他一直猶豫要不要問,忽然張大佛爺提起來了,他覺得最好還是要問一下。
他來東北,一方面是因為這裏是冬季,比較好藏身;另一方面,他真的需要一個答案。
張啓山停了下來,站在松花江的中心,他還是看了看四周,説道:“那你問吧,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
“為什麼?”狗五説道,“為什麼你不放過他們?只要你動動手腳,長沙就不會那麼慘。你不是無情無義的人,那些人裏的很多人都是你以前的夥計,你就這麼看着他們死?真的是死絕了,你不知道嗎?這次是真的死絕了。”
裘德考離開長沙,把所有盜墓賊的名冊全部抖了出來。張啓山知道全部的內情,親自督辦,沒有一樁徇私提點,長沙城的盜墓賊死了個乾淨,很多都是張大佛爺自己的夥計。
讓狗五痛苦至極的是,張啓山的人上門抓的時候,一看是張大佛爺的人,沒有任何人反抗,所有人都以為張啓山會給他們一條活路,誰也不想讓張大佛爺難堪。
然而都死了,槍決的時候,很多人到死都不相信,這是張啓山的作為。
張啓山不説話,他想了很久,問狗五道:“你恨我嗎?”
“不是恨。”狗五説道,“我不知道您到底想成就什麼事情?我只知道,夥計們把你當神一樣,你舉手就能救的事情,你都不做,二爺的夫人也是,老六也是,你的夥計們也是,您到底是在謀求什麼?”
張啓山默默看了看快冰凍在冰面上的靴子,説道:“去杭州吧,把這些都忘了。”説着轉身往岸上走去。
狗五沒有跟上去,等張啓山走了十幾步,他大叫道:“到底為什麼?!你隨便給個理由也行啊,一個藉口就行了!”
張啓山擺了擺手,他的心裏很平靜,有愧疚嗎?他的心裏已經裝不下那些東西了吧。
沒有人知道下令抓人的那個晚上,他拿着手槍已經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他多想和那個唱戲的一樣,輕易就能説出,負天下不負佳人的話來,他也多想像那個要飯的一樣,一把刀抱着就能睡得安穩。
可惜不行。
是的,我是有理由的,但即使是説出來,也什麼都不會改變。
張大佛爺走上堤岸的時候,回頭看了看江的中心,最樂呵呵的老五,最看得開的老五,最不願意記恨別人的老五,來到東北,是想來找一個不恨自己的理由吧。
“總要有個人被人恨。”張大佛爺自言自語了一句,閉了閉眼睛。
“永不再見了。 [3] 

吳老狗熒幕形象

演員張魯一
老九門的五爺,吳邪的爺爺。少年時曾經參與盜掘血屍墓,從此鼻子失靈,訓練了一隻名叫“三寸丁”的西藏小狗藏於袖中,“狗五爺”外號由此而來。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