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印光大師影堂

鎖定
印光大師影堂位於西安市長安區半山腰密林深處的塔寺溝內,距五台街道辦事處星火村南一公里的聖壽寺內。
中文名
印光大師影堂
地    點
西安市長安
印光法師
陝西省合陽縣
性    質
佛教建築

印光大師影堂簡介

印光法師影堂石塔,位於聖壽寺內,為方形石砌三層結構,通高8.41米,底邊周長3.55米,中間有兩層腰檐,塔身收分較急,頂端為石雕寶瓶式。塔的底層東面闢有方形的石門,修築有方形的塔室,裏面嵌有兩方石碣。其門額為國民堂元老、愛國志士、近代著名書法家于右任先生題寫的"印光大師影堂"石銘。印光大師亦曾在聖壽寺閉關精進。印光大師,出生於陝西合陽,稱為“蓮宗十三祖”,系大勢至菩薩的化身。大師21歲辭親離家入沙門,一段時期都在終南山隱修,與聖壽寺結下了特殊因緣。大師圓寂後,十方信士於民國三十四年,將印公舍利移到聖壽寺內,建塔供養。

印光大師影堂印光大師簡介

于右任題寫的印光大師影堂 于右任題寫的印光大師影堂
印光法師,俗姓趙,名紹伊,出家後法名聖量,字印光,別署常慚愧僧。他是陝西省合陽縣人,出生於清咸豐十一年(一八六一年)十二月十二日,父名秉綱,有三子,長名從龍,次名攀龍,法師居幼。他自小從長兄讀儒書,也犯着許多讀書人的毛病,即“以聖學自任,和韓歐闢佛之説。”後來病目,幾至失明,病困數載,始悟前非。到了目疾漸痊,批閲釋典,研究有悟,乃發心出家。光緒七年(時二十一歲),他由西安到終南山,在南五台的蓮花洞寺出家,道純和尚為他剃度。
據他自己寫給邵慧圓居士的信中説,他出家未及三個月,他的長兄曾找到寺中,假説母親病重,要他回家看看。回家後就逼他換下僧裝,不准他外出。後來他再度逃家,回到蓮花洞寺,對他師父説∶“弟子在這裏住不得了。”他師父給了他一塊龍洋,讓他離寺去行腳參訪。初到湖北竹溪蓮花寺掛單,為寺中打煤炭燒水。光緒八年四月,到陝西興安縣的雙溪寺,從印海定律師受具足戒。之後就到終南山太乙峯結茅潛修。在終南山一住五年,於光緒十二年(一八八六年)十月,聽説紅螺山資福寺是修淨土的道場,於是他就到北京西北懷柔縣紅螺山資福寺掛單唸佛。翌年,向資福寺告假朝五台山,然後仍回到資福寺。他在寺三年,曾充任上客堂香燈、寮元等職,工作之餘,研讀大乘經典。到了光緒十六年(一八九○年),他又到北京龍泉寺,任行堂職,翌年又住北京圓廣寺。
光緒十九年(一八九三年),普陀山法雨寺的化聞老和尚到北京請藏經,請得《龍藏》,要運回普陀山,需人相助,圓廣寺的人以印光作事精慎,就推薦他給化聞幫忙,因此隨化聞到了南普陀,是年三十四歲。到了法雨寺,就安單在藏經樓
陝西人的性格,剛勁堅毅,木訥質樸,而不自我表現。法師就是這種性格的代表人物。他在法雨寺勵志精修,唯念彌陀。一住數年,後來由於寺眾一再堅請他講經,他推辭不掉,乃開講《彌陀便蒙鈔》,聽眾欽佩不已,這是光緒二十二年(一八九七年)的事。
講經畢,他在珠寶殿側閉關,一閉兩期六年,而學行倍進。出關後,法雨寺的僧侶了餘與真達等,特建了一座慧蓮蓬供養他居住,過了兩年,眾僧侶又迎請他回住法雨寺。
光緒三十年(一九○五年),諦閒法師要為温州頭陀寺請藏,請他協助,他陪着諦老去了一趟北京,事畢仍回到法雨寺的藏經樓。宣統元年,年方二十一歲的太虛法師在只洹精舍就學,下半年只洹精舍停辦,一位華山法師推薦他到普陀山法雨寺的法雨小學任教員,學生都是山中的小沙彌,太虛在山中住了半年,認識了法雨寺的了餘和尚,也親近過年已五十歲的印老。宣統三年,太虛自廣州回到上海,轉往普陀山度夏,再度和印老見面,印老閲太虛的詩文,深為讚許,曾和太虛唱和,也常一談數小時不肯分手,這一老一少,於此時建立下了較深的感情。十餘年後,太虛推動“整頓僧伽制度”,印老不以為然,曾當面對太虛的弟子大醒説∶整頓僧伽制度是“新花樣”。民國二十九年(一九四○年),印老圓寂,太虛在重慶長安寺領導緇素數百人開追薦會,並作詩悼念。
那時有一位天涯行腳的高鶴年居士,光緒二十四年(一八九九年)到法雨寺吊化聞老和尚之喪,和印老由此相識,以後就常到普陀山去探視印老。民國元年(一九一二年),上海的狄楚青居士創辦《佛學叢報》,高鶴年向印老要了幾篇文稿,交給《佛學叢報》刊登,報上署名“常慚”,世人還不知道印光之名。後來在北京政府任職的徐蔚如居士,讀到《佛學叢報》上的文章,向人打聽常慚是誰?最後問出來是普陀山的印光法師。民國三年(一九一四年)、五年(一九一六年),他兩度親到普陀山求見印老,要到了印老幾件信稿,帶到北京印行,題名曰〈印光法師信稿〉。到了民國七年(一九一八年),徐蔚如蒐集了二十多篇信稿,重為印行,題曰《印光法師文鈔》。這以後一再增益,在商務印書館印出了鉛印版,在揚州藏經院印出了木刻版,後來又在中華書局上海佛學書局、蘇州弘化社,一印再印,這部《印光法師文鈔》就風行天下了。徐蔚如為文鈔作跋雲∶
?大法陵夷,於今為極,不圖當世,尚有具正知正見如師者,續佛慧命,於是乎在。
又云∶
?師之文,蓋無一語無來歷,深入顯出,妙契時機,誠末法中應病良藥,可謂善識法要,竭忱欽仰者矣!
民國八年(一九一九年)以前,印老在普陀山,從不收皈依弟子。民國五年(一九一六年),徐蔚如陪着母親上山求皈依,印老介紹他母子去皈依諦閒法師。民國六年(一九一七年),北京天津大水為災,上海的居士名流狄楚青、王一亭、程雪樓等,委託高鶴年北上勘察災情。鶴年回到上海,當地居士隨組成“佛教慈悲義賑會”,並推請鶴年到各地勸設分會,鶴年以此到了普陀山。這時,法雨寺的方丈是了清和尚。印老關懷災情,他認為“救災即是普度眾生”,他與了清出面,召集諸山長老,在普陀山也設了賑災分會,大家隨緣樂助。印老把他僅有的銀洋拾元也捐了出來。
第二天,印老以陝西的小米粥和油餅招待高鶴年,吃着飯他説∶“某某先生等到山上來皈依我,我決不準!並送香金,也分文不收。”
高鶴年懇切的勸他説∶“如果是真正發心請求的,説方便皈依,普度眾生,也是釋尊的遺制;如果説這樣作有違常住的規矩,我去向法雨寺的老當家和方丈請求通過。”
印老這時才點頭説可以考慮。這樣到了民國八年(一九一九年),徐蔚如的朋友周孟由兄弟陪着他們的庶祖母到普陀山,再三懇求印老為那位老太太及周氏兄弟授三皈依,各賜法名。這是他受人皈依之始。以後二十餘年,他的皈依弟子遍天下,多到不可以數計。
印老於光緒十九年到普陀山,一住二十五年,直到民國七年(一九一八年),他五十八歲的時候,才出山活動。原來他想到揚州刻經處去印經,以人地生疏,約高鶴年陪他去。到揚州辦完事,回到上海,高鶴年要帶他到海潮寺或玉佛寺掛單,印老不許,他説∶“你的熟人太多,你陪我去,人家一定要客氣辦齋。你我都是苦人,何必苦中作樂,既花錢,又耗時。”高鶴年只得帶他找了一所最冷落的小廟,住了下來。
這一次到上海,高鶴年為他介紹了滬上名流狄楚青、程雪樓、王一亭、陳子修、鄧心安諸居士。印老與他們廣談孔孟學理、淨土因果等。分別時,這些人慾送香儀禮物,印老一一謝卻。
民國八年(一九一九年),他為印經事,又約高鶴年陪他到上海。這一次高鶴年陪他到“南園”,和佛教護法居士簡照南、簡玉階兄弟等見了面,為他們説淨土法門。簡氏兄弟供養他千元,其他居士也有供養,這恰夠他印經之需。這以後,到普陀山去求皈依的人,如山陰道上,接應不暇。皈依者供養之款,他一概拿來作印書贈人之用。
民國十一年(一九二二年),定海縣的縣知事陶在東,和會稽道的道尹黃涵之,以印師教化一方,匯師道行,請北京政府的大總統徐世昌,頒給印老“悟徹圓明”匾額一方,銅鼓喧天的送到法雨寺,香花供養,極盛一時。這在世人認為是難得的殊榮,而印老淡然置之,有如罔聞。後來有一位德森法師,侍印老座下,為印老校對所印的經書,偶然讀到馬契西居士為印老撰寫的傳記,才知道有徐大總統贈匾這件事,他就叩問印老。印老闆下臉説∶“悟尚未能,遑論圓明?瞎造謠言,增我慚愧。”德森後來在大殿高處發現了這塊匾,蓋因殿高匾小,平常未注意到也!
自民國七年(一九一八年)以後,印老常到上海印經書,而苦於沒有落腳的處所。後來法雨寺的真達法師,住持三聖堂,三聖堂有下院太平寺,民國十一年(一九二二年)翻修過,真達特闢了一間淨室,這以後印老到上海,始有了安居之所。日子久了,上海佛教人士都知道他住在太平寺,這一來,居士名流去問道的,善男信女求皈依的,以至於各方的函件,都愈來愈多,太平蘭若出了名,也增加了他人事繁雜的困擾。到了民國十七(一九二八年)、八年(一九二九年),他急欲找個清淨的地方歸隱,後來真達與滬上居士關 之、沈惺叔、趙雲韶等商議,找到了蘇州的報國寺,真達花費了幾千元的現洋予以修繕,到民國十九年(一九三○年)二月,他就遷到蘇州報國寺去閉關了。
印老到蘇州後,創辦了一所“蘇州弘化社”,專印佛書贈人,自淨土經論、《安士全書》、他自己的文鈔,以至於各種初機佛書,前後多年印送的書籍,不下四五百萬部,佛像亦百萬餘幀。這種工作,全是代佛宣化,以期挽救世道人心而已。
印老自奉極薄,食則唯求充飢,不求適口;衣則唯求禦寒,厭棄華麗。如果有人供養他珍美的衣食,他卻而不受。不得已受下,就拿來轉贈別人。如果是普通物品,就交到庫房,由大眾共享。有一次,關 之居士請他到家應供,他聲明只需高裝饅頭、炒豆腐渣兩樣即可。關居士無奈,只得在素齋席上另備了這兩樣東西。他駐錫太平寺時,關居士去拜訪,樓上樓下找不到他,最後在天井中找到了,原來他蹲在地上洗衣服。
他雖薄以待己,卻厚以待人,凡善男信女供養的香敬,他都拿來印佛書流通,為人種福田。他對於賑災濟貧的事,權衡輕重,先其所急。如民國十五年(一九二六年),劉鎮華兵圍西安,餓死數萬人。解圍之後,印老立即以印書之款,匯去三千圓辦賑濟。二十四年陝西大旱,得到王幼農居士的函告,立刻拿出存摺,令人提款一千圓匯去,而提匯之後,存摺餘額剩下了百元,而報國寺的一切費用全賴存摺款維持,他認為先賑災再説。
他由上海遷到蘇州後,一直閉關潛修,但請求皈依的不斷,各界的書信也如雪片飛來,這就增了他不少的精神負擔。民國二十五年(一九三六年),上海佛教界修建護國息災法會,推代表到蘇州,請他出關説法,他推卻不掉,出關到上海,在佛教淨業社社址的覺園-就是早年簡照南、玉階兄弟的私宅南園,後來捐出來做為淨土道場-説法。那是一次規模盛大的法會。當時他聞説綏遠災情嚴重,他立將法會上一千多人皈依的香敬,計兩千九百多元,全部捐出來。回到蘇州,下火車即先去提款,把僅存的印書款千元再匯去。第二年七七蘆溝橋事變,繼之上海八一三戰爭,蘇州城不能再住下去了。不得已,應妙真、瞭然、德森等的請求,遷到城外木瀆靈巖山去住。
到了民國二十八年(一九三九年),印老時已七十九歲,他似預知時至,於是年十二月,在一封致德森法師的信上説∶
??德森法師鑑∶凡上海所有之款,通歸印《文鈔》,不必一一報明。光大約不久了,故將已了者了之,不能了者亦了之。光死,決不與現在僧相同,瞎張羅、送訃文、開弔、求題跋,斂些大糞堆在頭上以為榮。···
民國二十九年(一九四○年),春天,他覆章緣淨居士的信上説∶“今已八十,朝不保夕。”到了是年冬天的十月二十七日,身體不適,略示微疾。二十八日午後,他召集在山全體職事及居士等,到關房會談,對眾人説∶“靈巖住持,不可久懸。”他命妙真任之,眾人鹹表贊同,就訂十一月初九為升座之期,他説∶“太遲了。”改為初四,他亦説∶“太遲了。”後來改為初一,他點頭稱可。
初一舉辦過妙真的升座典禮,到初三晚間,他吃了一碗粥,然後對真達等説∶“淨土法門,別無奇特,但要懇切至誠,無不蒙佛接引,帶業往生。”此後就精神逐漸疲憊,體温降低。到了初四早晨一點半鐘,他由牀上坐起來,説∶“唸佛見佛,決定生西。”説完,就大聲唸佛。到兩點十五分,他索水洗手,洗手畢,站起來説∶“蒙阿彌陀佛接引,我要去了。大家要念佛,要發願,要往西方。”説過,移坐在椅子上,面西端身正坐。三點多,妙真到了,他囑咐妙真∶“你要維持道場,弘揚淨土,不要學大派頭。”之後就不再説話,只嘴唇微動念佛。到了將近五點鐘,在大眾唸佛聲中,安詳坐逝。世壽八十,僧臘六十。
印老一生,由儒入釋,主張儒佛融會,學佛由做人學起。故他平日以儒家倫理及唸佛法門教人。他認為,佛法包括世出世間諸法,故應於父言慈,於子言孝,兄友弟恭,夫婦和順。他説∶“欲學佛祖,需先取法聖賢,倘躬有玷,倫常乖舛,尚為名教罪人,何能為佛弟子?”
印老生平不作寺院住持,不收剃度弟子。民國八年(一九一九年)以後,受在家弟子皈依,二十餘年間,皈依弟子十餘萬人。他的著作有〈淨土決疑論〉、〈宗教不宜混濫論〉、《印光法師文鈔》正續篇、《印光法師嘉言錄》等。
民國三十年(一九四一年),他的弟子輩及上海緇素,在上海淨業社的覺園,成立了“印光大師永久紀念會”,刊印他的遺著,發行《弘化月刊》,宣揚淨土宗唸佛法門,並且尊他為淨土宗的第十三代祖師。
印光法師有一句話令人汗淚俱下!
---普天之下,
有幾個真唸佛的人?!!!
印光大師,於夏曆十一月初四日卯時,唸佛見佛,在蘇州木瀆靈巖寺關房坐化生西。大師具祖師作略,稱四依垂範,其生平以文字三昧宏揚淨土、闡明因果,則有正續編《文鈔》;其示疾以及坐化,則有護關侍者志其詳情。不慧無以益焉。今茲所述,聊記師懿德之萬一,然亦可以見師之一般也。
師諱聖量,字印光,陝西郃陽縣趙陳村人,俗姓趙氏。少治儒學,登茂才異等之選,讀程朱書,曾闢佛,遭目失明,既而猛省,惟至誠所感,目疾獲痊,遂披閲西來釋典,研討有得。年二十一,發出世心,在終南山出家,具戒後,遍參南北諸方叢林,並在紅螺山資福寺任苦役五年。其南下卓錫普陀法雨寺也,年方三十有三,時在光緒中葉。居法雨寺藏經樓垂三十年,日閲大藏,禮誦尤勤,方冀終老小隱,不求聞達。無何,徐蔚如、高鶴年二居士先後踵至,索其文刊行示世,名乃大噪,待化緣熟,龍天推出,非無因也。厥後掩關蘇州報國寺,初猶不見客,既而四方緇素,欽德仰風,歸依者眾,乃始在關房延客;二十六年(1937年),避戰禍移居靈巖山寺。自住報國,至遷靈巖,凡十餘年,雖德行日着,聞望日隆,而破衲粗糲,不改常分;灑掃浣濯,垂老躬行。平居無異言,華詞豐語不出諸口,宅心慈祥寬厚,不忤物,而開示四眾,不問僧俗老幼、貧富貴賤,莫不至誠懇切,出自肺腑。説法不務玄妙,惟期真實受用,凡叩問者,鑑有可以啓發之處,輒諄諄善誘,不辭勞瘁;遇有言行不檢者,雖顯達亦不少假借,而胸無城府,此則師之大悲心流露處也。剛毅近仁,信哉!師從儒入釋,德行文章驚服當世,生平繩墨自守,終其身一切時、一切處、一切事,言行不苟,數十年如一日,道貌岸然,望之如鄉黨宿儒,接之若村裏老嫗。詩云:“惟其有之,是以似之。”入道之深,溯紅螺徹祖而後,唯師一人而已。是非砥德勵行,體用相彰,夫孰能感孚緇素,翕然稱一代僧範無異辭,若是其至者乎!
師生於叔季之世,以出世名賢住持法道者數十年,而裨益世教,格正人心,功效亦着。正續編《文鈔》,洋洋數十萬言,風行海內外,皆闡揚佛理,發明因果之作,受感化者眾矣。世多視學佛為消極,盲目之人甚且斥佛法為無益於世。不知醫世之藥,無過佛法,蓋能醫人心也,惜服之少耳。師今已緣盡入滅矣,畢生事蹟,自有當代碩德雄文,特着不朽之作,實異日治僧史之選,乃者不腆之文,雖無諛詞,不假飾,然僅足表讚歎之忱,未敢云為師傳也。
時在釋尊示滅二千九百六十七年歲次庚辰一陽月十一距大師生西七日
皈依弟子鄞縣張有瓚法名慧容拜撰(根據網上資料編輯)
《印光大師小史》
陳海量
印光大師,法諱聖量。常慚愧僧,其別署也。陝西郃陽人,俗姓趙,父秉綱先生,舉三子,長從龍,仲攀龍,師居稚,幼從長兄讀,穎悟異常兒,鄉里父老爭譽之。郃陽古曰有莘,昔賢伊尹,躬耕其處,故大師諱紹伊,以志景仰。性果毅,遊儒門,力闢佛教,以病因緣,悟世無常。八苦是良師,信然。光緒七年,師年二十一,飄然至終南山,投蓮華洞道純長老舍俗,長老一苦行僧也。八年,掛褡湖北竹溪蓮華寺,寺僧食蕈,師獨不食,僧僉中毒,賴師以救。是年具戒於興安雙溪寺,爾後遁隱終南,住太乙峯,曉夕唸佛,兼讀契經,煙霞託跡,日月鄰身,時復策杖層巒,危巔宴坐,長空萬里,大地平沉,自是深入法海矣。工於詩,出家後,不復作。十二年十月十四日,入紅螺山唸佛,號繼盧行者,以明志。十三年,朝五台,一肩雲水,仍返紅螺,尺香齋畔,追武夢東。十六年四月,之北平龍泉寺司苦役,拾得行堂,彷彿似之。是年冬,行腳東三省,白山黑水,一缽長征。十七年,返故都,住圓廣寺,孤雲野鶴,相對忘言。十九年,化聞和尚入都乞藏經,請師南下,居普陀法雨寺,一衲之外,身無長物。普陀孤懸海中,空翠醒人,海天佛國,名載《華嚴》。師居山上,二六時中,唯念彌陀,兩度掩關,空諸色相,影不出山者二十年。會高鶴年朝普陀,獲師文稿,刊於上海《佛學叢報》,文義精湛,緇素驚異。名士徐蔚如,尤深歎服,遂為輯集,曰《印光大師文鈔》。於是讀其文而嚮慕者日多,皈依弟子遍天涯,一以等心攝之。弘一上人嘗謂餘曰:大德如印光大師者,三百年來,一人而已。蓋自雲棲後,法化之廣,未有如大師者。民國十七年,辭普陀山,溯居白華。於一毫端,轉大法錀,一彈指間,三十六載。師既離山,小住申江,十九年二月,飛錫姑蘇,掩關報國寺,叩關求法者踵相接,真語實語,誨人不倦。二十五年冬,滬上人士,修建法會,請師破關,説法於覺園,萬指圍繞,靈山一會,儼然未散。二十六年,中日戰作,靈巖山妙真和尚,迎師移錫其寺。神州陸沈,萬方多難。師奮聲疾呼,勉諸眾生,亂世依怙,惟念普門。鐵鳥翼下,以是獲全者殊眾。客秋德森上人,復輯師文,都數十萬言,名《續文鈔》。大師體貌雄偉,道風峻肅,與人語,直剖肺腑,雖達官貴人,絕無假借。弘揚淨土,不遺餘力,善導高風,復見今日。二十九年農曆十一月初四日,曉雞乍鳴,住世緣息,喚水盥漱,預知時至,跏趺端坐,佛來接引。迨至卯時,遂爾遷化。清涼月隱,大地昏蒙,茫茫苦海,橫渡何從!大師生於咸豐十一年十二月十二日辰時,世壽八十,僧臘六十。越百日荼毗,異色舍利無數。
海量曰:淨土一宗,至清季而式微,自印光大師出,蓮風溥被,有如日麗中天,膺大師教而生淨土者,其數無量。憶弱冠時,一肩行李,漫遊閩中,於梅山邂逅弘一上人,授我《印光大師文鈔》,鄭重叮嚀,囑我詳覽。餘於佛法,初無所知,讀《文鈔》後,始起正信,歲月不居,忽忽十餘年矣。無常迅速,生死路險,塵緣縈我,能勿恫心?六道輪轉,九品逍遙,斯二途者,苦樂天淵,何去何從,是在小子之自愛否耳!導師雲亡,圓音不作,西瞻安養,忉怛靡窮。
淨業弟子天台陳海量敬撰
印光大師影堂 印光大師影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