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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麗莎白·夏洛特

(奧爾良公爵菲利普一世的第二任妻子)

鎖定
伊麗莎白·夏洛特(德語:Prinzessin Elisabeth Charlotte von der Pfalz;1652年5月27日-1722年12月8日),暱稱莉澤洛特(Liselotte)。她是出身維特爾斯巴赫家族的普法爾茨公主以及奧爾良公爵菲利普一世的第二任妻子,她也是後來的法國攝政王奧爾良公爵菲利普二世的母親。她的書信有很高的價值,這是由於她有時對法國宮廷生活的描述非常直白,這些書信具有文化和歷史價值,也是巴洛克時期最著名的德語文本之一。
雖然她只有兩個孩子活了下來,但她不僅成為了奧爾良王朝的祖先,她的後代路易·菲利普一世於1830至1848年間登上了法國王位的寶座,而且還成為了眾多歐洲皇室的祖先,因此被稱為“歐洲的祖母” [1]  。通過她的女兒伊麗莎白·夏洛特·德·奧爾良,她是瑪麗亞·特蕾西婭的丈夫——神聖羅馬帝國皇帝弗朗茨一世的外祖母,約瑟夫二世利奧波德二世 (都是神聖羅馬帝國皇帝)以及法國大革命前最後一位法國王后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外曾祖母。
中文名
伊麗莎白·夏洛特
外文名
德語:Prinzessin Elisabeth Charlotte von der Pfalz
別    名
莉澤洛特,普法爾茨的伊麗莎白·夏洛特,帕拉丁的伊麗莎白·夏洛特
出生日期
1652年5月27日
逝世日期
1722年12月8日

伊麗莎白·夏洛特早期經歷

伊麗莎白·夏洛特早年生活

伊麗莎白·夏洛特公主 伊麗莎白·夏洛特公主
伊麗莎白·夏洛特於1652年5月27日出生在海德堡,她是普法爾茨選帝侯卡爾一世·路德維希和他的妻子黑森-卡塞爾的夏洛特的第二個孩子和唯一的女兒。她的名字來源於她的祖母伊麗莎白·斯圖亞特和她自己的母親,從很小的時候起,她就被稱為莉澤洛特。她出生時非常虛弱,所以為她進行了緊急的洗禮。她最初是在改革後的新教信仰中長大的,那是當時普法爾茨最廣泛的教派 [2]  。莉澤洛特是一個活潑的孩子,喜歡到處跑,爬上樹去啃櫻桃 [3]  ;她有時聲稱自己寧願做個男孩,並在信中稱自己為“野孩子” [4] 
莉澤洛特父母的婚姻很快就變成了一場災難,家庭暴力成了當時的常態 [5]  。1657年,卡爾一世·路德維希與妻子夏洛特分居,以便與瑪麗·路易絲·馮·德根菲爾德通婚,德根菲爾德成為莉澤洛特的繼母。莉澤洛特可能覺得她是個入侵者 [6]  ,但她至少愛過她13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中的一些。她和兩個同父異母的妹妹,路易絲(1661-1733)和阿瑪莉·伊麗莎白(1663-1709),一直保持信件聯繫。她同父異母的弟弟卡爾·路德維希(1658-1688)被稱為卡爾魯茲(Karllutz),是她特別喜歡的人;她還稱他為“黑頭”(Schwarzkopfel),因為他的頭髮顏色。當他後來去巴黎拜訪她 (1673年)時,她欣喜若狂 [7-8]  。他的戰死早逝使她深感悲痛。
莉澤洛特一生中最重要的照顧者是她父親最小的妹妹、普法爾茨的索菲,她也和卡爾一世·路德維希住在海德堡城堡,直到1658年她與不倫瑞克-呂訥堡公爵恩斯特·奧古斯特結婚。1659年,莉澤洛特的父親將她送到漢諾威的姑媽家,試圖將她與他疏遠的妻子夏洛特分開。 [31]  莉澤洛特後來回憶説,這段時間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32]  索菲成為莉澤洛特的一個重要的母親形象,並在她的一生中一直是她最重要的知己和通信者。 [33]  在此期間,她還經歷了總共三次前往海牙的旅行,在那裏,莉澤洛特見到了她的祖母伊麗莎白·斯圖亞特,她當時仍然生活在流亡之中。 [34-35]  伊麗莎白不是特別喜歡孩子,但她變得非常喜歡她的孫女,她發現孫女與她自己的家族斯圖亞特家族相似,"她不像黑森家族......她像我們家族"。 [36]  她在海牙的親戚還包括年齡稍大的奧蘭治的威廉,他是她的玩伴,後來成為英國國王威廉三世 [37]  她後來還記得索菲的兒子格奧爾格·路德維希的出生,他也成為了英國國王喬治一世 [38]  早在1661年,莉澤洛特就對法語瞭如指掌,一位名叫特勒隆夫人的法國婦女被任命為她的家庭教師,她不懂德語。
1663年,卡爾一世·路德維希給了莉澤洛特的母親夏洛特足夠的金錢補償,她隨後離開了海德堡的住所。緊接着,他把他的女兒帶回海德堡的宮廷,在那裏她又接待了她的姑媽索菲幾次。莉澤洛特現在接受宮廷教育,包括法語、舞蹈、彈鋼琴、唱歌、手工藝和歷史等課程。此外,她還定期接受 “兩種語言,德語和法語”的聖經誦讀。她的新家庭教師,瑪麗亞·厄休拉·科爾布·馮·瓦滕貝格,被稱為“科爾賓”,她囑咐她不要 "因為某人屬於不同的宗教而對其產生任何仇恨或偏見"。 [9]  這種宗教寬容在當時是很不尋常的,源於她的父親卡爾一世·路德維希相對寬鬆的態度,他建立的教堂,任何基督教信徒都可以在那裏慶祝他們的儀式 [10]  。莉澤洛特一生都受益於這種相對開放的宗教態度。在她結婚之前,由於信仰的原因,她不得不皈依天主教;儘管在她的一生中,她始終對教條主義持懷疑態度,並經常批評 "牧師",甚至在每天參加彌撒時也是如此。 [11]  她仍然相信加爾文主義的宿命論,並對天主教對聖人的崇拜持批評態度。 [12] 

伊麗莎白·夏洛特婚姻生活

普法爾茨公主伊麗莎白·夏洛特 普法爾茨公主伊麗莎白·夏洛特
由於政治原因,莉澤洛特於1671年與法國國王路易十四的弟弟奧爾良公爵菲利普一世結婚。菲利普一世被稱為“殿下”(Monsieur)。代理婚禮於1671年11月16日在梅斯的聖斯蒂芬大教堂舉行。 [39]  她於1671年11月20日在沙隆第一次見到她比她大12歲的丈夫 [13] 
殿下看上去並不無知,但他個子很矮,有着漆黑的頭髮,眉毛和眼皮,褐色的大眼睛,一張又長又窄的臉,一個大鼻子,一張有着小而醜陋的牙齒的嘴,陰柔而非陽剛,既不愛馬也不愛打獵,除了遊戲,舉行會議,吃喝玩樂,喜歡跳舞,喜歡穿衣打扮,一句話就是女人喜歡的一切。…國王喜歡對女士獻殷勤,我不相信我的丈夫一生中曾經有過愛情——1716年1月9日給威爾士王妃安斯巴赫的卡羅琳的一封信,內容是關於她的丈夫菲利普,名為“殿下” [14-16] 
這是奧爾良公爵的第二段婚姻,1670年,他的第一任妻子和表妹英格蘭的亨利埃塔·安妮·斯圖亞特在神秘的情況下突然去世。他第一次婚姻有兩個女兒:9歲的瑪麗·路易絲·德·奧爾良(莉澤洛特與她建立起温暖的姐妹關係 [17]  )和2歲的安妮·瑪麗·德·奧爾良(她對親生母親沒有記憶,莉澤洛特像愛自己的孩子一樣愛她 [17]  )。
莉澤洛特和菲利普的婚姻很艱難,因為他是雙性戀,而且很公開地以雙性戀身份生活。 [18-21]  他過着相當獨立的生活,和他的長期情人菲利普·德·洛林騎士一起,並受他的影響 [22]  。他還有許多其他的寵兒,並與年輕的男人們有過無數次的交往,包括安託萬·莫雷爾·德沃隆(1673-1683年間莉澤洛特的內廷總監 [23]  )給他拉皮條。即使是按照當時的標準來看,莫雷爾的名聲也很壞:“他偷竊,他撒謊,他發誓,他是無神論者和雞姦者,像賣馬一樣賣男孩” [23] 
菲利普很不情願地履行了他的婚姻義務,如果可能的話,他不想被莉澤洛特擁抱 [24]  ,當她在睡夢中不小心碰到他時,他甚至會責罵她 [25]  。在1676年,她生下第三個孩子後,他終於結束了他們的性關係,這讓莉澤洛特鬆了一口氣,並得到了她的同意 [26] 
莉澤洛特別無選擇,只能接受這些條件,她最終成為了那個時代不同尋常的開明女性,儘管方式有些不甘心。
她一位重要的傳記作者、歷史學家評價道:“她被安排在兩個完全不同的兄弟之間,哥哥通過他的欣賞和友誼彌補了弟弟的不足:愛除她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她全心全意地對他倆表示愛喜愛,沒有任何別有用心的動機,毫無怨言地接受了一個人的壓倒性力量,以及另一個人的'意大利人的愛好',這是命運的安排。” [27] 

伊麗莎白·夏洛特在宮廷

莉澤洛特和她丈夫的哥哥路易十四相處的很好。他經常被她開朗、幽默和令人耳目一新的不復雜的天性所逗樂。他們之間很快就建立了友誼,經常一起去打獵——對於當時的貴族夫人來説,是相當不尋常的 [28-29]  。她去散步的習慣在法國宮廷裏也被注意到了,起初有人嘲笑她(她甚至在晚上去公園散步 [30]  ),但國王很高興:“你是唯一一個享受凡爾賽美景的人(il n'y a que Vous qui jouissés des beautés de Versailles)。”
穿着狩獵服的奧爾良公爵夫人 穿着狩獵服的奧爾良公爵夫人
雖然她並不是特別漂亮(法國宮廷非常看重相貌),而且在舉止上有些不拘小節,但莉澤洛特給朝臣們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原本他們期待的是一個 "粗暴 "和 "沒有教養 "的外國人。
塞維涅夫人説:"再次擁有一個不會説法語的女人是多麼令人高興啊!"她指的是瑪麗亞·特蕾莎王后,她從未真正學會説法語,對這些取笑和玩笑很敏感。但後來,夫人讚揚了莉澤洛特 "迷人的率直",她説:"我對她的笑話感到驚訝,不是對她討人喜歡的笑話感到驚訝,而是對她的常識(esprit de bon sens)感到驚訝...我向你保證,這一點無法更好地表達。她是一個非常特立獨行的人,非常堅定,當然也有品味"。
拉法耶特夫人也對莉澤洛特的感到驚訝,並做出了類似的評價。國王的堂姐大郡主安妮·瑪麗·路易絲·德·奧爾良起初説:“當你從德國來的時候,你沒有法國的生活方式”,但後來回憶説:“給我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但是殿下並不這麼認為,而且有點吃驚。但是當她假裝是法國人的時候,就完全不一樣了。”

伊麗莎白·夏洛特所生子女

莉澤洛特和奧爾良公爵菲利普一世有三個孩子:
伊麗莎白·夏洛特與她兩個倖存的子女 伊麗莎白·夏洛特與她兩個倖存的子女
莉澤洛特和她的孩子們關係很好,她的大兒子亞歷山大·路易不到3歲就夭折了,這對她來説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在女兒出生前,她哀悼了6個月,她的女兒顯然幫助她度過了難關。
她的小兒子菲利普不僅外表和她長得很像,還分享了她的文學、藝術和科學興趣;在他父親有生之年和此後不久,他與母親的關係變得疏遠了,因為他的父親和他最愛的人影響了他,並允許他做任何事,而他的母親則批評了他的放蕩行為。然而,後來他們的關係有所改善,最後他們非常親密,這在當時的皇室中並不常見。

伊麗莎白·夏洛特晚年生活

伊麗莎白·夏洛特悲劇

奧爾良公爵夫人 奧爾良公爵夫人
從1680年左右開始,他們的婚姻出現了大量問題,當洛林騎士和她丈夫的其他寵臣煽動他越來越多地反對莉澤洛特,並陰謀對付她,以消除她對殿下的影響。除其他外,她的敵人利用誹謗手段,讓她的一些密友被解職並驅逐出宮廷。與此同時,她與國王的私人關係冷卻下來,因為國王的情婦曼特農夫人獲得了影響力,路易十四越來越不願意干預莉澤洛特對她丈夫的爭吵。這些陰謀詭計導致了莉澤洛特的孤立和失望,她現在越來越多地來到她的寫作室。
與莉澤洛特的家庭問題同時,法國貴族和朝臣們組成了一個秘密的“兄弟會”,要求那些加入的人“宣誓放棄所有女人”,據説成員們攜帶着一個帶有浮雕的十字架,上面有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踢到塵土裏”(這是對大天使米迦勒的不神聖的暗示)。奧爾良公爵不屬於這個兄弟會,但他的許多寵臣都屬於。事實上,巴黎的一些朝臣的行為令人反感,據報道發生了幾起婦女遭受虐待的事件,還有報道説,一個賣華夫餅的窮人被朝臣強姦、閹割和殺害。當人們知道“兄弟會”還包括孔蒂親王弗朗索瓦·路易·德·波旁和韋芒杜瓦伯爵路易(國王和拉瓦利埃的合法私生子)時,1682年6月成為一波流亡者。路易十四對自己的兒子進行了嚴厲的懲罰,並把他送去戰場,此後不久他就死在那裏,享年16歲。
莉澤洛特直接受到這件事的影響,因為韋芒杜瓦伯爵的母親拉瓦利埃離開宮廷成為修女後,她就成了他的監護人,她回憶説:“韋芒杜瓦伯爵非常善良。那個可憐的人愛我就像我是他的生母一樣。他把整個故事都告訴我了。他被可怕的東西誘惑了。”據説他的“誘惑者”之一是洛林騎士——她丈夫的情人和她公開的敵人。

伊麗莎白·夏洛特不幸

在接下來的幾年裏,莉澤洛特還遇到了其他問題,因為她對最後一位重要的情婦曼特農夫人懷有強烈的反感,從1683年末起,她就成了路易十四的秘密妻子,她越來越多地控制着他。莉澤洛特不能接受這個女人的社會地位和對權力的渴望(一個劇作家的遺孀,她從艱難的環境中崛起),並在無數封信中用各種難聽的綽號來描述她。
奧爾良公爵夫人 奧爾良公爵夫人
在曼特農的唆使下,莉澤洛特和路易十四的接觸僅限於正式場合,如果國王在晚餐後,和一些精心挑選的親戚回到他的私人住處,她將不再被允許進入。由於莉澤洛特的信件被秘密監控,國王和曼特農都知道她的侮辱行為,這進一步降低了她與國王的關係。
此外,自1680年起——在前官方情婦蒙特斯潘夫人參與的“毒藥事件”之後,路易十四經歷了改變,在偏執的曼特農夫人的影響下,他從一個對享樂感興趣並經常潛入莉澤洛特侍女房間的花花公子變成了一個突然宣揚道德、虔誠和宗教的人。因此,他於1685年頒佈了“楓丹白露敕令”,結束了對南特敕令的宗教寬容和對新教徒的再次迫害,其中許多人移居到荷蘭和德國,包括莉澤洛特的姨母黑塞-卡塞爾的埃米莉。由於莉澤洛特本人原本是新教徒,而且只成為一個半信半疑的天主教徒,這成為她的問題狀況的一個重要部分。她把這種情況歸咎於曼特農夫人的影響,她認為曼特農夫人虛偽偏執、腐敗、貪戀權力。 [40] 
1685年,隨着莉澤洛特的哥哥普法爾茨選帝侯卡爾二世的去世,路易十四世代表莉澤洛特提出了一項主張,違背了她的婚姻契約,並開始了大同盟戰爭。對莉澤洛特來説,她同時也不得不面對她深愛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卡爾魯茲的死亡,這可能是她一生中最痛苦的時刻。她的祖國遭到破壞,而且這也是以她的名義正式發生的,這使她遭受了很大的痛苦。
這種情況不可避免地使她與國王和他的親信發生了嚴重衝突。她的丈夫菲利普慷慨地將他的戰利品(所謂的奧爾良錢)分給他的寵臣,特別是洛林騎士。 [41] 
1692年,莉澤洛特不得不看到她的無能為力延伸到了她自己的孩子身上:路易十四違揹她的意願,讓她的兒子菲利普迎娶弗朗索瓦絲·瑪麗·德·波旁,這是他與蒙特斯潘夫人的合法私生子之一。國王的其他合法私生子也在王室中通婚,因為他們的私生子身份禁止他們嫁到外國宮廷,甚至嫁到法國的其他貴族家庭,然而國王拒絕讓他們與低於他們 "地位 "的人聯姻。莉澤洛特和朝臣們把這段婚姻看作是一種欺騙和侮辱。因此,她的反應是義憤填膺。不同的編年史者報告説,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在整個宮廷面前流下了絕望的眼淚。聖西門寫道,她在整個宮廷上打了她兒子的耳光,因為他同意了這一婚姻。但這種強迫的婚姻並不幸福,菲利普一生都會與其他女人發生婚外情。
1693年,伊麗莎白·夏洛特患了危及生命的痘病(天花)。由於害怕感染,國王和幾乎整個宮廷都走了。她無視當代醫生的指示和觀念,從疾病中倖存下來,但臉上仍然留有痘痕。她對此並不關心,因為她一直認為自己很醜(肖像畫證明這個説法過分誇張),對化妝沒有興趣。可能是這種疾病的進一步後果,從1694年開始,她的體重增加了很多,以至於開始影響到她的行走。即便如此,她還是繼續打獵,但只騎那些大而強壯、足以支撐她體重的馬。她的外貌變化在這一時期現存的畫像中得到了明確的記錄。 [42] 

伊麗莎白·夏洛特孀居

伊麗莎白·夏洛特 伊麗莎白·夏洛特
1701年6月9日,奧爾良公爵菲利普一世在聖克魯宮因為中風去世。丈夫去世後,莉澤洛特擔心國王會把她送到修道院(這是她婚約上的規定),於是她試圖調和曼特農夫人之間的關係。莉澤洛特受到警告,要求她改變對曼特農夫人的態度,但兩個女人之間的和諧也沒有維持多久。
除了在正式場合,她很少被允許進入國王的核心圈子。她首先受到了勃艮第公爵夫人、薩伏依的瑪麗亞·阿德萊德的輕蔑,她是奧爾良公爵菲利普一世第一次婚姻的外孫女(安妮·瑪麗·德·奧爾良的女兒)和路易十四的孫媳婦,她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但卻是國王和他的情婦都直言不諱的寵兒。她仍然被允許參加宮廷狩獵,在狩獵中,她和國王不再騎馬,而是坐在一起,從小車上射擊,追逐狗或養獵鷹。她很少去她在蒙塔日的寡婦住所,但仍然保留它,以防國王對她出現在凡爾賽感到厭倦,這是曼特農夫人努力促成的。

伊麗莎白·夏洛特去世

路易十四在統治了72年110天后於1715年9月1日去世;他臨終最後召集的人之一是莉澤洛特,帶着崇高的敬意向她道別。她的兒子菲利普二世成為攝政王,莉澤洛特成為宮廷裏的第一夫人,此前的分別是太子妃、巴伐利亞的瑪麗亞·安娜·維多利亞和勃艮第公爵夫人、薩伏依的瑪麗亞·阿德萊德
凡爾賽的宮廷解散了,直到新國王長大成人,這是路易十四時代晚期的命令,莉澤洛特很快就能回到她心愛的聖克勞德,從那時起,她每年有七個月在那裏度過,她的舊侍女們在那裏守候陪伴着她。她不喜歡在皇家宮殿過冬(她兒子及其家人的官方居所),因為巴黎的空氣很糟糕,很多煙囱冒出的煙味(“因為早上你只能聞到空蕩蕩的夜椅和夜壺的味道”),還有她婚姻中的糟糕回憶。
儘管她已經不再幹涉政治,路易十四死後僅僅一個月,莉澤洛特就成功地爭取釋放新教徒,因為他們的信仰多年來一直被關在監獄裏。184人,包括許多傳道士被釋放;兩年後,她又設法釋放了30名廚房囚犯。
1722年6月,她最後一次訪問了凡爾賽宮,當時12歲的路易十五剛剛迎來了他4歲的未婚妻、他的堂妹西班牙的瑪麗安娜·維多利亞,在看到路易十四去世的房間時,她哭了起來:
因此,我必須承認,我不能習慣於看到到處都是孩子,沒有任何地方有我深愛的偉大國王。——寫於1722年7月4日給克里斯蒂安·弗雷德里希·馮哈林的信。
1722年12月8日凌晨伊麗莎白·夏洛特在聖克勞德城堡去世,享年70歲。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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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 a b Paas 1996, pp. 33–34.
  • 3.    ^ Van der Cruysse 2001, p. 66.
  • 4.    ^ Van der Cruysse 2001, p. 64.
  • 5.    ^ Van der Cruysse 2001, pp. 39–61.
  • 6.    ^ Van der Cruysse 2001, p. 103.
  • 7.    ^ Van der Cruysse 2001, pp. 349–350.
  • 8.    ^ Van der Cruysse 2001, p. 252.
  • 9.    ^ Van der Cruysse 2001, pp. 94–95.
  • 10.    ^ Van der Cruysse 2001, pp. 98–99.
  • 11.    ^ Van der Cruysse 2001, p. 99.
  • 12.    ^ In a letter to Electress Sophia of Hanover dated 23 May 1709, Liselotte describes a conversation with her confessor, who wanted to "convert" her to the veneration of saints.
  • 13.    ^ Van der Cruysse 2001, pp. 142–145.
  • 14.    ^ Van der Cruysse 2001, pp. 676–679.
  • 15.    ^ a b Van der Cruysse 2001, pp. 208–209.
  • 16.    ^ Van der Cruysse 2001, p. 143.
  • 17.    ^ Van der Cruysse 2001, p. 155.
  • 18.    ^ Ziegler 1981, p. 193.
  • 19.    ^ Ziegler 1981, pp. 64–83.
  • 20.    ^ The memoirs of the Duke of Saint-Simon. Ullstein, Frankfurt 1977, ISBN 3-550-07360-7, Vol. 1, p. 285.
  • 21.    ^ Van der Cruysse 2001, pp. 153–202.
  • 22.    ^ Van der Cruysse 2001, pp. 175–180.
  • 23.    ^ a b Van der Cruysse 2001, p. 180.
  • 24.    ^ Van der Cruysse 2001, p. 200.
  • 25.    ^ Van der Cruysse 2001, pp. 199–200.
  • 26.    ^ Van der Cruysse 2001, pp. 198–200.
  • 27.    ^ Van der Cruysse 2001, p. 216.
  • 28.    ^ Van der Cruysse 2001, p. 218.
  • 29.    ^ Van der Cruysse 2001, pp. 208–2016.
  • 30.    ^ a b Van der Cruysse 2001, p. 215.
  • 31.    Dirk Van der Cruysse: Madame sein ist ein ellendes Handwerck. Liselotte von der Pfalz. Eine deutsche Prinzessin am Hof des Sonnenkönigs. (in German) Aus dem Französischen von Inge Leipold. 7th edition, Piper, Munich 2001,pp. 68–73.
  • 32.    Dirk Van der Cruysse: Madame sein ist ein ellendes Handwerck. Liselotte von der Pfalz. Eine deutsche Prinzessin am Hof des Sonnenkönigs. (in German) Aus dem Französischen von Inge Leipold. 7th edition, Piper, Munich 2001,p. 92.
  • 33.    Sigrun Paas (ed.): Liselotte von der Pfalz. Madame am Hofe des Sonnenkönigs. HVA, Heidelberg 1996,pp. 52–59.
  • 34.    Dirk Van der Cruysse: Madame sein ist ein ellendes Handwerck. Liselotte von der Pfalz. Eine deutsche Prinzessin am Hof des Sonnenkönigs. (in German) Aus dem Französischen von Inge Leipold. 7th edition, Piper, Munich 2001,pp. 76–81.
  • 35.    Dirk Van der Cruysse: Madame sein ist ein ellendes Handwerck. Liselotte von der Pfalz. Eine deutsche Prinzessin am Hof des Sonnenkönigs. (in German) Aus dem Französischen von Inge Leipold. 7th edition, Piper, Munich 2001,p. 89.
  • 36.    Dirk Van der Cruysse: Madame sein ist ein ellendes Handwerck. Liselotte von der Pfalz. Eine deutsche Prinzessin am Hof des Sonnenkönigs. (in German) Aus dem Französischen von Inge Leipold. 7th edition, Piper, Munich 2001,p. 77.
  • 37.    Dirk Van der Cruysse: Madame sein ist ein ellendes Handwerck. Liselotte von der Pfalz. Eine deutsche Prinzessin am Hof des Sonnenkönigs. (in German) Aus dem Französischen von Inge Leipold. 7th edition, Piper, Munich 2001,p. 79.
  • 38.    Dirk Van der Cruysse: Madame sein ist ein ellendes Handwerck. Liselotte von der Pfalz. Eine deutsche Prinzessin am Hof des Sonnenkönigs. (in German) Aus dem Französischen von Inge Leipold. 7th edition, Piper, Munich 2001,pp. 82–83.
  • 39.    Dirk Van der Cruysse: Madame sein ist ein ellendes Handwerck. Liselotte von der Pfalz. Eine deutsche Prinzessin am Hof des Sonnenkönigs. (in German) Aus dem Französischen von Inge Leipold. 7th edition, Piper, Munich 2001,p. 141.
  • 40.    Dirk Van der Cruysse: Madame sein ist ein ellendes Handwerck. Liselotte von der Pfalz. Eine deutsche Prinzessin am Hof des Sonnenkönigs. (in German) Aus dem Französischen von Inge Leipold. 7th edition, Piper, Munich 2001,pp. 334–335.
  • 41.    Dirk Van der Cruysse: Madame sein ist ein ellendes Handwerck. Liselotte von der Pfalz. Eine deutsche Prinzessin am Hof des Sonnenkönigs. (in German) Aus dem Französischen von Inge Leipold. 7th edition, Piper, Munich 2001,p. 367.
  • 42.    Dirk Van der Cruysse: Madame sein ist ein ellendes Handwerck. Liselotte von der Pfalz. Eine deutsche Prinzessin am Hof des Sonnenkönigs. (in German) Aus dem Französischen von Inge Leipold. 7th edition, Piper, Munich 2001,p. 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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