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馬纓花

(張賢亮小説《綠化樹》女主人公)

鎖定
馬纓花,女,是張賢亮小説《綠化樹》中的女主人公,是一位有着濃郁的傳統觀念的婦女。 [1] 
中文名
馬纓花
性    別
登場作品
《綠化樹》
人物分析
馬纓花是位純樸、善良、富有同情心樂觀、感情豐富、聰明、賢惠的有着濃郁的傳統觀念的婦女。
她富有同情心--在第一次與“我”見面的時候,她沒有瞧不起“我”這個右派分子、資產階級狗崽子,而是輕聲對我説“你拿鎬頭刨吧,你刨一塊雜們砸一塊”“也別累着,看你瘦雞猴似的,刨不動大塊就刨小塊的”,這對於“很長時間沒聽過 `別累着`這樣話”“耳邊響着的一直是`快!快!``別磨洋工`這類的訓斥”的人來説,“尤其是語氣中的關切之情使我特別感動”,“我莫名其妙地臉紅起來,我興奮地想,我要好好替她刨,刨下來後還要替她砸碎”。
在這次見面沒幾天,在我們並不熟識的情況下,馬纓花以幫忙修灶為由,將我叫到她家中,但她並未叫我勞動,而是“掀開鍋台上的鍋蓋,拿出一個白麪饃饃,爽氣地伸到我面前:‘給!’“她坦然地站在我面前,眼神裏有掩飾不住的温柔與憐憫,但絕對沒有一絲嘲笑和鄙薄”,“使我暈眩起來”,後來“我”幾乎天天在她家加餐,她也總是挑好吃的給“我”。
她善良,她總是能找藉口讓我能心安地在她家吃着如家般温馨的飯菜,而有不會感到尷尬、狼狽和自尊心受損。她總是能在我心裏痛苦時温柔地開解我;她能在我為海喜喜而自責時很自然輕鬆地一筆帶過。
忠貞,信守承諾,在我被營業部主任背後暗算送入山根下的那個大隊後,她毅然來看我,“夾着一個小包來找我,讓隊上的幹部盤問了半天,結果還是被訓了回去,小包也不許留下”。
在“一九六八年,我勞教期滿回到農場,才得知在我前面那段被管制期間,馬纓花一直沒有結婚”。這難道不是她愛情的承諾:“就是鋼刀把我頭砍斷,我血身子還陪着你”的有力的表現行為嗎?
她純樸,她能在第一次見面時就給我她家的鑰匙,讓我拿鎬頭,而我卻忍不住地掀她家的鍋,她對完全稱得上是陌生人的我這樣信任,難道還不算是純樸嗎?在她的心目中讀書是種高尚的事,這只是因為小時候看見爺爺讀着本厚厚的書,引起了她的嚮往。她的心目中“她把絨衣都當作城裏人穿的奢侈品”,“毛絨衣就更不必説了。恐怕她活了二十多年也沒有見過一件真正的毛絨衣”。
她做事坦然,別人説什麼她毫不介意。她快言快語,她可以當着人面説海喜喜是“不起色的傢伙”。她雖然接受男人給她送的東西,但她並不是沒有自己的生活原則。正如海喜喜離別時對我説過的:“馬纓花是個好女子。啥‘美國飯店’,那都是人胡編哩!我知道,那鬼女子靈得很,人家送的東西要哩,可不讓人沾身”。
在書中就有幾次馬纓花頂住門,不讓倉庫保管員的瘸子進門來的描寫。
她樂觀,她是一個單身的女子,卻有個4、5歲的孩子,她並不介意我旁敲側擊地打聽爾舍的父親,她會很自然很平淡的説説。她總是能用帶着幾分野性的山歌來表達她的心情。她的樂觀常常給我帶來一種沁人心脾的家的感覺。
聰明,她能在只有18元的微薄的工資的情況下,將爾舍養得健康壯實,將我從一個“棺材瓢子”變成一個真正的人。她聰明,能找出合理的理由將我叫至她家。她聰明,能讓那些想從她身上得到好處的男人無法沾她的身。她賢惠,她會將毫無粘性的稗子米做成乾飯,“她從來不做這種實際上在物理學中叫‘過飽合溶液’的‘乾飯’,而是真正的乾飯,一粒一粒的,圓潤透亮”。“我知道馬纓花在剝羊、做飯上都是一把手,隊上這類事總是派她去。”
她會用7塊多錢給我買來一條嶄新的棉線毯,給我做絨衣裳和絨帽子。不到兩三的工夫就做成了。她美麗,時時散發着堅強的女性魅力。她堅強、勤勞、敬愛着我、哺育着爾舍,她身上處處閃現着中國傳統婦女的美德之光。“讓我驚奇的是她面龐上那南國女兒的特色:眼睛秀麗,眸子亮而靈活,睫毛很長,可以想象它覆蓋下來時,能夠摩到她的兩顴。鼻樑纖巧,但很挺直,肉色的鼻翼長得非常精緻,嘴唇略為寬大,卻極有表現力。”
“她的黑髮十分濃密,幾根沒有編進辮子裏的髮絲自然地捲曲着,在黃色的燈光下散射着藍幽幽的光彩。她的耳朵很纖巧,耳輪分明,外圈和裏圈配合得很勻稱,像是刻刀雕出的藝術品。”“她的脖子頎長,圓滾滾的,沒有一條褶皺,像大理石般光潔;脖根和肩胛之間的彎度,讓我聯想到天鵝……”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