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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度以上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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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島作品集》之一————《零度以上的風景》,是北島(原名趙振開)在1996年出版的作品。是鷂鷹教會歌聲游泳,是歌聲追溯那最初的風。我們交換歡樂的碎片,從不同的方向進入家庭。 [1] 
書    名
《零度以上的風景》 [1] 
作    者
北島 [1] 
類    別
中外文學 / 古典文學 / 詩詞曲賦 [1] 
出版社
九歌出版社有限公司 [1] 
出版時間
1996年10月30日 [1] 
頁    數
160 頁 [1] 
裝    幀
平裝 [1] 
ISBN
9789575604561 [1] 

零度以上的風景作者簡介

零度以上的風景 零度以上的風景
北島,原名趙振開,一九四九年生於北京,曾做過建築工人、編輯;着有詩集、小説集多部,被譯成二十多種文字。曾創辦文學雜誌《今天》。一九八九年流亡海外後在歐美多所大學擔任過教職、駐校作家。曾獲瑞典筆會文學獎、美國西部筆會中心自由寫作獎。現執教於美國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在台灣僅有《午夜歌手》和本書出版。 [1] 

零度以上的風景內容簡介

備受國際文壇矚目、屢獲諾貝爾文學獎青睞的詩人北島,從大陸出走海外後,將政治吶喊沈潛至詩的最高表現,有艾略特「荒原」的遼遠,併兼及唐詩的境界,淡而有味,由小我至大我,更臻藝術高峯。本詩集收一九九三∼一九九六西方時期作品五十首,視野開闊,關注心靈情感的抒發,呈現完整的個人,具高度文學性與時代感。 [1] 

零度以上的風景點評

對於北島大多數人還是很陌生的,雖然他曾獲的諾貝爾文學獎提名,如今的2008年他同樣被提名。只可惜個人孤陋寡聞才這麼晚認識這位文學大師。我忘了08年諾貝爾文學獎那個作家的名字,卻知道了我們的北島大師。雖然他與這個獎項有緣無份。很多在責問我們的作家與大師為什麼中國就不可得到諾貝爾文學獎?我還記的前些日子一個節日,是一個意大利著名作家對於中國文學現狀的表明,很清楚的説了三點:
其一,文化意識的差異
其二,語言基礎的不同
其三,寫作形式的區別
他説中國得不到諾貝爾文學獎與此三點有關,東西方文化基礎差異太大。雖然文學無國界,可作為一個全球性的文學大獎中國文學還是沒有能夠融入到裏面去,也許很難。我們有很深的文化底藴,英文字母是無法表達出來的,只有中國特有的漢字才能表達數十種心情。
對於中國來説諾貝爾文學獎得與不得意義並不大,重要的是我們的中國特色的文學道路走的好不好,遠不遠?
諾貝爾文學獎就像一坐口碑,象徵着榮譽。但沒有不能説明不行,我們五千年的文化不是一個諾貝爾文學獎就可以否定的。
《零度以上的風景》是北島先生對人生對生活的領悟,積極樂觀,瀟灑自然的態度。相信事物之間是相連的,黑暗的來臨,但總會的閃電經過。絕望中的筆都可以開花,尋找回歸的路。那我們還怕什麼,擔心什麼?相信愛的光線是可以照亮零度以上的風景。
零度以上的風景就像是地平線中升起的太陽,那是我們走過迷茫之後的曙光和希望。學會欣賞零度以上的風景.有黑暗才有光明與閃電,有雨才有彩虹,有愛才有旅程。
簡潔直達本質,流溢出詩性的光。
北島:零度以上的風景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我知道“北島”這個詩人的名字實在很晚了,即便很早就能熟練背誦那句“卑鄙”。這首寫作於早期的《回答》,北島現在覺得慚愧,説沒能“擺脱宏大話語系統的影響”,有“語言暴力傾向”。
我對於詩歌的熱愛,緣於八十年代。豆蔻年華,熱衷於抄背諸如“最是一低頭的温柔”,“向青草更青處漫溯”或者“讓我怎樣感謝你”“你在橋上看風景”“一棵開花的樹”之類的小詩,當然今天還是愛,只是熱情大不如先前。
北島的詩歌隨筆《時間的玫瑰》,無疑為我敞亮了一扇窗,帶來了別樣的風景。讀這樣的選集,才知道詩歌的高度在哪裏——那些獨特的聲音,並非是只用大腦的語言遊戲,而是血性的表達,是精神上對人類苦難的偉大承擔和點石成金的語言的完美結合。
《時間的玫瑰》選錄了20世紀作者稱之為“人類詩歌歷史上最燦爛的黃金時代”的九位詩人的詩作:洛爾加、曼德爾施塔姆、里爾克、特拉克爾、策蘭、帕斯捷爾納克、特朗斯特羅默、艾基、狄蘭·托馬斯。這些名字在時間的流逝裏歷練淘洗,相信會愈發綻放它的別樣光華。
知人論文。選集妙就妙在,它既是人物傳記,又是詩歌賞析——此書對現代詩歌尚未入門者來説,是一種啓蒙。在曼德爾施塔姆的筆下,回到熟悉的城市,“如童年的腮腺炎”,而“昨天的太陽”竟可以被“黑色的擔架抬走”;策蘭可以“把我變苦”後“把我數進杏仁”;里爾克的“旗幟”能預感“我認出風暴而激動如大海”;帕斯捷爾納克在“二月”裏用“墨水哭泣”,“點燃黑色的春天”;特朗斯特羅默的詞在“強光下,像猴子躥向柵欄”;更妙的是,狄蘭·托馬斯“通過綠色導火索催開花朵的力量”可以“催開我綠色年華”……“綠色的莖管”成了“導火索”,無法不驚異於詩人們對意向選擇的技巧——這些事物,都普通,但詩人通過縮短、拉長、嫁接、顛倒等手段,穿透語言與邏輯之網,使之陌生化,豐富了意象的光譜,從而更新我們的習慣反應,喚起新鮮奇妙之感,增添了審美的情趣,這大概便是藝術技巧的陌生化原則吧——“寫到熟時就是生”。
翻譯國外詩歌作品,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對語言特有的敏感與對原文準確的把握,兩個齒輪真正齧合,才能產生優秀的譯作。書中作者不厭其煩,羅列同一首詩的不同譯本並比較其優劣。他説,“一個好的譯本就像牧羊人,帶領我們進牧場”,一個壞的譯本,則敗壞了人的胃口。他要求譯文忠實於原文,盡力保持語言的直接性與對應性,避免添枝加葉,拖泥帶水。他最不能容忍給“解放腳穿小鞋”——為了湊字湊韻而強求形式,破壞了自然的語感與節奏。
的確,作為詩人,北島對詩歌有一種敏鋭的直覺,他善於在新的語言中尋找到一種新的節奏,他的譯筆鏗鏘、凝練、飽滿、簡潔,一如他的詩風,每個詞都獲得了重量,體現了一種力度,一種不含雜質的純鋼般的力量。
這樣的比較,細微而嚴謹。他承認,他的譯作是在“前輩譯本的基礎上,獲得了理解的高度,並由此向上攀登”。他的苛刻與挑剔,更是對詩作視如生命,追求完美的體現。對這部分內容我看得細,花時也最多——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詩歌自身因素的比較上,諸如音韻,詞與詞的呼應和句法,乃至於標點和分行。這樣的比較品讀,對於一個語文老師來説是必要的修煉。
對於詩歌,我心懷虔敬。能夠代表一個國度、一個民族最高文學水準的,只有詩歌和長篇小説。詩歌是生命與生存之間形而上的一種哲學追問。詩歌所具有的精神,是人類情感中最鮮亮、最純粹、最熾熱的部分。然而,詩歌亦是一種苦難的藝術。詩人生來註定是受苦的,我所知道的詩人,無一不是命運多舛。“我淚水涔涔,卻不是為了個人的不幸”,他們在人類孤獨的深處紮根,以青春激情的漿血,聚納了生命的力度與強度,噴薄着理想的朝霞,直到枯竭,疲憊,心力交瘁……用泰戈爾的詩來説,便是“黑暗中看不見腳下的路,就把肋骨拆下來當作火把點燃”的一羣人!
六年內換了七個國家搬了十五次家的北島,在他的散文集《失敗之書》裏,我看到了一個真實的他,從搬家到賭博,從朗誦到喝酒,無可奈何的落寞與消頹,這與大家熟悉中的英雄北島,寫出“從星星的彈孔裏/將流出血紅的黎明”這樣詩句的北島,落差太大了。也許這正是他自己給自己放假了,當然他的《失敗之書》,文字還是那樣洗練乾淨,“我在人羣裏尋找艾倫”——簡潔直達本質,流溢出詩性的光。
是筆在絕望中開花
是花反抗着必然的旅程
是愛的光線醒來
照亮零度以上的風景
——北島《零度以上的風景》
而這風景,我還沒看夠。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