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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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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Orkhon Valley Cultural Landscape),曾是13至14世紀蒙古帝國的首都哈剌和林(Kharkhorum)所在,反映了原始蒙古的遊牧文化和當時蒙古商業貿易、軍事、政治、宗教的發展狀況。
中文名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
外文名
Orkhon Valley Cultural Landscape
所屬洲
亞洲
批准時間
2004年
所屬國家
蒙古帝國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世界文化遺產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基本資料

遺產名稱: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
Orkhon Valley Cultural Landscape
入選時間:2004
遴選依據:文化遺產 (ii)(iii)(iv)
地理位置:N47 28 45.17 E102 40 42.535
遺產面積 : 121,967 ha
緩衝區面積: 61,044 ha
遺產編號:1081rev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遺產描述

蒙古世界遺產地地理位置示意圖 蒙古世界遺產地地理位置示意圖
佔地121967公頃的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包含了鄂爾渾河兩岸邊遼闊的牧地與可追溯到西元六世紀的考古遺蹟羣及在13、14世紀威震一時的蒙古帝國的首都——哈剌和林,哈剌和林城由外城和宮城兩個部分組成,哈剌和林城及城內的宮殿是結合中原漢地和北方遊牧民族的建築風格,在古代回鶻民族或11至12世紀克列部的都城的基礎上規劃和擴建的,其整體設計規劃,既體現了漢族傳統的城市佈局觀念,又體現了具有北方民族遊牧生活的草原特點。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中的遺址都清楚的反映出遊牧生活、遊牧民族社會與管理和宗教中心的共生關聯性,以及展現出鄂爾渾峽谷在中亞歷史上的重要性,現在這片草地上仍有蒙古國的遊牧民族在此放牧。
2004年根據文化遺產遴選依據標準 (ii)(iii)(iv),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遺產委員會批准作為文化遺產列入《世界遺產名錄》。
遴選依據標準(ii): 鄂爾渾峽谷清楚地展示了強大和持久的遊牧文化是如何導致廣泛貿易網絡的發展和大型行政、商業、軍事和宗教中心的建立。這些城市中心所支持的帝國無疑影響了整個亞洲和歐洲的社會,反過來又在真正的人類價值觀交流中吸收了來自東方和西方的影響。
遴選依據標準(iii):在過去兩千年裏,支撐鄂爾渾峽谷所有發展的是一種強大的遊牧文化。這種文化仍然是蒙古社會中受人尊敬的,確實也是蒙古社會的核心部分,並被高度尊重為一種與景觀和諧相處的“高貴”方式。
遴選依據標準(iv):鄂爾渾峽谷是一個傑出的例子,它説明了人類歷史上幾個重要的階段。首先,它是蒙古帝國的中心;其次,它反映了土耳其權力的一種特殊的蒙古變化;;第三,額爾德尼祖魯(Erdene Zuu )寺和圖夫庫恩(Tuvkhun) 隱士寺是蒙古佛教發展的背景;第四,哈爾巴爾加斯反映了維吾爾帝國首都維族的城市文化。 [1]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世界遺產委員會評價

佔地121 967公頃的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包括鄂爾渾河(Orkhon River)兩岸遼闊的牧地與可追溯到公元6世紀的考古遺蹟羣。此外,這個地區還包含13世紀和14世紀成吉思汗的大帝國首都哈爾和林(Kharkhorum)。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中的遺址都清楚地反映出遊牧生活、遊牧民族社會與管理和宗教中心的共生關聯性,並且展現出鄂爾渾峽谷在中亞歷史上的重要性。現在這片草原上仍有蒙古國的遊牧民族在此放牧。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遺產介紹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曾經是13至14世紀蒙古帝國的首都所在地,包含了鄂爾渾河兩岸邊遼闊的牧地以及可追溯到公元六世紀的考古遺蹟羣。 [2]  鄂爾渾峽谷在中亞歷史上有重要地位,它曾經是13至14世紀蒙古帝國的首都所在,見證了蒙古帝國幾個有意義的歷史階段,也反映了原始蒙古的遊牧文化和當時蒙古商業貿易、軍事、政治、宗教的發展狀況。峽谷內幾處宗廟的遺址反映了當時的蒙古已經受到佛教和西方文化的雙重影響,出現融合的趨勢,展現出的重要性。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核心是哈爾和林古城。 [1]  [3]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蒙古帝國的首都所在地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
哈剌和林(突厥語,意為“黑石”)故址位於今蒙古國中部後杭愛省杭愛山南麓,額爾渾河上游右岸的額爾德尼召近旁,距烏蘭巴托市380公里。蒙古帝國首都哈剌和林是13世紀世界著名的都城,在世界歷史上具有深遠影響和重要地位。從19世紀末開始,俄羅斯(蘇聯)、日本、德國等國家與蒙古國合作,對哈剌和林古城遺址進行考古調查及發掘研究,取得豐碩成果。 蒙古中部的鄂爾渾河流域,自古以來是北方各遊牧民族駐牧的地方,許多遊牧民族曾在這裏建立政權並修建都城。成吉思汗於1220 年,在古代客列部或回鶻都城的基礎上創建了蒙古帝國首都——哈剌和林。它是一座具有中原漢族建築風格和北方遊牧民族草原生活特色的城市。哈剌和林是蒙古人在北方草原上修築的第一座城市,為蒙古帝國的首都。由於蒙古帝國的強盛使哈剌和林成為當時世界著名城市,而且在相當一段時間內扮演了世界政治、外交中心的角色。現在哈剌和林古城已成為珍貴的考古學文化遺存。
鄂爾渾峽谷在中亞歷史上有重要地位,它曾經是13至14世紀蒙古帝國的首都所在,見證了蒙古帝國幾個有意義的歷史階段,也反映了原始蒙古的遊牧文化和當時蒙古商業貿易、軍事、政治、宗教的發展狀況。峽谷內幾處宗廟的遺址反映了當時的蒙古已經受到佛教和西方文化的雙重影響,出現融合的趨勢,展現出的重要性。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核心是哈爾和林古城。 [1]  [3]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2張)
蒙古中部的鄂爾渾河流域,自古以來是北方各遊牧民族駐牧的地方,許多遊牧民族曾在這裏建立政權並修建都城。成吉思汗於1220 年,在古代客列部或回鶻都城的基礎上創建了蒙古帝國首都——哈刺和林。由於蒙古帝國的強盛使哈刺和林成為當時世界著名城市,而且在相當一段時間內扮演了世界政治、外交中心的角色。現在哈刺和林古城已成為珍貴的考古學文化遺存。哈刺和林是一座具有中原漢族建築風格和北方遊牧民族草原生活特色的城市。蒙古帝國前四汗,即成吉思汗、窩闊台、貴由、蒙哥均坐鎮哈剌和林管理皇朝。由於蒙古帝國的強盛,哈剌和林城畜牧業、農業、商業、手工業、宗教、教育、科技和政治外交等諸方面都得到很高的發展,成為蒙古帝國政治、經濟、文化中心。
忽必烈遷至大都後哈爾和林失去帝國首都地位,但仍為蒙古地區最重要的城市,受元朝統治集團的重視。元朝時期,哈爾和林前後設置和林轉運使司、和林宣蔚司、和林路等行政機構,並派宗王出鎮,加強對漠北地區的統治和管理。元朝滅亡後,蒙古統治中心又從中原地區移至漠北。北元初期,仍以哈爾和林為都。由於明軍的屢次攻佔和蒙古各部內亂,哈爾和林城逐漸荒蕪。 [3]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地理環境

鄂爾渾河是蒙古中部偏北的河流。這條河流整體都在蒙古境內,發源於杭愛山脈森林茂盛的山坡。它向東流出山區,然後轉向北,經過古代蒙古帝國的首都喀喇崑崙。一個斷層將鄂爾渾河與色楞格河分開。兩條河都流向東北,在俄羅斯邊界南側的貿易中心蘇赫巴托爾(Suhbaatar)會合。然後色楞格河繼續向北流入俄羅斯。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5張)
1889年在喀喇崑崙附近發現8世紀時的墓碑,上面有一些已知最古老的突厥語的文字,稱鄂爾渾銘文。鄂爾渾河全長1,130公里,只有在7、8月間可以通航吃水淺的拖船。流域面積約132,000平方公里。主要支流有土拉(Tuul)、哈拉(Haraa)和友魯(Yoroo)河,它們都發源於肯特山脈,而且都從右側注入鄂爾渾河。圖爾河在去鄂爾渾河的途中流經蒙古首都烏蘭巴托。由於雨量不穩定可靠,冬季酷寒,所以沿鄂爾渾河的農業只能維持基本糧作。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遺址保護

哈剌和林古城遺址是珍貴的考古學文化遺存,對其進行考古調查、發掘研究的同時採取措施加以保護和修整甚為必要。該遺址的考古研究工作雖取得一些成果,但仍存在破壞遺址、盲目改造遺蹟遺物等問題。
1956 年,在蒙古國前杭愛省哈剌和林蘇木建立“哈剌和林國營農場”,哈剌和林遺址周邊地區人口逐漸增加,各種經濟活動日益繁多。
遺址附近進行大面積農業耕作、建造灌溉設施、電纜、工廠等以短暫的經濟利益為目的建設項目,使哈剌和林遺址受到嚴重破壞。蒙古國科學院歷史研究所於 1976~1985年組織進行的哈剌和林考古發掘研究工作結束後,未回填挖坑而且沒有采取任何保護措施,當地居民把生活垃圾等廢物倒進挖坑裏,甚至某些覺悟低的人從遺址上取走磚瓦、石碑等遺物利用於現代建築當中,導致遺址周圍環境被嚴重污染,有些遺蹟和遺物慘遭破壞。
哈剌和林古城遺址周圍共有四座石雕龜趺。其中位於鄂爾德尼召寺西南 12 公里處的一座是未完成的雕塑品,它既無嘴臉,又無龜甲和腳掌,只鑿出全身的輪廓。雖未完成雕塑,但它記錄了古代哈剌和林工匠的鑿石技術的發展階段。可惜,後來當地人們出於迷信思想對其進行改造,加工成“完整的形式”,使這一歷史文化遺存失去其傳統風貌和文化價值。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
後來,蒙古國人民、政府官員和考古工作者逐漸意識到哈剌和林古城遺址研究和保護工作當中存在的問題並採取了一些保護措施。但是,由於資金缺乏、技術力量不足等原因,哈剌和林遺址的保護工作仍未令人滿意。90 年代開始,蒙古國與日、德等發達國家合作,利用世界先進的技術與方法對哈剌和林古城遺址進行考古調查及研究,同時遺址的保護與修整工作取得了重大進展。1995~1996 年,根據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蒙古國哈剌和林都城遺址的保存和修整計劃》進行的蒙日聯合考古調查研究過程中,兩國研究人員制定了遺址的保護與修整方案,劃定保護區,採取禁止遺址保護區內人們居住和進行經濟活動等措施,防止遺址受到更大的破壞。2000 年,德國專家對萬安宮南側發現的四處磚窯遺址進行修整,並計劃建立一座小型博物館加以保護。這些工作解決了哈剌和林遺址存在的一些重大問題,對哈剌和林古城遺址保護與修整工程的深入具有重要意義。
哈剌和林古城遺址的保護與修整工作還需要進一步提高政府工作人員、專家學者及當地居民的遺址保護意識,制訂科學的保護規劃,採取具體的保護與修整措施;需要在城牆、宮殿遺址、傳統主軸線、手工業作坊和商業店鋪遺蹟及出土文物等方面加大保護力度,完整地突出它們的歷史價值和學術價值。
哈剌和林有着光輝燦爛的文化與傳統,承載着一種地域文化和民族文化。它記錄了蒙古帝國盛衰的歷史,保護哈剌和林古城遺址等於保護蒙古帝國的歷史文化。做好哈剌和林古城遺址的保護與修整工作不僅對蒙古國文化遺產有着重大的意義,而且對世界文化遺產具有深刻的影響。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建築特徵

哈剌和林城及城內的宮殿是結合中原漢地和北方遊牧民族的建築風格,在古代回鶻民族或11至12世紀克列部的都城的基礎上規劃和擴建的。整體設計規劃,既體現了漢族傳統的城市佈局觀念,又體現了具有北方民族遊牧生活的草原特點。哈剌和林城由外城和宮城兩個部分組成。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外城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2張)
外城平面呈不規則長方形,南北牆為1500米,東西牆,長的地方為1120米,短的地方為580米,主軸方向為北偏東30 度。外城周長約5.2公里,約 3英里,這與馬可·波羅説的“哈剌和林,城延袤三里”非常接近。城牆用黃土板築,殘高約0.5~2米。外城四牆各設一門,沒有甕城,南牆破損比較嚴重,可能是,1586年建造額爾德尼召時被破壞。
外城內,一條南北向大街和一條東西向大街交會在城市的中央,並通向四門。兩條大街的交會處形成十字街頭,十字街頭的東南角有一處寬約 22 米、長約 34 米的遺址,即手工業作坊和商業店鋪。此外,外城內外,還有許多建築遺址。根據史料記載,在城內,除兩大居民區以外還建造了“宮廷書記們的若干座巨大宮殿,十二座屬於各種不同民族的異教徒的廟宇,兩座伊斯蘭教徒寺院,一座基督教徒的教堂”等建築,但是大多無法確定其準確位置。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宮城

宮城,即窩闊台汗興建的“萬安宮”(土門阿姆古朗圖斡耳朵)。萬安宮位於外城西南偶,“宮殿圍牆呈不規則方形,長約255米,寬約220~255米,內有5個台基,中央的台基高約2米,上有大型殿址……周圍的四個台基的建築面向中央大殿,類似唐宋宮殿的佈局。”萬安宮主軸方向為偏西10 度,其方向和位置與城市街道的整體佈局不太協調。
萬安宮由覲見大廳、側樓和大門殿組成。宮城中北部有一處長 80 米、寬 55 米、高 3 米的遺址,這就是修建在高高的地基上的萬安宮覲見大廳。大廳中央部分的地板鋪的是綠色釉磚,而大廳北部的地板鋪的是未上釉的磚。大廳地面上有支撐大廳的 64 根柱子的花崗石鑄礎,通過 2000 年德蒙聯合考古隊的發掘工作,現在這 64 塊鑄礎已全部露出地面。遺址上還發現了許多紅綠色的板瓦、筒瓦和瓦當,這應該是大廳頂部的建築材料。
靠近大廳左右兩面的是側樓。在這裏發現了許多珠寶、錢幣和貴族們才能享用的銅鏡和金銀首飾等。所以,可以斷定這裏是倉房或者諸王、貴子們的豪華住宅所在。
大門殿遺址位於宮城南牆的中部,長約 30 米、寬約 15 米,這裏是宮城的入口處。蒙哥汗時期,巴黎工匠威廉師父在這裏“製造了一顆大銀樹,在它根部有四隻銀獅子,每一隻獅子嘴裏有一根管子,噴出白色的馬奶。在樹幹裏面,有四根管子通到樹頂上,管子的末端向下彎曲。在每一根管子上面,有一條鍍金的蛇,蛇的尾巴盤繞在樹幹上。這四根管子中,一根管子流出葡萄酒,另一根管子流出哈剌忽米思,即澄清了的馬奶,另一根管子流出蜂蜜酒,另一根管子流出米酒。在每一管子下面,即在樹的根部,在四隻獅子中間,有四個盆,準備各自承接一種飲料。在樹頂上,他製造了一個手執喇叭的天使。”
大門殿與覲見大廳之間有一個比較寬敞的平台,這顆“銀樹”就建造在這裏。宮城的南側有一隻用花崗石雕塑成的龜趺,龜背上有方形切口。這樣的龜趺在哈剌和林附近共有四座,皆為聖旨碑文的台座。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宗教建築

蒙古帝國還修建寺院、教堂等宗教建築,為他們提供進行各種宗教活動的場所。當時哈剌和林有“十二座屬於各種不同民族的異教徒的廟宇,兩座伊斯蘭教寺院(在寺院裏公佈着摩訶末的教規),一座基督教的教堂”等宗教建築。通過考古發掘,窩闊台汗萬安宮遺址出土了大量的佛像雕塑、壁畫和成千上萬的擦擦等與佛教有關的遺物。顯示了當時哈剌和林佛教活動和佛教藝術的發展規模。蒙古帝國時期,《大藏經》、《古蘭經》等宗教經典著作,在哈剌和林寺院教堂內普遍收藏並翻譯。同時,各種宗教文化、哲學等,通過各類宗教人士傳播到哈剌和林各色居民當中。
蒙古帝國時期,哈剌和林建築技術已進入十分成熟的發展階段,湧現出一些具有高超技藝的建築大師和各種風格、作用的建築羣體。著名的帶有護牆、築有 64 根圓柱的窩闊台汗萬安宮及覲見大廳,上面製造天使像的“銀樹”,各類宗教教徒們的寺院、教堂等都是哈剌和林建築科學的結晶。金人劉敏、巴黎工匠威廉師傅等人是這些建築的建造者。從文獻記載和考古資料,都可以看到當時哈剌和林建築的巍然壯觀和建築科學的卓越成就。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考古歷程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
關於哈剌和林的情況在《蒙古秘史》、《元史》及後來成書的《寶貝念珠》、《蒙古源流》等史料中均有記載。此外,在《史集》、《世界征服者史》、《出使蒙古記》、《馬可波羅行記》等西方使者和旅行家們的著作中也有所描述。但這些記載和描述非常粗略而簡短,單憑這些從寥寥無幾的文字史料中所獲得的有關資料難以對哈剌和林進行深入研究。隨着近現代考古學的誕生和考古方法與技術的提高,哈剌和林古城遺址的考古發掘工作不斷展開,考古研究成果成為哈剌和林研究可靠的資料來源之一。
從19世紀80年代,俄羅斯(蘇聯)、日本、德國、蒙古等很多國家的歷史學家和考古學家們多次對哈剌和林古城遺址進行考古調查及發掘,並結合文獻資料進行研究取得豐碩成果。
由於文獻資料中缺乏明確記載,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學者們無法確定哈剌和林古城遺址的具體位置所在。直到 1889 年,俄羅斯學者 H·W·雅德林採夫等人受俄羅斯地理協會東西伯利亞分會的派遣到蒙古進行考察時才在額爾德尼召附近發現了一處大型城址,並推斷為蒙古帝國首都哈剌和林。1891 年,以俄羅斯探險家 B·B·拉德洛夫為首的《鄂爾渾河考古調查隊》在考察額爾德尼召時發現了若干石碑殘塊,1912年,波蘭考古學家 B·Л·科特維奇在額爾德尼召寺院內又發現三塊石碑殘段。這些石碑是修築額爾德尼召的工匠們取材時從哈剌和林的廢墟中搬到此處的。銘文當中發現用漢文和波斯文雕刻的《和林》、《大和林》等字樣,B·B·拉德洛夫由此斷定額爾德尼召北側規模宏大的廢墟就是哈剌和林。
1933~1934 年
但是,由於文獻與考古資料的缺乏,哈剌和林古城遺址的這次發現遠非為全體學者所相信,仍有一部分人持懷疑態度。1919 年,前蘇聯學者 N·M·麥亦斯基將哈剌和林與其北面不遠的古回鶻城遺址—─哈拉巴拉嘎斯相混淆,指出哈拉巴拉嘎斯是古代蒙古帝國首都哈剌和林。1933~1934 年,前蘇聯學者 Д·Д·布可尼奇在哈剌和林古城遺址上進行了考古調查和發掘,他是第一位試圖將考古發現物與文字史料結合研究的專家。但是,根據在較晚期文化層出土的大量與佛教相關的遺物,Д·Д·布可尼奇得出此遺址並非哈剌和林而是與宗教有關的寺院遺址的錯誤結論。
1948~1949 年
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哈剌和林古城遺址的考古調查及發掘研究有了新的進展。
1948~1949 年,前蘇聯著名考古學家 C·B·吉謝列夫的總帶領下《蒙蘇聯合考古隊》在哈剌和林古城遺址進行大規模發掘。通過此次發掘發現了築有六十四根圓柱支撐的大廳,確定了公元 1235 年建造的窩闊台汗宮殿“萬安宮”的準確位置。除此之外,在手工業作坊和店鋪遺址中出土工具、武器、裝飾品、錢幣、帶有蒙古文的印章等珍貴的遺物。所有這些發現物和發掘之後呈現的景象與法國人威廉·魯布魯克在他的《東行紀》裏描述的顯著一致性,均可證明這處遺址就是古代蒙古帝國首都哈剌和林。
這是哈剌和林古城遺址徹底的發現。C·B·吉謝列夫在他 1965 年出版的《古代蒙古的城市》一書中對 1948~1949 年的發掘工作和研究成果進行了詳細的闡述。他所做的這些工作把哈剌和林研究推向新的起點,為以後的研究者提供了方便。
1976~1985年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 鄂爾渾峽谷文化景觀
1976~1985 年的十年當中,蒙古國科學院歷史研究院和考古所組織專家對哈剌和林進行了幾次考古發掘。這幾次考古發掘研究工作的組織者和參與者大部分是蒙古本國專家,他們除了共同編寫每一階段的發掘報告以外各自著書立説,使哈剌和林研究更加深入。如,Н·色爾奧德扎布《哈剌和林古城的考古發掘研究》、納旺《哈剌和林》、邁達爾《蒙古歷史文化遺存》等。上世紀 90 年代開始,在蒙古國開放的對外交流政策的影響下,蒙古國考古學家們積極地與世界發達國家合作,利用先進的科學技術手段和考古發掘方法,對哈剌和林古城遺址進行規模空前的考古調查及發掘研究工作,將哈剌和林研究推向更高的水平。
1995~1996 年
1995~1996 年,根據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的《蒙古國哈剌和林都城遺址的保存和修整計劃》,在日本外務省的援助下,日本國學院大學加藤晉平教授負責進行了一次日蒙合作調查。此次調查重新測繪哈剌和林古城遺址的平面圖,並制定了遺址的保護與修整方案。
1996~1998 年
1996~1998 年,蒙古國科學院歷史研究院與日本中亞研究院合作進行了《碑銘》研究項目,但未曾發表成果。
1999~2003 年
從 1999 年開始,蒙古國科學院考古所與德國考古研究院波恩分院和波恩大學考古所合作,兩國專家簽訂了 1999~2003 年和 2004~2008 年的兩次為期五年的《蒙德聯合哈剌和林研究項目》,第二次研究項目正在實施當中。蒙德聯合考古隊運用世界先進的考古學方法與技術,對哈剌和林進行大規模的考古發掘,發現了很多新的遺蹟和遺物,彌補了前人研究成果中的一些不足和缺點,並將哈剌和林研究推向更高的水平。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