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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思

(英語單詞Myth的音譯)

鎖定
“迷思”一詞起源於希臘語單詞μθο(mythos),是英語單詞Myth的音譯,又意譯為神話、幻想、故事、虛構的人或事,指通過口口相傳流傳於世的十分古老的傳説和故事,泛指人類無法以科學方法驗證的領域或現象,強調其非科學、屬幻想的,無法結合現實的主觀價值。迷思的存在主要強調其批判現實的主觀價值。 [1]  同名有吳忠全文章《迷思》。
中文名
迷思
外文名
Myth
含    義
科學、屬幻想
又    譯
神話、幻想、故事、虛構的人或事

目錄

迷思定義

  1. 人類學家列維·斯特勞斯認為,迷思是人們為了應對社會生活中難以完全解決的衝突而編出的故事。迷思通常十分古老,也就是説沒有記錄或其他證據可以證明它們發生過,通常由老人向年輕人講述而流傳下來。一些迷思也許起源於真實事件,但經過人們的講述,一些部分可能已發生改變,所以他們不夠“真實”。它們可能已經錯誤地改變了,或變得更有趣。所有的文化都有迷思,例如希臘與羅馬的神與女神的故事。許多人都相信迷思中的動物與神存在,如宙斯可以製造一場風暴以顯示他的憤怒。其他例子還有埃及的神阿圖姆,被描述為世界上所有事物的創造者。在印度神話中,大雷雨的形成被描述為神的首領因陀羅的憤怒。 他最有力的武器是金剛杵(雷電),如果被他的武器擊中沒人能活下來。
  2. “迷思”一詞是根據英語單詞Myth而創造的漢語新詞彙,多出現在台灣人的話語中,未見於漢語詞典。該詞在英語原詞含義的基礎上添加了一些新意義,指“對於事物不明白的地方、對於事物的認識誤區”或“對一些暫時無解的問題進行揣摩性思考(但未必就會得到答案,有時只是一個邏輯推理的導向,而將最終結論交給受眾完成)”。
  3. “疑問”“問題”“討論”“迷失”等詞能單獨表達完整意義時,請勿使用“迷思”一詞。

迷思吳忠全

《迷思》是文學之新2 15強吳忠全的海選入圍作品,著名編劇、作家石康點評這篇小説節奏明快,作者對於人物內心的描摹、親情人性的探討,以及情感收放的控制,在有限的篇幅裏顯得遊刃有餘,這不像一個年輕人的作品,更像一個成年作家洗去鉛華後的凝重文稿。幼年時的“我”在扭曲的家庭環境中成長,面對拙於表達感情的父母,“我”從小便陷入對雙親仇恨與內疚交錯拉扯,兩相角力的迷思。《迷思》是一片讓人愛恨不得、難以釋懷的小説,它是極度優秀的,也是極端特別的。
《迷思》全文
我所居住的地方是一座很小的城市,從城南坐車到城北不過十分鐘,而我的家住在半山腰,於是每天放學我都要吃力地蹬着車子才能回去,至於去上學時那一段飛速的下滑我卻很少嘗試,因為母親不允許,她擔心我出事故。
我的母親是個很奇怪的人,她整日地杞人憂天,確切地説是整日地憂我。她每次都會看着我推着車子走過那段陡峭的下坡路才肯安心地回家去。在她的思維裏似乎我所有的危險都只存在於這一段下坡路,而到達學校所需要穿過的很多條馬路都不會對我構成威脅,就算新聞裏報道學校門前的馬路撞死了一名學生,她也會置若罔聞
10歲那年,父親得了一種十分奇怪的病,他的皮膚迅速變得黝黑,精神也開始恍惚,有時發起病來,便戴着墨鏡走到大街上罵人。母親帶父親去醫院檢查,診斷結果是“阿迪森斯病”。對於10歲的我來説並不知道這癟嘴的病症是什麼意思,也並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而母親只是輕描淡寫地對我説父親患的是腎病。後來在大人們的探討中逐漸明白,這種病一輩子都不能受累,並且必須要靠藥物維持,父親也不得不從鋼鐵廠被迫離職。
父親在醫院住了3個月,出院之後狀況良好,但由於藥物的刺激,父親變得很肥胖,皮膚仍舊黝黑,但還好不會再出現精神上的毛病。
父親離職在家,無所事事,那一年的夏天他整日穿着肥大的短褲坐在門前的樹下與人下棋或是打牌,母親下班回來拖着疲憊的身體洗衣做飯,而我則趴在房間的窗台上拿出各種玩具與之對話或是呆呆的望着夕陽。
有一日,父親打牌輸光了錢,而母親剛好下班回來,父親管母親要錢,母親皺着眉頭説:“別玩了,回家吃飯吧!”父親叼着煙喊道:“吃什麼飯?你不是還沒做飯呢嗎!”母親拉着父親小聲道:“別玩了,我兜裏也快沒錢了,開資還有半個月呢!”父親甩開母親的手憤怒地説道:“不玩了!不玩了!”然後掀翻了樹下的桌子走進院子,母親把桌子扶起來對與父親一起玩牌的人説道:“拜託你們以後不要再和他玩了……”話還沒説完,父親便從院子裏衝出來指着母親喊道:“你在説什麼!別以為我現在靠着你養活你就可以隨便管我!你給我滾!”
母親回到屋子裏坐在椅子上默默流淚,父親跟了進來仍舊不依不饒:“你哭什麼!快點給我滾,別賴在這!”母親開始收拾她的衣物,越收拾哭得越兇,而父親仍舊坐在那裏不停地辱罵,我悄悄的走到母親旁邊,父親卻喝住我:“中北!你別留她,讓她走,她走了咱爺倆照樣過!”我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母親一邊用手擦眼淚一邊折衣服,我深知母親沒有地方可去,姥姥姥爺早已過世,母親又沒有兄弟姐妹,現在哪怕只要有人説一句挽留的話她都會停止收拾衣服馬上去做飯,但是沒有。
母親臨出門時很失望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在想我為何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樣,抱着她的腿不放並嚎啕大哭。其實我也很想那樣,可是我懼怕父親的威嚴。但是,説好聽點那叫做威嚴,説白了就是暴力。
母親終究還是沒走成,在母親走出院子的時候被鄰居叫住,拉到其家裏説了會話又把母親送了回來,此時父親已經消氣,母親一言不發地走到廚房,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父親的脾氣隨着年齡逐漸增長,稍有不順心便對母親肆意辱罵,甚而拳腳相加,而母親這麼些年來已經養成了逆來順受的個性,對於父親的辱罵從不還擊,對於父親的暴力也只是作勢的用手擋一擋罷了。
同樣隨着年齡的增長,我對父親的懼怕也逐漸削弱,偶爾甚至會開父親的玩笑。那一日,我見父親心情甚好,便在晚飯時候説道:“那天我同學來家裏玩,臨走的時候對我説:你爸是不是從非洲來的!但又那麼胖,應該是非洲的富裕人家!”母親噗嗤地笑出了聲,父親卻憤怒地把手中的碗摔在地上並走過來了給我一記耳光:“還沒輪到你取笑我呢!”我捂着臉走出家門,母親在身後追來:“你要去哪?快回來!”“別管他!死在外面才好!”父親在身後咆哮道,母親便停住了腳步。
這個家我真的再也不想要回來,真的,我當時就是這種想法!
可是,我還是回來了,並且當天就回來了,因為父親去世了,死於車禍。
母親在同學家找到我,泣不成聲地告訴我父親在馬路上被車撞死了,我當時一點都不悲傷,還舒了一口氣説道:“他終於死了!”母親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臉上,這是有記憶以來母親第一次打我:“你爸就是因為出去找你才被車撞到的!”母親痛苦地喊道,我愣了一下,然後心底湧起一絲的難過,説實話,真的就只有一絲的難過。
肇事司機賠了家裏一大筆錢,母親的後半生不必再為生計奔波勞累,這也算是父親對母親所做的一點補償。那一年我15歲。
母親習慣於低着頭坐在椅子上默默流淚,不明狀況的人還以為她在睡覺。父親在世的時候每當看見母親此般樣子便會咆哮,她覺得那是母親對他無言的對抗。而母親卻也不敢解釋是因為生活的悽苦而心生淒涼,因為那樣正好會刺中父親敏感的神經,招致無謂的暴力。所以她只能擦乾眼淚,假裝只是砂子揉進了眼睛。
但在父親去世之後,母親仍舊喜歡默默的流淚,沒有了父親的威脅,她可以盡情的釋放自己的情緒,我以為她會很快樂,雖然流淚並快樂着有些矛盾。
有一天母親突然對我説:“我很想你爸!”
我曾幻想過,是否父親與母親年輕時的愛戀也像當下的年輕人一樣轟轟烈烈,如果那樣,他們故事的結局未免過於戲劇卻又現實的殘酷。我曾以為母親一定恨透了父親,和我一樣的仇恨,但母親卻在父親去世後很久還想念着他,這隻能證明母親一直深愛着父親和我很沒有人性。
母親深愛着父親慢慢的變成過去式,或者説是她可以同時深愛很多人,做出這一結論的原因是有人安排了母親去相親,她欣然接受。
她那天在鏡子前很認真的打扮,我樣裝作不知地問道:“媽,今天你出去幹什麼啊?”“去見一個老同學。”母親邊抹着口紅邊説道。“是男的吧!老婆死了還是離婚了!”我尖鋭的問道。“是男的!老婆是死了!怎麼了!”母親稍有怒意。我突然明白,母親從前所有的卑微只限於面對父親,我曾以為父親去世了母親也會那樣的面對我,而從大多數時間來看,母親確實也這麼做了,可是我現在明白,母親所有對我的百依百順並不是卑微,而是愛。我還明白了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可恥。
那天的相親很成功,母親稍有醉意地回到家中,這些年來我從未見過母親喝酒的樣子,紅潤的臉頰,迷離的眼神,母親還很年輕,她甚至高興地哼起了歌曲,雖然那些小調怎麼也拼湊不出一段完整的旋律,但那畢竟是歌。我同樣沒聽過母親唱歌,想必是這些年生活的過於壓抑,用痛苦的呻吟代替了歌聲。我突然被一個疑問絆住了腦子,在10歲之前,家裏的生活還能用幸福來形容的時候,我似乎也沒聽見過母親唱歌,難道説那時的母親就過的壓抑嗎?還是在那時我並未仔細地留意過母親,最後我選擇了後者。
我確實是從10歲之後才開始仔細的觀察母親的,確切的説是父親生病以後。因為在我幼小的心靈裏意識到了母親的苦難,也意識到了這個家庭灰暗的前景,雖然那時我還不能夠思考得很全面,但我卻知道我今後的幸福全掌握在母親手裏,那個父親已經變得不再是舉足輕重。於是母親的一言一行都被我清楚地記錄下來,在她開心的時候我會要些零花錢,或是説一些討她開心的話語,在她難過時我會偷偷的躲在屋子裏不出聲,因為父親會在旁邊咒罵。在這個家庭裏我小心的維護着自己的利益,掌握着處事的分寸,論狀況來定奪孰近孰遠,雖然這對於當年的我來説過於吃力,但我仍舊努力這麼做着,我是不是很世故。
那日母親相親之後,一個男人便頻繁地出入我家,他與母親探討是賣了這棟房子還是賣了他家的那棟,是從新置辦一些傢俱還是湊活着用這些舊的,他在外地讀書的女兒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也不知能不能同意,然後母親也表達了她的意見:“我兒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同意。”我推開房門走出去説道:“我不同意!”母親有些驚訝,但她驚訝的原因是不知道我在家裏,而並不是那句:我不同意。
母親儘量控制着語氣問道:“你為什麼不同意!”我毫不猶豫的説道:“因為錢!”母親憤怒的説道:“你父親死後留下的錢是給我的,你憑什麼要!”我則輕蔑地説道:“怎麼説那錢也有我一半!不談血緣關係,至少是因為他出去找我才死的,要不你怎麼能得到那麼筆錢!”母親上前想要打我,被那個男人制止了,母親又坐在椅子上默默地流淚,男人安慰了幾句便尷尬的走了。
最後,母親妥協了,把錢分給了我一半,然後她與那個男人結婚了。而我仍舊和她們住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我要那些錢有什麼用,但我就是覺得自己有錢了就有了安全感,不用再左右逢源,小心翼翼地度日。
那一年,我17歲。
那個男人對我很好,比母親對我還好,我甚至幻想過在他身上找到了遺失已久的父愛,他也曾試探地問過我可不可以叫他一聲爸,我微笑着搖了搖頭:“不可能!”然後他略顯失落的點燃了一根煙,我也向他要了一支,他遞給我並幫我點燃了火。
母親由於新婚的緣故,心情一直很好,她辭退了原來的工作專心做起了家庭主婦,照顧我,照顧她的丈夫。我們仍舊住在原來的房子裏,我從未見過男人的女兒,一切都沒有過多的改變,我也開始逐漸習慣家裏多了一個男人,他是我母親的丈夫,但不是我的父親。
新婚半年後,男人捲走了母親所有的錢消失了,母親難以置信得嚎啕大哭,我拍着母親的肩膀安慰她:“還好房子沒丟!”然後母親哭得更兇。我走出房門站在院子裏點燃一根煙,看着天空一架飛機飛過,揚起嘴角。
在我得到那筆錢之後,我就非常希望母親有一天會一無所有,那麼我就可以靠着這筆錢在家裏擁有絕對的地位,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生活,那種尊貴的地位讓我無比嚮往,現在終於得以實現。
母親在痛哭了幾天之後情緒趨於平靜,她比從前更加的沉默,對我也是愈加的關心,但我對她這種關心嗤之以鼻,因為我覺得這種關心更像是討好。
討好我從而得到那筆錢。
她開始在每天的清晨目送我走過那段下坡路,然後便轉身回去,我對她這種行為充滿質疑,但她卻説父親就是在這段下坡路被撞死的,所以我要愈加小心。而我始終覺得她是希望我也被撞死在這段路上,她甚至深信我確定會死在這段路上,所以為了不錯過我死去的場面她便每日在路邊等候着,可是我總是能夠平安的過去,她便很失望的轉身回去。我這種想法是不是很卑鄙。
我會在每個月給母親一筆生活費,她也會很欣然地接受。母親把這筆錢用得井然有序,早餐吃什麼,晚餐吃什麼,週末改善生活。她甚至還有更長遠的打算,如果這筆錢仔細一點用的話,到我大學畢業應該沒問題,其中還詳細到每年會得幾場病,甚至包括一些小意外。我望着母親神采奕奕的盤算説道:“媽,是不是我死掉了你就不用這麼費力的的算計了!”母親愣了一下,眼神暗淡下來説道:“你怎麼能這麼想呢!”“別狡辯了,你一直都是這麼想的!”我扔下這句話便走回房間。
母親第二天去了原來的工作單位,卻被告知原來屬於她的職位被頂替了,並且現在公司不缺人。無奈,母親只好找了一家清潔公司上班。
自從母親上班之後,我便沒有給過她一分錢,而家裏的開銷卻全是由她一個負擔人,我並沒有感到慚愧,因為我始終覺得她養我是天經地義的,但我覺得自己還不算太糟,畢竟學費不用她支付。
那天我放學經過一家百貨商場,看到母親被一根繩子吊在商場四樓的外部,她此時正在用力的擦着玻璃。我叫母親的名字,她吃力的下來邊擦着額頭上的汗珠邊問我什麼事。“媽,你擦這一面玻璃給你多少錢?”我一直腳支撐着車子問道。“50!”母親乾脆的回答,“不少了!”母親接着補充道。我從兜裏掏出50元錢遞給母親:“別幹了,回家吧!”母親接過錢在手裏用力的攥了攥然後便掉下了眼淚。
真的,我很長時間都沒見過母親哭了。
那一年,我19歲。
我考上了外地的一所大學,那座城市在北方以北,擁有廣袤的平原,擁有盛大的落日。我常常站在學校的後山上望着金黃色的夕陽,想起10歲那年的夏天和與之對話的玩具。我已經很少再回到那座小城,儘管那座小城承載了我之前所有的記憶,儘管那座小城裏住着我的母親,但我卻絲毫不曾留戀。就像我踏上北上列車的那個傍晚,母親提着我的行李來送站,我只是輕描淡寫的説道:“媽,你回去吧!”便奪過母親手中的行李走進火車,連頭都沒回一下。我是不是過於殘忍。
春節,母親打來電話,問我能否回家過年。我本不想回去,但是女朋友搶過電話甜甜地叫着阿姨,並説會同我一起回去,母親高興地掛了電話,女朋友衝我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見到久違的母親,一種強大的陌生感讓我不知所措,倒是女朋友一口一個阿姨的噓寒問暖,母親笑得合不攏嘴,幸福完全洋溢在臉上,根本不知道收斂。她甚至談到了結婚這個話題,女朋友也滿面春風的回答説打算大學畢業之後再考慮,母親邊點頭邊説好好好,我知道她現在肯定想着抱孫子的事情。
母親現在仍舊在清潔公司上班,為了自己的生計不辭辛苦,她還學會了打麻將,常常與鄰居的主婦們玩到半夜。她不再習慣沉默,總是拉着我女朋友絮絮叨叨很久,我女朋友也很樂於聽她説話。我女朋友對我説: “你媽真的是太寂寞了!”我哼的冷笑一聲:“你想再替她找個男人!”“怎麼你有意見?”女朋友問道。“我沒意見,反正也不是沒找過!”我冰冷的回答道。此刻我腦海裏全都是捲走了母親錢的那個男人,但奇怪的是他的面容開始模糊不清,漸漸與父親的面容融為一體。
到現在我才明白,我對我的父母始終抱有一種仇恨,這種仇恨起源於父親的疾病。由於父親的疾病引起的一系列的變故讓我根本感覺不到家庭的温暖,從而過早的體會了生活的悲涼。自私,殘忍、卑鄙,這些手段我通通了如指掌,並全部用在了她們的身上,我想,這樣他們就會了解我所有承受過的痛苦了吧!
春節過後,我與女朋友回到學校,母親仍舊來車站送我們,我對母親只是微微一笑便上了車,而女朋友卻與母親耳語了很久。我望着母親滿足的笑臉,一時竟有些難過,但真的只有一時,就像當初父親去世時一樣。
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母親的笑臉,再次見到母親的時候是在醫院的太平間裏。母親擦玻璃的時候從樓上摔了下來,當場死亡。我摸着母親冰冷的身體,破碎的骨骼不安的支在皮膚的下面,有些咯手。女朋友在旁邊低聲的抽泣,不忍再多看一眼。
清潔公司賠償了一筆錢,事情就算了結。我現在手裏有兩筆錢,一筆來自父親,一筆來自母親,我覺得他們都很愛我,我覺得自己很幸福。
這一年,我22歲。
參考資料
  • 1.    王建華.教育研究中性別的迷思:教育研究與實驗,201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