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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徐姚遺址

鎖定
趙家徐姚遺址,位於山東省淄博市臨淄區趙家徐姚村西,為舊新石器時代過渡階段的人類遺址,距今大約1.32萬年 [1-2] 
2023年3月1日,趙家徐姚遺址入圍2022年度山東省五大考古新發現。 [7]  [9]  2023年3月28日,山東臨淄趙家徐姚遺址入選2022年度全國十大考古新發現。 [10-11] 
中文名
趙家徐姚遺址 [2] 
地理位置
山東省淄博市臨淄區趙家徐姚村西 [2] 
所處時代
舊新石器時代過渡階段 [2] 
佔地面積
400 m² [2] 

趙家徐姚遺址歷史沿革

2023年1月,據山東省文物考古研究院披露,在淄博市臨淄區趙家徐姚村西發現了一處舊新石器時代過渡階段的人類遺址,距今大約1.32萬年 [2-3] 
據趙益超介紹,目前遺址發掘工作已經完畢,遺址整體已經運至山東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進行下一步的研究工作。未來將會在遺址發掘原址建設公園。他們也將在此基礎上,繼續進行山前沖積扇地帶的考古發掘,希望能有更多驚喜呈現。 [4] 
趙家徐姚遺址第2地點15層 趙家徐姚遺址第2地點15層 [12]
2023年,省院趙益超老師及其考古團隊,在臨淄區基建考古過程中,又於2021年發現的第1地點的西北、西邊相繼發現了第2、第3地點。趙家徐姚遺址第2地點15層,樹樁燒坑內存在埋鹿現象。 [12] 

趙家徐姚遺址文物遺存

趙家徐姚遺址距齊國故城遺址約5千米,東北距後李遺址約4.2千米,南距淄河約1.2千米, [4]  遺址核心區域總面積約400平方米,平面近圓形,總計出土遺物1000餘件,火塘3處。出土遺物以動物骨骼為主,陶片、陶塑次之,少量石製品、蚌殼製品。其中陶片標本200餘件,包括可復原陶器2件。陶片均為夾炭紅陶,可辨部位有口沿、腹部、圜底,初步判斷器型為圜底盆。其中口沿21件,分為方唇、圓唇、花邊三種,近底陶片14件,穿孔陶片5件。另有陶塑100餘件,質地細膩,形狀各異,塑形隨意。骨骼標本500餘件,以環頸雉鳥類和鹿類為主。蚌殼製品25件,其中穿孔蚌器1件。石製品50餘件。本次遺址內出土的夾炭紅陶器型規整、質地均勻。胎土夾植物莖稈,兩側抹泥,外壁磨光。個別陶片見有穿孔痕跡,穿孔內壁較平整,體現出相對成熟的製陶工藝。蚌器上也見有規整的穿孔痕跡。出土的動物骨骼以環頸雉等鳥類和鹿類為主,表面還存在切割等痕跡,説明這是當時主要的肉食消費。 [2]  [4] 
山東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副研究館員趙益超表示:“出土的陶片質地均勻、器型規整,胎土摻雜着植物莖稈,屬於典型的夾炭陶工藝,説明當時的製陶工藝已經相對成熟。這也是迄今山東發現的年代最早的陶器 [2] 

趙家徐姚遺址考古研究

趙家徐姚遺址地層序列 趙家徐姚遺址地層序列
(一)遺址揭露了魯北山前沖積扇最為完整的地層序列,為山前沖積扇的形成過程及為古環境復原提供重要依據。併為下一步魯北地區乃至更大範圍內開展相關考古工作提供了新的可能性。
出土陶片微痕分析(夾植物莖稈、製作陶器工具痕、煙炱痕跡) 出土陶片微痕分析(夾植物莖稈、製作陶器工具痕、煙炱痕跡)
(二)該遺址既是中國北方地區出土陶器年代最早的,也是國內出土早期陶片數量最多的,充分反映了製陶工藝的技術成就,加深了對該時期陶器的認識,為國際上更深刻理解陶器起源提供了重要材料。
(三)遺址填補了山東地區史前考古的關鍵缺環,為認識中國北方尤其是山東地區舊新石器過渡這一重大的歷史變革提供了關鍵證據,是我國萬年文化發展史的重要實證。
發掘區其他區域紅燒土堆積 發掘區其他區域紅燒土堆積
(四)紅燒土堆積的發掘與研究擴充了考古學研究的廣度和深度。作為國內進行大面積揭露並從考古學角度進行研究的首個案例,也為世界範圍內同時期考古工作提供了嶄新材料。至少説明人與火在長時段內發生了互動關係,並改造了彼此,可能與人們獲取特定資源、進行景觀管理、彰顯領地意識密切相關。將這一發現置於農業起源過程的早期階段進行審視就更為重要了。
對同一區域的反覆利用是人類邁向定居的關鍵;人對資源和景觀的管理表明了人地關係模式的轉變——從被動適應轉向開始改造自然,是走向農業的重要起步階段;以陶器為代表的新技術應用不僅滿足了資源強化利用的需求,客觀上也降低了人羣的流動性;不具備實用功能陶塑的出現則代表了人羣精神層面的需求。綜合這些因素來看,趙家徐姚遺址為代表的人羣處於農業起源的早期階段,對於從過程角度理解和研究中國北方農業起源具有獨特意義,也能進一步明確山東地區在中國農業起源中的地位和獨特貢獻。
總之,趙家徐姚遺址的發掘與研究為理解農業起源過程中的人類行為、技術選擇、生態位構建、景觀變遷及社會組織模式之間的複雜關係提供了全新視角,從認識上改變了東亞地區農業起源模式的觀察視角,從而更深刻地揭示了東西方農業起源路徑的差異。 [8] 

趙家徐姚遺址研究價值

山東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副研究館員趙益超介紹,通過對遺址的系統測年,初步認為該遺址出土的陶片是中國北方地區年代最早的遺址之一,也是東亞地區出土早期陶片數量最多的遺址之一;該遺址出土的夾炭陶反映出該遺址是中國早期(同時期)製陶工藝最為成熟的遺址之一;該遺址的發現填補了山東地區史前考古學文化序列的空白,同時,它保存相對完整,性質明確,對認識中國北方尤其是山東地區舊石器文化向新石器文化過渡這一重大歷史變革提供了關鍵證據,對華北地區舊新過渡研究影響深遠。 [4] 
趙家徐姚遺址的發現,填補了山東地區史前人類遺存發現的空白,為認識中國北方尤其是山東地區舊石器時代新石器時代過渡這一重大的歷史變革,提供了關鍵證據。 [1] 
遺址保存相對完整,性質明確,對認識當時的社會組織形態和人類生業模式有重要意義。 [2] 

趙家徐姚遺址所獲榮譽

2023年2月27日,入圍2022年度全國十大考古新發現終評項目名單。 [5-6] 
2023年3月28日,山東臨淄趙家徐姚遺址入選2022年度全國十大考古新發現 [10-11]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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