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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姓

鎖定
繁是我國的姓氏,源自殷商七族之一有繁(Pó 音婆)氏, 後來很多都改為薄姓或者其他的姓氏,因此繁姓現在人口較少,多居於河南省許昌一帶。
中文名
繁 (Pó)
備    註
中國的姓氏

繁姓歷史發展

繁姓姓氏源流

繁(Pó)姓源流單純,源出有一:
源自殷商七族之一有繁(Pó 音婆)氏,其後人相傳以繁為氏。周文王姬昌的小兒子姬封,原封於康(今河南省禹州西北),周公姬旦平定武庚叛亂後,把殷原來統治的地區分封給康叔,仍然以殷的舊都朝歌(今河南省淇縣)為都城,監管殷的餘民,同時把殷民七族陶氏、施氏、繁氏、邽氏、樊氏、飢氏、鍾葵氏賜封給他,建立衞國,史稱衞康叔。康叔受封之後,很快把殷都改造成為周的方國。後來,康叔到宗周做了司寇,把自己的封國交由兒子伯康管理。又據《左傳·定公四年》載:“分康叔以……殷民七族,陶氏、施氏、繁氏、錡氏、樊氏、飢氏、終葵氏,……命以康誥而封於殷墟。”

繁姓遷徙分佈

(缺)繁氏出自殷商七族之一有繁氏。據《周東封與殷遺民》説,殷是大國,周滅殷後並沒有把殷民都殺掉,而是把他們大批遷到洛邑或分給姬姓、姜姓貴族帶到外地去建立新邦。如分給伯禽帶到魯國去的有殷民六族,分給康叔的有殷民七族,分給唐叔的是懷姓九宗。“可見魯、衞之國為殷遺民之國,晉為夏遺民之國。”又據《廣韻》等史書記載,殷時代遺民有七大家族,七姓中除飢姓可能就是唐叔受封於幾城的殷人飢氏宗族之外,其餘六姓都是以族為單位的手工業專業化分工的氏族,分別是陶氏(陶工),施氏(旗工),繁氏(馬纓工),錡(另有曰邽、鑨)氏(銼工),樊氏(籬笆工),飢氏(源自封邑名幾城,以地名為氏),終葵氏(錐工)。他們的姓氏來源於他們所擅長的手藝:陶氏是製作陶器的。樊氏是做圍牆籬笆的,而終葵(古通鍾馗)氏家族的專長是做木棒木槌。終葵氏是一個古老的姓氏,現在已經非常罕見。這個姓氏的來源,也與大木棒緊密相關。繁姓在漫長的歷史演變中,後來多有改作薄姓或其他姓氏,故今天的繁姓人口較少,是為稀姓,望居潁川郡(今河南省許昌市一帶)。

繁姓傳統文化

繁姓郡望堂號

1、郡望
潁川郡:秦滅韓,以所得韓地置潁川郡,在今河南省中部,治陽翟(今禹州)。東魏遷治潁陰(後為長社,即今許昌)。隋唐為許州潁川郡。
2、堂號(缺)

繁姓宗祠楹聯

〖繁姓宗祠四言通用聯〗
書生門户;
休伯文章。
——佚名撰繁姓宗祠通用聯
上聯典指東漢襄陽人繁仲皇,官青州刺史。他的後人雖然沒人做大官,但世代被人稱為“書生門户”。下聯典指東漢潁川(今河南省禹州)人繁欽,字休伯,以文才機辯著稱,長於書牘,善寫詩賦。曾官丞相主簿。
漢廷御史;
休伯文章。
——佚名撰繁姓宗祠通用聯
上聯典指漢·繁延壽,舉進士,為御史大夫。下聯典指晉·繁欽,字休伯,以文章機辯知名。

繁姓繁姓典故、趣事

〖幽怪古塔的千年興衰——繁塔〗
“鐵塔高,鐵塔高,鐵塔只搭繁塔腰。”這是至今仍在河南省開封流傳的一句古老民謠。
然而,如果你到實地觀察,所見卻恰恰相反,位於開封南部的繁塔通高只有36.08米,比之鐵塔的55.88米差了幾近20米,而且頭小肚大,只有三級,遠不如城北的鐵塔挺拔俊秀。
民謠讓人迷惑難解。這中間究竟隱藏着一段怎樣的秘密?繁塔原來究竟有多高?它是因為傳説中的“鏟王氣”才變得這樣“醜陋”嗎?作為開封市現存最為古老的地上建築,繁塔因何而生?隨着歷史的滄桑鉅變,這些似乎都成了千古之謎。
如果從開封乘火車東行,在剛出開封車站時向南一瞥,也許你就會從散亂的民居中看到一個“臃腫”的古建築,這就是屹立千載的國家級重點保護文物繁塔了。繁塔北距隴海鐵路線只有300米左右,東和鼎鼎有名的禹王台相鄰。
其實繁塔只是俗名,屹立在開封市南部的這座磚木結構的塔“大號”叫興慈塔,又因當初建在天清寺內,也叫天清寺塔。它和開封城內另一座名塔——開寶寺塔(也叫上方寺塔,俗名鐵塔)都不以正名名世。繁塔乃由繁台得名。
開封市延慶觀、繁塔文物研究所的孫惠玲所長告訴記者,現存的繁台高出一般地面有1米多,佔地近20畝,自古有之。傳説過去住在附近的多為繁姓居民(但如今竟沒有一户),故名繁台。而這個“繁”讀音卻為(Pó 音婆)。
眾所周知,開封地處平原,四周一馬平川,故而得一高處殊為不易。而繁塔建在繁台之上,自是巍峨壯觀。也因此,這個幾乎完全由“民間捐助”的國寶才沒像“富麗天下”的東京汴梁一樣淤埋在地下,而歷盡劫難保留到今天。
細究繁塔的歷史,不能不從天清寺説起。
天清寺創建於五代後周世宗(柴榮)顯德二年(955年)。不知是巧合還是故意安排,天清寺竟然在柴榮的生日那天落成。“沐浴聖恩”的天清寺自然而然地成了皇帝的功德院,身價倍增,很快就成為東京名剎,直追名聞天下的大相國寺和封禪寺。
然而禍福相倚,柴榮僅做了六年皇帝就撒手人寰,他未成年的兒子柴宗訓繼位未幾,便被趙匡胤趕下台,軟禁在了清寂的天清寺內。
雄才大略的趙匡胤對佛教的興趣不亞於先主柴榮,但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天清寺被他有意識地冷落了。只不過當時佛教日盛,天清寺內遊人仍然不少、香火不絕。
宋太祖開寶七年(974年)四月初八,在繁塔的歷史上是一個值得大書特書的日子。這天,天清寺按慣例舉行“浴佛法會”,主持寺務的三位高僧在法會上宣佈:大家盼望已久的定光佛舍利已經送來本寺。
建塔供奉佛舍利向為定例,合寺僧眾於是決定建塔。
然而,得不到政府資助,要想建造寶塔談何容易。一位名叫鴻徹的僧人自告奮勇造塔。聽説天清寺迎奉定光佛舍利,四方信眾無不雀躍。很快,水精(晶)瓶、水精函、水精甕、金棺、銀槨、舍利石匣等紛紛由虔誠的善男信女送到寺上,佛舍利暫時有了棲身之地。
按照設計,塔高九層,象徵九天,每層以5%的縮進率向上收縮。塔身一改傳統的四角形,變為六角形。這樣既獨樹一幟,又可減小冬季猛烈的北風對寶塔的損害。“僅此一點,繁塔就不負國寶的美名!”孫惠玲的感嘆讓記者深表贊同。如今,繁塔作為古塔從四角形向八角形過渡的“活證”享譽世界,其地位日趨重要。
繁塔的具體設計師已經不可考。他所設計的繁塔在1000多年之後仍能給予我們震撼,而他的名字卻湮沒在歷史的風塵之中。
沒有“財政撥款”,全靠“民間捐助”,而且塔身遍佈佛雕、工藝複雜,繁塔建造靡費時日是肯定的。由於建造時間太長,以至於它究竟何年落成也成了一個謎。現有資料證明,至少開工17年之後繁塔還未落成。
回到篇首的問題。剛剛落成的繁塔究竟有多高?“六角九層,二百四十尺”,折算可達73米。而鐵塔現高55.88米,加上黃河淤沒的部分也超不過60米。民謠“鐵塔只搭繁塔腰”的説法是可信的。
寶塔既已落成,當然少不了名人登臨。北宋詩人蘇舜欽寫道:“……我來歷初級,穰穰瞰市衢。車馬盡螻蟻,大河乃污渠……俄思一失足,立見糜體軀。”極言繁塔之險峻。而詩人梅堯臣竟然不敢登塔,有他的詩為證:“……苟得從而登,兩股應已攣。復想下時險,喘籲頭目旋。不如且安坐,休用窺雲煙。”
凡名勝古蹟,大都和帝王將相關係密切。但像繁塔這樣禍福皆和帝王直接相關的,在河南現有的古蹟中不能説絕無僅有,也是十分罕見。
繁塔從它誕生的那天起,就因它的巍峨而使人肅然起敬,以至於幾百年後連明代的皇帝都因為它太雄壯而對它痛下“殺手”,施以“腰斬”的酷刑。這就是民間傳説的“鏟王氣”。
傳説明太祖朱元璋駕崩後,由於太子朱標早死,便由長孫朱允炆即位,這就是建文帝。然而,封在開封的周王朱橚和封在北京的燕王朱棣對這個侄兒當皇帝不服氣,便聯手將其推翻。後來朱棣當了皇帝,周王也不甘心,圖謀不軌,明成祖朱棣察覺後就下令將周王軟禁於北京,又將周王府的銀安殿和繁塔拆除一部分,毀掉開封的“王氣”,以防江山易主。
“鏟王氣”還有一種更加生動的説法:
明太祖朱元璋生怕兒子們為爭奪天下而互相殘殺,重演唐朝“玄武門之變”的悲劇,因此採納了軍師劉伯温的主意,把太子朱標留在身邊,其餘的兒子全都分封到各地為王。
到了明太祖晚年,太子朱標忽然得急病死了,按照“父死子繼”的規矩,將來應由長孫朱允炆繼承皇位。這一來倒叫朱元璋心裏犯開了嘀咕:允炆是個乳臭未乾的娃娃,他一旦登上大寶,他的叔叔們能不鬧事嗎?老頭子最擔心的就是封在開封的老五週王朱橚。這兩個兒子曾追隨他南征北戰,為建立朱家王朝立下了汗馬功勞。要是他倆在他百年之後覬覦皇位,大動干戈,明朝江山將要毀於一旦。朱元璋苦思冥想,最後決定親自帶着長孫允炆和監察御史王樸,秘密到北京和開封巡視,只要發現誰有異心,就斷然處置。
明太祖一行輕車簡從先到北京?事前知道消息的朱棣偽裝得十分巧妙:府門前冷冷清清,無人守衞;府內更是寒酸,窄小簡陋;燕王朱棣身穿綴着補丁的衣服正和王妃在庭院裏澆菜,像一對知足常樂的農家夫妻。他一見父王,立即拜倒在地,連大氣也不敢出,就是對年幼的允炆也同樣畢恭畢敬,顯然把侄子當做未來的皇帝。朱元璋滿意地捋着鬍子,懸着的心放下一半。
朱元璋又來到開封。他們站在黃河大堤上遠眺,但見開封城繁樹煙花,鱗次櫛比,參差十萬人家。允炆拍着小手叫道:“開封城可真氣派啊!”王樸笑道:“殿下,開封乃七朝古都,素有‘汴京富麗天下無’之稱。詩人曾吟道:‘琪樹明霞五鳳樓,夷門自古帝王州。’” 允炆童言無忌:“開封原來是個出皇帝的地方呀。” 朱元璋心想,開封王氣太盛,將來恐怕這裏要出麻煩,決不可掉以輕心。
當年朱元璋曾在繁塔指揮戰鬥,大敗元軍。故而,他一到開封便先遊繁塔。此時,陽光燦爛,白雲繚繞,繁塔金碧輝煌,直插雲霄。朱元璋忽然起了疑心:這一派吉祥瑞兆莫非預示着開封又要出真龍天子嗎?
朱元璋來到周王府,只見飛檐斗拱,畫棟雕樑,十分豪華氣派。吃着自己最愛吃的佳餚,聽着自己最愛聽的樂曲,看着自己最愛看的歌舞,朱元璋感覺好像回到了京城皇宮一樣。此時朱元璋恍然大悟,原來繁塔瑞兆竟應在周王身上,他立即下令將繁塔削掉四層——“鏟王氣”;把王府的圍牆扒掉——謂之剝龍鱗;把王府門封死——謂之鎖龍頭;把府中大殿拆掉——謂之挖龍心。
朱元璋死後,朱允炆登上了皇帝寶座。誰知建文帝屁股還沒有暖熱,燕王朱棣就在北京起兵。薑是老的辣,朱棣到底把小皇帝拉下了馬。朱元璋枉費心機,繁塔算是白拆了!
拋開傳説不談,結合史實稍加分析便可知道,明太祖朱元璋對開封“王氣”之盛是深有體會的。且不説開封以前是七朝古都,就是在元末農民戰爭期間,開封也曾是小明王的大宋政權的國都,而朱元璋當時則是小明王的屬下。登上皇帝寶座的朱元璋曾一度將開封定為陪都,可見他對開封一直“另眼相看”。
綜合各種史料來看,“鏟王氣”是可信的。描寫明末開封風貌的《如夢錄》對於剷除“周藩王氣”有較為詳細的記載:“……因周藩王氣太盛……將銀安殿拆毀,並將唱更樓及尊義門樓拆去,東華門禁不許開……形家者言:毀銀安殿所以去龍心,拆唱更樓所以去龍眼……”此處雖然沒有明確提到拆繁塔,但證明了明初“鏟王氣”一事的存在。參訂《如夢錄》的清人常茂徠則在《繁塔寺記》中説“明太祖以王氣太盛”而削繁塔。
總而言之,我們現在看到的繁塔模樣如此奇怪,明代是脱不了干係的。
“鏟王氣”究竟剷掉了幾層?繁塔是如何由九級變成今天的三級的?
記者多方搜求資料、請教專家,沒有發現繁塔在元代以前損壞的記載,也就是説繁塔最有可能是在元代開始“矮化”的。元人曹伯啓在《陪諸公登梁王吹台》詩中雲:“百鳥喧啾塔半摧,荊榛掩映台前路。”此詩寫於元泰定(1324-1328)初,可見至遲繁塔在元朝中期已經損壞。到了明代,有關繁塔損壞的記載就更多了。明嘉靖六年(公元1527年)李夢陽撰寫的《重修國相寺碑記》中説:“國相寺,繁台前寺也。台三寺,後曰白雲,中曰天清,塔斷而中立……又國初鏟王氣,塔七級去其四。”
參照元明兩代的記載,可以推斷原來高達九層的繁塔在元代毀了兩層(傳説是遭雷擊而坍塌),明初又毀了四層,所以今天只剩三層。
自明末慘遭水患以後,號稱“富麗天下無”的東京汴梁逐漸沒落,繁塔及其附近寺院也日漸破敗。儘管在清初順治、康熙年間繁塔及寺院曾多次重修,但不可能再現昔日的輝煌了。為了彰顯“聖德”,康熙七年(1668年)在三級殘塔之上修了一形似編鐘的5米小塔,塔形獨特,故而曾有“浮屠三級真幽怪”的詩句。
道光二十一年(1841年),黃河決口,寺毀塔存,繁塔從此孑然一身,形影相弔。在抗日戰爭中,古老的繁塔也經受了戰火的洗禮,如今塔身內還存有一顆日軍的炸彈。到解放初期,繁塔竟成了無人管理、隨意登攀的“廢棄物”。
解放後,繁塔以它奇特的外形、悠久的歷史日益受到重視。
1963年11月,繁塔被河南省人民委員會公佈為第一批省級文物保護單位,1988年被國務院公佈為第三批國家級文物保護單位。
繁塔何以成為國寶?“主要是它特殊的形狀。”繁塔管理員宋廣英告訴記者。
別看這座樓閣式仿木結構的磚塔現存僅三層,要想登頂十分不易。它六角六面,每面寬約13.10米,底面面積約500平方米。由第一層南門入內(南門為正門),經過塔內券洞,進入塔室,塔內壁也為六面,遍鑲佛像磚。但南門不能登塔,上塔須從北門洞內左右兩側磚築蹬道攀登,可直達第三層。但從這裏不能進入第二層和塔頂平台。如果要登第二層或塔頂平台,須沿寬約70釐米的塔外壁盤旋而上,裏攀外旋,如入迷宮。
陪同記者登塔的文管所工作人員孫俊營介紹説,唐代以前的佛塔,多為四角空心塔,如大、小雁塔,而宋以後多為八角實心塔。繁塔是四角空心塔向八角實心塔過渡的中間類型,對研究佛塔建築具有重要的價值。
“除了六角形的特殊外形,一磚一佛也是繁塔名揚天下的一大資本。這在現存的佛塔中十分少見。”宋廣英告訴記者,“現存的三層繁塔共有佛像磚大約7000塊、108種形象造型,這些造型有佛、菩薩、羅漢、伎樂等。可以想象,當初繁塔被削之前佛像該有多少,至少該有萬佛吧。”
記者看到,佈滿塔身的佛像無不神態逼真,呼之欲出。可惜經過千百年的風霜雨雪,它們大都殘缺不全了。仔細觀察,可以發現外面塔身上的佛像磚明顯有三個層次,顏色較淺的是最近一次大修及清代大修時替換上去的,較重的是元、明兩代的遺物,最重的當然是宋朝時的原裝貨了。
在繁塔內外的108種佛像磚中,僅有一種人物造型不是坐姿,這就是行走中的玄奘法師像。玄奘是著名高僧,但在遍佈佛、菩薩、羅漢這些地位崇高的佛門中人的舍利塔上,高僧的級別顯然太低了。那他為何會被請上繁塔呢?原來,玄奘是印度大乘有宗的正宗傳人,而且開創了在唐代盛極一時的法相唯識宗。對於這樣一個弘揚佛法、建教立宗的大德法師,佛教上也習慣稱其為菩薩。又由於他不畏艱險、西行取經,他受人供奉的形象便定格為獨行。
而伎樂佛像則是上世紀80年代在繁塔大修時發現的,它使沉寂千年的繁塔再次引起了世人的關注。伎樂磚雕嵌在繁塔二層南塔心室正南、西南兩側的內壁,共有20尊。伎樂人雖然均為菩薩造型,但表情各異,生動逼真。它們手中的樂器有笛、排簫、銅鈸、羯鼓等,明顯地體現了宋初龜茲樂隊的編制特徵,是典型的宋初龜茲樂隊演奏的形象。這些磚雕為研究宋代高度發達的音樂文化提供了難得的證據和珍貴資料。
繁塔還是一座書法藝術的寶庫。塔內鑲嵌有各種碑刻200餘方,碑刻以宋代為主。其中以宋代書法家洛陽人趙仁安所寫的“三經”最為著名。“三經”分別存於塔內上下兩層,南門內第一層東西兩壁鑲嵌刻經6方,東壁為《金剛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西壁為《十善業道經要略》,第二層南洞內東西兩壁上鑲嵌着《大方廣回覺多羅了義經》。以上經均為楷書,有歐、柳書法之長。“三經”刻石四周均飾有蓮瓣開花圖案,雕技精妙。塔內琳琅滿目的宋代石刻題記,不僅是研究繁塔歷史的寶貴資料,也是書法藝術的珍品。
繁塔渾身都是寶。但當初埋在地宮內的舍利還在嗎?
1984年9月18日,在繁塔開始大修的兩年之後,繁塔地宮終於被發現了,它埋藏在第一層塔心室1.7米深的地下。地宮的發現使每個親臨現場者激動不已,然而這種激動轉瞬即逝。經過發掘,地宮口是掀落一邊、裂為兩塊的石板,地宮內卻空無一物。顯然,盜賊已經光顧過這裏了。至於地宮是何年何月何日被盜、盜賊曾光顧幾次已成千古之謎。當初巍峨高聳的繁塔儘管成了幽怪的三級浮屠,可畢竟還在,而被佛家奉為聖物的地宮之寶如今又在哪裏呢?
不過且慢懷古。仔細觀察那通石板,現場的人無不興奮莫名,因為這不是普通的石板,它上面竟然鐫刻着記述建造繁塔經過的塔銘。塔銘開頭寫道:大宋開寶囗年,歲次甲戌,四月己卯朔八日,囗囗收藏定光佛舍利……
儘管一個極其重要的數字無法辨認,但還有“歲次甲戌”的干支紀年,一推便知,開寶七年是甲戌年。從明代開始關於繁塔建造年代的爭論終於塵埃落定,宋人關於開寶年間開始建塔的記載是可靠的。
千年的歲月滄桑,繁塔已經習慣了一次又一次的劫難。春去春來,繁塔無語獨立,把一切的感慨和迷惑都留給了憑弔者。
別看繁塔的名氣大,但就是開封本地人,去過繁塔的和去過鐵塔的相比恐怕也差得遠了去了。原因在於去繁塔幾乎沒有路。
2003年9月24日,記者在孫俊營的陪同下,乘車去看繁塔。向南過隴海鐵路後,出租車便一頭鑽進了小衚衕中。年久失修的小路寬不到4米,坑坑窪窪,由於才下過雨,泥濘不堪。在一片高台下車突然停了下來,司機説到了。
這高台便是繁台,其上平房雜陳,樹木亂植,恍如到了鄉村。從台下到繁塔公園的大門還有100多米,我們只能步行。
跨過繁塔公園寬不到1.5米的“大門”,從火車上就能看到的幽怪古塔便迎面撲來。
自道光二十一年(1841年)繁塔寺毀塔存,迄今已一百多年,但這裏仍是一塔獨存,別無他物。整個公園佔地僅有4.3畝!
更加奇怪的是,園裏竟然還有三户居民和國寶為鄰,門前晾曬的被褥和近在咫尺的千年古塔似乎還“相得益彰”。
“這都是歷史原因造成的。他們在1986年繁塔大修開放之前就住在這裏。”早已習慣的宋廣英對此也有些無奈。
儘管有人日夜相伴,繁塔的“人氣”並不旺。宋廣英説,這裏全年的門票收入不足萬元,一天來不了幾個人,“白板”的時候也很多。有時外賓提出想來,但車開不到裏面,只好作罷。
記者覺得花5元錢和繁塔這個國寶“親密接觸”還是很值得的。當記者從塔頂下來時,碰到了一個操南方口音的女遊客,慕名而來的她是乘人力三輪來的,車伕自然成了免費的導遊。
從明代“鏟王氣”之後,繁塔又經歷了兩次大修,一在清初,一在上世紀80年代。
康熙七年的大修解脱了繁塔只有半截兒的尷尬。1982年開始的大修,按照整舊如舊的原則,使繁塔獲得了新生。當時負責修復工作的王瑞安先生專門著文詳述:對全塔佛磚劃片拍照,每種磚都留下照片資料……對損壞的佛磚逐塊審定,決定取捨。最後全塔僅替換佛磚374塊、花邊磚173塊,最大限度地保留了原塔的真跡。
然而,在新千年開始之後,繁塔有了更加美好的前景。記者在延慶觀·繁塔文管所內見到了新繁塔公園的設計圖。
文管所孫惠玲所長告訴記者,將來的繁塔公園氣勢恢宏,景色秀麗。該公園建設規模為78.3畝,總投資為4902.9萬元。屆時,人們將會觀賞到前院為國相寺、中院為天清寺、後院為白雲閣的三進院建築佈局,輔以水榭、花池等,被譽為“汴京八景”之一的繁台春色將重現古城。
據悉,繁塔擴建項目已經被省計委批准立項。孫所長興奮地説:“該項目完成後可與禹王台公園形成開封東南景區,將明顯拉大開封旅遊框架。預計繁塔公園建成後年遊客接待量將在70萬人次左右,按門票20元/人計算,年門票收入將在1400萬元左右,年利潤在1000萬元左右。”
歷盡劫難的繁塔若有靈性,一定要為自己在新千年的美好前景歡呼雀躍了。

繁姓歷史名人

繁 欽:漢末文學家。字休伯,潁川(今河南省禹縣)人。少以文章才辯著名,曾為丞相曹操主簿。善寫詩賦,長於書牘,《定情詩》較有名。原有集,今已失傳。
繁仲皇:東漢襄陽人,官至青州刺史。自爾以來,雖無名德重位,世世作書生門户。
繁延壽:即西漢時李延壽。據《公卿表》載,建昭三年,衞尉李延壽為御史大夫,三年卒。一姓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