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秋柳詩社

鎖定
王士禎出生在一個世代官宦家庭,祖父王象晉,為明朝河南省布政使。王士禎出生於官舍,祖父呼其小名為豫孫。五歲入家塾讀書,六七歲時讀《詩經》。順治七年(1650年),應童子試,連得縣、府、道第一,與大哥王士祿、二哥王士禧、三哥王士祜皆有詩名。順治十五年(1658年)戊戌科進士,文名漸著,23歲遊歷濟南,邀請在濟南的文壇名士,集會於濟南天下第一泉風景區大明湖水面亭上,即景賦秋柳詩四首,此詩傳開,大江南北一時和作者甚多,當時被文壇稱為“秋柳詩社”,從此聞名天下。後人將濟南天下第一泉風景區大明湖東北岸一小巷名“秋柳園”,指為王士禎詠《秋柳》處。 [1] 
中文名
秋柳詩社
外文名
Autumn Willow Poetry Society
發起人
王士禎
起    因
王士禎《秋柳》詩
年    代
清早期
地    點
濟南天下第一泉風景區大明湖

秋柳詩社起因

秋柳詩社 秋柳詩社
“秋柳含煙”的由來與清代詩人王士禎緊密相連。據史書記載,秋柳園遺址在天下第一泉風景區大明湖東南岸的一片樹林中,據傳此地是清初王士禎讀書的地方。清順治十四年(1657年)秋,24歲的王士禎與濟南一眾名士集會於大明湖南岸天心水面亭,即景揮毫賦《秋柳》詩四章,詩中句句寫柳,通篇不見一個柳字,而且風格獨特,境界高遠,令人稱絕,一時震驚當時文壇。後來歷下文人在此成立“秋柳詩社”,並建館舍多間,觀柳賞荷,即興賦詩,雅稱“秋柳園”。清代朱照雲的“數椽館舍明湖側,後輩人傳秋柳章”、董芸的“霜後殘荷雨後萍,幾株煙柳尚青青”,詠的就是“秋柳園”。清末,人們將秋柳園南形成的小巷命名為秋柳園街。

秋柳詩社秋柳詩

秋柳詩社秋柳 並序

昔江南王子,感落葉以興悲、金城司馬,攀長條而隕涕。僕本恨人,性多感慨。情寄楊柳,同《小雅》之僕伕,致託悲秋,望湘皋之遠者。偶成四什,以示同人,為我和之,丁酉秋日,北渚亭書。
秋來何處最銷魂?殘照西風白下門⑴。
他日差池春燕影,只今憔悴晚煙痕⑵。
愁生陌上黃驄曲,夢遠江南烏夜村⑶。
莫聽臨風三弄笛,玉關哀怨總難論⑷。
娟娟涼露欲為霜,萬縷千條拂玉塘。
浦裏青荷中婦鏡,江干黃竹女兒箱。
空憐板渚隋堤水,不見琅琊大道王。
若過洛陽風景地,含情重問水豐坊。
東風作絮糝春衣,太息蕭條景物非。
扶荔宮中花事盡,靈和殿裏昔人希。
相逢南雁皆愁侶,好語西烏莫夜飛。
往日風流問枚書,梁園回首素心違。
桃根桃葉正相連,眺盡平蕪欲化煙。
秋色向人猶旖旎,春閨曾與致纏綿。
新愁帝子悲今日,舊事公孫憶往年。
記否青門珠絡鼓,松柏相映夕陽邊。

秋柳詩社作品註釋

⑴“秋來”二句:以問答形式寫南京秋柳最使人感傷。李白《楊叛兒》有“何許最關人,烏啼白門柳”之句,為詩意所本。白下:白下城,故址在今南京市西北。
⑵“他日”二句:寫春日燕子在柳絲中穿翔,秋來柳枝在晚風中搖盪。差池:參差不齊。《詩經·邶風·燕燕》:“燕燕于飛,差池其羽。”
⑶“愁生”二句:寫流離喪亂之感。黃驄曲:《樂府雜錄》:“黃驄疊,唐太宗定中原所乘馬,徵遼馬斃,上嘆息,命樂工撰此曲。”烏夜村:古樂府《楊叛兒》:“楊柳可藏烏。”徐夔注:海鹽南三里有烏夜村。
⑷“莫聽”二句:也用有關楊柳的典故,以寫別離、飄泊之事。[2]

秋柳詩社作品鑑賞

王士禛的《秋柳》詩共四首,公元1657年(清順治十四年)秋作於濟南濟南天下第一泉風景區大明湖上。王士禛在其《菜根堂詩集序》中雲:“順治丁酉秋,予客濟南,諸名士雲集明湖。一日會飲水面亭,亭下楊柳千餘株,披拂水際,葉始微黃,乍染秋色,若有搖落之態。予悵然有感,賦詩四首。”這裏清楚地説明,《秋柳》詩是在大明湖水面亭所作。據考證,所謂“水面亭”,全名應該是“天心水面亭”,位在當今大明湖南岸稼軒祠附近,早已毀佚。
這四首詩,意韻含蓄,境界優美,詠物與寓意有機地結合在一起,有着極強的藝術感染力。更叫人歎絕的,是全詩句句寫柳,卻通篇不見一個“柳”字,表現出詩人深厚的藝術功底。
詩前有作者自己寫的小序,序文短短的數十字,集中顯示了全詩的基調,且文字優美,感情深厚,頗近於六朝的小品。在這些句子裏,用了許多典故,其中最重要的,是開頭四句。前兩句説“秋”,後兩句説“柳”。
“江南王子”,指六朝時的梁簡文帝蕭綱,在他的《秋興賦》裏,有“洞庭之葉初下,塞外之草前衰”之句,以秋日淒涼的景色,烘托出悲哀的感情。
司馬,指東晉時的大司馬,(官名)桓温。他在晚年經過金城時,見其早先在當地所種之柳,“皆已十圍。慨然曰;‘木猶如此,人何以堪?’攀枝執條,泫然流淚。”(見《世説新語·言語》)他是為華年的逝去、生命的遲暮而淚下。
因此,在序文的開頭四句中,前兩句象徵着一年中的美好時光已經消失,後兩句象徵着一生中的最美好時期已經過去。總之,作者從“秋柳”所聯想,體會到的,是美的東西的喪失,從而沉浸於深沉的幻滅感之中。而這也就是四首詩的主題。
第一首寫秋柳的搖落憔悴,從而感嘆良辰易逝,美景難留。全詩辭藻妍麗,造句修整,用曲精工,意韻含蓄,風神高華,境界優美,詠物與寓意有機地結合在一起,有着極強的藝術感染力。更叫人歎絕的,是全詩句句寫柳,卻通篇不見一個“柳”字,表現出詩人深厚的藝術功底。因此為一時絕唱。白下門,指今江蘇南京。那是六朝的首都。後來雖還是有名的城市之一,但比起其長期作為首都的六朝時代來,當然可説是沒落了。所以,在古代的詩詞中,經常被用來作為抒發今昔盛衰之感的對象。例如,李白的《金陵》;“地擁金陵勢,城回江水流。當時百萬户,夾道起朱樓。亡國生春草,王宮沒古丘。空餘後户月,波上對瀛洲。”就是把昔日的繁華和今日的衰落相對照,以表現詩人的悲感。而在王士禛的時代,南京又經過了一番劇變。原來,在李自成起義軍攻陷北京,明朝的宗室朱由崧即皇帝位於南京;但到第二年南京就被清兵佔領,並遭到嚴重破壞。所以,詩的開頭二句暗示;昔日富麗無比,不久之前又成為政治,經濟中心,冠蓋雲集的南京,轉瞬之間,只剩下了西風殘照,一片荒涼。這是無比地令人銷魂,斷腸,換言之,此詩從一開始就把讀者帶進了巨大的幻滅感中。下面兩句,又運用典故,把昔日的充滿生命力的景象“楊柳垂地燕差池”(此為沈約《陽春曲》中語,也即“他日差池春燕影”句之所本)與此時的憔悴、遲暮相對照,以進一步強化幻滅感。但是,秋天之後又是春天,可是,這樣的憔悴,遲暮還是不會轉為興旺。黃驄是唐太宗的愛馬;此馬死後,太宗命樂人作黃驄疊曲,以示悲悼。烏夜村是晉代何準隱居之地,其女兒即誕生於此,後來成為晉穆帝的皇后。對這位皇后來説,這個普通的農村乃是其後日的榮華富貴的發祥之地。詩人在此加上“夢遠”二字,則意為着這樣的榮華富貴之夢已永遠不可重視,正如死去的駿馬黃驄已永遠不可復生一樣。所以,詩人所感到的,並用來傳給讀者的,乃是徹底的,不存在的任何希望的幻滅,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的幻滅。於是,剩下來的唯一的路就只能是逃避;“莫聽臨風三弄笛”。也就是説,不要再聽那悲衰的音樂,想那些悲哀的事情了。然而,“玉關哀怨總難論”。幻滅的哀愁是深深潛藏在心底,又逃避不了,逃避本身也不得不歸於幻滅,而詩人與讀者也就是隻能永遠沉浸於幻滅的悲哀之中。下面的三首,所表現的都是同樣的感情。

秋柳詩社遺址現狀

《秋柳》詩四首,究竟是在大明湖什麼地方作成的呢?王士禎在其《菜根堂詩集序》中雲:“順治丁酉秋,予客濟南,諸名士雲集明湖。一日會飲水面亭,亭下楊柳千餘株,披拂水際,葉始微黃,乍染秋色,若有搖落之態。予悵然有感,賦詩四首。”這裏清楚地説明,《秋柳》詩是在濟南天下第一泉風景區大明湖水面亭所作。據考證,所謂“水面亭”,全名應該是“天心水面亭”,位在當今大明湖南岸稼軒祠附近,早已毀佚。
由於《秋柳》詩是王士禎的成名代表作,後人為了紀念這位傑出的詩人,就把大明湖東北岸匯泉堂附近的一處館舍院落命名為“秋柳園”。(亦有人説秋柳園就是王士禎少年時在濟南的故居。)舊時的秋柳園土牆木棟,柳絲嫋嫋,是個幽靜清寧的地方。如今,秋柳園早已湮沒,但其遺址風光依舊,從這裏看去,水光粼粼,荷紅芙綠,岸柳披拂,明湖風光盡收眼底。作為濟南重要的人文景觀,秋柳園在濟南的人文史上有着顯著的位置。 [1] 
歷經300多年的風雨,秋柳園館舍業已湮沒。2009年,隨着大明湖的擴建,包括秋柳園街在內的多條老街被拆除,如學院街、閣子前、後、西街,司家碼頭等。但因為王士禎,新建的大明湖景區新區內,秋柳園街、秋柳詩社及天心水面亭得以重建,成為大明湖的一處景點,名人故居也以景點的形式得以傳承下來。 秋柳詩社門前,一尊銅像立在右側,清代男性裝扮,右手舉起,左手拿書本,貌似在沉吟作詩。在他左腳邊,一塊翻開的書本形石碑上是關於王士禎的介紹,“此雕像為其初遊濟南時才華橫溢、躊躇滿志的形象。”而在秋柳詩社大門上方,懸掛着秋柳園的匾額,兩邊分別掛着“尚書天北斗”“司寇魯東家”的楹聯,這是清代錢名世贈王漁洋的一副聯,此聯由現代國學大師季羨林先生書丹。
工作人員介紹,秋柳園位於濟南天下第一泉風景區大明湖東南岸,為紀念清代神韻派詩人王士禎而恢復重建,2009年於原址之上恢復建成,佔地17500平方米,包括天心水面亭、秋柳詩社、譚藝軒、信古齋、鏡亭、瑤榭、秋柳人家等景點,是一組紀念性仿古園林建築。進門左右兩側為碑廊,為王士禎詩詞和山東大學文學院教授袁士碩撰寫的“秋柳園記”。正對大門處,是一座兩層建築,一層為精遠堂,裏面放置着王士禎像及生平介紹。工作人員告訴記者,王士禎22歲考取進士,這裏還放置着一份康熙為王士禎御封聖旨的複印件。二層就是曾經聞名天下的秋柳詩社。對聯分別由魏啓後和歐陽中石書寫。園子的左右側還有廉志軒、譚藝軒、鏡亭等建築,但陳設的物品並不多,且多為仿製品。園子外面的天心水面亭據説是王士禎吟詩會友之地,那膾炙人口的“秋柳四首”即在此亭信口拈來。 [2] 

秋柳詩社《秋柳》簡介

順治十四年(1657年)的秋天,24歲的王士禛約諸多名士在濟南天下第一泉風景區大明湖水面亭上吟詩唱和,水面亭下有十幾顆楊柳,樹葉泛黃,微風一吹,“若有搖落之態”。王士禛“悵然有感,賦詩四章”,這就是其成名作《秋柳》四章: [3] 
秋來何處最銷魂,殘照西風白下門。他日差池春燕影,只今憔悴晚煙痕。
愁生陌上黃驄曲,夢遠江南烏夜村。莫聽臨風三弄笛,玉關哀怨總難論。
娟娟涼露欲為霜,萬縷千條拂玉塘。浦裏青荷中婦鏡,江干黃竹女兒箱。
空憐板渚隋堤水,不見琅琊大道王。若過洛陽風景地,含情重問永豐坊。 [3] 
東風作絮糝春衣,太息蕭條景物非。扶荔宮中花事盡,靈和殿裏昔人稀。
相逢南雁皆愁侶,好語西烏莫夜飛。往日風流問枚叔,梁園回首素心違。
桃根桃葉鎮相憐,眺盡平蕪欲化煙。秋色向人猶旖旎,春闈曾與致纏綿。
新愁帝子悲今日,舊事公孫憶往年。記否青門珠絡鼓,松枝相映夕陽邊。 [3] 
關於王士禛的成名作《秋柳》四章是否表現故國之思的問題歷來都是詩壇學界爭論的焦點。很多學者認為,王士禛的《秋柳》四章是南明王朝的輓歌,並援引前朝事蹟逐首逐句地對這些詩句加以引申論證。但也有部分學者並不贊同這種觀點,僅視《秋柳》四章為富有情味的詠物之作,欣賞其“如初寫黃庭,恰到好處”的藝術技巧。
當代作家、圖書收藏家黃裳先生認為,所謂“恰到好處”者,以其感傷尚不過分,怨而不怒,仍未失風人之旨也。至若其求於人事加以核實,必不免穿鑿。譬如大寫墨畫,本無輪廓,必從而勾勒界畫之,毀矣。如“南雁”説指南國遺民,“西烏”説指吳三桂“西選”之人物,純屬考據,無關欣賞。
從這段話可以看出,黃裳先生並不贊同對《秋柳》四章的過分解讀,詩的最大魅力或許就在於意境,而這種意境不同時期的人、不同遭遇的人可能都會產生獨特的領悟和體會。對詩歌的過分解讀,反而會讓詩歌失去原有的魅力。與黃裳先生持有相同觀點的人並不在少數。李聖華先生曾説:“《秋柳》四章‘本事’説,多是附會增飾之論,四詩詠柳物寫心,感慨歷史變幻、繁華易逝、人生多愁,呈現出一片迷濛幻滅之感。這種傷感與明清易代有一定的關聯,但我們卻不必將它説成與某一特定歷史事件有關。” [3] 
許多專家學者認為,《秋柳》四章中的民族情懷激起了大江南北不同階層人士的普遍共鳴。鄭鴻《漁洋山人秋柳詩箋註析解》則根據王士禛後裔王超峯的講解肯定它為吊明之作:“餘幸生新城,居公之裏者十有七年,得從公後裔超峯先生遊,而學詩焉。讀漢魏六朝唐宋詩之外,即授以《精華錄》,乃知《秋柳》四章,為公吊明亡之作。某首指某人,某句指某事,先生口講指畫,縷析條分,言之鑿鑿。”李兆元《漁洋山人秋柳詩舊箋》也認為,第一首追憶太祖開國時,後三首皆詠福王近事也。
不過在王士禛的研究人員王利民教授看來,清朝初期,悼念明王朝的詩作非常多,亡國之恨、故國之思早已掀起清初詩人的感情波瀾,沒有必要也沒有理由等待王士禛詞義隱晦的詠柳之作來觸動這根敏感的心絃。再説,王士禛的性格十分“醇謹”,如果《秋柳》四章確係眷念前朝之作,他還偏要倡詩社,求和作,不是給自己和身後的王氏家族自找災禍嗎? [3] 
正是因為基於以上的觀點,王利民非常贊同日本研究人員吉川幸次郎在《漁洋山人的<秋柳>詩》一文中的觀點,受社會歡迎的文學,總是具有一種新美的東西,應該是把社會所期待和正在摸索的新的美適當地具體化了東西。
那麼,按照這個觀點,《秋柳》四章令人銷魂的新美究竟在哪裏呢?王利民認為,由故國之思泛化而來的兆示着詩風轉變的盛衰之感就是其魅力所在。在《秋柳》四章中,王士禛以其青春浪漫的才情將憔悴的自然物象、傷逝的人生悲感和複雜的象徵內容結合在一起,使這組詩顯得意旨隱晦而情韻悠遠。詩中既有着對前朝風流的追慕,又有意地將這種追慕淡化,反映出歷史轉折時期的詩人對現實政治抱有的若即若離的特殊心態。
《秋柳》四章之美勝在意境和情感。《秋柳》四章沒有一個“柳”字,卻滿篇寫柳。雖句句寫柳,字句之間卻暗含作者的個人情懷。秋風乍起,哪裏最讓人哀愁?是夕陽殘照下在西風中搖曳的秋柳。還記得昔日春天裏的燕子在柳絲間穿梭的身影,可惜到如今只剩那慘敗枯黃的寂寞柳枝。在那個春風和煦的日子,樓頭思婦望見陌上楊柳之色而擔憂遠征丈夫之情。可是,當天下太平之後又有誰人來繼,烏夜村裏早已沒了往日飛出鳳凰的風光。漂泊在外的離人啊,莫要去聽風中傳來的笛聲,你的哀愁有多深無人知曉。 [3] 
王士禛作此詩時,正是明清易代後,兩種不同的文化衝突和融合之際。有專家認為,崇禎甲申之變,距為此詩時(丁酉),不過十四年。其時文化界人物,皆目睹親歷亡國之慘,一皆無可奈何,多懷黍離麥秀之悲,觸處皆傷心之地。羣眾心理,流於感傷,偶得敏感詩人,一加揭出其難説之情,而因物託意,出以藻麗之詞,無有結論。因本無結論可作,僅流連光景,宛轉低徊,自然感動深衷,一倡百和。情緒、思,原自外來,人與人之間,固相通者也。
黃裳先生在《秋柳》一文中説,“讀到清初王阮亭秋柳詩七律四章,距其創作已三百數十年,仍覺其悽迷婉約,使人悵惘。毋怪其時和者數十、百人,後流傳大江南北,數年和者不絕。此之謂詩‘可以羣’。”從這個意義上説,一種感嘆時光流逝、繁華易逝的情感也許才是《秋柳》四章最大的魅力所在。“神韻説”是王士禛詩歌思想的核心,《秋柳》四章正是清初神韻詩的發端。正因為其隱晦的意象,模糊的時空,跳躍的思維,所以能在清代一直被唱和不斷。不同的人用秋柳來表達不同的思想感情,這也正是其生命力和價值所在。 [3]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