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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兆乾

(戲曲音樂家)

鎖定
王兆乾,1928-2006,男,山東省臨沂市人,戲曲音樂家劇作家、戲曲理論家。國家一級編劇職稱。中國音樂家協會會員、中國戲劇家協會會員、中國戲曲學會理事、中國戲曲音樂學會理事、中國儺戲學研究會顧問、黃梅戲研究會總幹事。
嚴鳳英大兒子王小亞的生父。
他第一個用現代簡譜記錄黃梅戲唱腔(1948);第一個將黃梅戲曲調應用於現代革命題材大戲(1949);第一個用現代音樂理念改革黃梅戲音樂;第一個向新中國國民介紹鮮為人知的皖江鄉村藝術黃梅戲(1950·北京《新戲劇》);第一部黃梅戲研究專著《黃梅戲音樂》也是他的手筆(1952——1957);他還從回收站的廢紙堆裏淘出了一批青陽腔(嶽西高腔)失傳劇本,又記錄了大量曲譜;他又是新中國第一個發掘和介紹儺戲、儺文化的開拓者(1953·上海《文藝月報》)。 [1] 
中文名
王兆乾
外文名
Wang Zhaoqian
國    籍
中國
民    族
出生日期
1928年
逝世日期
2006年
畢業院校
貴陽師範學院
出生地
山東省臨沂市
代表作品
《談儺戲》,《在假面背後》

王兆乾人物生平

1947年肄業於貴陽師範學院,因參加愛國學生運動,遭特務釘梢,乃輾轉至大別山投奔革命,歷任文工團音樂教員、《皖西日報》記者、文工團長、創作員、執行副主編等。1947年在大別山時,即開始蒐集民間音樂和黃梅調。
1949年9月,將《王貴與李香香》改編為黃梅調上演,首次為黃梅戲改革探索了道。
1951年,安徽省組團赴上海觀摩演出,為嚴鳳英、王少舫等主演的黃梅調《柳樹井》《新事新辦》等配曲,開創了黃梅戲音樂改革的先河。
1952年,完成了戲曲音樂研究著作《黃梅戲音樂》(安徽人民出版社出版,1957)。曾為《海上漁歌》《竇娥冤》《兩個蘋果》《金印記》等多部黃梅戲劇本配曲,1956年,獲省戲曲會演音樂一等獎。
1953年,在上海《文藝月報》發表《談儺戲》一文,較早涉足於儺戲學之研究。
1957年後,兼事戲劇劇本創作和戲曲史研究,劇本創作有《洪波曲》《女駙馬》(1958)《趙桂英》(1959)《紅燈志》(1963)等;

王兆乾個人作品

《談儺戲》(《文藝月報》,1953,7,上海)
《池州儺戲與宋代瓦舍伎藝》(《戲曲藝術》1983年4期,北京)
《戲曲祖師二郎神考》(《中華戲曲》總第2輯,1986,10)
《關索與關索戲》原載《雲南戲劇》,(並收入《關索戲志》,文化藝術出版社,1992,北京)及《雲南儺戲儺文化論集》(雲南人民出版社,1994)
《董永遇仙故事的演變》(《黃梅戲藝術》1989年)
《從貴池對昭明太子的祭祀看儺戲的形成》(收入《中國儺文化論文選》貴州人民出版社,1989,10,貴陽)《池州儺戲與明成化本<;説唱詞話>;》——兼論肉傀儡(《中華戲曲》總第6輯,1988,第2輯,山西臨汾)《貴池儺舞“舞傘考析”》——原始戲劇發生的信息(《中華戲曲》總12輯,1992,3,山西臨汾)
《楚人祝國的祭儀》——貴池儺舞“打赤鳥”再探(北京,《文藝研究》1983年3期)
《安徽省貴池市劉街鄉太和章村的儺神會》(台北,《民俗曲藝》84期,《中國儺戲儺文化國際研討會論文集》,1993年)
《安徽省貴池市茅坦鄉山湖村的“踩馬”與祈子民俗》(台北,《民俗曲藝》90期,《中國祭祀儀式與儀式戲劇研討會論文集》1994年)
《燈·燈會·燈戲》(《黃梅戲藝術》1992,1期,安徽),並收入《亞洲傳統戲劇國際研討會論文集,1993.5》
《儺與中國的龍信仰》(《民族藝術》1992.第4期,南寧)
《安徽祁門儺及其對宇宙本原的闡釋》(1992年參加雲南國際儺文化研討會論文)
《巫風·儺俗·戲劇》(《民族藝術》1995.第3期)
《南戲<;劉文龍>;的演變及其在池州的遺存》(《民俗曲藝》第89期,1992年5月,台北)
《安徽貴池的儺面具與面具戲劇》(中國少數民族面具文化展覽暨學術研討會論文,1995年,北京)
《貴池儺舞“舞回回”探析》(《池州師專學報》1997年1期)等;
專著有:《黃梅戲音樂》(安徽人民,1957)
《安徽省貴池市劉街鄉曹金柯三姓家族的儺戲》(與王秋貴合作)、《安徽省貴池市劉街鄉太和章村的儺神會》、《安徽省貴池市茅坦鄉山湖村的“踩馬”》、《安徽省貴池儺戲劇本選》(均由台灣施合鄭文化基金會出版)、《在假面背後》(與何根海合著);還與德國Brandl教授合作《安徽貴池儺戲》三卷本(德國Edition Re出版社,2002)。

王兆乾社會評價

六識王兆乾
柏龍駒
我和王兆乾相識雖有四十多年,但身處兩地,直接接觸不多,似在瞭解與不瞭解之間。這是一。
我們雖同在文藝界,但所處環境不同。他即使身處逆境仍在學海藝林之中拼搏,,而我則經常為行政事務所困擾,對他的研究是處於似懂非懂之間。這是二。
更重要的是,他對弘揚皖江文化所做出的多方面貢獻,不僅為國內外眾多專家學者所肯定,博得了羣眾的讚揚,而且其成果已載入歷史文獻。要説也只是重複而已。這是三。
思之再三,還是按照文藝創作規律辦事,就我瞭解的、熟悉的、感受最深的説幾句。題目就叫《六識王兆乾》。
(一)
初識王兆乾是在五十年代初期。我是通過《柳樹井》這齣戲才知道安慶有個王兆乾。當時,我在治淮文工團工作。為了向民族民間文藝學習,我團特派李琦帶領一個小組由蚌埠到合肥、安慶學習黃梅戲。後又派我到安慶瞭解該組學習情況,並考察黃梅戲的沿革和發展前景。在安慶有幸觀摩了嚴鳳英主演的《柳樹井》,我震驚了!原來我省擁有這樣的劇種!擁有這樣的演員!嚴鳳英在台上傾情哭唱,我們在台下流淚不止,台上台下交融一片。這齣戲的震撼力在很大程度上應歸功於嚴鳳英的演唱藝術。後來才知道這齣戲的音樂是在黃梅戲曲調基礎上為了適應現代觀劇情和人物的需要,經過整理、加工、改編而創作的,而戲的作曲者就是王兆乾!我們就這樣認識了。貌不驚人,但他一雙充滿智慧的眼睛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二)
二識王兆乾是在五十年代中期。這次是通過《黃梅戲音樂》這本書才知道王兆乾不僅富有才華,而且佔有大量資料,擁有研究成果。當時,我在安徽省文化局劇目研究室上作。據我所知,這是關於黃梅戲音樂的第一本專著。透過這本不太厚但有實用價值和學術價值的專著,我彷彿看見一位以開墾荒原為樂趣、以搶救遺產為己任的青年學者,不知疲倦不辭辛勞地奔波在皖江兩岸的城鄉集鎮、深山密林之中,拜訪老藝人老觀眾,收集舊唱本活資料。無需諱言,正是這本專著再加上他多方面的藝術實踐,使他成為新中國黃梅戲音樂研究的主要奠基人之一。
(三)
三識王兆乾是在五十年代末期。當時,安徽省第二屆戲曲會演在蕪湖舉行,我是大會工作人員。王兆乾通過安慶地區代表團送來了他的新作——由麻綵樓主演的《女駙馬》,我着實吃了一驚。因為我曾聽説黃梅戲傳統劇目裏有一出《雙救舉》,內容不好,不易改編;王兆乾當時處境又不好,弄不好豈非惹火燒身,而王兆乾居然就往南牆上撞。一看,真不錯,反響熱烈。引起當時省委主要領導同志的重視,指示省委宣傳部和省文化局組織力量在這個基礎上進一步加工提高,後來由嚴鳳英、王少舫、潘璟琍、張雲峯、田玉蓮眾多名家聯手推出,並被搬上銀幕,成為黃梅戲的“老三篇”之一。我這才知道王兆乾不僅是音樂行家,而且是文學裏手;不僅有才華,而且有膽識;是一位倔強的敢於向命運抗爭的藝術家!
(四)
四識王兆乾是六十年代初期。當時,我主持《安徽戲劇》編輯部工作。我們在開展黃梅戲音樂改革討論時,王兆乾在文章中引用了梅蘭芳的一句話“移步不變形”,闡明瞭他對黃梅戲音樂改革的意見。這本來是件好事,我卻認為他的觀點偏於保守,不符合當時的“大躍進潮流”,即寫了很不恰當的編者按語,名為提倡“雙百”方針,實則對他進行批判。誰知王兆乾是個不怕壓的硬漢子。我們就此專門在安慶召開了黃梅戲音樂改革討論會,王兆乾仍然是據理力爭,表現出“吾愛吾友,吾更愛真理”的高貴品質。歷史證明在那場爭執中他是正確的。但他後來在我面前從不提及此事,以免我的難堪。可見,他對理論問題是毫不含糊的,但對朋友卻是寬厚的。俗話説“不打不相識,越打越相知”。我們的友誼又增進了一步。
(五)
五識王兆乾是在六十年代中期。正當黃梅戲風靡全國之際,曾為黃梅戲的崛起立下汗馬功勞的王兆乾,卻遠離風起雲湧的黃梅戲大舞台,又鑽進了大別山區進行新的探索。很快在他的倡議和促進之下,一個已被忘卻了的古老劇種——嶽西高腔又建立了劇團,並以新的面貌重新出現在觀眾面前,使我們在領略了古風神韻的同時,又一次看到了不屈服於人為的逆境、不滿足於已取得的成績,胸懷弘揚民族民間優秀文化大志的王兆乾!
(六)
六識王兆乾是在八十年代初期。史無前例的“大革文化命”動亂,使我們一別十幾年。我們再相逢時,他卻以一位儺文化專家出現在我的面前。看上去多了一些白髮,但顯得更為瀟灑;多了幾道皺紋,卻顯得更有魅力;他説話的速度更快了,他的步伐更矯健有力了。總之,他顯得更年青、更富有朝氣、更充滿活力了。原來,當一些人在大革文化命的時候,他卻在搶救古文化、研究古文化、弘揚古文化。政治上的解放,學術上的成就,精神上的充實,使我感覺到他那一雙眼睛不僅充滿智慧的光芒,而且藴藏着無限的力量!是的,在皖江文化圈裏藴藏着一個極為豐富的戲劇寶庫。從儺文化到黃梅戲文化,凝聚了人民的創造力,反映了歷史的剖析面。他曾對我説:我們應投入更多的力量去從事這項極有意義,既無愧於古人,又有益於後人的研究工作。他身體力行率先投入到宏偉壯闊的歷史洪流中去了,以現代意識現代方法去觀察它、去研究它。據説,許多年的春節假日,他都是在山鄉村落裏和農民一起渡過的。不久,安慶、貴池相繼傳來佳音,他在台灣地區和國外講授儺文化取得了可喜的成績。去年,我們觀看了由他編校的幾齣目連戲、青陽腔和儺戲;今年,又看到了由呂光羣主編,由他撰文的《貴池儺文化藝術》畫冊。更為可貴的是,在此期間,他積極倡議、四處奔走,終於在安慶市領導部門和省文化廳的支持下,和幾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創辦了《黃梅戲藝術》雜誌。這在全國兩百多個劇種中,以一個劇種創辦一個刊物,也是少而又少的,而且這個刊物辦得很有品位,各方面評價甚高,發揮了它應有的作用。今年初春,幾位老友在我家小聚,我曾對他説:“你作為新中國皖江戲劇事業開拓者之一,真是一個不斷播種、不斷耕耘、不斷收穫之人!”
結束語
最後,我想再説兩句話作為結束語。一是老調重彈:祝王兆乾永葆藝術青春!一是套用武俠小説的話:兆乾不敗!
參考資料
  • 1.    王兆乾  .安慶市黃梅戲(地方戲曲)研究院官網.2015-04-20[引用日期2021-1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