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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愛可以胡來

(2002年廣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圖書)

鎖定
《有多少愛可以胡來》是2002年廣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陳彤
中文名
有多少愛可以胡來
作    者
陳彤
類    別
文學》散文
出版社
廣西人民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2年05月
頁    數
328 頁
定    價
18.00
開    本
16 開
裝    幀
平裝
ISBN
9787219045466 [1] 

有多少愛可以胡來內容簡介

編輯推薦:《我能動誰的奶酪》作者陳彤最新力作
本書是牛皮紙叢書之一,書中收錄了陳彤的散文作品。這些散文以作者的經歷為主線,以樸實的語言,簡潔通俗的文字敍述了發生在她身邊的故事,故事生動感人,可讀性強。在您的暇閒之餘,不妨打開此書,細細品味,讓您的心靈跟隨陳彤一起紛飛。

有多少愛可以胡來內容摘要

月亮河
“安迪,今天晚上有一個小型晚宴,請柬我安排快遞給你送過去,告訴我你的地址。”
這是星期六的早上8點鐘,在這個時間以這樣的口氣跟我説話的人到現在為止只有一個人,她就是我的老闆——杜蘇拉女士。她不需要知道我是否今天晚上有空,也不認為有必要告訴我晚宴的內容和我的角色。她要做的就是叫一個快遞給我送一張無聊的請柬,而我這個倒黴蛋在掛上電話之後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電話給趙雷,跟他説抱歉,我的生日晚餐取消。我不是他的杜蘇拉,所以我説話要委婉許多,但是他還是不依不饒:“那麼中午一起出去吧?”
“不行,我要在家裏等快遞。”
“快遞幾點鐘到?”
“我不知道,杜蘇拉説快遞先要到她那裏去取請柬,然後再給我送過來,你知道快遞是騎自行車的,反正杜蘇拉説讓我在家等着,晚上8點鐘的宴會,我想快遞最遲也應該是5點鐘送到我這裏吧?”
“杜蘇拉有車,為什麼她不給你送一趟?”
“她是總經理耶,我是她的助理,你搞搞清楚。”
“那麼,我去替你取一趟好不好?讓她把快遞費給我。”
趙雷就是這麼一個拎不清的男人。
彭芳芳幾次撇着嘴對我説:“這麼爛的男人你也留着,你簡直成廢品收購站了。”
彭芳芳是我的女朋友,我們一起分擔房租。順便説一句,我很後悔跟她做了朋友,因為是她的朋友,所以總是由我先把房租水費電費煤氣費物業費全額付掉,然後她再在方便的時候把她那部分分期給我,當然她還隨便用我的香水、化妝品還有我自己穿一次都要心疼半天的時裝,比如説我那件價值連城的真絲晚裝……
天那,我那件價值連城的真絲晚裙!
我從牀上跳起來,跑過客廳,一把推開彭芳芳的門,她是一個懶得連門都不願意鎖的女人!
當我看到我那件真絲長裙被揉做一團丟在地上的時候,恨不得立刻把彭芳芳變成一瓶除臭劑,再一點一點地噴到馬桶裏去!
那天的快遞是下午三點鐘送到的,在快遞送到之前,我手洗了我的真絲長裙,然後又不辭勞苦地用吹風機一直吹它。彭芳芳醒來以後,對我説的第一句話是:“真絲的裙子應該讓它自然陰乾。”
“你以為我閒得啦?我晚上要穿着它出去!”
“約會嗎?趙雷?肯定不是,見他穿牛仔褲就成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趙雷和快遞同時出現在門口!
彭芳芳是一個愛支使人的人,她懶懶的躺在牀上,喊着趙雷給她幹這個,幹那個,比如“趙雷,給我一杯咖啡”;再比如“趙雷,我要聽音樂,放一張CD”。那天我忙得昏頭昏腦,裙子吹乾了還要熨,鞋子要擦,臉要做面膜,還有頭髮要洗要鋦油,另外還得給好幾個朋友打電話跟他們説抱歉,我的生日晚會取消……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一直聽見彭芳芳在對趙雷發號施令,每隔兩分鐘重複一次:“這個不好聽,換一張。”
最後等我一切就緒的時候,他們在聽“月亮河”。我長髮披肩,滑得像絲一樣,粘了假睫毛,長長的彎彎的翹翹的,真絲的長裙,真皮的高跟鞋。趙雷看着我忙活完的效果脱口而出:
“宿昔不梳頭,絲髮垂兩肩”;
“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趙雷説了上句,彭芳芳接了下句。他們都是中文系畢業的,酸是他們的特長。順便再補充一句,趙雷和彭芳芳原來是同班同學,彭芳芳跟我合住了以後,趙雷前來探望,一來二去的就成了我的男朋友。
關於這件事情,一共有三種不同版本的解釋,第一種版本是“趙氏”版本,其核心理論是這樣的:“本來我是想追彭芳芳的,後來一看,原來還有更好的,立刻舍魚而取熊掌,棄彭芳芳而求徐安迪,喜新厭舊是人的本性嘛”;第二種版本是“彭氏版本”,與“趙氏版本”的最大不同是:“趙雷是一個毫無追求的男人,見到稍微難度大一點的姑娘就不敢追,連喝酒都只敢喝低度酒”;第三種版本是我的版本,比較折衷——彭芳芳確實難度大了一點,但趙雷也不是毫無追求,他是一個喜歡温馨生活的人,雖然收入不算多,但是耗在一起看盤聽CD打遊戲還是夠的。顯然按照趙雷的志向,我比彭芳芳更適合一些,彭芳芳喜歡奢華的生活,她喜歡CHANNEL香水,LANCOM護膚品,夏天喜歡絲綢,冬天喜歡純羊絨,內衣一律採用戴安芬。我曾經跟彭芳芳開玩笑,如果日後彭芳芳成了社會名流,建議所有戴安芬產品都打上一行醒目的紅字“彭芳芳指定胸衣”;彭芳芳每天晚上在中央電視台出現N次,每次出來都説:“我喜歡,我選擇”或者説“手機呼機戴安芬一個都不能少”。
我打扮齊整和趙雷一起出門,彭芳芳穿着她的日式睡衣千嬌百媚地説:“安迪,你把趙雷留下吧,你去PARTY又不能帶家屬,趙雷豈不是資源浪費?”
我大大方方地説:好呀,好呀,趙雷你説呢?
趙雷也表現得落落大方:“可以呀,我留下來等你回來吧。”
門在我身後關上,我依稀聽得見“月亮河”換成了“昔日重現”。
晚宴的地點在一個私人會所。凡是私人會所都是不張揚的,我打着車穿街走巷最後停在了一扇朱漆大門前面。晚上八點鐘,星期六,正是這個城市最繁華的時候,但是我們車停的這條小街卻安靜得像中世紀的古堡。
“是這裏嗎?”
司機面無表情,像香港鬼片裏的吊死鬼。我趕緊結了帳下車,生怕他一聲長嘯之後吐出兩丈多長的舌頭。
門是虛掩的,稍微一側身人就進來了。一個提着紙燈籠的小姐像早知道我要來似的,笑意盈盈地候在我跟前。我款款遞過請柬,她徐徐展開笑顏。然後我就跟着她繞過一道影壁。只一牆之隔,就別有洞天。曲廊華屋,圍出一個整齊的院落,庭院的正中是一小方荷塘,朗月當空,碧菏搖曳,我想到趙雷,如果是他在這裏,一定會説出什麼“亭亭的舞女的裙”;小姐繼續提着燈籠在前面走,院子很深,夜色掩映,有點“庭院深深深幾許”的味道。我想起有一次我跟彭芳芳、趙雷一起看一部無聊的古裝片,當時我説:“為什麼古人喜歡在宅子四周種樹?那不是很不利於防盜嗎?等於給人家修了一個梯子,而且樹葉還有掩護作用。”趙雷和彭芳芳同時批評我“農民”“沒文化”,他們説:“古代人迷信,如果把樹種在院子裏,等於‘困’,但是講究的人家又講究五行——就是金木水火土一個不能少,怎麼辦呢,他們就在房子的四周種樹,然後再找一些精壯的漢子看家護院。”
這個私人會所就是這樣的,樹木從四周伸過來,隨隨便便抬頭一看,就能看見一幅有情致的中國畫——夜空澄碧如洗,班駁的樹影襯着屋檐上猙獰的小獸。
我們的小型宴會在一個偏院裏舉行。跨過一個月亮門,迎面是幾桿竹子,青石小徑撒着些柔軟的花瓣,腳踩上去,想起趙雷,如果是他,他會説什麼?也許他會説:“零落成泥碾做塵,依舊香如故。”我一直認為像趙雷這樣的人,應該生活在古代,他生在這個世紀,真是糟踐呀!
花瓣的盡頭是青石台階,拾級而上,早有穿着馬蹄袖的小姐從裏面迎出來,明眸皓腕,玉葱似的的手指替你掀了珠簾。屋子裏人不多,説話聲音不大,有好幾個外國人,當然得有他們了!我聽見一個高鼻深目長得像洋娃娃的女士説:“THISIS A ROOM FULL OF MEMORY!”後來我知道她是一個法國人,法國人能説英語的不多,但是她會説,而且還會説幾句粵語,現在正在學漢語。和她談話的人是一個高大英俊的中國帥男,他是推銷俱樂部會員卡的。他告訴那個法國人,只要一年花3萬美金,就可以成為他的會員,成了他的會員以後,就可以到這座有很多記憶的王府來消遣,不但可以自己來,還可以請朋友來。我甚至聽懂他的暗示,這樣一個小院是非常適合發生羅曼蒂克的事情的。
像喜福會一樣,屋子的一側是一張中間鑲着大理石的圓桌,桌子的中間擺着一大蓬盛開的百合,所有的椅子都是有“很多記憶”的明式椅,從房間裏面向外看,可以看見掛在廊子裏的一串宮燈,影影綽綽的,很詩意。房間裏的照明一律用的是舊時的紗燈,既明亮又昏暗。也就是説當一個人迎着燈走過來的時候,臉上就會熠熠生輝溢光流彩;相反,就會顯得模糊不清看不真切。我不是他們這個圈子的人,大家對我禮貌而周到,我知道他們不便於上前來問我是誰,萬一我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新貴呢?要知道,這個城市產生新貴的速度比寬帶網還快。我想他們是在等着被人介紹給我。在這種場合,人和人都是被介紹認識的。我這麼想的時候,珠簾一挑,進來一個高大而健碩的女人,她直直地對着燈走過去,一面走一面説:“艾倫艾倫,我沒有晚吧!”
先前那個和法國女人交談的中國帥男立刻掉轉面孔,一臉驚喜的表情:“剛剛好,我們正在談到你呢,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接下來是握手,親吻,互相讚美彼此説着久仰的話。然後我聽到那個一驚一乍的女人説:“杜蘇拉呢?她還沒有來?”
被叫做艾倫的説:“她來過電話,説她臨時有事,她會安排她的助理來。”
“這樣的場合,也叫助理來!”顯然,那個女人認為這樣的場合讓助理來是不合適的,至少身份是不對的。
我其實一點都不想來,我寧肯和我的朋友拍着手唱“生日快樂”!我突然又想起趙雷,我想起他的時候,我們已經坐好在餐桌上,菜還沒有上來。這時,我耳朵邊聽到熟悉的旋律,順着聲音望過去——屋子的一個角落裏不知道什麼時候點起了一盞燈,燈的旁邊有一個穿着古典的女子在專注地撥弄一面豎琴。我想這個屋子裏原本就有這麼一張豎琴,只是因為燈的緣故,現在才被發現。也許人的心裏也有很多這樣的角落,因為沒有被照亮所以一直被忽視。我突然越來越想念趙雷。他一直藏在我心裏的什麼角落呢?我的心裏還有沒有其他的角落藏着什麼別的東西?豎琴的聲音像月光下的夢境,悠遠抒情,這是我熟悉的音樂,但到底是什麼呢?
我身邊正好坐的是那個高大健碩的女子,我禮貌地請教她,她高傲地回答:“這是豎琴。”
我説:“我知道那是豎琴,我覺得這個曲子很熟悉,但是一時想不起來。”
她更加高傲了,脖子向上挺拔了一下,臉上的笑容充斥着飽滿的優越感:“對,你當然聽過這個曲子,這是很熟的,對於大多數人都很熟。”
“我是想説我幾個小時前剛剛聽過,可是我忘了她的曲名了,你能告訴我嗎?”
“月亮河。”
是的,月亮河,豎琴的月亮河,幾個小時前我聽的是薩克斯管的。當時是我和趙雷和彭芳芳。我的腦子裏閃過穿着日式睡衣的彭芳芳,她現在和趙雷在做什麼?在等我回家給我唱“祝你生日快樂”嗎?還是依然在聽月亮河?
第一道菜是魚翅,每一個人一小窩,人們一邊吃一邊評論廚師的手藝。這個時候我明白了今天晚上這個晚宴的目的——那個叫艾倫的人要推銷王府會員卡,他要把這裏的會員卡推銷給像我的老闆杜蘇拉這樣的女士——有錢,有朋友,交往的時候希望不被打擾,並且希望能夠結交更多更有錢更有趣的朋友。
假如我像杜蘇拉那麼有錢,我就買一張會員卡,我要和趙雷一起在這裏賞月剪燭,我要在有雨的黃昏和趙雷在這裏聽“穿林打葉”的風雨聲,我要聽他念頌:“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還有彭芳芳,我也要請她來,在那些風和日麗的午後,彩蝶紛飛竹影婆娑,看她喝醉了陳釀醉卧花叢……
那個知道“月亮河”的女人坐在我的旁邊,她目不斜視,一直炯炯地盯着對面艾倫的臉。艾倫善意地看看我,問我:“喜歡這裏的風格嗎?”
我還沒有來得及做任何表示,那個“月亮河”就露出鄙薄的神情,她接着艾倫的話説:“你這個問題應該去問她的老闆,她喜歡不喜歡這裏的風格重要嗎?”
“的確不重要,不過我想我的老闆可能關心的不只是這裏的風格,還有她在這裏將會遇到什麼有趣的人?”
“當然是和她一樣有身份有品位的人了!”“月亮河”的聲音突然提高,張揚而且放浪。
這樣的會所,全是“杜蘇拉”和“月亮河”,假如我有了錢,我得考慮考慮是不是加入!
燈一盞一盞的暗下來,角落裏的豎琴也一點一點的低下去。艾倫和每個人握手,臉上是温暖的笑容。他身邊的小姐給每個客人送上一小瓶紅葡萄酒,我也有。我是最後和艾倫握別的,我接過葡萄酒的時候下意識地對艾倫説:“謝謝你,我會把這瓶酒轉贈給杜總的。”
艾倫立刻醒悟到什麼,他對身邊的小姐説:“杜總的酒也交安迪小姐帶回去吧。”
那位小姐遲疑了一分鐘,説:“請稍微等幾分鐘,我去給你取。”
於是我和艾倫有了幾分鐘單獨在一起的時間,艾倫是一個不會讓你感覺冷落的人,他總能找到合適的話題,比如他誇獎我的髮型好看,衣着得體,並且很有氣質。在那幾分鐘裏,我甚至把艾倫和趙雷做了一個小小的比較,趙雷就不像艾倫這樣容易討人喜歡,趙雷太黏糊,他追求女人的時候,像一貼狗皮膏藥;而艾倫不一樣,艾倫懂得讓女人自己高興起來,他像完美的葡萄酒,女人喝了以後感到興奮感到自己高貴異常。我突然想到,其實這麼一個精緻而隱蔽的小院,是適合艾倫這樣的男人而不適合趙雷的,儘管趙雷學的是中文系,會點“準風月談”。
葡萄酒取來了,我道謝之後再次與艾倫握別。這次是真正的告別,例行公事的告別之中多了幾分曖昧不清。
沿着小街一點一點地往外走,風很輕柔地吹着肩上的頭髮。身後突然閃過一束明亮的光,我往旁邊躲了躲,一輛寶馬小跑温順地貼過來,恰倒好處地停在我跟前。車窗落下的一瞬,我看到了那張温暖的臉——艾倫!
我沒有理由拒絕艾倫,他的車裏氣息清新,音樂恰到好處。車開起來感覺像在空氣裏飛翔。
“今天晚上你過得愉快嗎?”艾倫的聲音自然柔和。
“我愉快不愉快不重要。”
艾倫笑了,笑得了無痕跡。他説:“你愉快不愉快對別人可能不重要,但是對你自己很重要,對不對?”
我突然發現艾倫車裏放的是“月亮河”,我脱口而出:“你很喜歡月亮河嗎?”
艾倫停了一分鐘,然後説:“是呀,你也喜歡嗎?”
“我不知道,我男朋友也許喜歡。”
“你有男朋友?做什麼的?”
“他學中文的,總覺得懷才不遇。”
“他有什麼才?看看我能不能幫他。”
我想起趙雷為彭芳芳換碟的情景,隨口説:“他的才大概是為女士服務。”
艾倫笑起來:“這種才可不是隨便什麼男人都有的,100年能出幾個就不容易了。你要知道女人是最不容易對服務説滿意的客户人羣了,尤其是有錢又自以為是的小姐太太!”
車很快到了我家樓下,艾倫在我下車的時候很温存地對我説:“安迪,不要喜歡迷戀月亮河的男人,也不要和喜歡月亮河的女人做朋友。”
“為什麼?”
“因為……你會受到傷害的。”
艾倫的眼睛像月光下的河水,閃爍着神秘的光澤。
我打開單元門,房間裏靜悄悄的。推一推彭芳芳的門,裏面上着鎖,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房間裏亂七八糟,沒有疊的被子,翻到一半的書以及凌亂的雜誌。撥一個電話,對面屋子響起了手機的聲音:“喂,安迪?你回來了?”
趙雷在幾分鐘之後大大咧咧地走進我的房間,他的着裝出奇的整齊。
“我一直在等你。”
“還有我,你回來之前怎麼也不來個電話?好讓我們準備一下。”彭芳芳雲髻高聳,長裙曳地。她跟在趙雷身後,臉上是揶揄的表情。
我突然意識到她穿的是我的睡裙,淚水一下子奪眶而出:“你穿了我的晚裝不夠,還要穿我的睡裙,你憑什麼?憑什麼?”
彭芳芳一聲不吭地回到自己房間,門“砰”地一聲關上。然後我聽到了復仇般效果的音響——月亮河。
Moon River , wider than a mile , I’m cross in’ you in style same day ……
很長時間以後,艾倫告訴我,他能準確的識別出哪些人可能是他的客户,他説這是一個秘密,但是屢試不爽——記住,只要一聽月亮河,就心旌搖動,像起伏不已的波濤,這種人是最容易上鈎的,無論男女,其中以女人尤甚。

有多少愛可以胡來作者簡介

陳彤,現供職中國青年報社,北京師範大學畢業,居北京。 以緊貼時尚生活的快意文字行走江湖,時而深遂婉約、雋永細膩,時而快意情仇、詼諧幽默,受到廣大讀者的喜愛。
主要作品:
曾出版隨筆集《當男人説想你的時候》《女人的幸福與什麼有關》《看破紅塵愛紅塵》《有多少愛可以胡來》《左手握右手》《忽然受寵》《沒有人知道你是一條狗》《舊愛新歡》《冰鮮》等;短篇小説集《我們都是木頭人》《鑲在日子上的金邊變成了錢》,長篇小説 《我願意》《男人底線》《風情萬種》《無限懷念有限悲傷》《灰姑娘》等。另有《向韓國美女學什麼》《人生如秀場》等書已在海外發行。
電視劇本:
新結婚時代》(與王海鴒合作)
《男人底線》(與王海鴒合作)
《馬文的戰爭》(獨立編劇)
《説好不分手》(獨立編劇)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