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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遙

(小説《悲傷逆流成河》中的女主角)

鎖定
易遙,郭敬明長篇小説《悲傷逆流成河》中的女主角,電影版由任敏飾演。
中文名
易遙
外文名
Yi Yao
飾    演
任敏(電影版)
性    別
登場作品
悲傷逆流成河
年    齡
17歲
好    友
齊銘、顧森湘、顧森西
仇    敵
唐小米

易遙小説梗概

易遙從小父母離異,父親再婚,和母親生活在一起,17歲時愛上不良少年後懷孕,和她比鄰而居的齊銘則生活在完全不一樣的世界裏:老師的寵兒,父母的掌中寶。兩人之間產生了介於愛情和友誼之間的微妙情感。直到顧森湘顧森西姐弟倆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中,齊銘和顧森湘戀愛,顧森西對易遙產生了好感。當易遙與齊銘各自有了感情歸屬、彼此漸行漸遠時,易遙卻因為無意中給顧森湘轉發了一條短信,間接害死了她,致使所有人都不相信她,顧森西更是説“為什麼死的不是你”,成了壓死她的最後一根稻草,最後在齊銘面前跳樓自殺。
郭敬明稱,這部作品系現實主義題材,可視作他的“轉型之作”。

易遙作者介紹

1983年6月6日,出生於四川省自貢市,現居住於上海市
曾在自貢市貢井區向陽小學、自貢市田家炳中學、自貢市富順第二中學校讀書。2002進入上海大學念影視藝術工程專業,05-06年休學兩年。07年重新上學,轉為影視藝術技術學院。08年退學。
郭敬明出生於四川省自貢市,母親鄒慧蘭是當地一家銀行的工作人員,父親郭建偉在一家國有企業工作。
兒時的郭敬明便十分懂事和喜歡讀書,針對他對讀書的興趣,母親鄒慧蘭經常都給郭敬明購置一些益智方面的幼兒圖書,有時還親自給兒子詳細指導和講解。每次在母親講解時,郭敬明都聽得十分認真,並且還不停地問這問那,鄒慧蘭便不厭其煩地給兒子講解。
郭敬明的記憶力特好,有的故事,母親講一遍他便完全能夠背誦,郭敬明在陌生人面前膽識也大,從不靦腆,每每有叔叔阿姨到家來玩時,只要叫他講故事,郭敬明便眉飛色舞地講起來,樣子十分可愛。郭敬明的聰明和好學讓全家人很是歡喜,但父母從來沒有刻意地要培養他,讓其將來成為一名什麼樣的人才,而總是給郭敬明一個自由的學習生活空間,讓他在自由和興趣中漸漸長大,盡情發揮自己,因為母親鄒慧蘭知道:“興趣是孩子成功最好的老師”。特別是從郭敬明懂事後,父母更由其選擇,就拿買書來説吧,他們便不再主動為郭敬明挑選什麼,每次領着郭敬明去新華書店,都是由他自己去挑選,郭敬明喜歡什麼就買什麼,每次買書回來,郭敬明便要一口氣把它們讀完,甚至父母叫他吃飯他都捨不得放下自己的書本。

易遙人物介紹

姓名:易遙
出處:《悲傷逆流成河
年齡:17歲
性別:女
愛的人:她的媽媽,李哲(曾經),齊銘(後來易遙對顧森西產生了感情)
家庭背景:從小生活在沒有爸爸的單親家庭中,家境貧困,但到最後與自己相依為命的媽媽也去世了。
性格:不愛與人交談,孤僻,內心寂寞,本性善良。
結局:齊銘的女朋友顧森湘(顧森西的姐姐)因為一條短信而自殺,齊銘和顧森西卻誤以為是易遙發給顧森湘的短信而誤會了易遙。易遙因為承受不住深愛人的誤會而自殺身亡。

易遙圖書描寫

“齊銘把牛奶帶上”,剛準備拉開門,母親就從客廳裏追出來,手上拿着一袋剛從電飯煲裏蒸熱的袋裝牛奶,騰騰地冒着熱氣,“哦喲,你們男孩子要多喝牛奶曉得伐,特別是你們高一的男孩子,不喝怎麼行。”説完拉開齊銘背後的書包拉鍊,一把塞進去。因為個子比兒子矮上一大截,所以母親還踮了踮腳。塞完牛奶,母親捏了捏齊銘的胳膊,又開始叨唸着,“哦喲,大冬天的就穿這麼一點啊,這怎麼行,男孩子嘛哪能只講究帥氣的啦?”
“好啦好啦,”齊銘低低應了一聲,然後拉開門,“媽,我上課要遲到了。”
拉開門,濃重的霧氣朝屋裏湧。頭頂是深冬裏飄蕩着的白寥寥的天光。
還是早上很早,光線來不及照穿整條冗長的弄堂。弄堂兩邊堆放着的箱子,鍋,以及垃圾桶,都只能在霧氣裏浮出一圈淺淺的灰色輪廓來。
齊銘關上了門,連同母親的嘮叨一起關在了裏面。只來得及隱約聽到半句“放學後早點……”,冬天的寒氣就隔絕了一切。
齊銘提了提書包帶子,哈出口白氣,聳聳肩,朝弄堂口走去。
剛走兩步,看見踉蹌着衝出家門的易遙,險些撞上。齊銘剛想張口問聲早,就聽到門裏傳出來的女人的尖嗓門:
“趕趕趕,你趕着去投胎啊你,你怎麼不去死!賠錢貨!”
易遙抬起頭,正好對上齊銘稍稍有些尷尬的臉。易遙沉默的臉在冬天早晨微薄的光線裏看不出表情。
在齊銘的記憶裏,這一個對視,像是一整個世紀般長短的慢鏡。
2
“又和你媽吵架了?”
“恩。”
“怎麼回事?”
“算了別提了”,易遙揉着胳膊上的淤青,那是昨天被她媽掐的,“你知道我媽那人,就是神經病,我懶得理她。”
“……恩。你沒事吧?”
“恩。沒事。”
深冬的清晨。整個弄堂都還是一片安靜。像是被濃霧浸泡着,沒有一丁點兒聲響。
今天是禮拜六,所有的大人都不用上班。附近的小孩都還小,最大的一個念小學一年級。高中的學生奉行着不成文的規定,週六一定要補課。所以,一整條弄堂裏只有他們兩個人不急不慢地行走着。
齊銘突然想起什麼,放下一邊的肩帶,把書包順向胸前,拿出牛奶,塞到易遙手裏,“給。”
易遙吸了下鼻子,伸手接了過去。
兩個人走向光亮的弄堂口,消失在一片白茫茫的濃霧裏。
3
該怎麼去形容自己所在的世界。
頭頂是交錯而過的天線,分割着不明不暗的天空。雲很低很低地浮動在狹長的天空上。鉛灰色的斷雲,沿弄堂投下深淺交替的光影。
每天放學上學,經過的一定是這樣一條像是時間長廊般狹窄的走道。頭上是每家人掛出來的衣服,梅雨季節會永遠都曬不幹,卻還是依然曬着。
兩邊堆着各種各樣的東西,日益吞噬着本來就不寬的弄堂。共用的廚房裏,每日都在發生着爭吵。“喔唷,你怎麼用我們家的水啦?”被發現的人也只能裝傻尷尬地笑笑,説句“不好意思用錯了用錯了。”
潮濕的地面和牆。
小小的窗户。光線弱得幾乎看不見。窗簾拉向一邊,照進更多的光,讓家裏顯得亮堂。
就是這樣的世界。
自己生活了十六年。心安理得地生活着,很知足,也很舒服。如同貼身的棉毛衫,不昂貴,可是卻有涼涼的依賴感。儘管這是讓男生在冬天裏看起來非常不帥的衣服,但一到秋天,哪怕氣温都還是可以熱得人發暈,母親也會早早地準備好,嘮叨着自己,趕快穿上。
就是這樣生活了十八年的世界。不過也快要結束了。
父親辭去單位的職位,下海經商。如今已經是一個大飯店的老闆。每天客來客往,生意紅火異常。已經得意到可以在接到訂座電話的時候驕傲地説“對不起本店不接受預定”了。
新買的房子在高尚的小區。高層住宅,有漂亮的江景。
只等夏天交房,就可以離開這個逼仄而潮濕的弄堂。甚至是可以用得上“逃離”這個詞了。像是把陷在泥濘裏的腳整個拔起來。
母親活在這種因為等待而變得日益驕傲的氛圍裏,與鄰居的閒聊往往最後都會走向“哎呀搬了之後我這風濕腿應該就好很多了,這房子,真是太潮濕了,蛇蟲百腳。”或者“我看你們也搬掉算了。”
……
摘了幾段經典的,供大家分享,借鑑:你曾經有夢見這樣無邊無際的月光下的水域麼?
無聲起伏的黑色的巨浪,在地平線上爆發出沉默的力量。
就這樣,從僅僅打濕腳底,到蓋住腳背,漫過小腿,一步一步地,走向寒冷寂靜的深淵。
你有聽到過這樣的聲音麼?
在很遙遠,又很貼近的地方響起來。
像是有細小的蟲子飛進了耳孔。在耳腔裏嗡嗡地振翅。
突突地跳動在太陽穴上的聲音。
視界里拉動出長線的模糊的白色光點。
又是什麼。
漫長的時光像是一條黑暗潮濕的悶熱洞穴。
青春如同懸在頭頂上面的點滴瓶。一滴一滴地流逝乾淨。
而窗外依然是陽光燦爛的晴朗世界。
就是這樣了吧。
弄堂裏瀰漫起來的晨霧,被漸漸亮起來的燈光照射出一團一團黃暈來。
還沒有亮透的清晨,在冷藍色的天空上面,依然可以看見一些殘留的星光。
氣温在這幾天飛快地下降了。
呵氣成霜。
冰凍三尺。
記憶裏停留着遙遠陽光下的晴朗世界。
……
濃重的霧氣朝屋裏湧。
頭頂是深冬裏飄蕩着的白寥寥的天光。
該怎麼去形容自己所在的世界。
齊銘和易遙就像是同一個端點放出去的線,卻朝向了不同的方向。於是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每一天,都變得和前一天更加的不一樣。生命被書寫成潦草和工整兩個版本。再被時間刷得褪去顏色。難以辨認。
十二歲之前的生命都像是凝聚成那一個相同的點。
而在十二歲那一年,生命朝着兩個方向,發出迅速的射線
每一個生命都像是一顆飽滿而甜美的果實。只是有些生命被太早的耗損,露出裏面皺而堅硬的果核。像個皺而堅硬的果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