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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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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沙文(Nicolas Chauvin),半傳奇式士兵以及法蘭西第一共和國拿破崙時代的愛國者。他的名字亦是沙文主義的來源。
中文名
尼古拉·沙文
外文名
Nicolas Chauvin
國    籍
法國
職    業
軍人

尼古拉·沙文人物經歷

據傳,“尼古拉·沙文”生於羅什福爾(Rochefort)城,該城位於法國西南部的濱海夏朗德省內的夏朗德河河口;他年輕時恰逢法國大革命,他參加了擁護革命的軍隊,以捍衞新生共和國的事業;第一帝國時期,他在軍中勇敢殺敵,多次負傷與獲得榮譽軍團勳章,“始終滿懷熱愛祖國、崇敬拿破崙的情感”。在此廣為流傳的版本之外,另有若干説法。例如,1927年,位於接近西班牙的比利牛斯-大西洋省的聖-讓-德-呂茲鎮(Saint Jean-de-Luz),正式宣佈該鎮是沙文的出生地、故鄉,居民們將一條街道改稱“沙文-龍騎兵街”,當地人指出:沙文入伍之後,一向積極投身戰鬥,他“參加保衞一座角面堡,在反擊西班牙人侵犯時,壯烈犧牲”。關於沙文的出生地,學術界存在爭論,作為傳説而言,至今未見統一。 [1] 
部分辭書將沙文形容為一個真實的歷史人物。1845年法國出版的《會話詞典》宣稱:“尼古拉·沙文先生……生於羅什福爾。18歲從軍,參加了當時的全部戰役,迎面受傷17處,截除了三個手指,一個肩膀骨折,前額可怕地殘損。他曾獲榮譽軍刀、紅綬帶、200法郎的養老金。這是拿破崙的老衞隊的戰士。”《簡明不列顛百科全書》指出:“沙文主義為過分的、不合理的愛國主義,與極端的愛國主義的意思相同。這個詞,源出法國一名士兵尼古拉·沙文的名字。他由於獲得軍功帶來的一小筆津貼,而對拿破崙感恩戴德。於是,他成為1815年後拿破崙軍隊的老兵當中,對以軍事力量征服其他民族的狂熱崇拜的代表。”與上述表述不同的是,《現代法語詞典》指出:沙文是關於法國“大革命和拿破崙第一帝國的喜劇中的一個人物”。 [1] 

尼古拉·沙文輿論形象

1820—1823年,法國社會上流傳着三首關於沙文的詩歌,它們綜合起來便可構成沙文傳説的核心內容。1825年,《沙文的詩作·三首軍事抒情詩》在巴黎問世,沙文先生的個人情感是該書的主要內容。1827年,詩人沙爾勒(Charlet)發表作品《幻想》(Fantasies),其中有如此詩句:“我們全體法國人,如果大家都是沙文,一切事情都能擺平。” [1] 
1831年之際,法國軍隊在阿爾及利亞從事殖民擴張。誇尼亞爾兄弟(Théodore et Hippolyte Coigniard)共同創作喜劇《三色標誌》(La cocarde tricolore),藍白紅為法國國旗的顏色,劇中人物之一是沙文。他公然宣稱:“我是法國人,我叫沙文,我正在打擊貝都因人。” [1] 
1860年,納多(Nadaut)與阿維內爾(Avenel)各自發表關於沙文的詩篇。按照納多的描繪,沙文跟隨拿破崙一世的大軍,遠征白雪皚皚的俄羅斯,一直打到莫斯科,結果“沙文成了命運的犧牲者”。阿維內爾的筆頭為沙文安排了新的使命:“神聖的沙文如此設想,對於法蘭西而言,第二帝國,這是真正的天堂。”阿維內爾更是宣稱沙文參加了第二次鴉片戰爭 [1] 
1870年,阿爾豐斯·都德(Alphonse Daudet)在巴黎的舞台上演一出新的劇作,它展示了沙文“老當益壯的良好形象”。1870—1871年普法戰爭後,新聞界的筆桿子們紛紛參與繼續製造神話的活動,使沙文的影響進一步擴大。 [1] 
1880年5月1日,著名的生理學家保羅·貝爾(Paul Bert)在巴黎面對廣大聽眾呼籲:“請用你們靈魂的全部力量,熱愛我們的祖國吧!如同往日所説,用炙熱的、專一的、沙文式的熱情熱愛祖國吧!”聽眾當即給予強烈的響應。 [1] 
1889年1月,許多巴黎人走上街頭示威遊行,表示支持布朗熱(Boulanger)將軍,後者一向要求保衞法蘭西,主張向德國復仇。根據報刊報導,當時民間到處傳説:沙文先生屬於布朗熱派,他在巴黎參加了這一次聲勢浩大的、幾乎轉化成為政變的示威遊行。 [1] 
1913年1月3日,法國的《時代報》(Temps)發表專文,公然介紹沙文的生平,稱:此人在拿破崙的軍隊中久經沙場,身上傷痕累累,後來“沙文終於退伍,返回羅什福爾家鄉。他在海軍軍區司令部找到了工作,擔任門衞”,“1815年6月22日,拿破崙一世第二次退位,他於28日離開馬爾美松,來到羅什福爾。不久,他被迫乘英國軍艦流放聖赫勒拿島。當拿破崙在羅什福爾逗留期間,傳説沙文一直守候在他睡覺房間的門口……”然而,拿破崙在羅什弗爾住宿了五夜,當地有關記載皆不見提及沙文。 [1] 

尼古拉·沙文真實性

經過長期的研究,在籍冊以及教會堂區名冊、志願兵名冊等歷史文獻中,均不見那時的尼古拉·沙文先生。國家一級的歷史文獻也給予了相同的佐證。但關於沙文,有兩個文件不可輕易否定。1814年6月22日,拿破崙一世在流放地厄爾巴島發佈一項命令,其中包括“僅允許沙文先生騎皇帝的戰馬”;馬爾尚(Marchand)為拿破崙一世的貼身僕人,他跟隨主人流放厄爾巴島與聖赫勒拿島,他返回法國後出版一冊《回憶錄》(Mémoires),書中數次提及沙文。如在厄爾巴島時,沙文管理着50匹戰馬;拿破崙一世返回巴黎後的“百日”掌權期間,沙文曾任“馬廄總管”;拿破崙來到羅什福爾時,沙文“剛剛將馬匹帶到此地”;然而,他後來在回憶聖赫勒拿島流放時,又不曾提到沙文及其活動。 [1] 
參考資料
  • 1.    郭華榕.虛擬歷史的重要作用——法蘭西虛擬的民族英雄“沙文”[J].四川師範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6,43(03):34-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