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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條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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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條漢子”的稱謂,典出自魯迅的《答徐懋庸並關於抗日統一戰線問題》一文,指陽翰笙田漢夏衍周揚四人。上世紀三十年代,他們四人都是上海臨時中央文化工作委員會(簡稱“文委”)成員。文革初批周揚等四人,姚文元之流便從魯迅文章中摘出此語,斷章取義,以圖證明他們早年就反動,是一個暗藏在革命陣營的反革命派別,此語在文革初期尤為流行。 [1]  [6] 
中文名
四條漢子
出    處
典出自魯迅《答徐懋庸並關於抗日統一戰線問題》一文
定    義
指陽翰笙、田漢、夏衍、周揚四人
類    型
典故用語

四條漢子“四條漢子”稱謂的由來

“四條漢子”事件發生在1934年10月。當時,由於執行中共內部“左傾機會主義”的錯誤方針,使位於上海的中共中央組織機關遭到了國民黨當局毀滅性的破壞。在左聯方面,原來負責與魯迅聯繫的馮雪峯此時調到了蘇區,而左聯的另幾位負責人周揚、夏衍、陽翰笙則認為,在這個特殊的時期,有必要繼續與魯迅加強聯繫。1934年10月的一天,在上海愛文義路的一個弄堂裏,時任左聯黨團書記的周揚敲開了另一位左聯負責人夏衍住所的門。周揚此行是有一個計劃要同夏衍商量。不久前,分別擔任左聯“文委”及“文總”黨團書記的陽翰笙向周揚建議:“自從馮雪峯走後,好久沒有向魯迅報告工作了,是否近期約個時間一同去向魯迅報告一次工作?”當時,馮雪峯在上海時與魯迅聯繫較多,左聯的很多活動都是馮雪峯向魯迅請示以及通報的。自從馮雪峯走後,這樣的聯繫已中斷近一年了。周揚聽了陽翰笙的話,也認為很有必要與魯迅作一次溝通,否則長時間不聯繫,除了不利工作外還易產生誤會。於是周揚找到了夏衍,希望他先與魯迅聯繫一下,約定好雙方見面的相關事宜。周揚還特地強調了這次去見魯迅的僅陽翰笙、周揚、夏衍三人。次日,夏衍便隻身來到上海北四川路的內山書店,希望通過書店老闆內山完造約見魯迅。恰巧的是,這天魯迅本人也到書店來了。於是夏衍便在內山書店內向魯迅轉達了周揚的意思。魯迅表示同意。雙方約定見面時間在下一個星期一的下午,地點仍然是內山書店。 [4] 
魯迅在《答徐懋庸並關於抗日統一戰線問題》一文中對於雙方的接下來的會面做了如下描述:“胡風我先前並不熟識,去年的有一天,一位名人約我談話了,到得那裏,卻見駛來了一輛汽車,從中跳出四條漢子:田漢,周起應,還有另兩個,一律洋服,態度軒昂,説是特來通知我:胡風乃是內奸,官方派來的。我問憑據,則説是得自轉向以後的穆木天口中。轉向者的言談,到左聯就奉為聖旨,這真使我口呆目瞪。再經幾度問答之後,我的回答是:證據薄弱之極,我不相信!當時自然不歡而散。” [5]  文中的提及的“一位名人”指夏衍,周起應即周揚,“另兩個”為夏衍和陽翰笙。 [6]  “四條漢子”的稱謂即來源於此。
此次會見的目的是向魯迅彙報左聯工作,原本只有周揚、夏衍、陽翰笙三人蔘加,不料他們出發打出租車時碰到了田漢。田漢執意要一起去,他們無法婉拒。四人在內山書店附近的日本小學門口下車,分別來到談話地點——內山書店的會客室。內山完造準備了日式茶點。陽翰笙、周揚先後報告了白色恐怖下“文總”的工作情況,魯迅抽煙聆聽,不時點頭微笑。不料,田漢突然插嘴,説胡風有政治問題,希望魯迅不要過於相信他。魯迅臉色立刻變得陰沉。他質問田漢的根據,田漢説他從穆木天那裏聽説的。魯迅立即駁斥道:“穆木天是轉向者,轉向者的話你們相信,我不相信。”結果不歡而散。不過,為了顧全大局,分手時魯迅還是掏出了一張一百元的支票,幽默地説:“前清的時候花錢可以捐官,捐差使,現在我身體不好,什麼事也幫不了忙,那麼捐點錢,當個‘捐班作家’吧。”田漢所説胡風有政治問題(也即是魯迅文中所言:“胡風是內奸,官方派來的”),係指胡風在孫科出資籌辦的中山文化教育館任職。胡風是1933年6月中旬從日本到上海的。他在日本期間曾參加日本普羅文化運動,又參加了日共領導的日本反戰同盟和中國左聯東京支部的活動,後被日本警察驅逐回國。回國後,由周揚安排,擔任了左聯宣傳部長。為了解決吃飯問題,經過楊幸之、韓起的介紹,胡風被聘為中山文化教育館的日文翻譯。這件事徵求過周揚、茅盾的意見,他們都表示支持。 [7] 

四條漢子文革時期的誤用

“文革”開始後,田漢被打為“反革命分子”,這位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戲劇界舉足輕重的人物,在20世紀50年代圍繞戲劇改革方針與共產黨領導人康生江青產生了對立。康生等人甚至利用魯迅將田漢四人揶揄為“四條漢子”這件事借題發揮,將這種嘲諷揶揄之語無限上綱,當成一條政治術語,對田漢等人進行政治迫害。1965年,田漢被迫到北京郊外的牛欄山公社勞動改造,1966年6月,“文革”開始的同時田漢接受隔離審查,12月入獄,兩年後的1968年12月10日,70歲的田漢死於獄中。田漢死後,1971—1972年全國開展了大規模批判“四條漢子”的運動, 1975年造反派將田漢宣佈為“叛徒”,永遠開除黨籍。1976年8月唐山大地震後的一片混亂中,田漢妻子安娥在悲憤中死於北京。田漢死後11年,1979年3月,他終於得到昭雪平反。在召開田漢追悼大會前舉行了入殮儀式,但他的骨灰遺骸已經無處可尋,骨灰盒裏只放了《義勇軍進行曲》曲譜、晚年代表作《關漢卿》劇本、愛用的帽子和印章。 [3] 

四條漢子“四條漢子”的創傷

儘管事隔多年,到了1979年底,夏衍特地撰文對此做了澄清。他在《一些早該忘卻而未能忘卻的往事》一文中,首先糾正了魯迅在時間上的錯誤,將1934 年的事情誤寫為1935年了,而1935年秋,田漢、陽翰笙早已被捕,被押到南京去了,怎麼會有“四條漢子”去看魯迅呢?夏衍又對魯迅“卻見駛來了一輛汽車,從中跳出四條漢子……一律洋服,態度軒昂”做了辯解。夏衍辯稱:“到過舊上海的人知道,內山書店所在地北四川路底,是所謂‘越界築路'區域,那裏既有工部局巡捕,又有國民黨警探。在當時那種政治情況下,我們四個人在內山書店門口下車,會引人注意,所以我們的車子過了橫浜橋在日本小學前停下來,然後四人分頭步行到內山書店,而此時魯迅是在書店門市部裏裏間等着我們,不可能‘卻見駛來了一輛汽車,從中跳出……’。‘一律洋服’也不是事實,其他三人穿什麼我記不起來了,而我自己卻穿着一件深灰色駱駝絨袍子。因為一進內山的日本式會客室,在席子上坐很不方便,就把袍子脱了,所以我還能記得。至於‘態度軒昂’,那時我們都是三十上下的人,年紀最大的田漢三十六歲,身體也沒病,所以‘軒昂’了一點可能是真的。這是幹部向領導人彙報工作,是戰友間的會見,既不是覲見,也不是拜謁,那麼不自覺地‘軒昂’了一點,也不致犯了什麼不敬罪吧。”夏衍又進一步強調:“讀過魯迅一些文章的人都會知道,魯迅寫到他不滿的人的時候,常常會信筆寫來,加以藝術誇張。如胡愈之同志一九七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在一次座談會上,談到魯迅告訴他李立三曾想把一支手槍交給魯迅,要他搞武裝鬥爭。魯迅回答:‘我沒有打過槍,要我打槍打不倒敵人,肯定會打了自己人。’胡愈之認為,這是魯迅把談話內容漫畫了。以上這些事情雖小,也不涉及到政治問題,但説明了一點:在這樣一封政治性嚴重的信裏,其中特別是涉及到魯迅所説‘我甚至懷疑過他們是否系敵人所派遣’等等,夾雜着一些不正確或者錯誤的東西,那就會造成不好的影響。”夏衍在45年後還如此在意當時的細節,可見“四條漢子”之説在他心中留下的痕跡之深、創痛之深。 [2] 
其實,這件事的細節本來是沒什麼意義的。正如學者房向東所説:“魯迅是一個作家,而且是一個幽默的作家,他採用的是形象模糊的思維。夏衍在這裏有一點像一個科學家,逐字逐句進行推敲。” “四條漢子”中,陽翰笙是當時的“文委”書記,與魯迅的直接接觸並不多,更沒有與魯迅有過矛盾和衝突。之所以同列為“四條漢子”,純屬那天同行之故。另外,在當時的文化統一戰線方面,黨內有“左”傾表現和“宗派主義”情緒,排斥非黨作家,魯迅對此始終反感。他將主管文化的陽翰笙與左聯負責人周揚、夏衍等同等相視,這也完全符合魯迅的思維定勢。關於“四條漢子”,特別值得一提的是,這是魯迅語言風格的一種表現,是一種調侃,是一種幽默,也是一種嘲諷,是魯迅心有不滿的一種發泄形式。但在“文革”期間,“四人幫”以魯迅批評“四條漢子”為藉口,無限上綱,對“四條漢子”進行政治迫害。它成了某一歷史時期若干人政治命運的象徵,成了一條政治術語。這絕非魯迅本意。20世紀30年代的魯迅只是一個遭當局通緝的左翼文人,他既沒有對同道中人一棍子打死的惡毒用意,手中也絕無以言治罪,甚至致人於死的大權。魯迅絕對想不到,他的諷刺與幽默,日後竟成了一樁轟動全國的“文字獄”,竟成了“四人幫’’置“四條漢子”於死地的工具。這是魯迅始料未及的。 [2] 
隨着“文革”被徹底否定,以及思想解放的深入,“四條漢子”已不再是“文革”那段特定時期的貶意詞了。它是一個客觀實在,是解讀一段特定歷史的鑰匙,同時又是一段有着苦澀記憶的過去。 [2] 

四條漢子“四條漢子”其人

四條漢子陽翰笙

陽翰笙 陽翰笙
陽翰笙(1902—1993),編劇、戲劇家、作家,中國新文化運動先驅者之一,原名歐陽本義,字繼修,筆名華漢等,四川高縣人。畢業於上海大學社會學系,1927年底參加創造社。1928年初起陸續發表小説,並撰寫宣傳馬克思主義和革命文藝理論的文章。1933年以《鐵板紅淚錄》開始電影創作,後著有《中國海的怒潮》《逃亡》《生之哀歌》《生死同心》《夜奔》《草莽英雄》等作品。抗戰期間曾任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政治部第三廳主任秘書、文化工作委員會副主任、中國電影製片廠編導委員會主任等職。新中國成立後,先後擔任中華全國影協主席、國務院文化工作委員會機關黨組書記、中國文聯黨組書記。1957年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陽翰笙劇作選》。1958年創作的話劇《三人行》展示了知識分子思想改造的艱難歷程,獲文化部授予的優秀劇本一等獎。“文化大革命”中慘遺“四人幫”迫害,被非法囚禁9年之久,1979年平反。 後任中國文聯副主席,全國政協常委。 [10]  [11] 

四條漢子田漢

                 田漢(1898—1968) 田漢(1898—1968)
田漢(1898—1968),字壽昌,湖南長沙人,1898年生,著名劇作家。1912年考入長沙師範學校,1916年赴日留學,入東京高等師範學校英文系,喜好文學戲劇。1919年參加少年中國學會。1921年與郭沫若等組織創作社。1922年回國,任上海中華書局編輯,又相繼在上海大學、大夏大學、上海藝術大學執教,並創作《咖啡店之夜》《獲虎之夜》《名優之死》等劇作,為中國話劇事業作出開拓性貢獻。1926年創辦南國電影劇社(後改組為南國社),致力於以話劇、電影創作為主的民眾戲劇運動。1928年建立南國藝術學院,培養了大批戲劇和美術人才。1930年參加左翼作家聯盟。1932年加入中國共產黨,任左翼戲劇家聯盟黨團書記、中共上海中央局文化工作委員會委員。創作大量話劇、歌劇、電影、歌曲。1934年為電影《風雲兒女》寫的主題歌《義勇軍進行曲》,由聶耳譜曲,很快傳唱於國內外,後被定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1935年被捕,後經營救保釋出獄。1938年任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政治部第三廳第六處處長。主持抗日文藝宣傳。1944年與歐陽予倩等在桂林舉辦西南戲劇展覽會,極大地推動了抗故戲劇運動的發展。1946年寫的劇作《麗人行》,堪稱中期作品中的精華。1948年轉入華北解放區。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田漢歷任政務院文化教育委員會委員、文化部戲曲改進局局長、藝術事業管理局局長、北京戲曲實驗學校校長、中國戲劇家協會主席、全國文聯副主席,並當選為全國人大代表、全國政協委員,為貫徹執行中共中央的文藝方針和戲改方針,團結全國戲劇工作者和戲曲藝人蔘加社會主義建設,繁榮新中國的戲劇事業做了大量的工作,在完成繁重的文化領導工作之餘,繼續致力於戲劇創作。1964年田漢受江青、康生一夥的點名批判,《謝瑤環》被當作“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大毒草”在全國公開批判。“文化大革命”中,周揚、夏衍、陽翰笙一起受到迫害,被捕入獄,受盡折磨和摧殘,於1968年12月10日屈死獄中。1979年全國文聯為田漢召開追悼大會,沉冤數載終得昭雪。 [8] 

四條漢子夏衍

                劇作家夏衍 劇作家夏衍
夏衍(1900—1995),原名沈乃熙,字端先,浙江杭州人。中國著名文學、電影、戲劇作家和社會活動家,中國左翼電影運動的開拓者、組織者和領導者之一。五四運動中編輯了進步刊物《浙江新潮》。1915年公費留學日本,入明治專門學校學電工技術。留學期間接觸日本共產黨,參加日本工人運動和左翼文化運動,1927年被驅逐回國,同年加入中共。1929年,魯迅等籌建“左聯”,任執行委員,後發起組織中國左翼戲劇家聯盟。新中國成立後,50年代初負責上海文化工作。被選為第一、二屆全國政協委員,第一、 二、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委員會常務委員、副主席。1955年任文化部副部長。“文化大革命”期間受到殘酷迫害。1978年被選為五屆政協全國委員會常務委員,並任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副主席、中日友協副協長、對外友協副會長、文化部顧問等職。 [9-10] 

四條漢子周揚

                           周揚 周揚
周揚(1908—1989),原名周起應,湖南益陽人。早年畢業於上海大夏大學,並留學日本。1927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30年加入中國左翼戲劇家聯盟,1931年,轉入中國左翼作家聯盟。1933年,接任左聯黨團書記職務,1935年春被任命為中共上海中央局文委書記,兼任文化總同盟書記。1937年9月,周揚夫婦與李初梨、何干之、艾思奇、周立波等12人到達延安。到延安不久,毛澤東找他談話,向他了解上海文藝界的情況,委任他為陝甘寧邊區教育廳廳長。1937年11月14日,“文協”成立, 周揚被推為七人主席團成員之一。1938年9月,周揚與艾思奇一道組建了邊區文藝界抗戰聯合會,以後又發起成立了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延安分會。1938年4月10日,在毛澤東、周揚等人的發起下,魯迅藝術學院(1940年改為魯迅藝術文學院)成立,周揚擔任學院的教授職務,主講《文藝運動》《藝術論》。1942年6月,中共中央成立以毛澤東與康生為首的領導整風的總學委,下設四個分區學習委員會(簡稱分學委)。中央文委系統分學委由周揚負責。在整風高潮期間,周揚建議上級把少數作家暫時調出中央黨校三部和魯藝,住進設在橋兒溝西山的“創作之家”,要求他們在那裏寫出體現毛澤東文藝思想的好作品。得到上級同意後,周揚挑選了艾青夫婦、塞克夫婦、楊朔、高長虹等非黨作家,還有剛從蘇聯回國的蕭三。這些人在急風暴雨的審幹搶救運動中受到保護。周揚在整風中也做了一些令人遺憾的事,最突出的是他參與批判王實味的鬥爭,寫的文章違背實事求是的原則,負面影響非常深遠。1943年3月,魯藝、新文學幹部學校、民族學院與自然科學院併入延安大學,周揚任主持工作
1946年至1949年,周揚任中共晉察冀中央局、華北局宣傳部長。1949年參與負責籌備和召開了全國文學藝術工作者代表大會,並當選為副主席。新中國成立後,周揚歷任文化部副部長、黨組書記兼藝術局局長,中央宣傳部副部長、分管文藝處和科學處,主持文科教材的編寫工作。作為文化藝術界的領導人,周揚一直為毛澤東所倚重。在“文化大革命”前17年,周揚一直是中國意識形態的最主要的領導人之一,並被稱為毛澤東文藝思想的權威解釋者、執行者。“文革”開始後被打倒,遭到監禁和批判。“文革”後平反,晚年思想有巨大變化,向在歷次鬥爭、運動中被其批評或攻擊的人士道歉。1989年,周揚去世。 [12] 
參考資料
  • 1.    曲偉,韓明安主編. 當代漢語新詞詞典[M]. 北京: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 2004: 804.
  • 2.    羅銀勝著. 周揚傳[M]. 北京: 文化藝術出版社, 2009: 63-65.
  • 3.    (日)岡崎雄兒著, 李玲譯, 不願做奴隸的人 聶耳傳[M]. 北京: 新星出版社, 2019: 229-230.
  • 4.    李克著. 魯迅與那個時代的戰爭[M]. 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 2018: 172-173.
  • 5.    林賢治評註. 新民説 魯迅選集 雜感 1[M]. 桂林: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2018: 316.
  • 6.    熊忠武主編. 當代中國流行語辭典[M]. 長春:吉林文史出版社, 1982: 178.
  • 7.    陳漱渝. "兩個口號·三份宣言·四條漢子——魯迅臨終前的“憤懣”." 山東師範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 1(2016):15-24.
  • 8.    本書編委會編.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史全鑑 第4卷 1967-1976[M]. 北京:團結出版社, 1996: 4044.
  • 9.    張仲禮主編;《上海社會科學志》編纂委員會編. 上海社會科學志[M]. 上海: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 2002: 1109.
  • 10.    李克著. 魯迅與那個時代的戰爭[M]. 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 2018: 170-171.
  • 11.    張仲禮主編;《上海社會科學志》編纂委員會編. 上海社會科學志[M]. 上海: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 2002: 1119-1120.
  • 12.    賀海輪主編;劉傑副主編. 中國共產黨延安時期與延安精神研究系列叢書 1 延安時期著名人物[M]. 陝西新華出版傳媒集團;陝西人民出版社, 2015: 292-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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