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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健

(冶金學家與冶金材料學家)

鎖定
周行健,冶金學家與冶金材料學家。中共黨員,九三學社成員 [1-2] 
他是中國開發電爐鍊鋼技術中率先進行特殊鋼和合金鑄鐵研究者和生產者之一;與周仁等一起,倡導以鑄代鍛,首先在中國進行球墨鑄鐵研究成功;較早進行壓力加工研究,並在上海創建了國內第一個壓力加工實驗室;開拓了金屬物理性質和摩擦與潤滑方面的研究工作。他長期致力於科研組織領導工作,恢復、發展和創建了三個大型冶金科研機構。 [1] 
中文名
周行健
別    名
又名周承乾
出生日期
1895年
逝世日期
1986年
職    業
冶金學家與冶金材料學家
出生地
江西省廣豐縣
代表作品
《在高硬度時模子鋼之流動與破裂特性》

周行健人物簡介

周行健,又名周承乾,1895年出生於江西省廣豐縣一個農民家庭。幼時全家靠父親做裁縫和種菜維持生活。周行健兄弟四人,他居長。13歲時在其姑父的贊助下到縣城進學堂。1916年考入南京高等師範學校。翌年,留美學者周仁來校執教,主講機械工程學,併兼工學院院長。周行健對周仁十分敬佩,兩年多的師生情誼,為以後兩人30多年的密切共事,奠定了牢固基礎。
1919年周行健於南京高師畢業後,由周仁舉薦,先後到上海大效機器廠任機械繪圖員,模範工廠機械設計室主任,三星鐵工廠機械設計員。
1923年經中華教育職業社黃炎培介紹,周行健赴菲律賓教書,任馬尼拉菲律賓華僑中學第一任校長兼數學教員。次年,他辭去校長職務,入菲律賓大學機械系學習,仍在華僑中學兼課。1926年周行健畢業並獲學士學位;1927年回國,任南京中央大學機械系講師,1929年夏,應工程研究所所長周仁之聘,任該所專職副研究員、研究員,從此周行健開始了近60年的科研工作生涯。
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工程研究所從上海遷往昆明,周行健停薪留職自謀職業,任南昌江西汽車配件廠經理兼工程師。1939年應周仁電召,他辭去汽車配件廠職務赴昆明覆職,被指派到中國電力制鋼廠主持技術工作,任工務主任、副總工程師。
1946年至1948年他赴美國進修和考察,在匹茲堡克利夫蘭開士理工大學工學院冶金系進修物理冶金等課程,並進行研究工作。在美考察期間,他參觀考察了俄亥俄州、紐約州、賓夕法尼亞州的有關鋼鐵和冶金企業,與中國留美學者進行了廣泛接觸,並受命探詢進行有關研究工作所需的機器設備和圖書雜誌。他以求賢若渴的熱情聯絡和遴選人才,向國內有關單位推薦了留美學者錢臨照、郭本堅、葛廷燧、鄒元燨等人。他在推薦信中感慨地寫道:“國內政局不定,楚材晉用,實為可惜。”力舉“延聘青年致力於研究工作”並認為此乃國家研究機構“極重要之事。”
1948年底周行健返回祖國。南京國民政府明令將中央研究院遷往台灣。院長朱家驊於1949年5月13日及14日,兩次親自寫信給各所長及有關研究人員,敦促“務請當機立斷,儘量將重要公物及同仁先行遷台。”周行健作為建院元老及高級研究人員,在眾人中有一定聲望和影響,在座談會上明確表示:“科學是國家的。研究科學是為國家,不是為某一黨、某一派。國共戰爭是內戰,反對遷台灣。”在院內志士同仁的共同反對下,使中央研究院各研究所完整地歸還了人民。
模具鋼 模具鋼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後,周行健以極大的熱情投身於科技事業。1949年5月,上海解放,6月他就到職,參與中國人民解放軍對中央研究院的軍事接管。1950年3月,中央研究院工學研究所改名為中國科學院工學實驗館,他被任命為研究員兼副館長。1953年該館改名為冶金陶瓷研究所,他仍任研究員兼副所長。1955年起周行健受命協助周仁籌建中國科學院冶金陶瓷研究所長沙分所,後任長沙分所研究員兼所長。隨着該所的更名和隸屬關係的改變,他繼續任中國科學院礦冶研究所所長和冶金工業部長沙礦冶研究院院長及名譽院長等職。
周行健1952年加入九三學社,1957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先後擔任九三學社上海分社第五屆委員會副主任委員 [2]  、湖南省委副主任委員、九三學社中央委員,曾擔任過湖南省科委副主任,第三屆全國人大代表,中國金屬學會第二、第三屆常務理事,1986年被選為中國金屬學會榮譽會員。

周行健人物經歷

1895年4月13日出生於江西省廣豐縣。
1919年畢業於南京高等師範學院工科。
1919~1923年任上海大效機器廠機械繪圖員、模範工廠機械設計室主任、三星鐵工廠機械設計員。
1923~1924年赴菲律賓任馬尼拉菲律賓華僑中學校長。
1924~1926年在菲律賓大學工學院機械系學習,獲學士學位。
1927~1928年任南京中央大學機械系講師。
1929年任浙江常山常玉長途汽車公司經理兼工程師。
1929~1937年任中央研究院工程研究所副研究員、研究員。
1938年任南昌江西汽車配件廠經理兼工程師。
1939~1945年任中國電力制鋼廠工務主任、副總工程師。
1946~1948年在美國匹茲堡克利夫蘭開士理工大學工學院冶金系進修。
1950~1955年任中國科學院工學實驗館副館長兼研究員,中國科學院冶金陶瓷研究所副所長兼研究員。
1952年加入九三學社,1957年加入中國共產黨。 [1] 
1956~1986年任中國科學院冶金陶瓷研究所長沙分所所長兼研究員,中國科學院礦冶研究所所長兼研究員,冶金工業部長沙礦冶研究院院長、名譽院長兼研究員
1986年逝世
職業生涯
開發中國球墨鑄鐵技術
白鎢 白鎢
球墨鑄鐵是一種具有優良機械性能的灰口鑄鐵。一般在澆注之前,在鐵液中加入少量球化劑(通常為鎂、稀土鎂合金或含鈰的稀土合金)和孕育劑(通常為硅鐵),使鐵水凝固後形成球狀石墨。此種鑄鐵的強度和韌性比其他鑄鐵高,有時可代替鑄鋼和可鍛鑄鐵(malleablecastiron),在機械製造工業中得到了廣泛應用。球墨鑄鐵在國外是1947年用於工業生產的。1950年,國家正着手迅速恢復、發展中國的鋼鐵生產,周仁、周行健等受黨和政府的委託。到鞍鋼、大連等地考察,他們看到工廠所生產的機械強度不高的生鐵,不能滿足工農業生產的需要,為了提高生鐵的強度,成立了球墨鑄鐵課題組。在周仁、周行健的親自領導下,制訂了研究計劃和技術方案,一次次地試驗,終於找到了合適的球墨化添加劑,掌握了球墨鑄鐵的生產和熱處理工藝,在中國率先研製成功。球墨鑄鐵的性能達到當時國際先進水平。《科學通報》1950年12月第1卷第8期以《中國科學院工學實驗館球狀石墨鑄鐵試製過程》為題作了報道,引起了國內工業界的注意。許多工廠想用球墨鑄鐵來代替鑄鋼和可鍛鑄鐵,紛紛來館參觀學習,使這一技術迅速得到推廣。面對新中國工業建設正全面展開。考慮到鑄鋼和可鍛鑄鐵所需的設備比較繁多,耗資巨大,增加產量頗為不易,而球墨鑄鐵,有一定技術力量的普通翻砂廠均可製造,所需設備及主要原料均較簡單且易於運輸,周仁、周行健等於1951年7月在《科學通報》(第2卷第7期)上著文,倡導大面積的進行推廣。球墨鑄鐵的研究成功,為推行以鑄代鍛及生鐵變性研究開闢了道路。
1950年中國科學院工學實驗館研究成功的球墨鑄鐵,經過產業部門的實際應用,到1951年已有不少工廠正式生產球墨鑄鐵件,1952年中國已能生產單件重7噸的鑄件。在以後的幾年內,又推廣到冶金礦山、汽車拖拉機、動力、機車、造船、紡織通用機械、重型機牀、起重運輸、農機、電機、工具等機械製造行業,鑄件範圍可及於軋輥、機架、齒輪、曲軸、汽缸套連桿、搖臂、活塞環等。
1954年10月,中國科學院在北京召開有冶金部、一機部和中國有關高等院交校及院內有關研究所共465人蔘加的金屬研究工作報告會。會上,中國科學院冶金陶瓷研究所繫統地介紹了鎂屑結加鎂法和鎂硅屑混合結一次處理法制造球墨鑄鐵、低合金鑄鐵和球墨鑄鐵的熱處理,球墨鑄鐵的澆鑄研究等成果,將球墨鑄鐵的研究及其成果的推廣應用進一步推向深入。科學出版社1955年出版的《中國科學院1954年金屬研究工作報告會會刊》叢編中,球墨鑄鐵以專冊出版。球墨鑄鐵研究獲1956年國家自然科學三等獎。
開拓中國電爐鍊鋼事業
20年代初,漢冶萍公司所屬漢陽鐵廠、大冶鐵廠等相繼停產,加之中國國力衰弱,又輕視發展工業,鋼鐵工業日益蕭條,瀕於絕境。1928年中,周仁籌建工程研究所時決定首先創建陶瓷與鋼鐵試驗工場,並邀周行健共襄壯舉。
不鏽鋼 不鏽鋼
1929年夏,周行健到工程所任副研究員時,鋼鐵試驗工場已基本建成,裝備有電爐、退火爐、加熱爐和1噸鍛錘等設備,以及金相和化學分析儀器。翌年,全面開始鋼鐵研究。周行健在周仁領導下,與嚴恩棫等一起積極開展研究工作。產品品種從普通鑄鐵,發展到耐磨鑄鐵。1932年鋼鐵產品已擴大到含鉻、鎳的特種鑄鐵、高硅鑄鐵和低碳韌性鑄鐵。1933年試製成功工具鋼高速鋼以及發明不久的不鏽鋼、耐酸鋼和汽門用鋼。當時,普通廠家只能澆鑄普通生鐵,冶煉、鑄造及制模等全憑老工人口述,根本談不上爐前化驗,金相檢驗、機械強度測試,對特種鑄鐵、鑄鋼及優質鋼的冶煉,幾乎很少有人嘗試,周仁、周行健、嚴恩棫等進行科學試驗和生產,為上海鋼鐵生產開闢了新的領域。
1939年,周行健被派到中國電力制鋼廠主持技術工作,任工務主任、副總工程師,負責廠房建設和組織日常生產工作。從廠房設計、設備籌措和安裝到生產管理,他事必躬親。工廠在離昆明市區22公里的安寧縣橋頭村,為了適應基建和生產的需要,及時處理各項工作,他基本上長駐廠內。從1940年起,在雲南對外交通大動脈——滇越鐵路被日軍截斷的情況下,他和廠內技術人員一起,設計了手動起重吊車、軋輥及人字齒輪、軋鋼加熱爐、馬弗退火爐等設備及部件,組織鋼廠用電爐煉製了各種碳素鋼和薄帶鋼,生產了鑄鋼件,後者以質量甚好而享譽全省。中國電力制鋼廠為抗戰後方的交通、機械、電力、礦山等工業部門提供了所需的機件、胚料,為發展民族工業和鋼鐵冶煉技術作出了貢獻。周行健是雲南鋼鐵工業的開拓者之一。
開拓中國金屬壓力加工研究工作
40年代初,周行健在中國電力制鋼廠任副總工程師時就開始了金屬壓力加工的研究工作。1946年赴美進修時,在匹茲堡克利夫蘭開士理工大學與著名物理冶金學家薩克斯(G.Sacks)教授合作開展了金屬薄板變形力學性能的研究,其論文《在橢圓形金屬薄板鼓脹區域的應力和應變》發表於美國《金屬學報》上,後又被薩克斯收入《工程塑性理論導論》。他還提出了《在高硬度時模子鋼之流動與破裂特性》的試驗報告,以及金屬薄板力學性能研究的新方法。
50年代初,周行健在中國倡導金屬壓力加工研究,並於1953年在中國科學院冶金陶瓷研究所創建了中國第一個壓力加工實驗室,並親自任壓力加工研究室主任。他領導壓力加工實驗室設計製造了一批專用實驗設備。其中,如熱扭轉試驗機,為研究金屬材料的熱加工性能提供了新的實驗手段。在當時,該種試驗機在國外也只處於試驗研究階段,若干年後,國外才有商品出售。他曾開展了平塑壓下金屬流動研究,並取得了可喜的成果,為此1958年他以《平塑壓下的金屬流動》為題,應邀到民主德國弗萊堡大學作學術報告。50年代中後期,他多次提出要認真研究金屬壓力加工中的摩擦與潤滑,併力主將這一課題列入國家1963~1972年十年規劃中。60年代初,在他的領導下正式開展了這一領域的研究,並逐步形成了一支30餘人的專業隊伍,在實驗室中建成了變形抗力、摩擦和摩擦係數、潤滑特性、表面粗糙度和界面接觸電阻等測量系統,進行了平塑壓時平均摩擦力、摩擦係數和單位摩擦力的測定及鋼絲高速拉拔時的潤滑等實驗研究,取得了一定成果。可惜這一有意義的研究,受“文化大革命”的衝擊而中斷。
不鏽鋼
1958年4月,他在蘇聯列寧格勒加里寧工業大學召開的“現代壓延成就的科學技術會議”上對發展中國壓延科學技術提出了書面報告。他受國家科學規劃委員會和國家科委之託,於1956年及1963年,兩次擔任冶金學科組壓力加工分組組長,主持了中國壓力加工專業的長期規劃(1956~1962)及十年科技規劃(1963~1972)工作。
恢復、發展和創建了三個大型科研院所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周行健以主要精力從事科研院所的領導工作,為中國恢復、發展和創建了三個大型科研院所。
1949年6月,上海解放,他參與了接管中央研究院工學研究所的工作。1950年3月宣佈由中國科學院正式接管,定名為中國科學院工學實驗館,成為中華人民共和國首批恢復和組建的專業研究機構。周行健被任命研究員兼副館長。建館之初,他協助周仁館長努力整頓館務,充實人員,並請來了鄒元燨、吳自良等一批高級研究人員,使科研工作從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夕幾乎停頓的狀態,逐漸蓬勃發展起來,在短短几年中即取得球墨鑄鐵、包頭鐵礦的高爐冶煉工藝等多項重大科研成果。中國科學院工學實驗館後來發展成為中國科學院上海冶金研究所和上海硅酸鹽化學所。
1951年初,周行健受中國科學院委派,隻身前往昆明把原工學研究所遷返上海時留在昆明的鍊鋼試驗基地恢復組建為工學實驗館昆明工作站。他抵昆後,立即召回已經離散的工作人員,指定負責人,組織員工清理物資和財產,收回被其它機關借用的宿舍、實驗室等,將工作站置於工學實驗館的直接領導之下,為工作站的迅速恢復和開展研究工作打下了基礎。該站後來發展成為中國科學院貴金屬所。
周行健是長沙礦冶研究院的創始人。1955年夏,他受中國科學院重託籌建冶金陶瓷研究所長沙分所,親自率組選定了所址,隨後他被任命為籌委會副主任,主持實際籌備工作。在籌備期間,他親自指揮並設法解決建所中遇到的各項重大問題。為了克服人才、設備、圖書資料短缺的困難,他在積極爭取中國科學院的關懷和院內各兄弟研究所及中南礦冶學院(現中南工業大學)支持的同時,着重依靠全所職工的奮發努力,率領大家克服重重困難。從1955年7月在長沙召開第一次籌備委員會起,至1956年底,僅一年半時間,就完成基建面積2萬平方米。各地調來的研究人員也陸續抵達,次年初即開始研究工作。鑑於長沙所在籌備工作中的突出成績,獲得了中國科學院集體三等獎。1956年7月,周行健被任命為長沙分所所長。隨着長沙分所改製為礦冶研究所和冶金部長沙礦冶研究院,周行健一直任所長、院長、名譽院長,直至去世,30年間為長沙礦冶研究院的壯大成長作出了重要貢獻。
周行健的辦所建院的指導思想和具體措施有以下幾個鮮明特點:
1.研究機構的建立,要照顧資源特點,並充分發揮所在地區科學家的專長。他根據中國科學院籌建冶金陶瓷研究所長沙分所的根本宗旨,明確地提出將所址選在長沙,其理由是:中南、西南及鄰近的江西,有色金屬礦產資源極為豐富,在“一五”計劃期間,與湖南毗鄰的各省已逐步建立起各種有色金屬工業,而湖南本身也已相應建立起與生產配套的勘探、設計、基建、設備安裝等部門和管理機構,國內最大的鉛鋅冶煉廠和硬質合金廠也在湖南破土動工。特別是長沙還有培養有色金屬礦冶方面的高等學府——中南礦冶學院。在長沙設所,一方面與生產聯繫更為緊密,另一方面可以藉助中南礦冶學院的力量使研究所迅速成長。從長遠看,長沙與湘潭、株洲相距甚近,對形成中國未來的工業和文化中心之一,將會有更多的方便。
2.在建所初期開展研究工作的步驟上,應從實際情況出發,要有先後,有主次,要避免齊頭並進。鑑於選礦部分有瀋陽金屬所和上海冶金陶瓷研究所原有的基礎,冶金部分也有上海冶金陶瓷研究所的原有基礎,開始時應以選礦為主,冶金也同時進行。由於採礦完全是新建,應逐步開展。為了保證這一建所思想的實現,明確規定採礦室在建所初期二三年內,以培養幹部準備條件為主。對該室1956年入所的24名大學畢業生,分別進行了妥善安排,擇其中最優秀的6名送往國外讀研究生,選7名由兼職教授指導去中南地區有色金屬礦山進行鍛鍊和調研,其餘11人全部借調至冶金部有色金屬礦山科學研究所,按本人的專業方向參加工作。這一措施,使採礦專業的發展更加落實,促成了以後的加速度發展。
純鐵
3.注意發揮多學科、多專業的整體優勢,在礦產資源的綜合利用上形成自己的特色。利用複雜多金屬礦及低品位礦綜合回收有價金屬,是礦冶技術發展的新方向之一。中國礦產資源特別是有色和稀有金屬資源的賦存狀態極其複雜,綜合利用這些資源,單靠某一專業和學科孤軍作戰,難以奏效。作為綜合性的礦冶研究院,周行健強調,既要發揮各專業的特長,又要發揮全院的綜合優勢。在一些重要的科技攻關中,要調動採礦、選礦、冶金材料自動化等多個專業的人員協同作戰,努力開發成套技術。建院30多年來,該院在包頭、攀枝花、金川三大資源綜合利用及雲錫、大廠、大冶等礦山和紅礦選礦技術攻關中,都是以綜合的技術優勢攻克各項難題,取得了較為完整、配套的系列成果。
4.必須重視人才的培養,科研單位要出成果,出人才。研究所的基礎在於幹部的素質和水平。建所初期,周行健即藉助來所工作的蘇聯專家、中南礦冶學院的兼職教授和本所的高級研究人員為指導力量,先後招了一批研究生,他自己也親自帶了6名。與此同時,還向蘇聯、東歐等國家大量派遣研究生,在1956~1959年的三年期間,共派出研究生、進修生30名。他們分別於1957~1963年學成回國,到所工作的有29人,其中取得博士、副博士學位的19人。這些人都先後成了所的科技骨幹力量和學科帶頭人,為所的成長壯大作出了貢獻。
為了加快培養幹部的速度和把幹部培養工作系統化,周行健自己主管幹部培養工作,並設置了幹部培訓科,制訂了本所的幹部培養工作條例、研究技術人員考核提升暫行規定、外出聽課及進修規定、選拔重點培養對象的條件等規章制度。他特別重視實際工作的鍛鍊,放手讓他們擔負一定的實際工作。同時也重視理論知識、基礎知識和科學方法的系統訓練。他認為,片面地強調“做什麼,學什麼”和先打好基礎再做工作,都是不適宜的。應該是邊幹邊學,直接知識與間接知識、實踐與理論並進。對研究技術人員,要注意從外語、基礎理論、實驗技術三方面進行基本訓練,並積極倡導學術活動,開展學術交流,鼓勵科技人員深入生產實際,開展現場調研,在全院造成一個有利於青年科技人員脱穎而出的良好環境。
周行健在建所和辦院過程中的這些明智之舉,縮短了研究所的建所週期,加快了研究所的成長,培養和造就了科研隊伍。由於他的正確領導,使該院逐步發展成為具有一定物質基礎和擁有一批較高水平的學科帶頭人的中國最大的金屬礦產資源綜合利用研究中心。它承擔了國家許多重點科研課題,並作出重大貢獻。
周行健為人謙遜嚴謹,在他擔任長沙礦冶研究院院長期間,他親自指導過許多重要研究課題,但在論文發表時,他常是悄悄地把自己的名字抹掉。為使青年人儘快成長,他不遺餘力地幫助青年人查文獻、訂方案、搞協調、當後勤。對於出院的科研報告,他則一篇篇、一字字詳細審閲,甚至一個符號、一個標點也不放過。他這種甘為人梯的道德風範和嚴肅認真的科學態度為科研人員樹立了好榜樣。
周行健對一手創建起來併為之付出了30年多年心血的長沙礦冶研究院無限眷戀,1986年臨終前遺囑:將骨灰撒在長沙礦冶研究院。鑑於周行健對中國科技事業所作的貢獻,人們在長沙礦冶研究院內建造銅像,永遠懷念這位為祖國科技事業鞠躬盡瘁的科學家。

周行健主要論著

1周行健,G.Sacks.StressandStriainStatesinEllipticalBulges.美國金屬學報,1949,1:8.
2周行健,G.Sacks,在高硬度時模子鋼之流動與破裂特性.1948(試驗報告,未發表).
3周仁,鄒元燨,周行健.球狀石墨鑄鐵之研究.北京:科學通報,1951,2(7):745~749.
4周行健,孫鍾禮等.球墨鑄鐵的澆鑄研究,載1954年金屬研究工作報告會會刊第二分冊(球墨鑄鐵),北京:科學出版社,1955.
5張紀,周行健.平塑壓鋁和銅圓柱體時平均摩擦係數的研究.礦冶工程,1982,(9):3.
6周行健.金屬壓力加工過程中摩擦與潤滑的現狀和發展方向.中國科學院礦冶研究所研究報告,1963.
7方俊人,周行健.鋯的再結晶圖.中國科學院礦冶研究所研究生論文,1963.
8張烱,周行健.旋流器中液體切線速度的研究與礦粒羣分離粒度的探討.中國科學院礦冶研究所研究生論文,1963.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