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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雅

鎖定
《別雅》的原名《別字》,是以訓解雙音詞為主清代吳玉搢的作品之一。此書的編纂,主要收錄古代音義近同但字形不同以及假借通用的雙音詞和少數單音詞,按平水韻編次,各注出處,為之辨正。
中文名
別雅
原    名
《別字》
作    者
吳玉
年    代
清代

別雅古籍簡介

以訓解雙音詞為主的書清代吳玉作,凡5卷吳玉(1698~1773) 字藉五,號山夫,江蘇淮安人。廩貢生,官鳳陽府訓導。這本書原名《別字》,後改名《別雅》。所收的詞,都是字形不同而音義相同的雙音詞和少數的單音詞。體例類似《爾雅》的“釋詁”和“釋訓”,有的單獨解釋一個相通的同義詞,有的解釋幾個相通的同義詞。這些被解釋的詞語大都出於經書諸子史傳和漢代碑刻,跟通常的寫法不同。例如:
①頌,容也。注云:“《史記·魯仲連傳》世以鮑焦為無頌而死者皆非也。”注音:容。
②扶於扶疏、扶蘇扶胥、扶也。注云:“《史記》司馬相如《上林賦》‘垂條扶於’。郭璞曰:‘扶於,猶扶也。’五臣本竟作扶。乃俗字。故李善本改作扶疏。注引説文曰:‘扶疏,四布也。’《呂氏春秋》曰:‘樹肥無使扶疏,’……《詩·鄭風》‘山有扶蘇,’……蓋古於,疏,胥、蘇皆相通,猶姑蘇亦作姑胥。”
註文中除舉出書證外並解釋“某與某二字相近古通用”,或雲“某與某一聲之轉,故多通用”,或雲“某某音同,故兩相假借”。又説:“古人形聲相近之字多通用無別,此即假借轉註之義,今人不知此理,始株守一字以為一義,然日用尋常之字,其非本意而能假通用者不可勝數,學者童而習之,不以為怪耳。”又説:“凡諸變體,其義則一,蓋古人不惟借聲,見形義相近者,時牽率書之。”又説:“凡形容之辭初無正字,皆假借同音之字書之。”這些意見大都正確。
本書資料豐富,所引有焦《俗書刊誤》、周伯琦《六書正訛》、方以智《通雅》。受方以智《通雅》的影響尤多。近代朱起鳳辭通》之作又比《別雅》加詳。《別雅》有乾隆七年(1742)新安程氏督經堂刊本。前有鏡湖王家賁序和水南程嗣立序。後來道光末又有重刻本。另外沂州日照許瀚有別雅訂 5卷,在《滂喜齋叢書》內。

別雅四庫提要

《別雅》五卷(江蘇巡撫採進本)
國朝吳玉搢撰。玉搢字山夫,山陽人。廩貢生,官鳳陽府訓導。是書取字體之假借通用者,依韻編之,各注所出而為之辨證。於考古深為有功。惟是古人用字,有同聲假借,有轉音變異,有別體重文、同聲轉音,均宜入之此書。至於支阝、酆一作岐、豐之類,則“支阝”乃“岐”之本字,《説文》明雲:“支阝一作岐”,實屬重文,偶然別體。《説文》、《玉篇》以後累千盈百,何可勝收,未免自亂其例。又徵引雖博,而掛漏亦夥。即以開卷《東》、《冬》二韻核之,若《大戴禮》“一室而有四户八”,即窗。《楚詞·九嘆》:“登逢龍而下隕兮。”《注》:“古本逢作蓬。”《荀子·榮辱篇》引《詩》:“下國駿蒙。”《注》:“《詩》作駿龐。”《莊子·盜蹠篇》:“士皆蓬頭突鬢。”《注》:“蓬本作鏠。”《吳越春秋·吳王壽夢傳》:“使公子蓋餘燭傭。”《注》:“《左傳》傭作庸。”《史記·秦始皇本紀》:“秦王為人蜂準。”徐廣曰:“蜂一作隆。”《龜策傳》:“雄渠蜂門。”《注》:“《新序》有熊渠子。”《漢書·古今人表》:“鬼臾區。”師古《注》雲:“即鬼容區。”“陳豐。”師古《注》雲:“即陳鋒。”《衞青傳》:“青至籠城。”師古《注》雲:“籠讀為龍。”皆目前習見者,乃佚而不載。則推之《儀禮》之古文、《周禮》之故書及漢人箋註“某讀作某”之類,一一考之,所漏多矣。然就所徵引,足以通古籍之異同,疏後學之疑滯,猶可以考見漢魏以前聲音文字之概。是固小學之資糧,藝林之津筏,非俗儒剽竊之書所能彷彿也。
──右“小學類”訓詁之屬一十二部,一百二十二卷,並文淵閣著錄。舊《唐書·經籍志》以詁訓與小學分為二家。然詁訓亦小學也,故今仍從《漢志》,列為《小學》之子目。又《爾雅》首《釋詁》、《釋訓》,其餘則雜陳名物。蓋析其類而分之,則蟲、魚、草、木之屬與字義門目各殊;統其類而言之,則解説名物亦即解釋其字義。故訓詁者,通名也。《方言》、《釋名》,相沿繼作,大體無殊。至《埤雅》、《爾雅翼》,務求博洽,稍氾濫矣,要亦訓詁之支流也,故亦連類編之。《埤雅廣要》之屬,蕪雜已甚,則退之《小説家》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