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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統説

鎖定
中國西漢時期董仲舒提出的黑、白、赤三統循環的神秘主義歷史觀。董仲舒認為,每個相繼的朝代都要改正朔,易服色,就起居飲食和制度的具體形式作一些改變,自成一統,以應天命。1年12個月之中,有3個月可以作為歲首(正月),即子月(現時農曆十一月)、丑月(農曆十二月)和寅月(農曆正月)。一個朝代以某月為歲首(正朔),就要確定相應的朝服、車馬儀仗等的顏色。 [1] 
作品名稱
三統説
作    者
董仲舒
創作年代
漢代
作品出處
《三代改制質文篇》

三統説出處

《春秋繁露》 《春秋繁露》
漢代董仲舒在《春秋繁露》一書的《三代改制質文篇》一文中提出了三統説。

三統説含義

董仲舒認為三統循環是天意的顯示,每個朝代的新統治者受天命為王,都必須按照在三統中循環的位置,相應地確定和改變正朔、服色等等。否則就是“不顯不明”,違背天志。董仲舒強調,“王者有改制之名,無易道之實”,認為正朔、服色隨朝代的改變可作必要的改變,但作為社會的根本大“道”,諸如三綱五常,是永遠不能改變的。

三統説理論依據

夏代以寅月為正月,其時“天統,氣始通化物,物見萌達,其色黑”。於是夏朝的朝服、車馬儀仗等都尚黑,是黑統。商朝以丑月為正月,其時“天統,氣始蜕化物,物始芽,其色白”。因而商朝尚白,是白統。周朝以子月為正月,其時“天統氣始施化物,物始動,其色赤”。於是周朝一切尚赤,是赤統。這就是“三統”。

三統説漢武帝改革

三統説與五德終始説有牴牾,漢武帝“取了三統説中的正朔而去其服色,取了五德説中的服色而去其正朔”,二者相容,由國家頒為法典,確定下來。

三統説董仲舒簡介

董仲舒,河北衡水廣川人,約生於公元前一七九年,死於公元前一零四年。他在幼年時就好學不倦,專心研究《春秋》《公羊》學,以“三年不窺園”和“乘馬不覺牝牡”的精神專心苦學。漢景帝時他 得到博士學官。漢武帝時,大舉天下賢良文學之士,董仲舒應徵,以賢良對策取得第一名。他曾先後做過江都易王和膠西王相,不得志。晚年,“去位歸居,終不問家產業,以修學著書為事”。生平著述,除“上疏條教”一百二十三篇外,還著有《玉杯》、《蕃露》 、《清明》、《竹林》等數十篇,今所傳僅《春秋繁露》一書,《玉杯》、《竹林》二篇,即包括在內。

三統説董仲舒思想

漢代思想家和政治家。景帝時任博士,講授《公羊春秋》。漢武帝元光元年(前134),董仲舒在著名的《舉賢良對策》中,提出他的哲學體系的基本要點,並建議“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為漢武帝所採納。其後,任江都易王劉非的國相10年;元朔四年(前125),任膠西王劉端的國相,4年後辭職回家。此後,居家著書,朝廷每有大議,令使者及廷尉就其家而問之,仍受武帝尊重。董仲舒以《公羊春秋》為依據,將周代以來的宗教天道觀和陰陽、五行學説結合起來,吸收法家、道家、陰陽家思想,建立了一個新的思想體系,成為漢代的官方統治哲學,對當時社會所提出的一系列哲學、政治、社會、歷史問題,給予了較為系統的回答。
”的學説在董仲舒哲學體系中,“天”是最高的哲學概念,主要指神靈之天,是有意志、知覺,能主宰人世命運的人格神。董仲舒把道德屬性賦予天,使其神秘化、倫理化。同時,董仲舒吸收陰陽五行思想,建立了一個以陰陽五行為基礎的宇宙圖式。認為陰陽四時、五行都是由氣分化產生的,天的雷、電、風、霹、雨、露、霜、雪的變化,都是陰陽二氣相互作用的結果。董仲舒又把天體運行説成是一種道德意識和目的的體現。認為天任陽不任陰,好德不好刑。四季的變化體現了天以生育長養為事的仁德。董仲舒給天體加上了道德的屬性,自然現象成為神的有意識、有目的的活動,甚至日月星辰、雨露風霜也成了天的情感和意識的體現。
天人感應説
董仲舒天人感應説有兩個要點:
神學的災異譴告説。認為“國家將有失道之敗,而天乃先出災害以譴告之,不知自省,又出怪異以警惕之,尚不知變,而傷敗乃至”(《對策》)。災異譴告,被認為是天對君主的愛護和關心。
“天人同類”、“天人相副”説。認為“天有陰陽,人亦有陰陽,天地之陰氣起,而人之陰氣應之而起。人之陰氣起,而天地之陰氣亦宜應之而起,其道一也”(《春秋繁露·同類相召》)。上述兩點往往交錯或一道出現。天人感應説牽強附會,帶有濃厚的神秘色彩,有礙人們正確地認識自然和社會。他宣揚這一學説,也包含着限制君權、維護封建地主階級長遠利益的目的。
人性論
人性論在天人感應的基礎上,董仲舒提出了他的人性理論。他認為人是宇宙的縮影,是天的副本。認為人是宇宙的中心,天按照自己的意志創造人,人的性情稟受於天。他比附説:“天兩,有陰陽之施,身亦兩,有貪仁之性。”他還指出,人與禽獸不同,具有先天的善質,但這種善質是潛在的,要經過教育才能轉化為人道之善。董仲舒將性劃分為“三品”,認為“聖人之性”是善性,“斗筲之性”是下愚者,都不可以名性。只有“中民之性”才可以名性。他認為被統治者的大多數屬於“中民之性”,需要統治者加強道德教育。
倫理學説
董仲舒對先秦儒家倫理思想進行了理論概括和神學改造,形成了一套以“三綱”“五常”為核心,以天人感應和陰陽五行説為理論基礎的系統化、理論化的倫理思想體系。他認為道德是“天意”、“天志”的表現,他説“陽貴而陰賤,天之制也”,“君臣父子夫婦之義,皆取諸陰陽之道。君為陽,臣為陰,父為陽,子為陰,夫為陽,妻為陰”。從天人感應的神學目的論出發,董仲舒把人性看成是人“受命於天”的資質,並明確指出人性包括“性”與“情”兩個方面。他認為,性表現於外則為仁,可以產生善;“”表現於外則為貪,可以產生惡。因此,必須以“性”控制“情”,“損其欲以輟其情以應天”。人性雖然體現了天,可以產生善的品質,但這只是就其可能性而言,只有接受“聖人”的道德教育,然後才可以為善。所以必須以道德教化的“堤防”,阻止“奸邪並出”。
董仲舒繼承了先秦時期孔子、孟子的義利觀,提出“正其道不謀其利,修其理不急其功”的主張,強調義重於利。在志與功的關係上,他強調志,主張“本其事而原其志,志邪者不待成”,認為動機(志)不善就可以懲罰,不必等到釀成事實。
歷史觀和社會政治思想
董仲舒認為,歷史是按照赤黑白三統不斷循環的。每一新王受命,必須根據赤黑白三統,改正朔,易服色,這叫新王必改制,但是“大綱人倫,道理、政治、教化、習俗、文義盡如故”,封建社會的根本原則,是不能改變的。“王者有改制之名,無易道之實”。這種“天不變道亦不變”的形而上學思想,以後成為封建社會綱常名教萬古不滅的僵死教條,起了阻礙社會發展的作用。董仲舒生活的時代,土地兼併日趨嚴重,階級矛盾日益劇烈。官僚、貴族、侯王憑藉封建特權,對土地進行大規模的掠奪,種種違法逾制行為十分嚴重。針對這些情況,董仲舒提出“限民名田”,廢除鹽鐵官營等措施,主張減輕對農民的剝削和壓迫,節約民力,保證農時,使土地和勞動力有比較穩定的結合,以緩和階級矛盾,促進社會生產的發展,鞏固大一統的封建國家,這些建議和主張在當時有進步意義。董仲舒把儒學神學化,為當時封建制度提供了主要的理論根據。因而被尊為羣儒首,成為漢代和整個中國封建社會的重要理論家。董仲舒著作很多,據《漢書·董仲舒傳》稱:“凡百二十三篇”,外加説《春秋》的《玉杯》等數十篇十餘萬言。現在尚存的有《春秋繁露》及嚴可均《全漢文》輯錄的文章兩卷。

三統説解讀三統

董仲舒:天人感應説、性三品説、三統三正説
摘要: 臣謹案《春秋》之中,視前世已行之事,以觀天人相與之際,甚可畏也。國家將有失道之敗,而天乃先出災害以譴告之,不知自省,又出怪異以警懼之,尚不知變,而傷敗乃至。以此見天心之仁愛人君而欲止其亂也。自非大亡道 ...
臣謹案《春秋》之中,視前世已行之事,以觀天人相與之際,甚可畏也。國家將有失道之敗,而天乃先出災害以譴告之,不知自省,又出怪異以警懼之,尚不知變,而傷敗乃至。以此見天心之仁愛人君而欲止其亂也。自非大亡道之世者,天盡欲扶持而全安之,事在強勉而已矣。
臣聞天之所大奉使之王者,必有非人力所能致而自至者,此受命之符也。天下之人同心歸之,若歸父母,故天瑞應誠而至。《》曰“白魚入於王舟,有火復於王屋,流為烏”,此蓋受命之符也。周公曰“復哉復哉”,孔子曰“德不孤,必有鄰”,皆積善累德之效也。及至後世,淫佚衰微,不能統理羣生,諸侯背畔,殘賤良民以爭壤土,廢德教而任刑罰。刑罰不中,則生邪氣;邪氣積於下,怨惡畜於上。上下不和,則陰陽繆而嬌孽生矣。此災異所緣而起也。
冊曰:“善言天者必有徵於人,善言古者必有驗於今。”臣聞天者羣物之祖也。故遍覆包函而無所殊,建日月風雨以和之,經陰陽寒暑以成之。故聖人法天而立道,亦溥愛而亡私,布德施仁以厚之,設誼立禮以導之。春者天之所以生也,仁者君之所以愛也;夏者天之所以長也,德者君之所以養也;霜者天之所以殺也,刑者君之所以罰也。繇此言之,天人之徵,古今之道也。孔子作《春秋》,上揆之天道,下質諸人情,參之於古,考之於今。故《春秋》之所譏,災害之所加也;《春秋》之所惡,怪異之所施也。書邦家之過,兼災異之變;以此見人之所為,其美惡之極,乃與天地流通而往來相應,此亦言天之一端也。
夫人君莫不欲安存而惡危亡,然而政亂國危者甚眾,所任者非其人,而所繇者非其道,是以政日以僕滅也。夫周道衰於幽、厲,非道亡也,幽、厲不繇也。至於宣王,思昔先王之德,興滯補弊,明文、武之功業,周道粲然復興,詩人美之而作,上天晁之,為生賢佐,後世稱通,至今不絕。此夙夜不解行善之所致也。孔子曰“人能弘道,非道弘人”也。故治亂廢興在於己,非天降命不得可反,其所操持誖謬失其統也。
道者,所繇適於治之路也,仁義禮樂皆其具也。故聖王已沒,而子孫長久安寧數百歲,此皆禮樂教化之功也。王者未作樂之時,乃用先王之樂宜於世者,而以深入教化於民。教化之情不得,雅頌之樂不成,故王者功成作樂,樂其德也。樂者,所以變民風,化民俗也;其變民也易,其化人也著。故聲發於和而本於情,接於肌膚,臧於骨髓。故王道雖微缺,而管絃之聲未衰也。夫虞氏之不為政久矣,然而樂頌遺風猶有存者,是以孔子在齊而聞《韶》也。夫人君莫不欲安存而惡危亡,然而政亂國危者甚眾,所任者非其人,而所繇者非其道,是以政日以僕滅也。
自非大亡道之世者,天盡欲扶持而全安之,事在強勉而已矣。強勉學習,則聞見博而知益明;強勉行道,則德日起而大有功:此皆可使還至而有效者也。《詩》曰“夙夜匪解”,《書》雲“茂哉茂哉!”皆強勉之謂也。
臣謹案《春秋》謂一元之意,一者萬物之所從始也,元者辭之所謂大也。謂一為元者,視大始而欲正本也。《春秋》深探其本,而反自貴者始。故為人君者,正心以正朝廷,正朝廷以正百官,正百官以正萬民,正萬民以正四方。四方正,遠近莫敢不壹於正,而亡有邪氣奸其間者。是以陰陽調而風雨時,羣生和而萬民殖,五穀孰而草木茂,天地之間被潤澤而大豐美,四海之內聞盛德而皆徠臣,諸福之物,可致之祥,莫不畢至,而王道終矣。
孔子曰:“鳳鳥不至河不出圖,吾已矣夫!”自悲可致此物,而身卑賤不得致也。今陛下貴為天子,富有四海,居得致之位,操可致之勢,又有能致之資,行高而恩厚,知明而意美,愛民而好士,可謂誼主矣。然而天地未應而美祥莫至者,何也?凡以教化不立而萬民不正也。夫萬民之從利也,如水之走下,不以教化堤防之,不能止也。是故教化立而奸邪皆止者,其堤防完也;教化廢而奸邪並出,刑罰不能勝者,其堤防壞也。古之王者明於此,是故南面而治天下,莫不以教化為大務。立太學以教於國,設癢序以化於邑,漸民以仁,摩民以誼,節民以禮,故其刑罰甚輕而禁不犯者,教化行而習俗美也。
今陛下並有天下,海內莫不率服,廣覽兼聽,極羣下之知,盡天下之美,至德昭然,施於方外。夜郎、康居,殊方萬里,説德歸誼,此太平之致也。然而功不加於百姓者,殆王心來加焉。曾子曰:“尊其所聞,則高明矣;行其所知,則光大矣。高明光大,不在於它,在乎加之意而已。”願陛下因用所聞,設誠於內而致行之,則三王何異哉!
附:《荀子 王制》説:“成侯、嗣公,聚斂計數之君也,未及取民也;子產,取民者也,未及為政也;管仲,為政者也,未及修禮也。故修禮者王,為政者強,取民者安,暴斂者亡。故王者富民,霸者富士,僅存之國富大夫,亡國富筐匣,實府庫。筐匣已富,府庫已實,而百姓貧,夫是之謂上溢而下漏,人不可以守,出不可以戰,則傾覆滅亡可立而待也。” 【《漢書》,卷五十六董仲舒傳第二十六説】
董仲舒説:“名性不以上,不以下,以其中名之。”(《春秋繁露·深察名號》)“聖人之性,不可名性;斗筲之性,又不可以名性。名性者,中民之性也。”(《春秋繁露·實性》)雖然董仲舒説只有“中民之性”才可稱為“性”,但他實際上已把人性分為“聖人之性”、“斗筲之性”和“中民之性”三品。
其謂統三正者,曰:正者、正也,統致其氣,萬物皆應而正。統正,其餘皆正,凡歲之要,在正月也,法正之道,正本而末應,正內而外應,動作舉錯,靡不變化隨從,可謂法正也,故君子曰:“武王其似正月矣。”【董仲舒:《春秋繁露·三代改制質文》】

三統説作品導讀

董仲舒一生,共有兩個講學時期:一個時期在青年,一個時期在老年,其餘的時間,全部消磨於政治生活中。他在漢景帝時為博士學官期間講學所採用的方法,非常特別,即在幕後講誦,由程度高的弟子傳授給程度低的,再由程度低的傳授給程度更低的。直接聽講的,只有少數資格最老、程度最高的學生。因之,多數學生甚至不能見他一面。由於他的“進退容止,非禮不行”,所以一般學者都尊他為老師。
董仲舒的思想學説,全部包括在他所寫的《天人三策》和《春秋繁露》中。《天人三策》是董氏針對漢武帝“策賢良文學之士”三制而作。他提出“天人相與”的説法,想利用天變災異進行諍諫,故曰《天人三策》。《春秋繁露》相傳為董氏所作,《漢書》《藝文志》著錄董仲舒一百二十三篇,列傳中也説有一百二十三篇,《蕃露》本是書中的篇名,今以之作書名,有人疑為後人所改題。“蕃露”即“繁露”,先儒並未解釋。按《逸周書王會解》:“天子南面立,絕無繁露。”孔注云:“繁露,冕之所垂也,有聯貫之象,《春秋》屬辭比事,仲舒立名,或取諸此。”因之新安程大昌認為“繁露”是一種“連貫物象以達已意”的文章體裁,這種解釋,尚稱近似。儒家思想在春夥時代已成為封建主義的正統思想。到了戰國,墨學盛待,儒墨兩家並稱為顯學。秦始皇厲行法家政治,因儒家堅持異議,就採取焚書坑儒的毒辣手段,企圖整齊學術,統一思想。後來秦代的統治不久就被推翻了。西漢初期,統治者雖亦承認儒學的正統地位,設立儒經博士,但當時黃老刑名之學盛行,在政治上佔了優勢,處於指導的地位,時常與儒家發生爭執。
到了漢武帝,他以為要求得政治上的統一,必須進一步求得學術和思想上的統一,所以大舉天下賢良文學之士,親自命題閲卷,選取研究《春秋》《公羊》學大師董仲舒為第一名。董仲舒在對策中提出“推明孔氏,抑黜百家”的主張,這種主張,適合漢武帝統一學術、統一思想的 企圖,因而成為統治者的政策。從此,儒家學説就取得了獨尊的地位。董仲舒的哲學思想,是從神學的世界觀出發的。他在宇宙論的問題上,公然承認“天”為有意志的天,把“天”當作宇宙的主宰,把儒家學説陰陽五行化,借天道來説人事,以符合新的地主統治的需要,完全屬於主觀唯心主義。據《漢書》《五行志》所載:“漢興,承秦滅學之後,景武之世,董仲舒治《公羊》《春秋》,始推陰陽為儒者宗。”自董仲舒開始,即以陰陽家言來解釋《春秋》。 使之成為“天人相感”而含有神學意味的經典。
董仲舒把儒家以道德為基礎的正名主義庸俗化,把陰陽五行一部分迷信的説法合理化,為的是要把秦、漢王朝的更替,以及當時實現中央集權的專制制度,説成是“奉天承命”永恆不變的道理。他在對策的第三條中説:“道之大原出於天,天不變,道亦不變,……春秋大一統者,天地之常經,古今之通誼也。”董仲舒認為,“萬物非天不生”。人是天生的,因而人的形體、德行、性情,都是“上類於天”,這就是以“天”為創造人類和一切萬物最高權力的主宰,來説明“天人合一”的道理。為了進一步使“皇權”絕對神聖化,因而又説:“德侔天地者,稱皇帝,天佑而子之,號稱天子。故聖王生則稱天子。”(《春秋繁露》《三代改制質文篇》)“故號為天子者,宜視天如父,事天以孝道也。”(同上《深察名號篇》)他以為王者受命於天,如果有了好德,天必然給以“符瑞”的吉兆;如果有了過失,天也必然降災害以示警告。這都是説明人君的一切行動都處於天的直接監視和干涉之下。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