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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二○事件

鎖定
1967年7月,毛澤東、周恩來親臨武漢試圖解決湖北文革問題;湖北省軍區獨立師部分指戰員和武漢羣眾組織“百萬雄師”,抵制中央處理問題精神,衝擊武漢軍區和武漢東湖賓館,揪鬥中央文革小組成員王力,在全市武裝遊行示威,批判中共中央文革路線與政策,形成在文革發展變化中有重大和深遠影響的“720事件”。
中文名
七·二〇事件
事件時間
1967年7月
事件地點
武漢
事件起因
一派羣眾組織質問和批判中央文革成員王力等人
動    機
抵制中央處理問題精神
又    稱
武漢事件
影    響
標誌文革鬥爭矛頭轉向軍隊

七·二○事件事件簡介

《武漢事件》封面 《武漢事件》封面 [1]
“七二零事件”,又稱武漢事件,是1967年7月20日,武漢發生的一派羣眾組織質問和批判中央文革成員王力等人的事件,在當時被誣為“反革命事件”。從另一個角度來説,它又是林彪、江青等在武漢製造的打擊武漢軍區及一派羣眾組織的反黨亂軍事件。四人幫倒台後,1978年11月,中共中央批覆湖北省委、省革委、武漢軍區報告,為“七二零事件”中遭受迫害的羣眾,以及當時同情、支持這些羣眾組織的幹部、羣眾及家屬,一律平反,恢復名譽。

七·二○事件事件背景

1967年2月初,軍內“造反派”強行佔領漢口紅旗大樓,接管設在大樓內的長江日報社,2月8日,易主的《長江日報》發表了《關於武漢地區當前局勢的聲明》(即《二八聲明》)提出:“全武漢、全湖北要大亂、特亂、亂深、亂透……”武漢軍區又於2月28日發表《嚴正聲明》(即《二·二八聲明》)派軍隊重新“接管”紅旗大樓。
到3、4月份,武漢地區的兩大派羣眾組織“工人總部”和“百萬雄師”之間的鬥爭日趨激烈,規模不斷擴大並時時伴有武鬥,衝突白熱化導致流血事件頻頻發生。
1967年7月,毛澤東、周恩來、謝富治、王力等來到武漢解決兩派組織的問題。這是毛澤東在文革中唯一次乘坐飛機出行(駕駛員是潘景寅)。在毛澤東的指示下,周恩來親自聽取彙報,協調兩派的關係,使問題逐步走向解決。

七·二○事件經過

1967年7月18日晚,周恩來因要事返京。王力、謝富治乘機公開去“工人總部”的據點發表了帶有傾向性的講話,表示支持該派的主張,把“百萬雄師”説成是保守派,並接受佩帶“工總”的袖標。之後,“工總”派立即出動廣播車上街,播發王力講話的錄音,從而激起了“百萬雄師”羣眾及武漢軍區部分指戰員的極大憤慨,武漢局勢急劇惡化。
1967年7月20日晨,“百萬雄師”的羣眾及其湖北省直機關的幹部、解放軍湧進王力、謝富治駐地,要求他們回答問題,但遭到拒絕。於是,一些羣眾衝進去抓住王力,塞進汽車,拉到武漢軍區大院,在羣眾集會上對王力進行質問和批判。武漢軍區負責人在周圍保護王力的安全,不久王力即被轉移到二十九師部。鑑於武漢的局勢,當日毛澤東離開武漢。這時“百萬雄師”的羣眾紛紛走上街頭,數千輛大卡車載着頭戴柳條帽、手持長矛的工人、農民,以及駐漢部隊指戰員排成四路縱隊,舉行示威遊行,反對中央代表團王力等人的行徑,高呼“打倒王力”的口號,震驚了全國。
1967年7月22日,江青對河南省羣眾組織講話時,首次提出“文攻武衞”口號。1967年7月23日,“文攻武衞”口號登在《文匯報》上,從此全國武鬥急劇升級,衝擊軍隊、搶掠武器、槍支的事件不斷髮生。林彪、江青污衊這次事件是“反革命事件”、“反革命政變”,並藉此攻擊武漢軍區負責人陳再道等人。武漢大學造反派組織召開大會,揭發聲討武漢軍區司令員陳再道,併成立“鬥陳辦公室”,將鬥爭矛頭指向中國人民解放軍。武漢地區兩大派系的武鬥逐步升級,武漢大學內的“農奴戟”戰鬥兵團(龍派)和“虎山行”戰鬥兵團(虎派)亦相互攻擊。是日,造成較大規模的衝突。

七·二○事件結果

1967年7月25日,林彪、江青、陳伯達等人組織在北京召開百萬人羣眾大會,“歡迎謝富治、王力勝利歸來”(實際上兩人算逃回北京)。並在全國報刊上公開提出“打倒軍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口號,在全國各地掀起了“揪軍內一小撮”而衝擊軍事機關的反革命浪潮,都表示大力支持武漢地區革命造反派,堅決打倒“百萬雄師”中的一小撮壞頭頭。26日,哈爾濱市30萬軍民舉行了所謂聲援武漢“革命派”的大會,並進行了遊行示威
1967年7月27日,中共中央、中央軍委、中央文革發出《給武漢市革命羣眾和廣大指戰員的一封信》,支持造反派打倒陳再道。同日,撤銷武漢軍區司令陳再道、政委鍾漢華的職務。武漢軍區所轄獨立師被打成“叛軍”,徐向前元帥等人被誣為“黑後台”。
四人幫倒台後,中共對“七·二零事件”中遭受迫害的羣眾,及同情、支持這些羣眾組織的幹部、羣眾及家屬,一律進行平反,並恢復名譽。

七·二○事件事件影響

七·二零事件是文革鬥爭矛頭轉向軍隊的標誌。作為中共中央最高喉舌的《紅旗》雜誌發表社論指出“要揪出帶槍的劉鄧路線”,指出文革分三階段,一階段是揪文化戰線黑幫(三家村等);二階段是揪黨政部門走資派;三階段是揪軍內走資派。但由於這一趨勢引發軍隊不滿,產生了反彈,江青等人由於估計到此舉可能引發不測之禍,最終放棄。中央文革成員王力、關鋒戚本禹被抓(罪名是“反軍亂軍”“小爬蟲”),成了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七·二○事件詩歌

這次事件前後產生了很多詩歌作品,最為著名的是武漢人吳克強所寫的《放開我,媽媽!》。此詩作於1967年6月,正是七·二零事件前夕。反映出了當時武漢激烈殘酷的武鬥流血衝突。高度概括濃縮了武漢以至全國,在運動衝擊、武鬥流血氛圍中,眾多人民羣眾、青年人的生活境況。反映同期武漢大規模流血衝突的詩歌,還有《請鬆一鬆手——獻給抗暴鬥爭中英勇犧牲的戰友》(武漢呂涼)、《我在武漢大街上行走》(武漢小戰)、《紅旗大樓頌》(武漢李長生)、《在那天快亮的時候》(武漢朝輝)等。這些詩從全身心“投入”的角度,在一個側面反映出了這—衝突的激烈程度。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