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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賜樂業教

鎖定
中國古代對來華的猶太人信奉的猶太教的專稱 [1]  。“一賜樂業”是希伯來文,即“以色列”的古音譯。
中文名
一賜樂業教
現    稱
猶太教
實際名稱
以色列
拼    音
yī cì lè yè jiào
注    音
ㄧ ㄘㄧˋ ㄌㄜˋ ㄧㄜˋ ㄐㄧㄠˋ

目錄

一賜樂業教引證解釋

中國古代對來華的猶太人信奉的猶太教的專稱。“一賜樂業”是希伯來文,即“以色列”的古音譯。其教傳入中國的年代,一説在五代後漢 (947-950年);一説在金世宗大定三年(1163年),並在開封府建猶太寺。 明弘治二年《重建清真寺記》:“夫 一賜樂業 立教祖師阿無羅漢,乃 盤古阿躭十九代孫也。” 明正德七年《尊崇道經寺記》:“至於一賜樂業教,始祖阿躭 ,本出天竺西域 。”參閲陳垣《開封一賜樂業教考》、 潘光旦《中國境內猶太人的若干歷史問題》。 [2] 

一賜樂業教簡介

一賜樂業教一即是指天帝、上帝,一賜樂業之地便是神賜予的安居樂業之地、神賜給的樂土,即以色列,同時也是傳説中猶太人祖先雅各的別名以色列的另譯。初來有17姓,2500餘人。從其經卷文字書法,以及日常生活用語的波斯語影響看,他們曾在波斯長期居留 。所信奉的猶太教初稱天竺教,俗稱挑筋教。教徒戴藍色小帽。後受漢族文化影響,尊孔尊儒,熱衷仕途,增設祖堂,祀奉祖先。至清末,其文化傳統和宗教習俗已難以維繫,與中國社會融為一體。到了近現代,他們作為僑居民族和宗教社團不復存在。

一賜樂業教聖賢

一賜樂業教的聖賢是:阿耽(Adam,亞當)、女媧(Noe,諾亞)、阿無羅漢(Abraham,亞伯拉罕)以思哈戒(Issac,以撒)雅呵厥勿(Jacob,雅各)十二宗派子(先知)、默舍(Moise,摩西,乜攝)、阿呵聯(Aaron,亞倫)、月速窩(Josue,約書亞)、藹子剌(Ez-ra,以斯拉)。 [3] 

一賜樂業教變遷

1932,戴維·布朗(右一)與開封猶太人後裔 1932,戴維·布朗(右一)與開封猶太人後裔
自明末天主教在華耶穌會士利瑪竇發現了開封猶太人之後,西方世界才知道中國有定居的猶太聚落。而中國方面很長一段時間把他們稱為“藍帽回回”,以資與“白帽回回”的伊斯蘭區別開來,開封猶太人則以宰殺牛羊時剔除腳筋而自稱“挑筋教”(《創世紀》32:24-32記載:“有一個人來和雅各摔跤,直到黎明。那人見自己勝不過他,就將他的大腿窩摸了一把,雅各的大腿窩正在摔跤的時候就扭了……日頭剛出來的時候,雅各經過毗努伊勒,他的大腿就瘸了。故此,以色列人不吃大腿窩的筋,直到今日,因為那人摸了雅各大腿窩的筋。故有此習俗)或者音譯為“一賜樂業教”。
關於開封猶太人的會堂和《聖經》方面,在開封猶太人教會堂或禮拜寺內,他們擁有“萬歲牌”,以表示對皇帝的尊崇。在猶太教會堂的中央,擺有十一個漂亮而又高大的主教位,帶有閃閃發光的刺繡品的“牀褥”。每逢“主日”(即安息日,星期天)和重大節日時,他們便把摩西的《聖經》放在那裏並誦讀。他們的會堂坐西朝東,但是堂內既沒有雕塑像,也沒有畫像。在會堂的至聖所中,共擺設有十三塊會幕,在那裏共有十三套摩西的《五經》,其中有十二卷是為了紀念一賜樂業(以色列)十二部族的,而紀念摩西的只有一卷。這些經文都寫在卷或卷軸的特大幅羊皮紙上,經卷字跡工整清楚,惟有在希伯來文中有些錯誤。關於上帝的名字和禮拜式,開封的猶太人面向西方,向“天”、“上天”、“上帝”、“造萬物者”和“萬物主宰”跪拜。根據碑文記載,關於“God”,翻譯為“天”的最多。這些挑筋教徒們,無論是猶太教徒還是塔木德教徒,都還嚴格遵守着《舊約》中的禮拜禮儀。他們自稱從亞伯拉罕開始實行割禮。為紀念他們出埃及的恩澤,以及腳不沾水地渡紅海,而盛行無酵節和逾越節宰殺羊羔等習慣。
1163年(宋龍興元年),開封猶太人在鬧市區建起一座猶太會堂,元至元十六年重修。到了明代,開封猶太社團進入其鼎盛時期,已有500餘户。也就在這同時,他們不知不覺地同化於中國儒家文化的主流之中。他們參加科舉制度下的考試,改希伯來姓名為漢人姓名,習用漢文漢語,開始與外族通婚,穿戴中國服飾,按照中國的習俗慣例待人接物處事,而本民族的傳統習俗卻逐漸淡化了。
1906年,兩個開封猶太人後裔在石碑旁 1906年,兩個開封猶太人後裔在石碑旁
1642年,(明天順五年)黃河發水,淹沒教堂,只有殿基尚存。但當時開封的猶太人實力尚可,踴躍捐輸,“復備資財,起蓋深邃,明金五彩妝成,煥然一新”,“外作穿廊,接連前殿,乃為永久之計”云云,弘治二年碑上的這些記述應不是誇大之辭。其後,據1663年的《重修清真寺碑記》所載,明末農民起義軍李自成於崇禎十五年(1642年)久攻開封城不下,乃決黃河水倒灌開封城。使當時開封城中的幾十萬居民盡為魚鱉,近三千人的猶太聚落毀於一旦。“汴沒而寺因以廢,寺廢而經亦蕩於洪波巨流之中。教眾獲北渡者僅二百餘家,流離河朔。”黃河的一次天災,一次人禍,尤其是後者,使開封的猶太人聚落大傷元氣。儘管後來部份災民返回家園,大部份散失的“脱拉”等經卷陸續修補(《重修清真寺碑記》碑文有“編序次第,纂成全經一部,方經數部,散經數十冊。繕修已成,煥然一新”等記載),但與過去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語,開封猶太社團總人口已不到兩千。許多開封猶太人便是從這時逐漸流散各地,近年來,遠在雲南和台灣都找到了零星的猶太后裔。而對於猶太教義的理解,開封猶太人此時已經日漸渾沌。
從清代開始,朝廷採取了閉關鎖國的政策,封閉了西北邊疆和海路,中國的百姓與世界隔絕了,開封猶太人也失去了與西亞、北非聚居地的聯繫。到了清朝末年,連年動亂,開封地處中原必是首當其衝。這時的問題已經不是如何持續教務,而是怎樣求生存了。到了後期,散居在猶太教堂附近的貧苦猶太人甚至將教堂的屋瓦和表層地皮出售度日。
1850年,開封猶太人最後一位“拉比”去世;跟著,“脱拉”再接二連三地售與外人;到1914年,開封猶太教堂地產悉數賣給當地的安利甘教會。拉比的去世、“脱拉”的流失,教堂的出售,作為猶太宗教的有形代表:神文、神職和神所都已不復存在。開封猶太人已經多年沒有拉比,不能讀希伯來語,宗教儀式也已停止。也就在這前後,西方傳教士們“發現”了開封猶太人後裔,並隨即在歐美掀起了一股研究開封猶太人的熱潮,也試圖幫助開封猶太人後裔恢復猶太傳統,但均未能成功。最終,開封猶太社團融入了中華民族的大家庭中。 [2]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