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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

(信樂團吉他手)

鎖定
Chris,信樂團吉他手,本名孫志羣
中文名
Chris
生    日
02月26日
身    高
182 cm
體    重
73 kg
姓名:Chris。
本名:孫志羣
星座:雙魚座
最擅長的表演:電吉他。
擅長樂器:電吉他、MIDI。
最引以為傲的事蹟:加入信樂團
最滿意的作品:吉他英雄傳/心術不正。
最喜歡的音樂人:陶喆
原因為何:樣樣精通、很厲害。
最喜歡的樂團:Led Zeppelin.
原因為何:經典、有創意、影響時代。
最喜歡的音樂型態:Classic Rock.
推薦的專輯:jeff beck /you had it commin.
最喜歡聽誰的專輯:Led zeppelin、jeff beck、jimi hendrix.
偶像:Led Zeppelin、Jeff Beck.
推薦的歌曲:Custaed Pie、Misty Mountain Hop.
金玉良言:朝自己的興趣努力!
簡介:
志羣曾是黃立行「Circus Monkey」專輯發片時,一起跑校園的樂團夥伴「四狀元」的吉他手,也是張惠妹世界巡迴演唱會美國站的吉他手。在他於美國好萊塢MUSICIANS INSTITUTE就讀期間,也曾擔任過許多歌手在美國巡演的樂手,像是蘇芮李茂山陶喆等人。聽到這些響噹噹大明星的名字,其它團員都笑他:「哇!果然來頭不喔!」
但志羣小時候的志願並不是成為吉他手,而是嚮往在天際翱翔的飛行員,所以國中畢業後,他去考了中正預校,兩年後,他選擇休學,父母也很開明,願意賠學校17萬讓他讀自己想讀的學校和科系,全力支持他的興趣。
「那時想想很傻,萬一畢業後不是飛行員而是地勤人員,那不是白搭了」,所以志羣轉往強恕高中繼續學業,但重心都放在喜歡的音樂上,青澀歲月,整天足不出户沉浸在音樂世界中。
參加熱門音樂大賽出道後,經過美國「M.I.」音樂學校的調教,志羣轉戰各大小演唱會擔任吉他手的位置,練就一身現場演出的功力,也是團員中唯一「沒混過PUB」的樂手,倒是現場演唱會的CASE接得比其它團員多
信樂團自傳】信搖滾得以永生--志羣篇
書香世家中不愛讀書的麼兒
我小時候在哥哥的壓迫下開始學小提琴。哥哥比我大十歲,他對小提琴一直很有興趣,原本家裏的經濟狀況不好,不容許他學,但後來 爸媽還是想辦法幫他找了老師。也許他覺得自己學得不錯,所以建議爸媽讓弟弟也學,才幼稚大班的我就被他逼着開始練琴了。
後來上小學,我考了兩家學校的音樂班,錄取了光仁小學的音樂班。但我還是覺得自己沒什麼天分,要他們逼着我才肯練琴。媽媽看我根本沒興趣,怕如果這樣半吊子練琴,不僅音樂沒學好,學問也沒學好,才把我轉到一般的國小。
但哥哥仍然希望我可以好好的學小提琴,所以他親自當我的老師。他教學是很嚴格的,學的時候我常常捱罵捱打,他常用鐵尺打我持弓的右手,因為他的老師就是這樣嚴格的對待他;哥哥説,他還看過老師踹學生的。後來我還加入了****交響樂團裏小學生專屬的青少年組,到國一才停下練習。儘管哥哥待我很嚴格,我還是受到哥哥很大的影響,哥哥聽什麼音樂,我就跟着聽,所以從小學開始我就開始聽西洋音樂,到了國中,身邊也都是喜歡聽西洋音樂的朋友,那時候如果聽國語流行歌,是會被我的這批同好們批評的。
在哥哥跟餘光的節目“閃亮的節奏”的帶領之下,我幾乎聽遍了西洋流行音樂,沒有什麼新鮮的東西可聽之後,碰巧看到重金屬,我就想“來聽聽這討厭的重金屬吧!” 結果一聽就被嚇到,怎麼這麼棒!就從JUDAS PRIEST開始聽。沒想到幫我補習的家教居然也喜歡重金屬,一看到我這個國中生竟然在聽重金屬,他立刻把教學重點從原本的學業,轉為搖滾歷史,上課一個小時,另外兩個小時都在講搖滾,下了課他還會帶我到唱片行挑片子。當然我的課業沒什麼起色,但對重金屬搖滾樂的愛好與日俱增。
國三快畢業時有一天我心血來潮,跑去跟我媽説,我要學打鼓。那時候我覺得吉他跟鼓放在一起,鼓要比吉他狂野多了,對一個青少年的體力來説,有充分的發揮空間。
但我媽不讓我打鼓,因為她覺得鼓又大又吵,她還提出一個很妙的理論,就是鼓手在舞台上永遠藏在裏面,如果是吉他手,還可以在舞台前方跳來跳去,而且吉他很容易攜帶,到哪裏都可以彈,如果當鼓手,總不能沒事把鼓帶在身上跑。所以她説如果我要學吉他可以,但學打鼓不行。
我那時候覺得吉他很無聊,看電視上的人彈吉他按和絃覺得很土。她説,不如我學電吉他,這樣還可以用到小提琴的基礎。現在想想我的媽媽真是個奇妙的媽媽,在她這樣的兜兜轉轉之下,我也不再提要學鼓的事情,反而妥協了,在附近的小樂器行裏買了把很爛的雜牌電吉他,跟老師學了兩個月。
兩個月的電吉他啓蒙教育慘不忍睹,我只覺得這把琴真是難彈,而且老師又從基礎的民謠和絃教起,跟重金屬相去甚遠,連帶讓我的學習意願直直落。所以一開始,我是很討厭電吉他的,什麼覺得饒了我吧,別再學了。哪知道這個樂器後來改變了我的一生.
中正預校
我小時候就有很嚴重的成功焦慮,因為我爸爸是博士,大家都敬重他,哥哥那時也快要拿博士,我看着自己的成績,知道自己離博士越來越遠,心裏的壓力跟擔憂也都越來越大。我可不想當家族當中唯一不是博士,甚至連碩士也沒有的害羣之馬。
我問爸爸,怎麼辦?自己絕對比不上你們的學歷。爸爸説,沒關係,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天分,天生我才必有用,他説,你要充實自己,有一技之長比較重要。
那時候我的表哥在空軍官校唸書,有他當榜樣,加上我小時候就很想當飛行員,努力照媽媽的説法吃紅蘿蔔來保持視力,所以國中畢業之後,就加入了中正預校。
在去預校之前,我並不擔心裏面管理太嚴格,反而比較擔心規定要剃小平頭,會讓外表很難看,但後來想到頭腦下的東西要比頭腦上的東西重要,也就豁出去了。反倒是我的家人們都覺得我從小就沒什麼決心,又沒吃過苦,絕對熬不過頭兩個禮拜,就會嚷嚷要退訓回家,沒想到我這一去就是兩年,但最後還是從中正預校退訓了。退訓的理由是我在高二那年興趣改變了,飛行與音樂,我決定要選擇音樂。在中正預校的生活跟一般的高中沒什麼差別,大家都要參加社團活動,高一的時候我參加學校的游泳社,高二才去熱門音樂社,也正式迷上了電吉他。
那時候我迷戀電吉他的程度可以説是一分鐘都不願跟我的電吉他分離。下課十分鐘,我會跑到寢室去練一小段;放假的時候,我捨不得出門,寧願待在學校裏面練吉他;因為電吉他沒接音箱時不會發出聲音,所以只要點過名,我都可以躲在寢室裏面的儲藏室練琴;爸爸又送我一把還不錯的吉他。我越彈越覺得自己天生該走這條路。
有一天晚上,我突然發高燒,趕緊找校醫急診,但那位留守急診室的校醫其實是牙醫,治療得很不理想,一個星期之後惡化成急性肺炎,我還因此住院一陣子。那時候我在高雄讀書,家人都在台北,爸媽雖然擔心我的健康,卻因為有重要的事情要出國,都沒有空南下看我。他們為了鼓勵我,就承諾要送我一把電吉他。這回他們送了我一把八萬塊的好琴,一摸之下,我像觸了電一樣,知道自己這輩子跟電吉他是分不開了。
經過了仔細的思考,我對爸爸開口,説自己要走音樂這條路,所以必須要從中正預校退訓。爸爸説,可以,但請先告訴我你的計劃,還有你準備未來這幾年怎麼安排。
我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思考自己的未來,也擬定了計劃,很認真地跟爸爸懇談。我説:我想要出國,計劃去讀那個學校,然後回國之後可以做些什麼。爸爸看看當時高二的我,他作了一個我覺得很了不起的決定,就是相信我。他説,他看到我一放假哪裏也不去,只關在房間裏面練電吉他,從小到大我對其他嗜好都沒有出現過這麼強烈的決心與狂熱,所以他知道我是認真的,他説他支持我,二話不説就幫我填退學申請書。中正預校是公費的學校,如果中途退出必須賠償過去****補貼的教育經費,爸爸因此賠了學校十七萬四千元。
練吉他練到手受傷
從中正預校退學之後,教育局規定一定要降轉一年,所以我到普通高中又唸了一次高二。這樣的安排我不僅不覺得挫折,還覺得真好,因為可以把更多的時間放在音樂上面。我一次找了三個老師來教電吉他,每天一回家吃了飯,就開始狂練,每天從晚上七點練到半夜兩三點。
從高二到高三,我天天這樣玩命似的練,高三那年為了有更多的時間練習還轉到夜間部,後來練成一身病,因為長期手部肌肉使用過量,我的右手有肌腱炎的問題,現在甩起來還是會有咯哩咯啦的聲音。而且那時候每天固定練五到八個小時,甚至有幾次還練了十二個小時,又不懂得熱身暖手,加上房間裏面熱,我會開者電風扇吹,風從固定的方向吹過來,剛好吹到手,就讓手的傷勢更加嚴重了,經常連刷牙梳頭都沒力氣抓穩牙刷跟梳子,甚至痛到連手都舉不起來,有時候半夜還會痛醒。
手的問題儘管嚴重,但脊椎骨更厲害,因為長期維持彎腰彈琴的姿勢,我的脊椎發炎,全身都疼痛不堪,但音樂上神速的進步讓我忘了這些肉體上的痛苦。我相信自己有天分,但心想很多人也許跟我一樣有天分,但他們起步早,比我年輕的時候就開始練琴,要彌補這段差距,就只能靠時間上的積累來超越他們,所以發了狂似的抓住每一分鐘,希望能夠追上那些從小開始學習的樂手。
我的想法很單純很專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自己熱愛的專長,我不想在音樂界做墊底的,我要超越,要成為最頂尖的吉他手
那時有個很喜歡西洋搖滾的國中老同學,和我一樣留級了,而且很湊巧的是我們都轉到同一所高中。我跟他在國三時曾開玩笑説以後來組個叫“徐夫人唱詩班”的樂團,我彈電吉他,他打鼓。徐夫人是刺客列傳當中幫荊軻鑄劍的人,我們覺得團名叫合唱團很土,還是叫唱詩班比較特別。而高中時又湊到一起的我們兩個,才終於實現“徐夫人唱詩班”的夢想。
我們高二的時候參加了第四屆全國熱門音樂大賽,全省有七十幾個團參賽,光台北就有二十幾個團。在入圍者當中,我們的“徐夫人”是唯一全部由高中生組的團,平均年齡最輕,拿下了詞曲創作佳作與最佳颱風獎,團裏的鍵盤手還拿下了全國最佳鍵盤手。得獎之後,大學城幫我們安排了很多校園演唱會的演出活動,所以高三這一整年,我靠着電吉他表演,幾乎每個月可以賺一兩萬元。
畢業之後我急着去當兵,準備當完兵出國唸書。
當兵的時候讓我冷靜下來,因為在軍中不是想練習就練習。很多時候,我都在腦子裏反覆的想如何換個方式來彈電吉他,然後等放假回家,立刻抱着電吉他試新的手法,彈出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這個冷卻期不僅沒讓我的功力退步,反而可以從一個比較遠的距離,重新認識自己喜愛的樂器。
(徐夫人唱詩班高中時有唱五專或是高專高職的校園演唱會,雖然只是負責幫藝人歌手暖場,但是每次都有很好的迴應,每次都有人找CHRIS****,但他都説:"我又不是明星."這些FANS是認為他有一天會成為舞台上的主角吧!有時候CHRIS常在想,當初但徐夫人唱詩班的人年紀應該都和他差不多,不知道他們現在知不知道他現在在信樂團......)
十元漢堡
****之後,我跟爸爸説要出國唸書。爸爸説,家裏沒那麼多錢,他希望我先把英語程度提升,才出國,而不是到了國外再念語言學校,那要多花一年的學費跟食宿費用。所以我先在英文補習班補英文,直到有一天爸爸對我説:“可以了!去申請學校把!”爸爸也答應讓我出國寄住在阿姨家裏,到洛杉磯的好萊塢讀MUSICIANS INSTITUTE HOLLYWOOD(好萊塢音樂學院),我夢想中的吉他學院。
因為我的聽力好,又有絕對音感,所以剛入學就可以跳級,還在課餘時間看了很多精彩的演唱會。但過了一陣子,阿姨要離開洛杉磯到別州去做生意,我就自己出來租房子,開始了窮學生的日子。一個月的生活費有限,在我的財務管理觀念裏,錢分為可以省的跟不能省的,不能省的包括吉他的弦,CD,還有精彩的演唱會門票等所有跟吉他相關的開支。能省的,自然就是每天吃飯的飯錢了。
那段時間我常常騙我媽自己吃德很飽,但通常都是煮一大鍋菜,然後吃一兩個星期,三餐都一模一樣。而週日賣當勞的漢堡有特價,一個吉士漢堡只要美金三十分,相當於十元台幣,我會一口氣買十五個吉士漢堡,然後分三四天吃光,但這些做法都讓我吃到想吐。等聞到這些食物想吐的時候,就改吃饅頭泡麪。但這樣的狀況並不是常態,只會出現在演唱會看太多的那幾個月。
這種日子對我而言並不苦,因為後面有更大的理想在支撐着我,我可以看到很有價值的未來正在眼前等着我。
這段時間很巧的是我的國中老同學,也就是“徐夫人唱詩班”的團員也移民到美國,他説他信****教了。我覺得不可思議,我們以前都是最討厭****教的,怎麼突然信主了,要他解釋理由給我聽,聽完之後我很感動,因為我從少有很多對於生命的疑惑,像是為什麼有人?為什麼有社會?種族?人活在世界上都會死掉,那幹嘛還要這麼忙碌這類的問題,聽他説完之後,我就信教了,開始受洗,做禮拜。我還參加了教會的服事,在教會的樂團裏面彈電吉他。
現在教會的音樂多半樂團化,所以我要思索該怎麼讓我的電吉他配合教會里面的氣氛,怎麼讓大家聽了很舒服,很享受,慢慢學會了“做音樂不是讓自己爽,而是要讓人家贊同”這樣的概念。
一年半唸完了課程,我還是想留在學校裏,享受學校裏熱愛音樂的氣氛,所以故意當掉兩科學分,這樣不用繳學費,只要繳學分費就好了,如此我可以多點時間享受學生生活,同時在電吉他上精益求精。
賭城秀
過年的時候很多華人會跑到拉斯韋加斯度假,賭場也會請一些台港歌手辦秀,來吸引華人眼球。有一天一個陌生人打電話給我,問我要不要幫蘇芮李茂山的秀彈吉他,因為他們原本的吉他手被鄭少秋蔡琴的秀挖走了,正急着找人替補,剛好問到我一個朋友的朋友,就這樣找到了我。
那一次我拿到了六百美金酬勞以及三天四夜的旅館食宿,雖然對於有經驗的樂手來説這樣的代價不太高,但對我這個剛剛起步的樂手來説,是個好機會,可以累積我的演出經驗跟名氣。所以我非常用心的準備這次的演出,也得到了好評。
後來張惠妹發片,也要到拉斯韋加斯的秀場作秀,我在校園裏還跟同學討論到,阿妹現在這麼紅,佈置到誰會幫她彈,沒想到回家就聽到了我的錄音機裏面有一通留言,問我要不要幫阿妹彈電吉他。
這一切我覺得都要感謝主。
陶喆是榜樣
我做完蘇芮和張惠妹的演唱會之後,聽説了陶喆發片的消息。傳言他很厲害,但在美國買台灣的CD一張要二十元美金,貴到我買不下去,所以打算等回到台灣再買就好了,我心裏想,反正國語歌也就那樣。
後來聽説陶喆在洛杉磯的一個pub裏面要舉行小型的演唱會,而他對吉他手不是很滿意,又問到了我的朋友的朋友,所以我又被推薦了。那時候我聽説可能可以跟陶喆合作,立刻跑到華人書店裏買了陶喆的CD,利用開車到那家pub跟他面談的路上聽他的歌。我聽得很感動,他的音樂很輕易的操縱了我的情緒,功力一流。我覺得現在的國市場應該是“陶喆年代”,因為從他發行了唱片以後,國語歌壇整個都不一樣了。
那天我抵達pub,看到裏面有個人穿着白T恤,正在練木吉他,他用木吉他彈重金屬,好流利好快,我以為他是被陶喆刷掉的吉他手,心想完了,這麼厲害的人都被刷掉,搞不好我也不夠格。其實他是陶喆本尊,但因為他的第一張專輯裏沒有放他的照片,所以我也不認識他,後來知道那個人就是陶喆,才知道原來他的吉他也這麼厲害。
陶喆説,他沒有在公開場合表演國電吉他,但高中的時候練到抱着吉他睡着,也是為電吉他瘋狂。那天我們談起搖滾樂一見如故,那次的表演也讓我感動不已。陶喆可以指導所有的樂器及合音,音樂知識豐富,但他對人卻很隨和,沒有任何藝術家的脾氣。我決定要以他為榜樣,要做到如此厲害,卻如此平易近人。
陶喆看出我想問他很多事情,但又不好意思多跟他説話,在慶功宴上他主動給我電話,跟我説可以打電話給他,大家一起聊音樂。後來過了很久以後我才敢打這個電話,他邀我去他家,我才知道自己家跟他家只有十分鐘的路程。
在這段日子裏,陶喆鼓勵我朝計算機編曲發展,因為一再鑽研吉他將會無法突破,他還耐心的教我怎麼用蘋果計算機,怎麼錄音,怎麼編曲,一一解説,絲毫不覺得我得存在對他的工作是一種打擾,但我跟他真的只是萍水相逢。有一天,我終於忍不住了,問他為什麼要這樣仔細指導我。
他説:“因為我看得出你很喜歡音樂,我喜歡跟喜歡音樂的人做朋友。”
後來我回到了台灣,開始自己嘗試用蘋果計算機編曲,一有問題就打電話問他,他都會不厭其煩的説明,態度始終都很親切。我希望自己有一天也可以做一個像他一樣有影響力的音樂人,可以改變現在台灣的音樂環境,跟更多愛音樂的人做朋友。
樂器行當業務
回到台灣後,我預期自己應該可以立刻飛黃騰達,馬上成為台灣音樂圈的頂尖人物。但真正回到家,才知道沒那麼簡單,愛音樂圈一切都要靠人脈,但我什麼人脈都沒有,等了很久終於接到表演的案子。
我第一次接的案子是何欣惠的演唱會,她的音樂是我喜歡的調調,那次做的很高興。但後來還是接了很多為賺錢所以接下的案子,這種案子邊彈邊讓我想要掉眼淚。
我的夢想是要找到程度相當的人,組一個很好的團,但回國之後發現台灣技術很好的人都已經在表演場上賺錢,而所謂的創作團,又只注重創作,忽視技巧。
這讓我向導了NIRVAVA這個團,他們的創作力驚人,但技巧不是那麼好,我學校的老師説,他們這個團紅了以後,很多樂手都覺得創意最重要,於是不好好練習技巧,不想提升技術,造成徒具好音樂,卻沒有好技術在輔助。可是不是每個人都像NIRVANA這麼有天分。
出國之前,我曾經在敦煌樂器教吉他,後來敦煌的兩個老闆分家,一個保有店面,改名叫阿通伯樂器,一個保有店名。阿通伯知道我回來了,找我過去幫忙弄阿通伯音樂教室。我覺得很高興,因為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要做音樂就要多多嘗試,包括錄音作曲玩樂團或是做老師,這次可以****一個音樂教室,我也覺得很有興趣,希望能夠弄出一個很有系統又認真的音樂教室。
我覺得我們家的人都挺有教學天分,我教學生的時候很注重基礎,也會幫學生克服初學階段的小問題,這些問題通常老師看不到,卻困擾學生很久。等教室的業務穩定了,我經常跑到業務部去玩,雖然我不是業務員,但很會介紹器材,所以業績很好,賣到阿通伯建議我不如到業務部當店長,他還給我加薪。
很多我的朋友都很不贊同我接下這個工作,他們覺得我很奇怪,去美國念音樂又不是為了要在樂器行裏賣樂器,幹嘛浪費自己的時間。我説,我想體驗各種流行音樂的東西,做那個工作我很快樂,又可以認識很多樂手,製作人,而且在美國的樂器行裏面的業務員都不是普通人,他們都是很厲害的樂手,隨時可以上台表演,連他們都能放下身段去做業務員,我為什麼不行?
當然這個部分我也受到陶喆的影響,因為他在美國的時候也跑到樂器行做業務員,他説,因為他想要認識各種器材,樂器行是最直接的管道。
後來我覺得樂器行的歷練足夠了,我該專心在自己的音樂事業,於是辭掉樂器行工作。那時除了專心創作,也接了黃立行的巡迴,然後信樂團就出現在我的生命裏。
我跟信樂團的淵源在於大家都是音樂人,所以多少都認識,但我做夢也沒想到能和這樣一批優秀的樂手,一起完成一個夢想。我們的第一張專輯出版的時候,剛好是我三十歲的那一年,這讓我深切體會到了孔子所説的“三十而立”,真的一點都沒錯。
而且我也感謝神,因為加入信樂團前的一個月,我才禱告,問神會不會有一個很好的樂團缺吉他手,後來神果然應許了我。當我知道這是阿信花了好幾年的歲月奮鬥來的機會,我卻好像是平白無故拿到這樣好的機會,真的讓我很感動。
因為大家的音樂經歷都在十年以上,所以很好溝通,默契也很快可以累積,相處得非常愉快。
吉他潔癖
過去的我對於乾不乾淨不太敏感,但從彈吉他開始,任何跟吉他相關的事情,我都很注意,像我不喜歡把吉他借給別人用,因為我認為別人的汗進到吉他指板的木頭裏很噁心。而彈吉他的時候,團員們更是常常嘲笑我有潔癖,打從準備的時候就不停的擦,到表演完了,還擦。
彈吉他的時候手一定會出汗,如果手上有污垢,遇到了汗水,那吉他弦和指板很容易藏污納垢,所以彈吉他之前我一定會先洗手,然後才彈;有時在户外沒有洗手我就會用濕紙巾擦手。彈完之後,也一定會把吉他擦乾淨,仔細的整理好,收好,然後再擦一次手;久而久之,濕紙巾就成了我隨身必備的清潔用品。
濕紙巾除了用來擦手,我也推薦在上大號的時候使用濕紙巾搭配衞生紙,因為清潔效果比光用衞生紙好很多。
其實不光是我有潔癖,像是MICHAEL也喜歡擦自己的鼓;大家對於自己使用的樂器都很愛護。
在樂團裏面可以看到很多團員的小動作,都呼應着大家的個性,這也是合作當中培養默契的小細節
永遠的七龍珠
小時候我住在台大宿舍,大約有一兩百户,鄰居很多,大家都玩在一起,像是考地瓜,跳高,跳橡皮筋等等,而且我還有爬樹的童年,很慶幸自己不是住在高樓大廈裏面。
那時我們最遠的探險,就是到家附近的台大校園,在校園裏面玩滑板跟越野車。當時大家最喜歡玩的遊戲是打架,但小朋友出手不知輕重,常常卯起來就打,我打的小孩都是台大老師的小孩,老師還經常要約談家長,讓我爸媽很沒面子,都派我哥哥出馬到學校去説明。
等我禍闖多了,媽媽規定我要練完一小時小提琴才能出去玩。小學四年級之後,有增加了要去****交響樂團團練的行程,在這樣忙碌的任務之外,打傷同學小朋友的機會也就少了一些。
我小時候很喜歡看漫畫,像是老夫子,小叮噹,怪醫泰博士,三眼神童,原子小金剛,所以現在我都收藏了完整的一套,有出DVD的當然也會買來收藏。而且我從小就喜歡功夫,包括李小龍甄子丹成龍洪金寶李連杰,都是我崇拜的武打明星。
後來長大一點,我的興趣改成了周星馳的電影,我買了很多他的DVD,每看必笑倒在地上。到美國念音樂之後,我對美國動畫有了興趣,尤其98年我很迷“蜘蛛人”,那時候,“蜘蛛人”出了電腦特效的新版動畫,主題曲又是史密斯飛船的吉他手彈的,連卡通內容都調整得比較高深,在美國很受成年人的歡迎,也很合我的胃口。
但後來我突然變成了超級的日本動畫“七龍珠”迷,家裏有十幾個七龍珠的玩偶,七龍珠無線電,十一件T恤外加七龍珠內褲。我最近想買PLAY STATION,因為發現SONY出了了七龍珠的GAME,當然不能錯過。
以前迷戀七龍珠的時候,常覺得過幾年後,我應該就不會看了,沒想到現在三十多歲了,還是愛得不得了。因為我喜歡喜劇跟武術,而七龍珠剛好結合兩者,其中的武術又畫得很精緻,故事也好笑。
即使在現在,夏天時我幾乎天天穿七龍珠的T恤,而且每天都換不同的花樣。但公司不准我穿着七龍珠的衣服上台表演,也許怕歌迷會發現我竟然有這麼幼稚的一面,只好換一件比較猛的T恤上台,但我在彩排的時候都穿着心愛的七龍珠T恤,連錢包還是用比較適合高中生使用的七龍珠魔鬼粘錢包。打開錢包付錢的時候,總會發出魔鬼粘的“嚓”聲,感覺很不成熟,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但還是照用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