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A Million

專輯創意(5張)

《22, A Million》的靈感源於BJ·伯頓在羅蘭鼓機上創作的一個鼓循環（drum loop）。樂隊主唱賈斯汀·弗農本處於焦慮中，聽到這個節拍後立刻從座位中起身，將其完成。在《22, A Million》之前的作品對於弗農而言是療傷性質的，有着悲傷的內核。他認為感到憂傷是可以接受的，但不能陷入這種情感的循環，所以他決定與過去的作品告別 ^[4]  。專輯製作期間，弗農攜手聲音工程師Chris Messina，嘗試用大量合成器、採樣及音序器構成的電子音效替代原聲樂器 ^[2]  。弗農曾一度無法推進工作，但萊恩·奧森等人給了他前進的動力。賈斯汀·弗農將該專輯獻給音樂人理查德·巴克納和伯妮絲·約翰遜·里根 ^[4]  。

《22, A Million》從專輯包裝、壁畫、歌詞、影片及其他周邊視覺作品，皆由紐約布魯克林的設計師Eric Timothy Carlson一手包辦。他與賈斯汀·弗農在錄音過程中分別進行圖像與音樂創作。他有隨手塗鴉的習慣，每次拜訪錄音室都能產出許多速寫，他用圖樣做筆記就像寫作一樣，這些速寫之後成為最終作品的參考關鍵。該專輯中每首歌名都被指定成不同的“符號”。歌曲一開始都是各式各樣的數字，他們聽過每首曲子，談論數字、探討歌曲、看歌詞成型、製作名單清冊、描繪圖騰符號，將實際參考資料與經驗拼貼成音樂及圖像藝術 ^[5]  。

Eric Timothy Carlson認為，《22, A Million》透過音樂與影像探討的問題介於命理學、形而上學與人文主義之間，堆積音樂相關的自然材料與符號系統，最後的成品是一種諷刺、一段傳説。他以卡爾·古斯塔夫·榮格的《紅書》、失落的信仰、刻有古埃及法老詔書的羅塞塔石碑、航海家金唱片做譬喻，認為《22, A Million》攝取了嚴肅的時間與心靈概念，提出很多未解的問題，是“一個遙遠的過去與未來，一個相當現代的內化旅程” ^[5]  。

專輯的開場曲《22 (OVER S∞∞N)》來自弗農獨自旅行至希臘海岸邊小島的經歷。他試圖尋找自我卻未成功，只感覺糟透了，於是他一直聽到“This feeling might be over soon”的副歌在他腦海中重複，這句話後來轉變為該曲的第一句歌詞。《10 d E A T h b R E a s T ⊠ ⊠》採樣了史蒂薇·妮克絲的歌曲，妮克絲要求不署名 ^[4]  。

專輯曲目來源 ^[2] 

《22, A Million》突破了傳統的創作格局，以實驗的姿態開拓全新聲景，該專輯成為開先河之作，使獨立民謠在電子語境中獲得重生。與以一把原聲吉他勾勒宛轉悠揚的柔情曲調的首張專輯《For Emma, Forever Ago》相比，十年後的《22, A Million》攜盛大的樂器編排迴歸，在獨立民謠的音樂基調上，糅合爵士、電子、Hip-Hop 等多樣風格，增添管樂、環境音效等元素，編織豐富的音響圖景。該專輯大量使用合成器、採樣及音序器構成的電子“喘息”替代原聲樂器，層出不窮的奇異音效為專輯畫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715 - CR∑∑KS》延續了Bon Iver在2009年發行的EP《Blood Bank》中《Woods》一曲對於人聲的處理，通篇的Auto-Tune音效使他的清唱聽起來扭曲而充滿故障，卻又以高度精密的音軌唱誦着未來主義哀歌；而《21 M◊◊N WATER》接近尾聲時交錯的聲音片段，亦在不合理中鋪陳着恰到好處的編排。實驗探索之餘，Bon Iver 亦用這張專輯訴説了其長久以來關於生命與信仰的思考，開篇《22 (OVER S∞∞N)》便直抒胸臆，詢問聽眾“你將在何處找尋真理”。而《33 “GOD”》與《666 ʇ》更是直白地以歌名錶露歌曲與信仰的聯繫 ^[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