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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瑞我

鎖定
黃瑞我,印度尼西亞華裔,美國大華盛頓地區華裔教授沈己堯的夫人。 [1] 
中文名
黃瑞我
國    籍
印度尼西亞

黃瑞我人物經歷

黃瑞我是出生於印度尼西亞的華裔,原本對西藏並不瞭解的他們,因為受到美國媒體一篇報道的震動而決定到西藏一探究竟。出乎意料的是,此行讓他們深深愛上了西藏的自然風光和風土人情。從此,他們開始對西藏進行了長達10多年的持續關注和研究。
黃瑞我的丈夫沈已堯説,他對西藏的興趣源於1997年美國媒體的一篇報道。沈已堯説:“那個時候美國的新聞都説西藏100萬人給中共殺掉了。我就不相信,我找資料發現1950年西藏人口普查統計只有100萬人,那不是殺光了嗎。我對這個事情很有意見,所以我要去看看。”
聽到丈夫的這個建議,黃瑞我表示反對。她説,她瞭解丈夫一向大膽。1973年沈已堯一聽説美國總統尼克松訪問中國的消息就萌發了回中國的念頭。那時美國沒有中國大使館,他們就到加拿大申請簽證,很快獲得了批准。於是從1973年開始黃瑞我幾乎每年都隨丈夫到中國大陸旅遊探親,親眼目睹了大陸人民生活日新月異的變化。但是黃瑞我説,去西藏這個念頭太離譜了,她想都沒想過。
黃瑞我説:“我一點都沒有想過要去西藏。哪裏都想去,黃山啊、南京、上海我們都去過,就是沒想過去西藏。那天他説要去西藏,我們都快吵架了。我説不肯去。我是有一點怕,高原啊。(在)我的想象(中)西藏很落後啊,很多沙,很髒。”
但是在丈夫的不斷勸説下,再加上想起自己堂伯父的經歷,黃瑞我同意前往。黃瑞我的堂伯父黃慕松三十年代曾任廣東省政府主席。此前,曾任國民黨蒙藏委員會委員長,在1934年十三世達賴喇嘛圓寂後以特派致祭專使的身份前往西藏,參加祭祀十三世達賴喇嘛的活動。黃慕松』是當時中央政府首次派遣入藏的大員,他把入藏經歷寫成了《西藏日記》,成為史學家研究西藏的重要文獻。黃瑞我説,想到這件事,她覺得值得去一趟西藏。她説,作為黃慕松後人中至今為止她是唯一到過西藏的,她的西藏之行讓在世界各地的親友們大吃一驚。黃瑞我沒想到,這一不太情願的西藏之行美好得令她終身難忘。
黃瑞我説:“那個旅館是假日酒店,菜好多啊,中西餐什麼都有。我們旅遊的時候喜歡到當地店鋪去看人們的生活怎麼樣。我到了一個洗頭店,足足一個多小時還帶按摩才13塊人民幣,非常好,非常乾淨。藏族的小孩很可愛,我還有那個照片,兩個小女孩拉着他(沈已堯)的手又唱又跳,好可愛。有的人會講中文,有的人不會。也有漢人,漢人在那邊很高興。而且我感覺藏人也希望漢人來,對他們的發展有利。我本來以為七天(會)度日如年,結果一下子就過去了。走的時候在飛機場我(捨不得離開)都要哭了。”
在為期一週的行程中,沈已堯夫婦參觀了拉薩澤當江孜日喀則等地,並拜訪了布達拉宮扎什倫布寺昌珠寺等大寺廟。沈已堯説,“各地的藏民一生一定要去朝拜一次。一路叩頭的人,從鄉下的到街上的,沒有人管嘛,到了寺廟裏也沒有人管。寺廟裏以前是被文革破壞的,後來都修好了,我看不出有什麼破壞的痕跡。自然環境太美了,人很善良。我去的時候還沒有鐵路,朋友介紹我認識當時一位西藏的高官,他説可能不會有鐵路。結果呢,現在就有了,我覺得進步太快了。”
一路上沈已堯夫婦碰到了許多歐洲遊客,他們對西藏讚不絕口。黃瑞我説:“歐洲的旅遊團説這是個人間天堂。這是無法形容的。他們説,太棒了,不可思議,就像在天堂一樣。年輕的(外國人)還騎單車旅遊,他們説只要會講英文(就沒問題)。我覺得在拉薩的本地人多數都要學英文,因為他們知道有很多外國人來。”
回到美國後黃瑞我情不自禁地寫下了西藏日記,取名為《西藏七天 終身難忘》。她寫道,“拉薩道路寬闊,商業繁榮。其中山山水水都有神話傳説,一草一木都近乎是聖蹟,真不愧為東方的羅馬或者耶路撒冷。我深深體會到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的真諦了。西藏之行對我有所啓發,定會有長久的影響”。
從西藏回來之後,沈已堯夫婦非常希望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和朋友們分享。 [1] 

黃瑞我個人生活

丈夫:沈己堯,旅居美國50多年的沈己堯教授是大華盛頓地區知名的華裔教授。 [1] 
黃瑞我的堂伯父黃慕松在20世紀三十年代曾任廣東省政府主席。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