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鱸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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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名。在江蘇省蘇州市吳江區東長橋上,亭旁曾有春秋越范蠡�p晉張翰�p唐陸龜蒙畫像。宋蘇軾有《戲書吳江三賢畫像》詩,因名亭曰三高亭,且更為塑像。後紹興年間林肇為令,作序江上,更名鱸鄉亭。
中文名
鱸鄉亭
來    自
《戲書吳江三賢畫像》
年    代
作    者
蘇軾

目錄

鱸鄉亭詩詞

鱸鄉亭(鱸鄉亭)
宋 林肇
膾鱸珍味是吳鄉,丞相曾過賦短章。
新作水齋堪寓目,舊亭桂棹有餘光。
滿眼野景煙波闊,自後秋風意氣長。
莫待東曹歸億此,分鏘居在碧州旁。
亭名。在 江蘇省 吳江市 東 長橋 上,亭旁曾有 春秋 越 范蠡 、 晉 張翰 、 唐 陸龜蒙 畫像。 宋 蘇軾 有《戲書吳江三賢畫像》詩,因名亭曰 三高亭 ,且更為塑像。後 紹興 年間 林肇 為令,作序江上,更名“鱸鄉亭”。 清 李慈銘 《越縵堂讀書記·升庵集》:“﹝ 宋 ﹞ 陳文惠公 堯佐 《吳江詩》雲:‘平波渺渺煙蒼蒼,菰蒲才熟楊柳黃,扁舟系岸不忍去,西風斜日鱸魚鄉。’後人於其地立 鱸鄉亭 。”參閲 宋 龔明之 《中吳紀聞·三高亭》、《嘉慶一統志·蘇州府·古蹟》。

鱸鄉亭由來

吳江鱸魚: 西晉有位大司馬東曹掾張翰(字季鷹)吳江人,在離家三千里的異地做官,每當秋風起,他就想到家鄉的 鱸魚,為了品嚐家鄉的鱸魚,他竟棄官返回故里吳江。此事有其所作詩句為證:“秋分起兮佳景時,吳江水兮鱸正肥,三千里兮家未歸,恨難得兮仰天悲。”此事後人傳為佳話。
鱸魚以魚、蝦等為食,個體大,身長達0.6米,背部和背鰭上有小黑斑,棲息於近海,早春在鹹淡水交界的河口產卵,生長快,秋天遊入淡水河中。鱸魚天生膾材,宜切膾而食,其味美而肉緊,盛傳天下。吳江市松陵鎮有一條引太湖水通過大運河至長江轉入東海長約二十里的大河,名為吳淞江(簡稱松江),因盛產鱸魚而聞名於世。“吳淞江”上有座垂虹橋橋面建有垂虹亭,宋及其後幾代的文人雅士,慕鱸膾而來吳江,常常登上垂虹橋品鱸膾,飲美酒,賞秋色,陶醉於垂虹亭,詩興大發時,留下了眾多品鱸佳句。如大文學家蘇東坡吟道:“季鷹真得水中仙,直為鱸魚也自賢。”大書法家米南宮(米芾)詩云:“玉破鱸魚霜破柑,垂虹秋色滿東南。”由於他們的讚頌,吳江鱸魚名聲大噪。北宋龍圖閣直學士丞相陳堯佐,在他的詩句“扁舟系岸不忍去,秋風斜日鱸魚鄉”中把吳江譽為鱸鄉,宋熙寧年間,吳江知縣林肇築“鱸鄉亭”以志鱸鄉其地。
江多水。這一脈水,從遠古流來,流到吳頭越尾,匯聚成了古震澤今太湖,湧動成了古松江今吳江。
水多情。因為水,吳江就多了往來的舟,就多了泊舟的橋,也多了留戀的亭和亭橋邊流連的詩人。
詩浴水,詩人樂水。千年吳江,沿某個方位演繹,也許就是一條靈動傳承的“水脈”:城脈在史,民脈在絲,文脈在詩。
理論上講,吳江的歷史當起自建縣之始———五代後梁開平三年(909年)。“吳越王錢鏐請割吳縣南地置吳江縣,縣之置自此始。”因而,五代以前的事都要算作“史前”。但,史是割不斷的。
翻檢清乾隆《震澤縣誌》,面對那一張手繪的“舊吳江縣境全圖”,相信大多數讀者的視覺衝擊準是“澤國泱泱”———足印般密佈的湖、蕩、漾、潭為河串聯,經絡成網,灌注心臟太湖。江南雨季長,松陵地勢窪,難怪古人要格外贈送吳江又一風雅別號———笠澤。唐代大詩人白居易曾這樣描寫澤國勝景:“震澤平蕪岸,松江落葉波。在官常夢想,為客始經過。”宋代江湖派詩人戴復古則這樣形容松江的壯觀:“垂虹五百步,太湖三萬頃。除卻岳陽樓,天下無此景!”
就歷史與地緣而論,吳江從來就是“吳地”,且是“吳中”(吳地中心區域)。面朝太湖,吳江處蘇州,對宜興,左襟湖州,右帶無錫。由此,不難解讀,在舟楫交通的時代,為什麼有那麼多的詩人穿梭於太湖波光中,為什麼有那麼多吳江人寫的詩與“舟過吳江”的詩抒發的是“泛吳江風情”與廣義的“蓴鱸之思”。
看來浩瀚的“震澤波”給東太湖畔的吳江迎送來的不光是水與詩人,更多的是思與詩緣。自此,“便買一舟為泛宅”成遊子共識,而“吹簫聯句過垂虹”則成騷客之雅事。
駐足吳江,穿行歷史,且讓我們作一次韻長情真的詩旅。
一思
“秋風起兮佳景時,吳江水兮鱸正肥。三千里兮家未歸,恨難得兮仰天悲。”這是晉人張翰的《秋風歌》。張翰,字季鷹,“吳郡吳人也”。《晉書》中有這樣一段記載:“翰因見秋風起,乃思吳中菰菜、蓴羹、鱸魚膾,曰‘人生貴得適志,何能羈宦千里以要名爵乎!’遂命駕而歸。”張翰是明哲的,更是率性的。張翰的詩現僅存數首,但就憑這一首《秋風歌》,就值得我們穿越1700年光陰,熱烈擁抱一下這位“史前吳江”的家鄉人!如果印製吳江歷史文化名片的話,張翰的《秋風歌》當作先導!
唐代大詩人李白這樣讚歎:“張翰黃金句,風流五百年!”同為“吳人”的宋代名詩人葉茵這樣感嘆:“江上如今來往客,但言鱸膾不言歸!”由張翰《秋風歌》引發的“蓴鱸之思”,流傳千古,餘緒不絕。
北宋詩人陳堯佐,曾於秋日乘舟遊吳江,置身物阜民豐的江南水鄉,竟至於“扁舟系岸不忍去,秋風斜日鱸魚鄉”。陳堯佐為川人,官至丞相,好風光看得多了,但在吳江卻久久解不開離舟!
離愁是水,鄉戀是歌。在歲月的長河中,總有一些美麗的故事接力賽似的進行着。宋熙寧三年(1070年),吳江知縣林肇又因陳丞相的這首“鱸魚鄉”詩,順水推舟,順理成章,索性啓動了一個造景工程———築鱸鄉亭。亭建在縣城東門外,在江上,摘取“鱸鄉”兩字為名。由此,吳江又多了一個風雅的別號“鱸鄉”。秋季開工,翌年亭成,林知縣即辭官歸裏,一續“蓴鱸之思”:“莫待東曹歸憶此,分慳居在碧洲旁。”東曹指張翰,此詩題為“鱸鄉亭”。
讀“思”之詩,不由因諧音聯想到“絲”。歷史上,吳江,特別是震澤與盛澤,蠶桑繁盛,“日出萬綢,衣被天下”。絲與繭是緊密關聯的,交易與流動又是須臾不離的。因此,舟行時代的商旅,極自然地與離合悲歡的人生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