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魏德深

鎖定
魏德深,弘農(今河南靈寶市)人。隋朝時期大臣。北周建州刺史魏衝之孫。
起家隋文帝挽郎,遷貴鄉縣長。為政清廉,遷館陶縣長。武陽郡丞元寶藏嫉妒其能,奉命魏德深率軍增援東都,攻打李密瓦崗軍,兵敗陣亡。
全    名
魏德深
所處時代
隋朝
籍    貫
弘農(今河南靈寶市)

魏德深人物生平

魏德深,本來是鉅鹿人。他的祖父魏衝,在周朝為官,擔任刑部大夫和建州刺史,於是把家安在弘農。他的父親魏毗,擔任鬱林縣令。德深開始時擔任隋文帝的挽郎,後來歷任馮翊書佐、武陽司户書佐等職,因為有才能,調任貴鄉縣縣長。他處理政務清廉幹練,措施並不嚴厲,但能使社會安定。適逢遼東戰役,官軍徵税名目繁多,徵税的使者來來往往,指令各郡縣長官負責徵税。當時朝廷法度鬆弛混亂,官吏多半貪贓受賄,他們橫徵暴斂,所到之處,百姓都承受不了他們的命令。只有唯魏德深的這一個縣,百姓能互通有無,沒有耗盡財力,所需求的東西都能供給,百姓的生產生活沒有受到干擾,堪稱非常安定。
當時盜賊羣起,武陽等城多半被淪陷,只有貴鄉獨自保全。郡丞元寶藏收到朝廷詔令詔抓捕盜賊,但他與盜賊作戰,每當失利,就連器械也必定全部丟失,於是從百姓那裏徵收,動不動就以軍法論處,這樣的情形有好幾次。鄰近的縣城修造這些器械時,都是聚集在辦公廳裏,官吏們交替監督責令,無論白天黑夜都喧鬧不堪,但還是做不成。而魏德深只是分別詢問大家各自想承擔哪方面的任務,讓大家看怎麼方便就怎麼修造,官府裏很安靜,總像是沒事一樣。魏德深只管着負責營造的官吏,讓他所修造的器械不得超過其他縣,不得讓百姓辛勞吃苦。然而因為他的部下各自盡心盡力,所修造的器械又常常是各縣中最多的。
不久,魏德深調任館陶縣長,貴鄉縣的官吏和百姓聽説之後,大家在一起談及此事,都歔欷落淚,語不成聲。等到將要赴任時,全城的人都來送他,人們號泣的聲音,在整條道路連成一片。他到了館陶,館陶全境的百姓,不論老幼,都像是見了父母一樣。員外郎趙君實為人奸猾,他跟郡丞元寶藏互相勾結,前前後後的多任縣令縣長,沒有哪個不受他指揮的。但自從魏德深來到館陶縣,君實只能躲在家裏,從未敢隨便出門。那些逃亡他鄉的人們,都回來了,人多得像集市裏一樣。貴鄉縣的父老鄉親不畏路途艱險,到朝廷去請求讓魏德深留任本縣,朝廷有詔書答應了他們的請求。而館陶縣的父老又來到郡裏提出訴訟,認為貴鄉縣的文書是假的。郡裏無法作出裁決。適逢持節使者韋霽杜整等到來,兩縣的人們都來到使者這裏提出訴訟,於是使者就作出判決,順從了貴鄉縣的民意。貴鄉縣的官吏百姓滿路歌唱歡呼,互相慶祝。館陶全縣的人們則全都悲傷痛哭,因此搬到貴鄉居住的就有數百家。
元寶藏深深嫉妒魏德深的能力。適逢越王楊侗從郡裏徵兵,元寶藏於是命令魏德深率一千士兵前往東都洛陽。不久,元寶藏帶着武陽縣投降李密。魏德深所率領的都是武陽人,因為自己的家鄉跟隨了賊寇,這些人思念親人,就走出都城門口,面向東悲傷哭泣,然後返回都城。有人對他們説:“李密的兵馬就在金墉,很近,距離這裏只有二十多里。你們如果想歸附他,誰能禁止得了?何必這樣自己折磨自己!”這些人都落淚説:“我們是和魏明府一同來的,不忍心棄他而去,哪裏是因為道路艱難啊!” 魏德深深得人心的情形就是這樣的。後來,在與賊寇的戰鬥中,魏德深死在戰場上。貴鄉、館陶兩縣的人們都還懷念他。

魏德深親屬成員

祖父:魏衝,北周刑部大夫、建州刺史
父親:魏毗,擔任鬱林縣令

魏德深史書記載

魏德深資治通鑑第一百八十四卷

初,貴鄉長弘農魏德深,為政清靜,不嚴而治。遼東之役,徵税百端,使者旁午,責成郡縣,民不堪命,唯貴鄉閭里不擾,有無相通,不竭其力,所求皆給。元寶藏受詔捕賊,數調器械,動以軍法從事。其鄰城營造,皆聚於廳事,官吏遞相督責,晝夜喧囂,猶不能濟。德深聽隨便修營,官府寂然,恆若崐無事,唯戒吏以不須過勝餘縣,使百姓勞苦;然民各自竭心,常為諸縣之最,民愛之如父母。寶藏深害其能,遣將千兵赴東都。所領兵聞寶藏降密,思其親戚,輒出都門,東向慟哭而返;或勸之降密,皆泣曰:“我與魏明府同來,何忍棄去!”

魏德深《大名縣誌》

魏德深(生卒不詳),隋代弘農(今河南靈寶)人。曾任貴鄉(大名)長,為政清正廉明,深受百姓擁戴。......

魏德深北史·魏德深傳

魏德深,本鉅鹿人也。祖衝,仕周,為刑部大夫、建州刺史,因家弘農。父毗,鬱林令。
德深初為隋文帝挽郎,後歷馮翊書佐、武陽郡司户,書佐,以能遷貴鄉長。為政清淨,不嚴而肅。會興遼東之役,徵税百端,使人往來,責成郡縣。於時王綱弛紊,吏多贓賄,所在征斂,人不堪命。唯德深一縣,有無相通,不竭其力,所求皆給,而百姓不擾。於時盜賊羣起,武陽諸城多被淪陷,唯貴鄉獨全。郡丞元寶藏受詔逐捕盜賊,每戰不利,則器械必盡,輒徵發於人,動以軍法從事,如此者數矣。其鄰城營造,皆聚於聽事,吏人遞相督責,晝夜喧囂,猶不能濟。德深各問其所欲,任隨便修營,官府寂然,恆若無事。唯約束長吏,所修不須過勝餘縣,使百姓勞苦。然在下各自竭心,常為諸縣之最。
尋轉館陶長,貴鄉吏人聞之,相與言及其事,皆歔欷流涕,語不成聲。及將赴任,傾城送之,號泣之聲,道路不絕。既至館陶,闔境老幼,皆如見其父母。有猾人員外郎趙君實,與郡丞元寶藏深相交結,前後令長,未有不受其指麾者。自德深至縣,君實屏處於室,未嘗輒敢出門。逃竄之徒,歸來如市。貴鄉父老,冒涉艱險,詣闕請留德深,有詔許之。館陶父老,復詣郡相訟,以貴鄉文書為詐。郡不能決。會持節使者韋霽、杜整等至,兩縣詣使訟之,乃斷從貴鄉。貴鄉吏人,歌呼滿道,互相稱慶。館陶眾庶,合境悲泣,因從而居住者數百家。
寶藏深害其能。會越王侗徵兵於郡,寶藏遂令德深率兵千人赴東都。俄而寶藏以武陽歸李密。德深所領皆武陽人也,念其親戚,輒出都門,東向慟哭而反。人或謂之曰:“李密兵馬,近在金墉,去此二十餘里。汝必欲歸,誰能相禁,何為自苦如此!”其人皆垂泣曰:“我與魏明府同來,不忍棄去,豈以道路艱難乎!”其得人心如此。後沒於陣,貴鄉、館陶人庶,至今懷之。 (節選自《北史魏德深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