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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板橋讀書處

鎖定
鄭板橋讀書處在江蘇鎮江的別峯庵內,是清雍正年間揚州八怪之一鄭板橋讀書之所在。
中文名
鄭板橋讀書處
時    期
清雍正年間
意    義
教育
地理位置
江蘇鎮江

鄭板橋讀書處個人經歷

鄭板橋讀書處 鄭板橋讀書處
鄭板橋應科舉為康熙秀才,雍正十年舉人,乾隆元年(1736)進士。官山東範縣、濰縣縣令,有政聲“以歲飢為民請賑,忤大吏,遂乞病歸。”做官前後,均居揚州, 以書畫營生。工詩、詞,善書、畫。詩詞不屑作熟語。畫擅花卉木石,尤長蘭竹。蘭葉之妙以焦墨揮毫,藉草書中之中豎,長撇運之,多不亂,少不疏,脱盡時習,秀勁絕倫。書亦有別致,隸、楷參半,自稱“六分半書”。間亦以畫法行之。印章筆力樸古逼文、何。為人疏放不羈,以進士選縣令,日事詩酒,及調濰縣,因歲飢為民請賑,忤大吏,罷歸,居揚州,聲譽大着。恣情山水,與騷人、野衲作醉鄉遊。時寫叢蘭瘦石於酒廊、僧壁,隨手題句,觀者歎絕。着有《板橋全集》,手書刻之。所作賣畫潤格,傳頌一時。為“揚州八怪”之一,其詩、書、畫世稱“三絕”,擅畫蘭竹。鄭燮一生畫竹最多,次則蘭、石,但也畫松畫菊,是清代比較有代表性的文人畫家。生於1693年11月22日,卒於1765年1月22日,享年七十三歲。 
鄭板橋,是歷史上傑出的名人,“揚州八怪”的主要代表,以三絕“詩、書、畫”聞名於世的書畫家文學家。他的一生可以分為“讀書、教書”、賣畫揚州、“中舉人、進士”及宦遊、作吏山東和再次賣畫揚州五個階段。

鄭板橋讀書處讀書處

鄭板橋讀書處在江蘇鎮江的別峯庵內,是清雍正年間揚州八怪之一鄭板橋讀書之所在。別峯庵呈四合院形制,一方花壇,數株桂花修竹,環境幽雅宜人,門上保留着鄭氏當年手書對聯"室雅何須大,花香不在多",對讀書處的鐘愛溢於言表。 鄭板橋詩、書、畫“三絕”,筆下之竹尤為世人稱道,焦山隨處可見形態各異的修竹,觀察入微的鄭板橋自是得心應手。有詩為證: 靜室焦山十五家,家家有竹有籬笆。 畫來出紙飛騰上,欲向天邊掃暮霞。 鄭氏墨寶在此處琳琅滿目,“難得糊塗”、“吃虧是福”之類警句拓片更是令南來北往的遊人心嚮往之。

鄭板橋讀書處鎮江別峯庵

在焦山雙峯之陰的別嶺上,翠竹環抱之中,有一座別緻的方形四合院,稱“別峯庵”。別峯乃是指該嶺有別於焦山山頂之主峯(東峯和西峯)之意。清代大書畫家、詩人鄭板橋當年曾在這裏讀過書,別峯庵因此名聞遐邇。 別峯庵始建於宋代,宋代高僧佛印法師有詩云:“絕頂無尋處,何人為指南。回頭見知識,原在別峯庵”。明人章詔又有詩云:“竹密凝無路,雲開忽到門。轉看諸院子,獨見一峯尊。,’深山孤寺,人跡罕至的別峯庵,庵內北側有小齋三間,天井中有一花壇,桂花樹兩株,修竹數竿,環境清雅幽絕。這裏就是世稱詩、書、畫“三絕’’的清朝著名畫家、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於雍正年間在此攻讀之處。過道門頭上題有“鄭板橋讀書處”的橫額,門上還保留着當年鄭板橋手書“室雅何須大,花香不在多”的對聯,面對此情此景,緬懷書屋故人,不由使人產生物是人非的感慨。 鄭板橋,名燮,江蘇省興化縣人,乾隆年間進士。他擅畫蘭竹,書法以隸、楷、行三體相融。他的字、畫、詩,世稱“三絕”,在“揚州八怪”中最負盛名。他深愛在焦山修行,留下了許多墨竹詩畫作品。他《題自然庵畫竹》一詩云: 靜室焦山十五家,家家有竹有籬笆。畫來出紙飛騰上,欲向天邊掃暮霞。 還有他手書的“難得糊塗”、“吃虧是福”的拓片,更為人們爭相購買。此外鄭板橋還曾為舊時的自然庵寫過對聯:“山光撲面因新雨,江水回頭為晚潮。”同時還在過去的海神廟裏題過對聯:“楚尾吳頭,一片青山入座;淮南江北,半潭秋水烹茶。”這些美妙的佳話,常為後人讚揚。

鄭板橋讀書處江蘇焦山

焦山,系“京口三山”名勝之一,(另兩個是金山北固山)向以山水天成,古樸幽雅聞名於世。其因碧波環抱,林木蓊鬱,綠草如茵,滿山蒼翠,宛然碧玉浮江,是萬里長江中唯一四面環水的遊覽島嶼,與對岸象山夾江對峙,正所謂“萬川東注,一島中立”,有江南“水上公園”之喻,被譽為“江中浮玉”。山高71米,周長2000餘米,因東漢焦光隱居山中而得名。身臨其境,確有“砥柱中流’’之感,好似登上普陀仙島,贏得中外遊人慕名而至。

鄭板橋讀書處揚州八怪

揚州八怪是中國清代中期活動於揚州地區一批風格相近的書畫家總稱,或稱揚州畫派。“揚州八怪”之説,由來已久。但8人的名字,其説互有出入。據李玉棻甌缽羅室書畫過目考》中的“八怪”為羅聘李方膺李鱔金農黃慎、鄭燮、高翔汪士慎。此外,各書列名“八怪”的,尚有高鳳翰、華嵒、閔貞邊壽民等,説法很不統一,今人取“八”之數,多從李玉棻説。

鄭板橋讀書處讀書觀

清代著名畫家、“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藝術上造詣高深,他的畫、詩、書被人譽為“三絕”,其人品格高尚,其作品處處表現出憤世嫉俗、剛正不阿的鬥爭精神。“年年為恨詩書累,處處逢人勸讀書。”曾寫此詩句的鄭板橋在讀書方面亦有很多精闢的見解,筆者從上海古籍出版社的《鄭板橋集》中摘引了他勸勉晚輩讀書的言論予以歸納,對今人讀書仍會有所啓發。
一是提倡讀書要有選擇,不可濫讀。他説:“讀書要求精求當,當則粗皆精,不當則精皆粗。”他還説:“讀書求精不求多,非不多也,唯精乃能運矣,徒多徒爛耳。”“且過輒成誦,又有無所不誦之陋。即如史記百三十篇中,以項羽本紀為最,而項羽本紀中,又以鉅鹿之戰、鴻門之宴、垓下之會為最。反覆誦觀,可欣可泣,在此數段耳。若一部史記,篇篇都讀,家家都記,豈非沒分曉的鈍漢!更有小説家言,各種傳奇惡曲,及打油詩詞,亦復寓目不忘,如破爛櫥櫃,臭油壞醬悉貯其中,其齷齪亦耐不得。”鄭板橋的意思是不能撿到籃裏都是菜,抓到什麼就讀什麼,隨便瞎讀一氣。不加選擇地讀書,不僅浪費時間,浪費精力,於學業無補,而且還可能受一些壞書的腐蝕,於身心有害。當然選擇標準應根據各人的實際情況來定,既看思想內容是否健康,對品德修養、陶冶情操有無益處,也看對個人學習有沒有幫助。
二是提倡讀書要有主見,獨立思考,不可被人牽了鼻子走。鄭板橋認為:“誠知書中有書,書外有書,則心空明而理圓湛,豈復為古人所束縛,而略無張主乎!豈復為後世小儒所顛倒迷惑,反失古人真意乎!”又説:“豎儒之言,必不可聽,學者自出眼孔,自豎脊骨讀書可爾。”“我輩讀書懷古,豈容隨聲附和乎,世俗少見多怪,聞言不信,通病也。”他認為讀書要堅持獨立思考,不能人云亦云,做書本的奴隸。如果沒有這一條,即使選到了再適當的書,再刻苦地精讀,也是不能收到好的效果的。
三是讀書要有正確的目的。鄭板橋任濰縣知縣時寄給在家鄉的弟弟的信中説:“夫讀書中舉中進士作官,此是小事,第一要明理做個好人。”“一捧書本,便想中舉、中進士、做官,如何攫取金錢、造大房屋、置多田產。起手便錯走了路頭,後來越做越壞,總沒有個好結果。”讀書動機不純,功利心太重,就不會有太大長進。鳥翼繫上了黃金,還能飛多高?如果通過讀書人人都能做個明理人,大家互相尊重,社會就能一片和諧。
四是讀書必刻苦,要深入鑽研,不可淺嘗輒止。鄭板橋一旦選定了他認為“當”的書,就潛心精讀。他讀書是很勤奮的,簡直到了入迷的程度。“人鹹謂板橋讀書善記,不知非善記,乃善誦耳。板橋每讀一書,必千百遍。舟中,馬上,被底,或當食忘匕箸,或對客不聽其語,並自忘其所語,皆記書默誦也。書有弗記者乎?”“讀書以過目成誦為能,最是不濟事。眼中了了,心下匆匆,方寸無多,往來應接不暇,如看場中美色,一眼即過,與我何與也。”他還提倡多問:“學問二字,須要拆開看。學是學,問是問,雖讀書萬卷,只是一條鈍漢爾。瓊崖主人讀書好問,一問不得,不妨再三問;問一人不得,不妨問數十人,要使疑竇釋然,精理迸露。”
五是不讀死書。鄭板橋讀書時很專注,深居獨坐,寂若無人,子女不得近前,即使談詩論文之士亦不得入室,他覺得那些粗鄙爛熟者、旁門外道者、泥古至死不悟者,最足損人神智,反不如獨居寂坐之謂領會也。他主張讀書須和社會接觸,使所讀的書活起來:“板橋非閉户讀書者,長遊於古松、荒寺、平沙、遠水、峭壁、墟墓之間。然無之非讀書也。”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