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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亞輝

(第十屆中國青年科技獎獲得者)

鎖定
趙亞輝是第17屆“中國十大傑出青年”之一,全國優秀新聞工作者,第十屆中國青年科技獎獲得者,中直五一勞動獎章獲得者,“新聞戰線全國巡迴報告團”成員,全國抗震救災報道先進個人等。
中文名
趙亞輝
國    籍
中國
民    族
漢族
出生日期
1975年12月
畢業院校
武漢大學
中國新聞學院
北京航空航天大學
職    業
人民日報高級記者人民網副總編輯
主要成就
全國優秀新聞工作者
第十屆中國青年科技獎獲得者
“丘比特公式”和“丘比特經濟模型”提出者 [1] 
出生地
陝西黃陵
代表作品
《永遠的汶川》,《珠穆朗瑪峯究竟有多高》
性    別
政治面貌
中共黨員
學    歷
博士研究生

趙亞輝人物經歷

多年以來,他勇挑重擔,不畏艱險,主動深入災區、險區,屢次經歷生死考驗,圓滿完成對多項重大和
趙亞輝 趙亞輝
突發事件的現場採訪報道。曾上遠望三號航天測量船跨越三大洋,赴伊朗巴姆地震重災區搶救重傷員,隨科考隊在喜馬拉雅山冰川徒步採訪50天,赴印度尼西亞海嘯重災區採訪世紀災難,跟蹤2005珠峯測量行動超過百日,隨潛水員潛入雲南撫仙湖底探訪水下古城,單車橫穿羅布泊進行科考探險,重走中國西北角走訪7省區超過15個月,第一時間趕赴汶川地震重災區現場……在沙漠腹地、雪山深處、海島礁盤,他採訪的腳步從未停止過;不論條件如何艱苦,環境如何惡劣,困難如何巨大,他總是滿懷激情,想盡辦法,出色的完成報道任務。

趙亞輝個人作品

多年來,他採寫了《花開班達亞齊》、《追問世界之巔》、《遠征好望角》、《七問“論文迷局”》、《生命日記》等一大批有廣泛社會影響的新聞作品,拍攝刊發了大量新聞事件的現場照片,著有《永遠的汶川》、《親歷世紀大災難》、《珠穆朗瑪峯究竟有多高》等書,數十篇新聞作品曾獲得各類新聞獎,著作入選新聞出版總署向全國青少年推薦百種優秀圖書目錄。

趙亞輝個人理論

2020年4月25日,人民創投合夥人趙亞輝教授在完美世界教育聯合復策國際商學院推出的“復策戰疫 在線賦能”第九期公益直播中,首次提出“丘比特公式”和“丘比特經濟模型”。 [1] 

趙亞輝成就和榮譽

他的事蹟曾被中央電視台《東方之子》、《新聞調查》、光明日報中國青年報中華新聞報等多家媒體報道。他曾受邀在清華大學、蘭州大學、北京航空航天大學、中國傳媒大學等多所知名學府做報告。他的“重走中國西北角”博客訪問量已超過2700萬,留言和評論超過10萬條,被評為新浪2008年十大影響力博客。
他也是新公益精神的堅定實踐者。他自2007年發起的資助北川貧困學生公益項目——“上學之路計劃”已經幫助數百名學生走進大學校園;他倡導的“拯救中國最美的濕地草原——若爾蓋”環保公益行動被認為是改變若爾蓋草原沙化狀況的重要里程碑,他設計的“認領濕地草原機制”是第一個規範的公眾參與治沙的新機制。他也因此被授予北川羌族自治縣榮譽公民,若爾蓋草原環保公益大使。

趙亞輝重走西北角

2007年6月21日趙亞輝從四川內江範長江故居出發,去關注時代大變遷下的微觀西部,去還原一個真實可觸的西部中國。採訪路線覆蓋範長江當年西北行主要路線,同時深入到西部其他有價值、有特點的地區,並擴展到新疆。深入四川、陝西、甘肅、寧夏、內蒙古、青海等七省區等7個省區,行程超過10萬公里,逾180個縣,具體包括12個主要路段:尋訪川西北——迂迴甘南——單車探秘羅布泊——巡訪青海——行走河西走廊——環繞巴丹吉林沙漠——縱穿寧夏——回訪紅色之都——東天山南北——環繞塔克拉瑪干沙漠——震後再訪川西北——遠征西北角(北疆)等。
沿途路過人跡罕至的草地,紅軍長征的雪山,原生態的藏區,荒涼乾旱的大漠戈壁,神秘的羅布泊,少人進入的民族聚居區,絲綢之路上的古戰場,遼闊神秘的內蒙古西部,人跡罕至的三江源,雄偉壯闊的喀喇崑崙和天山深處等地區。

趙亞輝採訪經歷

——親歷新聞現場是一種幸福
生命中的意外與必然
生命有一種奇特的軌跡,偏左或者偏右,發生或者不發生,充滿了意外。
9年前,我從來沒想過自己將來會做記者,我對這個行當沒有一點認識,那時我是北京航空航天大學機電工程系大四的學生。和其他同學一樣,我的每一天幾乎都在計算機程序中度過,大學裏我甚至沒有上過語文課。
作為一名成績很不錯的學生幹部,我被寄予的希望是留校和繼續深造。但是有一天,一個小小的意外改變了一切。我偶然踏進了學校圖書館四層的一間房子,這裏我以前很少進來,在不經意地瀏覽中,我翻到了《北京市考研目錄》的最後一頁,“中國新聞學院”幾個黑字隨意地闖進我的眼睛。
後來在一篇文章裏,我這樣形容這一刻:“我一呆,合上書,閉上眼,我的人生從此改變。”事實的確如此,這一刻是一個“引信”,點燃了我心中的火山。
第二天,我坐了大半天的公交車,跨越了大半個城市,來到了這所我從未聽説過的學校。在和一幫同學還有幾位老師聊了幾個小時之後,我簡單地做出了決定。
半年後的一天,我坐在中國新聞學院一間寬大的會議室裏,正是研究生的面試。一位白髮蒼蒼的學者平靜的問:“你在一所很不錯的大學中一個不錯的專業學習,四年的時光不能算短,放棄所學你不覺得可惜嗎?”
當時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竟然走神了,我突然想起了兩年前去世的父親。父親的專業也是機電工程,他的學歷是中專。當年考大學,我的專業是他選的,説是子承父業。
父親是典型的農民出身的知識分子,他這一輩子都在執着地尋找,也一輩子沒有離開煤礦。他對待生活極其認真,對待工作極其拼命,他毫不吝惜地把熱情投入到礦區建設中,最終過早地搭進了自己的生命。在偏遠的山溝中,他做過普通的工人,也做過礦區的領導。他曾經叱吒風雲,也曾經遭遇不公,在離去的時候,更是飽償人情冷暖。我沒有見到他最後一面,但他留給我唯一的遺言,是把自己葬在當初他劃定的礦區分界線上。
父親走了,在很短的時間裏,大二的我感受到了無盡的人情冷暖。我知道,這只是父親感受中很小的一部分,他承受的比我要多得多。幾個星期後,在返回北京的火車上,我突然明白了,父親留給我的遺言其實是一份渴望,對事業的渴望,對激情的渴望,對生命的渴望。那時,我寫下了平生中第一篇真正意義的文章《血色朝陽》,文章的主角是我永遠的偶像——父親。
父親的離去,讓我開始思索生命的意義,也間接讓我走上了文字工作之路。《血色朝陽》在學校的刊物上發表,引起了很大的反響。我發現,原來通過文字,可以表達感情。此後每學期,我會在校刊上寫一篇文章。雖然產量很低,但我很認真,也樂在其中。
再回到面試的現場,其實很多事情的發生是有原因的,很多選擇既偶然又必然。就像人的一生,會面臨很多選擇,其實無時不刻都在選擇。中午和誰吃飯,吃什麼飯,説什麼話?下午做什麼事,先做什麼,後做什麼?……諸如此類的問題會伴隨人的一生。一些不經意的選擇積蓄着,一些不經意的意外出現着,到一定時候,會生出改變生活的變化,甚至是決定命運的鉅變。
意外是什麼?就是這些變化的催化劑,也是生活的一種本質。意外本身,不可預知。但意外發生後,還會發生什麼,或許是一種必然。至少,有一點是成立的,你怎麼對待意外,意外就怎麼對你;換句話説,你對待意外的態度不同,結果可能就會不同;再換句話説,你想成為什麼樣的人,才有可能成為什麼樣的人。
當然,要搞清楚自己想成為什麼樣的人,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或許需要一輩子的時間。對我來説,在沒有完全搞清楚之前,唯一能做的就是認真對待自己的生活,認真對待自己的職業。
事實上,當你認真的時候,你就擁有了激情,擁有了對生命的另一種品味。英特爾公司原董事長格羅夫説:“只有偏執狂才能生存!”這是同一個意思的另一種的告白:人活着需要激情。
在一本書上,還曾經看到過一個比喻:如果把地球誕生至今的46億年假設為一晝夜24小時的話,那麼,在前面23個小時59分59秒的時間裏,人類都沒有露面。這最後一秒,其實是人類的全部歷史。依次類推,如果把人類歷史假設為一晝夜24小時,那麼,一個人的生命也就是這最後一秒。
人的生命只有一秒,怎麼能不好好品味。
心靈可以穿越生死
在對生命的品味中,我最終選擇放棄父親替我選擇的專業,成為一個記錄歷史的平凡人。
在我為時不算長的記者生涯裏,見證了不少重大和突發的新聞事件。有人問我,為什麼你能趕上這麼多大事。其實很簡單,因為你用心了,因為你投入了,因為你願意去了,因為你捨得放棄了,所以你把握住了,然後你超越了自己。
我時常在思考,怎樣才算做一個好的記者?記者的職責就是報道新聞,一個好的記者,應該能用好的方式給讀者講述你看到的有價值的新聞事實。
這説起來不復雜,但是做起來並不容易。
首先,用好的方式去講述,不容易,意味着記者要有很好的業務水平,要善於講故事,這種能力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需要長期的練習、實踐和積累。
其次,要看到有價值的新聞事實,更不容易,意味着記者要到新聞現場去,要到一線去,去親身感受,去親身體會。
有沒有去親身感受和體會,對記者而言是完全不同的。只是道聽途説,不管你再有想象力和創造力,也永遠只能停留在新聞的表面,很難寫出有血有肉的作品。只有深入現場,深入一線,深入羣眾當中,與新聞事實面對面,與新聞對象心貼心,才能傾聽到心靈的聲音,才能使自己感動,才能激發熱情產生靈感,才能發現最本質、最真實的東西,才不會被一些假象所迷惑。
在深入現場和一線的過程中,記者往往會遇到困難,遇到艱苦,遇到意外,遇到感動,遇到震撼,遇到驚奇,甚至會還會遇到生命危險。當這一切都成為你生命中印跡的時候,記者增加的不僅僅是閲歷,而是對心靈的淨化和對生命的感悟,這種東西可以穿越名利,穿越金錢,穿越生死,變成新聞作品背後的靈魂,終身受用。
我經常會想起自己採訪經歷中第一次失聲痛哭的情景,那是在伊朗巴姆地震災區,時間是2003年12月27日。
之前一天,這座有2200年曆史的絲綢之路上的古城發生了7.0級地震,死亡4萬多人,我經過了30多個小時艱難行程,到達了災難現場。災區的條件非常惡劣和艱苦,整個城市成為廢墟,大部分居民死傷,政府癱瘓,餘震不斷,水、電、通訊完全中斷,我們中國救援隊帶來的首批救援物資甚至找不到官方機構接收。
形式危急,救援隊決定,立刻向民間組織移交救援物資,但需要人押送和見證,最好能拍下移交的照片。作為記者的我責無旁貸,和另一名救援隊員離開隊伍,執行這個任務。在完成移交併拍攝了救援物資移交全過程之後,我和這名隊員在返回城區途中失散了,也因此失去了和救援隊的聯繫。我孤身一人,一邊步行尋找救援隊,一邊在災區採訪。在觸目驚心的災區,我看到了很多悲慘的場景,當我到達一片空地的時候,被眼前的場面驚呆了。不由自主,跪下來,淚流滿面。
這裏有數不清的遺體,成千上萬,被白布包裹着,在眼前鋪開,一直伸向遠處的天際,沒有盡頭。面前是一排排密集堆放的遺體,許許多多的推土機同時工作着,在他們身上覆蓋上一層薄薄的黃土,行成一道道“田埂”。還有大大小小的坑,裏面的白色密密麻麻。
在一個擺放着幾百具遺體的大坑裏,只有一個10來歲的小男孩,跪在坑中間一具遺體旁,雙眼通紅,呆呆地凝視着。小男孩的頭頂,是一個輛推土機的翻鬥,裝滿了土,正準備傾倒。時間突然這樣停滯了,男孩不動,機器也不動,很久很久,整個世界彷彿定格成這樣一個奇特的畫面。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很多東西。
任何一個人,不論你是誰,都毫無例外地要面對哈姆雷特同樣的問題,沒有人能夠穿越生死,但是心靈可以。
很多時候,當心靈穿越生死的過程中,身體也會遭受考驗。2004年8月,在西藏阿里納木那尼雪峯的冰川上,我經歷了這樣一場生死考驗。
那是參加為期50天的中美聯合喜馬拉雅冰川科考,我是唯一一名記者,科考的重點區域是喜馬拉雅山脈西段最高峯、海拔7694米的納木那尼雪峯,那裏有中國最厚的山谷冰川。
那是我們衝鋒主冰川的日子,科學家們要從海拔5600米爬到海拔6300米的主冰川上打下冰芯,獲取科學資料。之前,我們已經歷經了十幾天的攀登和準備,由於裝備差,鞋也有問題,我的雙腳後跟被嚴重磨爛了。
副隊長就給我發了兩雙厚厚的氈墊和一雙高腰膠鞋,讓我穿着它和另外幾名隊員一起同行,但是途中我們失散了。在那種地方能照顧好自己就不錯了,很難兼顧別人。在主冰川上完成採訪工作之後,由於體力、裝備和受傷等種種原因,在返回營地的途中,我孤身一人落在了最後。
晚上9點多,我已經扔掉了乾糧、水等任何能扔掉的東西,走了10個多小時,體能接近極限,這時候天逐漸黑了。我很幸運,當我最困難的時候,從雪峯的峯頂升起了一輪明月,幫助我沒有迷失大方向。我繼續一步步摸索着,在海拔6000米左右的地方,每走一步都是一種煎熬,由於體能極度消耗,我出現了一種奇特的感覺,自己的每一個毛孔似乎都在梆梆地跳,這可能是心臟負荷過重的一種表現。
我記不清當時在想什麼,只記得不停地告訴自己,一定不能停下來,一定不能休息,就這樣,我又走了5個小時,最終,在凌晨2點一步一拐地到達了營地門口。
那時,所有隊員都等候那裏,他們一一和我擁抱,歡迎我的歸來。那一刻,我永遠忘不了。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記者是一個很特殊的職業。記者是社會的瞭望者,是時代的參與者,是歷史的見證者。記者的視野眼花繚亂,記者的世界五彩繽紛,記者的生活普通平凡。
記者又是一個很平常的職業,與其他所有職業一樣,做記者的過程就是做人的過程。能做一個好的記者,就像做一個好的人,最難的是超越自己。
曾經有一個網友問我,“我準備改行去做記者,能給我什麼建議嗎?”我想起了北宋范仲淹的那句話“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句話,也是我多年以來最深刻的體會。或許每個人都很難做到這一點,但是無疑這是人生的指明燈,也是給記者的箴言。
要做一個好記者,沒有平常心不行。因為你選擇了這個職業,意味着你要面對很多很多。以人來説,上至政府高官、億萬富翁,下到黎民百姓、乞丐罪犯;以事來説,或許艱難,或許困苦,或許危險,或許平凡……有了平常心,才能平等待人,冷靜待事,才能科學、合理的完成你的工作。
當然,有平常心決不意味着喪失激情,這好像是一個矛盾,但是矛盾本來就是生命的本性。對於一名記者,這種本性更加集中,更顯放大。要做一名好記者,需要有熱情,也需要有平常心,二者之間度的藝術,可能要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實驗,去琢磨,去感悟,去品味。
在品味的過程中,還需要一樣最基本的東西,就是勇氣。當事情出現的時候,能不去躲避,能走上去,能主動地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這是一個好記者的必然選擇。
和其他很多人一樣,我也對自己感到欣慰,因為自己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在印度洋海嘯中最嚴重的災區印尼亞齊,面對着成羣裸露腐爛的屍體,面對着令人窒息的惡臭,沒有任何裝備的我,在中國國際救援隊員的感染下,走了上去……
在2005年的珠穆朗瑪峯複測行動中,在大雪紛飛的秦嶺,在寒冷刺骨的藏北,在大風呼嘯、晝夜温差近60度的珠峯高海拔地區,我堅持採訪了100多天,看到了一羣平凡普通的測量隊員如何完成了一件很不平凡的事業……
在遠望三號航天測量船上,在幾乎“與世隔絕”的76天裏,在風浪搖擺的折磨和枯燥單調的生活中,我每天堅持把採訪過程和遠航感受記錄下來,每天堅持拍照片,積累了數萬字的“遠望日記”……
還有,在雲南撫仙湖的十幾米深的水下,在南海西沙羣島的礁盤上,在青海可可西里無人區的腹地,在藏東南麥克馬洪線附近的森林間,在新疆塔克拉瑪干沙漠枯死的胡楊旁,在寧夏百年罕見的恐龍化石堆裏,在北京航天城堅守神舟六號的七晝夜中……
只要你付出了,總會有收穫。
或許,收穫會突然出現,在你最想不到的時候。
就象我在遠望三號的時候,當任務結束停靠南非開普敦港補給的那天,受到了當地華人的熱烈歡迎。幾名華人專門上船找到我,拿出從網上打印下來的《遠望日記》説:感謝你的文章,讓我們看到了船員們的真實生活,他們太艱苦了,太偉大了!他們是我們中國人的驕傲!開普敦的許多華人華僑和留學生都在傳閲這個日記,看到這些平實的文字,大家都很感動。”當時聽到他們這麼説,我的眼睛也濕潤了,我覺得,這是對一個記者最高的獎賞。

趙亞輝任免信息

2020年8月,當選中華全國青年聯合會第十三屆常務委員會委員。 [2]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