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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語

鎖定
西夏語是西夏党項族使用的語言,屬於漢藏語系藏緬語族。分佈在今寧夏、甘肅、陝西、內蒙古、青海一帶。現早已消亡。語音上聲母分重唇、輕唇、舌頭、舌上、牙、齒頭、正齒、喉、來蛞齒九類。聲調有平、上兩聲,平聲九十七韻,上聲八十六韻。詞彙中雙音節合成詞較多,漢語藉詞數量較大。詞類有名詞、動詞、形容詞、代詞、數詞、量詞、副詞、介詞、助詞、連詞、嘆詞十一種。語法結構中語序和虛詞起關鍵作用,基本語序為主語在前,謂語在後,賓語在動詞前。西夏時編纂的音韻書有《文海》、《音同》、《五音切韻》等。 [1] 
中文名
西夏語
外文名
Xi xia language

西夏語基本簡介

台灣中央研究院語言學研究所著名西夏語專家龔煌城研究員在《西夏語在漢藏曆史語言學中的地位》中認為漢語與藏語及西夏語乃是漢藏語系的四大古典語言,它們都是從原始漢藏語演變而來,原始漢藏語先分化為漢語及原始藏緬語,後者又分化為藏語、緬甸語及西夏語,這是這四個語言演變的歷史。龔先生指出研究這些語言從原始漢藏語演變發展的過程乃是歷史、比較語言學的任務,重建這四個語言演變發展的歷史,首先必須仔細比較同源詞,構擬這些同源詞的原始形式,籍以説明從原始形式演變到後來不同語言所發生的變化。構擬原始藏緬語可以説明藏語、緬甸語及西夏語如何從原始藏緬語演變發展過來。然而過去的研究(如Benedict 1972)由於沒有參考西夏語,所以他所構擬的原始藏緬語有很大的瑕疵,無法合理説明藏緬語發展的歷史。故龔先生將西夏語在漢藏語研究中的重要性歸結為三個方面:(一)、對上古漢語有無-j-介音的問題提供了重要的證言。(二)、對上古漢語幽部字與侯部字元音的構擬提供了重要的線索。(三)、對原始藏緬語的構擬提供了重要的資料。即把西夏語與緬甸語加以比較,可以發現在緬甸語同一個韻母下面往往有多種不同的西夏語對應,這些對應顯示,原始藏緬語中存在的音韻區別,在緬甸語中已經消失,而只有在西夏語中保存。這些字當中,有些字沒有藏語同源詞,所以難以斷定是否可以追溯到原始藏緬語的階段。但西夏語的資料對構擬原始緬彝語無疑的具有重要的價值。

西夏語專家認證

著名藏緬語專家、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伯克力分校語言學系教授J.A. Matisoff教授在題為《試談西夏語在羌語支裏的地位》(The Place of Xixia in the Qiangic subgroup of Tibeto-Burman)的論文中認為,以往語言學家們都認為西夏語屬於藏緬語族彝語支,但在20世紀80年代以來,隨着中國學者孫宏開、戴慶廈黃布凡、孫天心等對中國四川西部及滇川交界區域的藏緬語廣泛深入的調查研究,孫宏開先生提出羌語支説,國際藏緬語學界已開始傾向於西夏語屬於羌語支説。
Matisoff指出,羌語支語言的語音和語法都有很重要的價值。羌語支語言的複雜的複輔音聲母系統和元音系統,聲調方面,羌語的北部方言尚未產生聲調;而羌語的南部方言的聲調則以發展未成熟的形式存在。語法方面,羌語支語言有在動詞詞根上附加不同的前綴或後綴,表示動作的趨向不同。VP有標記系統,而且這些標記系統與句子的主語和小句的賓語保持人稱和數方面的一致關係。Matisoff認為原始羌語支有待構擬,嘉戎語爾龔語(又稱道孚語)明顯地在羌語支中形成一個可以單列的語羣,它們保留了原始藏緬語的前綴,因此有複雜的複輔音聲母系統;同樣地,它們所保留的輔音韻母的數量遠遠多於其他語言,但它們的趨向前綴似乎表明它們仍屬於羌語支。在該文中Matisoff試圖通過龔煌城先生的西夏語構擬成果與現代羌語支語言間的比較來證實人們通過一般印象認為西夏語屬羌語支的説法。Matisoff相信西夏語和羌語支諸語言共有的特別顯著的語音特徵、演變規律及趨勢,可以確信西夏語確實是羌語支語言的成員之一。Matisoff利用孫宏開、黃布凡等編撰的藏緬語詞彙集語料和他本人調查的普米語材料及其大著《原始藏緬語手冊》(Hand Book of Proto-Tibeto-Burman: system and philosophy of Sino-Tibetan reconstruction)中構擬的原始藏緬語系統、龔煌城的西夏語構擬系統,選取羌語支語言55個核心詞彙對日本學者西田龍雄率先觀察到的原始藏緬語中的*-a在西夏語中通常都演變為-i的語音演變現象作了更為全面的論證。
參考資料
  • 1.    鄭天挺,吳澤,楊志玖 主編.中國歷史大辭典·上卷.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2000.第975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