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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韻

(中國當代作家)

鎖定
蔣韻,1954年3月出生於山西太原,祖籍河南開封,中國當代作家,畢業於太原師範專科學校中文系。
1979年開始發表文學作品,已出版發表小説、散文隨筆等近300萬字。 [1]  1987年,推出首部小説集《我的兩個女兒》。1995年,出版首部長篇小説《紅殤》。2005年5月,出版長篇小説《隱秘盛開》。 [2]  2007年10月,小説《心愛的樹》獲第四屆魯迅文學獎中篇小説獎。 [3]  2019年8月,出版長篇小説《你好,安娜》。 [4] 
中文名
蔣韻
國    籍
中國
民    族
漢族
出生地
山西太原
出生日期
1954年3月
畢業院校
太原師範專科學校
職    業
作家
代表作品
隱秘盛開
心愛的樹
主要成就
魯迅文學獎
郁達夫小説獎

蔣韻人物經歷

1970年起參加工作,歷任太原建築材料廠、太原水電安裝隊工人。 [5]  1977年冬參加文革後首次高考,1978年春入太原師範專科學校中文系就讀。 [6]  1979年,蔣韻在雜誌《安徽文藝》發表首篇短篇小説《我的兩個女兒》。 [7] 
1981年畢業於太原師範專科學校中文系。1985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5] 
1996年,小説《櫟樹的囚徒》首發於雜誌《花城》,並先後推出簡繁體中文版。1998年,相繼出版兩部兒童文學小説《閃爍在你的枝頭》與《誰在屋檐下歌唱》。 [7] 
2001年,小説集《現場逃逸》由法國水星出版社首次發行法語版。 [7]  2005年5月,出版長篇小説《隱秘盛開》,該小説講述了潘紅霞、米小米和拓女子等人各自不同的愛情故事,後獲第四屆趙樹理文學獎長篇小説獎。 [8] 
2007年4月,與李鋭共同創作的“重述神話”項目長篇小説《人間》在北京首發; [9]  10月,小説《心愛的樹》獲第四屆魯迅文學獎中篇小説獎。 [3]  2008年4月,當選為山西省女作家協會會長。 [10] 
2009年6月,小説《英雄血》獲《小説月報》第13屆百花獎中篇小説獎; [11]  9月,出席河曲“山西作家創作基地”揭牌儀式暨山西小説創作回顧與交流筆會。 [12] 
2010年10月,出版長篇《行走的年代》,後該小説中篇版獲第二屆郁達夫小説獎中篇小説獎。 [13] 
2014年8月,小説《朗霞的西街》獲老舍文學獎中篇小説獎。 [14] 
2019年8月,長篇小説《你好,安娜》首發於雜誌《花城》,小説以一段青春戀情、兩個少女的生命悲劇,探入三個家庭十二位身份不同、靈魂各異的女性的沉浮命運; [15]  12月,該小説登上2019年收穫文學排行榜長篇小説榜第4名。 [16] 
2020年12月,小説《我們的娜塔莎》發表於雜誌《收穫》,後登上2020收穫文學榜·中篇小説榜榜首。 [29] 
2021年8月,出版長篇非虛構作品《北方廚房》,書中記錄了一個北方家庭從1950年代一路走來的“味覺記憶”。 [28] 
2022年9月,憑藉小説《你好,安娜》獲得第三屆吳承恩長篇小説獎 [30] 
蔣韻主要作品

蔣韻個人生活

1978年,蔣韻在《汾水》雜誌社編輯部舉辦的一次筆會上遇到了李鋭,兩人相戀並結為夫妻,五年後女兒笛安出生。蔣韻一家三口皆為作家。 [17] 
蔣韻與家人

蔣韻主要作品

蔣韻出版作品

長篇小説
首版時間
長篇小説
首版時間
紅殤
1995年6月
1996年11月
《閃爍在你的枝頭》
1998年12月
1998年12月
2001年9月
2005年5月
人間
2007年4月
2010年12月
2019年8月 [2] 
-
-
小説集、散文集 等
出版時間
小説集、散文集 等
出版時間
《我的兩個女兒》
1987年2月
《失傳的遊戲》
1994年6月
《現場逃逸》
1998年3月
《春天看羅丹》
1998年3月
《完美的旅行》
2000年10月
《悠長的邂逅》
2002年8月
《北方麗人》
2004年1月
《綠燈籠》
2005年7月
《心愛的樹》
2008年10月
2010年1月
晚禱
2016年1月
2019年4月
青梅
2019年12月 [2] 
2021年8月 [28] 

蔣韻發表作品

發表作品
發表處
發表作品
發表處
《我的兩個女兒》
《安徽文藝》1979年第2期
《無標題音樂》
《鹿鳴》1981年第3期
《冥燈》
《上海文學》1988年第5期
《盆地》
《上海文學》1988年第6期
《找事兒》
《上海文學》1988年第9期
《落日情節》
《上海文學》1990年第11期
《舊街》
《花城》1991年第1期
《外鄉人》
《當代作家》1991年第5期
《裸燕麥》
《當代》1991年第6期
《古典情節》
《山西文學》1991年第12期
《相忘江湖》
《上海文學》1993年第10期
《櫟樹的囚徒》
《花城》1996年第5期
《現場逃逸》
《小説選刊》1997年第4期
《上世紀的愛情》
《天涯》2000年第2期
《北方麗人》
《鐘山》2003年第2期
《在傳説中》
《上海文學》2003年第11期
《想象一個歌手》
《十月》2004年第1期
《隱秘盛開》
《十月》2005年芒種卷
《心愛的樹》
《北京文學》2006年第5期
《英雄血》
《北京文學》2008年第10期
《行走的年代》
《小説界》2010年第5期
《琉璃》
《人民文學》2012年第4期
《豆蔻年華的微笑》
《江南》2013年第3期
《朗霞的西街》
《北京文學》2013年第8期
《晚禱》
《小説月報·原創版》2014年第11期
《水岸雲廬》
《長江文藝》2017年第7期
《青梅》
《北京文學》2018年第8期
《你好,安娜》
《花城》2019年第4期 [7] 
《我們的娜塔莎》
《收穫》2020年第6期
《北方廚房》
《收穫》長篇小説2021年春捲 [28] 
《如雲的秘事》
《北京文學》2021年第12期
《小自然》
《草原》2022年第4期

蔣韻創作特點

蔣韻作品主題

“失去”與“尋找”
蔣韻在創作初期曾與時代潮流保持一致,但很快便脱離時代,走上一條獨自尋找的道路。蔣韻曾追隨尋根文學的腳步,進行過一次尋根之旅,她獨自回到自己兒時的老家開封,想要在家鄉找到認同,但她走遍大街小巷卻發現自己和家鄉是那麼隔膜、陌生。尋根之旅意義的破滅讓她看到尋找現實中家鄉的不可實現,此後她便獨自靜心構建自己的精神家園。在對家園的構建中,她發現人類的家園之根是人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根本,失根便失去了存在的活力。繼而她在參與中國當代文學的構建過程中,發現中國正在慢慢失去自己的文學之根,古典精神從腦海裏割除,她痛心於當代人對古典的拋棄,便塑造出一個個掙扎於現代的古典的人物,用她們在現代社會的遭遇展現古典的逝去。
蔣韻早年的長篇小説《櫟樹的囚徒》以“失去家園”和“尋找家園”為主題,以主人公範天菊不斷失去家園來尋找家園為主線,從三位女性的視角講述了一個家族百年的歷史,講述失根對一個家族的生存造成的毀滅性打擊,宣揚了迴歸人自身之根,迴歸自然的理念。蔣韻1991年發表了小説《古典情節》,小説中的主人公夏平和美籍華裔趙都是有着古典情懷的人,他們渴望在現實中找到與他們同樣熱愛古典的另一半,但他們總是會被表象矇蔽,最終雙雙理想破滅,一個走進古典悲劇,一個付出生命的代價。
2002年的一次美國之旅,讓蔣韻清醒地認識到古典文化裏最珍貴的東西。她開始從傳統文化中尋找,《在傳説中》便是她根據聽到的傳説故事而寫的,小説寫了城隆廟裏一對泥塑的童男女——大頭和尚和劉翠妞變成肉身和城隍廟的孩子們的友誼,寫了開封這座古城的民風民俗、特色小吃,還寫觸犯天條,擅自行雨的血眼龍與為救它而與上天鬥爭的女香客的故事。《想像一個歌手》則寫了傘頭歌手許凡的一生,他命途多並、生活貧困,卻一直保持快樂的天性。任何事情都改變不了他熱愛自由,不願被世俗所困的天性。蔣韻借許凡表達了很多人渴望卻無法實現的生命本真狀態。 [2] 
人性
對時代浪潮中個體人性的關注一直是蔣韻創作關注的重點,蔣韻對人性的解剖是從不自覺到自覺的過程,從《落日情節》《舊盟》《走向深淵》《完美的旅行》到《上世紀的愛情》《北方麗人》《心愛的樹》等,蔣韻逐漸開始自覺探析人性的過程。在她的這類小説中,文革是一個重要的歷史背景,她寫了一羣在文革中人性被扭曲的人,也寫了那些雖處在非理性的混亂時代,卻依然保持本真狀態,保持美好人性的人們。
《落日情節》裏的郗童,把被鎖在屋裏的哥哥放出去,而哥哥死於一場武鬥,母親的一句話成為她一生逃不出去的囚籠。從此她沉默寡言膽怯,對母親便有了永遠的愧疚,她不敢談戀愛,把所有工資分文不少地都交給母親,母親將她緊緊抓在手裏,卻又和她隔着千山萬水。郗童一生活在文革帶來的傷害中,文革帶給她的不僅僅是失去了哥哥,還是一輩子的懲罰和創傷。蔣韻以此説明文革帶來的不僅是十年的混亂,而且是對人性深深的傷害。《完美的旅行》裏,劉鋼和陳憶珠之間真誠的交往,被人惡意構陷為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對一個孩子的猥褻,一個孤獨的大人和孩子之間的友誼、温情剎那間沉入了深淵般的黑暗。陳憶珠不堪忍受侮辱而服藥自殺。劉鋼看到人性最醜陋的一面,選擇離開家庭。小説對人性的醜陋作了淋漓盡致的剖析,原本是兩個真誠的忘年交朋友,卻因人性的醜惡、自私玷污了他們純潔珍貴的友誼。
《舊盟》裏的謝螢,面臨着背叛與堅守的選擇,她被造反派點名揭發她的好朋友方怡,她不願意背叛朋友,她知道不揭發方怡自己就會被批判,她選擇自殺來保持對朋友的忠誠和自己的尊嚴。《上世紀的愛情》裏的主人公同樣保留着與那個時代格格不入的品格,在那個充滿動盪和混亂的時代,張採和姚均平依然真正地關心別人,發自內心地深愛着自己所愛的人,姚均平甚至為愛情付出了生命的代價。這些人在文革那個特殊的年代是珍貴的存在,他們讓對人性失去希望的人們看到活着的意義。蔣韻不是隻展現人性醜陋的一面,在深刻剖析了醜陋的人性之後,她去尋找僅存的純潔善良,沒有被社會污染的本真的人性,以此在痛定思痛之後為人們重新樹立新的價值標準,重新舉起人性的旗幟,引導人們向善,給人以積極的力量。 [2] 
愛情
蔣韻筆下的愛情故事,《紅殤》《晚禱》《隱秘盛開》《琉璃》《舊盟》等,無一不在講述“愛的失落”,她塑造的海棠、潘紅霞、袁有桃、陳香等人,演繹出一場場純情卻又永遠無法得到迴應的青春絕戀。縱觀蔣韻小説中關於“愛”的故事,可看到她筆下那一個個嚮往柏拉圖式愛情的女子複雜的心路歷程,也可感受到理想主義者遭遇現實後所承受的愛情幻滅、理想崩塌的精神體驗。蔣韻將筆觸深入至人物的內心深處,希望用愛情的絢爛與凋零狀態來喻示人們所面對的巨大生命悲情。
《琉璃》中海棠拼盡全力從泥潭般的生活中脱身,與庸常的生活搏鬥了三十多年,直到最後才發覺自己追尋多年的初戀只是一場虛妄,而追求多年的、所謂“優雅的生活”卻伴隨着悲哀與無奈,展現了精神理想在現實中的困境。主人公海棠對愛珍視,卻難以避免愛的失落。 [18] 
《隱秘盛開》中,主人公潘紅霞愛了一輩子的男人,直到死,她也未曾再見過一面,她就這樣抱着一輩子的愛情死去。這是一個非常悲傷的結局,當潘紅霞勇敢地去見劉思揚時,讀者都為這等待了漫長歲月的相見而欣喜、激動,可現實卻讓人寒心。作者設置了無限悲情的結局,使得潘紅霞一生浪漫主義的愛情追求更加充滿了神聖和宿命的意味。 [19] 
蔣韻

蔣韻藝術手法

畫面頻閃
在蔣韻的作品中,不少地方都運用了畫面頻閃這一藝術手法,其目的之一就是襯托人物性格特點,暗示人物的悲劇命運。如夕陽下的河邊,站着一個孤獨彷徨的人,這一畫面在多部小説中也都有凸顯。《櫟樹的囚徒》中蘇柳的父親範福生,在黃河之夜陌路狂奔,這個畫面重複出現於作品中,暗示着父親的悲劇,一生都在廝殺逃亡,卻不知道自己是為誰廝殺,沒有自我的思索,終將沒有答案地走向他生命的窮途。
蔣韻採用畫面頻閃的另一目的就是突出主題思想意義,加深讀者對思想主題的理解。在《櫟樹的囚徒》中有個動作出現了多次,那就是如小學生一樣坐着兩手拘束地放在膝上。天菊的一個舅舅來到T城時,遭到母親的冷遇,就是坐在那裏兩手拘束地放在膝上。天菊那時還不懂這個姿勢的特殊含義,直到母親出獄後,回到她們T城的家,母親蘇柳坐在牀邊,像聽話的小學生把兩隻手放在膝上,怯怯地張望。這一動作在經歷文革的那一輩人身上頻現,從側面反映了文革對人造成永久的身心傷害,蔣韻用這樣一個雕塑性的姿勢,講述無自由可言的那一輩人的生活悲劇。 [20] 
以小見大
蔣韻小説多將社會歷史作為時代背景,穿插着一個個零散的生活畫面和人物命運。她的小説纖細柔和,她側重描寫一些與口常生活有關的故事,以小題材反映大時代,以小人物輻射大家族,以小事件與重大主題聯繫起來,這樣既寫活人物,也能讓讀者透過人物,從側面把握時代的脈搏。
而在這些小人物裏,有一些小女子是極其重要的,她們大多正值妙齡,卻經受着無比艱難的命運抉擇和生存苦難。如《綠燈籠》中的蘇錦,《裸燕麥》中的“我”,《櫟樹的囚徒》中的天菊等。這些未成年的孩子是蔣韻小説中反覆出現的一個意象,選擇這一意象可能和蔣韻經歷的年代有關。蔣韻出生在1954年,在文革時期正好十四歲,文革在她們眼中呈現的就是一派破碎扭曲的畫面。如《找事兒》當中,16歲的琪,文革期間父親政治失足。面對生活的變故,命運的抉擇,類似琪這樣的孩子開始了他們動盪的生活經歷和苦難的心路歷程。《落日情節》中的郗童,在1966年的某天將被母親關在房間裏的哥哥放了出去,致使哥哥在武鬥中死亡,母親因此對她惡言相向,這成了她終生無法面對的傷口。《舊街》中馮明倫親眼看着父親的妥協,在小小年紀就有了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睛,看透了這屈辱的人生,選擇死來捍衞自己的自尊。 [20] 
細節描寫
蔣韻的小説中採用細節描寫的手法,目的之一是烘托環境氣氛,深化思想主題。比如短篇小説《綠燈籠》,這部短篇寫的是日本侵華戰爭時期,作者不是直接描寫戰爭的殘酷與慘烈,而是以一個六歲女孩蘇錦的經歷去反映戰爭給人們帶來的恐怖、痛苦與絕望。六歲女孩稚嫩的雙眼,看見失去父親之後的母親形如槁木。她目睹了日本戰機轟炸下毀滅了的城市如同荒原,到處都是死人,許多燒焦或沒有燒焦的樹上,掛着一隻只胳膊和零碎的血肉。如此血腥但又細緻的畫面,將日本侵略之下人們生活的悲慘描繪得淋漓盡致,將痛苦絕望的氣氛烘托得細緻入微。
蔣韻採用細節描寫,也是為了將人物形象、性格刻畫得更為生動具體。《心愛的樹》中多次寫到口常細節生活,豐富了人物的形象與性格特色。大先生後來娶得大萍,她剛進門,就抱起梅巧才兩歲的老四,把這沒孃的幼兒,裹在她肥厚温軟的懷中,眼中全是憐惜的神情。接着從大先生清早的洗臉水、晚上的泡腳水、茶几上的熱茶到她自己做的孩子們的虎頭鞋、虎頭帽,“踢倒山”布鞋以及餐桌上點着紅點的花模,盤裏的紅油辣椒等等,無一不體現了大萍的勤勞能幹。 [20] 

蔣韻獲獎記錄

文學類
  • 2022    第三屆吳承恩長篇小説獎    《你好,安娜》[30]     (獲獎)    
  • 2020    2020收穫文學榜·中篇小説榜榜首    《我們的娜塔莎》[29]     (獲獎)    
  • 2014    老舍文學獎·中篇小説獎    《朗霞的西街》[14]     (獲獎)    
  • 2012    《中篇小説選刊》全國優秀中篇小説獎    《行走的年代》[21]     (獲獎)    
  • 2012    第二屆郁達夫小説獎·中篇小説獎    《行走的年代》[13]     (獲獎)    
  • 2009    《小説月報》第13屆百花獎·中篇小説獎    《英雄血》[11]     (獲獎)    
  • 2008    中國小説學會2007年度小説佳作    《紅色娘子軍》    (獲獎)    
  • 2008    《中篇小説選刊》年度優秀中篇小説    《心愛的樹》[22]     (獲獎)    
  • 2007    第四屆趙樹理文學獎·長篇小説獎    《隱秘盛開》    (獲獎)    
  • 2007    第四屆魯迅文學獎·中篇小説獎    《心愛的樹》[3]     (獲獎)    
  • 2005    《北京文學·中篇小説月報》獎    《想象一個歌手》    (獲獎)    
  • 2001    2000年度中國小説排行榜·短篇小説第五名    《一點紅》[23]     (獲獎)    
  • 1988    《上海文學》獎    《盆地》    (獲獎)    
參考資料 [7] 

蔣韻人物評價

我覺得長久以來蔣韻一直持一種自尊的寫作態度,通過小説她在探索人的來龍去脈。表面看是地理意義上的遷徙,內核應該是精神的漫遊。小説裏她以清潔的語言捍衞着心靈的曖昧。她的人物或恣肆或陰鬱,或熱情似火,或心清如水,她在表達這一切時既無所謂“陰柔”,也無所謂“陽剛”,我寧願説她傳達出一種英俊的氣勢和一種凜然卻不冰冷的情致。她這樣以一種坦白之致又曖昧至極的敍述將自己和其他作家區別開來,因此她有着獨立的價值。(中國作協主席、作家鐵凝評) [24] 
在當代眾多女作家中,蔣韻在題材、風格上一直獨樹一幟,卓爾不羣。女性的命運和其精神世界是她關注的焦點,她們在歷史的風雲變幻中身不由己地顛簸浮沉,儘管不乏慘烈悲鬱,但在蔣韻的筆下,卻時不時洋溢着一股温馨的詩意和浪漫的情愫。(復旦大學教授、文學評論家王宏圖評) [25] 
她對故事情節的敍述細緻入微,追求獨具特色的語言風格,擅長藉此塑造不同類型的女性形象。(中國新聞網評) [26] 
蔣韻的寫作從一代人的“怕”轉向一代人的“愛”。從魯迅文學獎作品《心愛的樹》,到長篇小説《隱秘盛開》,把它寫成一個個有關生死有關信仰的童話和傳奇,直逼人類精神的高度。她塑造了一系列愛的信徒:引領小男孩走出迷途的“仙女”陳憶珠,集傳統風骨與現代儒雅於一身的“大先生”,有着俗氣名字的拓女子潘紅霞們,他們對愛所懷的宗教般的感情,他們緘默一生的隱秘淚水,是現代人從苦澀中萌生的對神聖的愛的渴慕。她演繹的愛極端而孤絕:愛是不敢奢望愛情,是義無反顧地剛烈地堅持“一個人的戰爭”,是為一句承諾赴湯蹈火,是錯過世俗幸福,執意去做精神上的苦行僧。(山西大同大學教授郭劍卿評) [27]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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