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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奇

(西域古國)

鎖定
蒙奇是西域古國名, [3]  於東漢永元十二年(公元100年)遣使內附,漢和帝賜其國王“金印紫綬”。據考證,蒙奇為Macedonia的音譯,即馬其頓,位於今巴爾幹半島中南部地區, [4]  是當時羅馬帝國轄下的自治邦國 [9]  馬其頓行省 [1-2] 
根據2世紀古羅馬學者托勒密馬林努斯的記載,一名叫梅斯·提提阿努斯(Maes Titianus)的蒙奇兜訥(即馬其頓人)先從幼發拉底河到中亞石塔(Lithinos Prygos),又從石塔到賽里斯國(Seres)的賽拉(Sera)城(東漢首都洛陽),記述了石塔至賽拉城陸上絲綢之路——“塞拉之路”。這與《後漢書》所載蒙奇兜勒使臣於公元100年11月到洛陽並受到東漢政府接待和賜予‘金印紫綬’的時間和史實相一致。 [8] 
1979年出版的《辭海》一書曾誤將蒙奇視作馬爾吉亞那(Margiana,今土庫曼斯坦東南部馬裏一帶),此説遭到了諸多學者的質疑,目前學術界主流觀點認為蒙奇為馬其頓,如張星烺、林梅村、 [5]  楊共樂、 [6]  莫任南等學者均持馬其頓説。 [7] 
中文名
蒙奇
外文名
Macedonia [4] 
政治體制
自治邦國 [9] 

蒙奇地望考證

1979年上海辭書出版社出版的《辭海》第1627頁,將“蒙奇”視作安息王朝東部省份Margiana(馬爾吉亞那),然而此説遭到了諸多學者的質疑,因為《後漢書·西域傳》將Margiana稱為“木鹿”,同一本書似乎不會對同一地方採用兩種稱謂。木鹿在今蘇聯土庫曼東南境馬裏,大夏在今阿富汗北部馬紮裏沙里夫。兩地均為中國近瓴,並非遠國。 [5] 
《辭海》(1979年版)謂蒙奇為“當時安息國家東部Margiana地區的音譯,莫任南認為其説只考慮音近,而不顧及其他各方面條件,是講不通的。首先,Margiana地處中亞細亞,遠離海岸,其首府為木鹿,“去洛陽二萬里,”(《後漢書·西域傳》),不是地處“海瀕”距漢“四萬裏外”一類的國家。其次《後漢書》講安息、條支等地,不稱“遠國”,獨蒙奇之前冠“遠國”二字,則知其地不在安息東部,必遠於安息、條支。再次,范曄提到“安息東界木鹿,號為小安息,”《後漢書·西域傳》並知其距漢遠近,瞭解頗詳,卻並未説到它同蒙奇有何關聯。又察“於是遠國蒙奇、兜勒皆來歸服”文句,知蒙奇前此未曾來漢,而安息於漢武帝時即曾派將迎漢使於東界,併發使“以大鳥卵及犁眩人獻於漢”,(《漢書·西域傳》)可見安息東部決不是蒙奇所在之地。 [7] 
《後漢書·西域傳》記載,西域都護班超經營西域(91—102年)獲得巨大成功:“五十餘國悉納質內屬,其條支(Antioch)、安息(Arsacides)諸國,至於海瀕,四萬裏外,皆重譯貢獻。(永元)九年,班超遣掾甘英窮臨西海(波斯灣)而還.....是,遠國蒙奇、兜勒,皆來歸服,遣使貢獻。
此處明言蒙奇和兜勒為"遠國",應屬"西海"以遠,四萬裏外的國家。
張星烺首先提出"蒙奇”即Macedonia (馬其頓),無疑是正確的。馬其頓是羅馬帝國一個行省,在今希臘半島,可謂“遠國"。 [5] 
第一,馬其頓古希臘文作Μακεδονία,拉丁文作Macedonia,二者讀音均為Mäkëdõnîà,蒙奇顯然是其譯音。要指出的是,此處將詞尾略去不譯,這原是我古代翻譯中的慣例。如Farghana,《隋書》譯為沛汗,《大唐西域記》譯為怖捍;又如Tashkend,《魏書》譯為者舌,《大唐西域記》譯為赭時,《元史》譯作塔史。這都是去尾音不譯的例子。
第二、蒙奇的地理位置,依照史書所提示的,同馬其頓實相符合。據《後漢書·西域傳》,安息和櫝城去洛陽二萬五千裏,條支在和樓西又有約八千里。則條支距洛陽當有三萬三千里。所謂“四萬裏外”來漢的國家,自必在條支之西。指蒙奇為馬其頓,則地處東南歐,靠近地中海,正符合“遠國”、“海瀕”、“四萬裏外”諸語之義。
第三、“絲綢之路”早於前漢開闢,中國和歐洲直接交往的可能性是存在的。在當時的國際上,東漢和大秦均為繁榮富庶大國,雙方都渴望擺脱安息中間商人對“絲綢之路”的控制和壟斷,直接進行商業貿易,以謀取厚利。甘英跑到波斯灣,被安息人阻攔住了。這是中國方面的活動。西方自然也要積極努力。他們突破安息控制,越過中亞,來到中國,這一點是完全有可能的。 [7] 

蒙奇相關記載

蒙奇中國史料

有關“蒙奇兜勒”遣使來華“內附”之事,最先見於袁宏的《後漢紀》。
據《後漢紀·和帝紀》記載:永元十二年,“東(誤冬),西域蒙奇兜勒二國內屬”。
後來范曄在《後漢書》中又對此作了同樣的報道。據《後漢書·孝和孝殤帝紀》記載:“永元十二年……冬十一月,西域蒙奇兜勒二國遣使內附,賜其王金印紫金綬。”
《後漢書·西域傳》在評論東漢王朝經營西域所取得的成就時,又再次提到了蒙奇兜勒“內附"之事:“於是,五十餘國悉納質內屬,其條支、安息諸國,至於海涉,四萬裏外,皆重譯貢獻。"接着又説:"(永元)九年,班超遣掾甘英窮臨西海而還,皆前世所不至,山經所未詳,莫不備其風土,傳其珍怪焉。於是遠國蒙奇兜勒皆來歸服,遣使內附。" [6] 

蒙奇西方史料

根據2世紀托勒密《地理志》引用馬林努斯(Marinus)《地理學概論》記載,一名叫梅斯·提提阿努斯(Maes Titianus)的蒙奇兜訥(即馬其頓人)先從幼發拉底河到中亞石塔(Lithinos Prygos),又從石塔到賽里斯國(Seres)的賽拉(Sera)城(東漢首都洛陽),記述了石塔至賽拉城陸上絲綢之路——“塞拉之路”。”這與《後漢書》所載蒙奇兜勒使臣於公元100年11月到洛陽並受到東漢政府接待和賜予‘金印紫綬’的時間和史實相一致。 [8]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