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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江王節士歌

(李白詩作)

鎖定
《臨江王節士歌》是唐代偉大詩人李白的詩作。 [1]  此詩意境帶有強烈的主觀色彩,詩詞處處流露出豪邁氣概、激昂情懷。前六句寫肅殺之秋景及節士悲秋。“白日”以下六句寫節士因悲秋而思欲報國。此詩以古今烈士為對象的頌美之作,表露詩人懷報國之心、勇擔強國之任。“悲”“淚”“憤”等詩詞,富有畫龍點睛之意,寓意詩人懷才不遇、仕途不通的失落,亦有不肯與權貴同流合污的決絕之情。
作品名稱
《臨江王節士歌》
作    者
李白
創作年代
盛唐
作品出處
全唐詩
文學體裁
雜言詩
字    數
62
類    型
愛國詩歌

臨江王節士歌作品原文

臨江王節士歌
洞庭白波木葉稀,燕鴻始入吳雲飛。
吳雲寒,燕鴻苦。
風號沙宿瀟湘浦,節士悲秋淚如雨。
白日當天心,照之可以事明主。
壯士憤,雄風生。
安得倚天劍, 跨海斬長鯨。 [1] 

臨江王節士歌註釋譯文

臨江王節士歌詞句註釋

  1. 《漢書·藝文志·雜賦》錄《臨江王及愁思節士歌詩》四篇。南朝陸厥作《臨江王節士歌》。清王琦認為是對上題的誤合,李白沿襲了這個誤合。
  2. “節士”句:節士,有節操之士。《淮南子·繆稱》:春女思,秋士悲,而知物化矣。全句謂節士悲秋,淚流如雨。
  3. 雄風:強勁之風。
  4. 倚天劍:極言劍之長。宋玉大言賦》:方地為車,圓天為蓋,長劍耿耿倚天外。
  5. 長鯨:指巨寇。唐劉知幾史通·敍事》:論逆臣則呼為問鼎,稱巨寇則目以長鯨。 [2] 

臨江王節士歌白話譯文

洞庭湖的秋天,白浪連天,樹木葉落稀疏,北方的鴻燕開始飛入吳地。
吳雲寒凍,鴻燕號苦。
北風呼嘯,鴻燕夜宿瀟湘沙浦,王節士悲秋淚如雨飛。
白日正在天心,照耀宇宙,照亮了你對明主的忠誠之心。
壯士憤凱不已,雄風頓時橫生。
怎樣才能手揮倚天劍,跨海斬除長鯨? [2] 

臨江王節士歌創作背景

唐玄宗天寶元年(742年),由於道士吳筠的推薦,李白奉詔來到京城長安。 他本想能夠施展才能,有所作為,曾對其妻所説:“歸時倘佩黃金印,莫見 蘇秦不下機。”但玄宗只把他看作詞臣,並不重用;李白不肯與權貴同流合污,又因醉中命寵臣高力士脱靴,得罪京城權貴,受到排擠,使他只居住了一年多便被賜金放還。由布衣而卿相的夢幻就此破滅。離開長安後,與杜甫、 高適遊山東,在兗州話別,臨行作本詩。 [3] 

臨江王節士歌作品鑑賞

臨江王節士歌文學賞析

也許是因為李白喜歡皎潔的緣故,他的詩裏使用最多的色彩詞就是“白”。在他的富有創造性的筆下,幾乎什麼都可以成為白的。“白玉”“白石”“白雲”“白雪”“白霜”“白浪”“白日”“白鷗”,自不待言; [4]  “洞庭白波木葉稀,燕鴻始入吳雲飛。”(《臨江王節士歌》)李白就這樣用他的詩筆創造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天地。 [4]  把燕鴻比喻自己,白波比喻皎潔,藴含不與別人同流合污之意。
”吳雲寒,燕鴻苦“,雖説吳雲寒凍,鴻燕號苦。實則暗寓仕途不通,得罪京城權貴而遭排擠,暗暗叫苦之意。
”風號沙宿瀟湘浦,節士悲秋淚如雨“,描繪出一幅節士悲秋、淚流如雨的淒冷景色圖。
“白日當天心,照之可以事明主。壯士憤,雄風生。安得倚天劍,跨海斬長鯨。” [5]  該詩以“跨海斬長鯨”一句將臨江節士的威猛與豪邁刻畫得淋漓盡致。
整體來看,此詩寫節士悲秋,激情遞發,思欲報國。前六句寫肅殺之秋景及節士悲秋。“白日”以下六句寫節士因悲秋而思欲報國。“白日當天心,照之可以報明主”,意謂報國之心,白日可鑑。後四句寫節士發奮報國,立志滅敵。 [6] 

臨江王節士歌名家點評

當代·錢志熙《文學遺產》:頌美也是古詩的一種原則,李白樂府詩中,屬於頌美的篇章也有不少。如《臨江王節士歌》、《司馬將軍歌》、《東海有勇婦篇》、《秦女休行》,都是以古今烈士、節婦為對象的頌美之作,同樣表現了李白個人的人生理想。整體上看,李白樂府詩創作正是上述言志、諷興為基本的寫作原則的一種有宗旨的寫作,體現了力求恢復風雅樂流傳統的創作理想。 [7] 
明·胡震亨《李詩通》:太白此詞正是自賦,未嘗賦節士本事也。 [8] 
近代·廖仲安《唐詩一萬首》解評:抒發節士即壯士之憤慨,表現了李白任俠的一方面志趣。 [9] 
清·乾隆《唐宋詩醇 上》御評:“白日當天心”二語,深於寫照。 [10] 
清·曾國藩《十八家詩鈔 上》:《漢書·藝文志》雲:《臨江王》及《愁思節士》歌詩四篇。是《臨江王》也,《愁思節士》也,二者平列,陸厥及太白之詞皆失之。庾信賦雲:臨江王有愁思之歌,亦失之矣。 [11] 

臨江王節士歌作者簡介

李白圖片集
李白圖片集(20張)
李白(701~762),字太白,號青蓮居士。是屈原之後最具個性特色、最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有“詩仙”之美譽,與杜甫並稱“李杜”。其詩以抒情為主,表現出蔑視權貴的傲岸精神,對人民疾苦表示同情,又善於描繪自然景色,表達對祖國山河的熱愛。詩風雄奇豪放,想像豐富,語言流轉自然,音律和諧多變,構成其特有的瑰瑋絢爛的色彩,達到盛唐詩歌藝術的巔峯。存世詩文千餘篇,有《李太白集》30卷。 [2]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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