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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文藝

鎖定
科學文藝是用文藝形式宣傳科學知識的各種文體的總稱。一般説來,有多少種文藝形式就有多少種科學文藝形式。科學文藝分為兩大類,一類以宣傳科學人生觀為主,一類以宣傳科學知識為主。科學小品與科學幻想小説是人們最喜愛的科學文藝式樣。科學文藝作品對少年兒童世界觀的形成與求知慾的煥發影響極為深刻。 [1] 
中文名
科學文藝
外文名
scientific literature
包括1
科學童話科學故事
包括2
科學幻想小説科學散文

科學文藝簡介

科學文藝 科學文藝
科學文藝(scientific literature)反映科學內容、提倡科學的思想方法、歌頌科學業績 、介紹科學知識的文藝作品。包括科學童話科學故事科學幻想小説、科學散文、科學小品、科學寓言、科學詩、科學相聲、科學謎語等多種體裁。科學文藝既不同於一般文學作品,也有別於採用理論論述、邏輯推理等抽象概括方法介紹知識的科普讀物。它通過藝術的構思,運用文學的手法,把具體的科學內容形象生動地表現出來,是科學與文藝的有機結合,讀者既可以從中得到科學的啓迪,又能獲得藝術的享受。科學文藝作品主要供青少年閲讀,但其豐富的知識、濃郁的趣味和奇特的想象,往往也受到成年讀者的歡迎。
科學幻想小説是通過小説來描述奇特的科學幻想,寄寓深刻的主題思想,具有“科學”、“幻想”、“小説”三要素,即它所描述的是幻想,而不是現實;這幻想是科學的,而不是胡思亂想;它通過小説來表現,具有小説的特點。中國早在1900年,就已開始翻譯出版外國的科幻小説。魯迅梁啓超在20世紀初,都曾翻譯過外國科幻小説。魯迅還寫了《月界旅行·辨言》,提倡科幻小説。茅盾在1917年也曾翻譯過外國科幻小説。中國作者創作的最早的科幻小説,是1904年“荒江釣叟”在《繡像》小説雜誌上連載的《月球殖民地小説》,長達13萬字。到50、60年代,中國科幻小説有了初步的發展,絕大部分是以少年兒童為讀者,屬兒童文學。進入80年代以來,發展異常迅速。其中童恩正的短篇《珊瑚島上的死光》,獲1978年優秀短篇小説獎。鄭文光的中篇《飛向人馬座》和葉永烈的中篇《小靈通漫遊未來》,獲第二次全國少年兒童文藝創作評獎一等獎。自1979年起,海洋出版社出版饒忠華主編的當代中國科幻小説選《科學神話》(3卷)。1983年出版了《中國科幻小説大全》。部分中國科幻小説,已被譯成英文、德文、日文及法文出版。

科學文藝科學小品

科學小品劇照 科學小品劇照
科學小品是普及科學的小品文,文筆輕鬆、短小精悍、生動活潑、通俗易懂。“科學小品”一詞,是中國獨創的,最早見於陳望道主編的《太白》半月刊創刊號(1934年9月20日出版)上。該刊開闢科學小品專欄,創刊號上還發表了柳湜的《論科學小品》一文,闡明提倡科學小品的意義。自此,科學小品開始創立。高士其周建人董純才顧均正賈祖璋、艾思奇等,是這類作品的早期作者。1980至1981年,科普出版社分別出版了高士其董純才顧均正賈祖璋的科普創作選集。另外,醫生傅連暲,50、60年代發表過許多醫學科學小品。天津科技出版社於1984年出版葉永烈主編的《中國科學小品選》(3卷)。

科學文藝科學童話

科學童話 科學童話
科學童話又名知識童話、自然童話,它通過童話形式普及科學。董純才在1937年曾寫了科學童話《狐狸夫婦歷險記》。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的科學童話《小蝌蚪找媽媽》,獲第二次全國少年兒童文藝創作評獎一等獎,並被改編為美術片。中國少年兒童出版社在1961年出版的《“小傘兵”和“小刺蝟”》,科普出版社在1981年出版的《科學童話選》,選入中國優秀科學童話54篇。

科學文藝科學相聲

科學相聲是科學與相聲相結合的產物,為中國所獨有。1963年,中國少年兒童出版社出版的《一對好伴侶》,是中國第一本科學相聲選集。

科學文藝科學詩

科學詩是詩與科學的結合。高士其是中國著名的科學詩人。1959年作家出版社出版的《科學詩》一書,是高士其科學詩選集。1978年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高士其的《你們知道我是誰》,收入了他寫的一部分科學詩。1983年,福建科技出版社還出版了《中國科學詩選》,是中國第一部全國性的科學詩選。
全國性的《科學文藝作品選(1949~1979)》,高士其鄭文光主編,由人民文學出版社於1980年出版。

科學文藝現狀與未來

科學技術正高速猛烈地改變人類的現實生活,這是任何一個人類社會成員都能感受到的。從減少碳排放量到探索新能源,從甲型流感的全球蔓延到新型電腦的不斷問世……人類生活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接受科學發展所造成的改變。但是,在中國當代文學這個領域,科學卻是早已缺位多年。這樣的現象,在全世界都相當罕見。
在美國,以丹·布朗為代表的當代流行小説作家,一直將科學影響下的生活變化當成文學描述的主要內容。科幻電影更是大行其道。每年票房飄紅的電影中,必有一半左右跟科學相關。不但流行文學看重科學,主流文學作家也對科學對人類生存際遇所帶來的改變不斷反思。已故著名作家小庫特·馮尼格等都是科幻小説大家;在英國,以著名科學家霍金為代表的科學家深入科學寫作,不但發表了像《時間簡史》這樣的成人科學文藝讀物,還出版了《喬治開啓宇宙的秘密鑰匙》這樣的科幻小説;撰寫過《太陽帝國》的主流作家巴拉德等本身也是著名的科幻作家;在我們的鄰邦日本,深奧的統計學也被做成流行漫畫供讀者閲讀,韓國更是出版了大量講解科幻電影中科學問題的書籍。 面對如此眾多的文學與科學的勾連、融合,中國的文藝創作與圖書出版領域對科學走向文藝的關懷,還遠遠不能跟這個大國的現實需求和未來發展相匹配。筆者對過去年代中發生在中國的科學文藝現象進行了梳理後發現,中國在這個領域的弱勢並非由來已久,恰恰相反,在過往的一些時代中,我們的科學文藝發展還曾經創造過輝煌的成就。 二 一般來講,科學文藝是以小説、小品、童話、詩歌、寓言等手段向讀者傳遞科學知識、科學方法、科學精神的文學類型的統稱。這個詞彙自20世紀30年代從蘇聯傳入中國之後,逐步成為中國兒童文學和科普創作中一個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部分。新中國成立之後,在“繁榮兒童文學創作”旗幟下的50年代和粉碎“四人幫”後“向科學進軍”70年代末80年代初,這個集合至少經歷了兩次高潮。遺憾的是,在過去20年中,由於商品經濟的盲動和作家、出版界的短視,科學文藝雖然有一部分仍在繼續發展,但多數門類進展緩慢,有些甚至已經消失,這種現象令人感到驚心。 在整個科學文藝領域中,能保持繼續發展的只有一個門類,那就是科幻小説。這個門類曾經在20世紀80年代初創造過巨大的社會影響,產生了《珊瑚島上的死光》《小靈通漫遊未來》《飛向人馬座》等重要作品。受到強烈的打擊之後,科幻文學在上世紀90年代逐漸復甦。四川的《科幻世界》雜誌一直是這次復甦的帶頭者,不但創造了雜誌月發行量40萬份的奇蹟,更主編了超過150部作品的世界科幻大師叢書。在發展新作家方面,更是不遺餘力,韓松、星河、楊鵬、何夕、凌晨、柳文揚、王晉康、劉慈欣等人都從他們的關懷中得到了成長。劉慈欣的新古典主義科幻小説《球狀閃電》《超新星紀元》和《三體》等均已獲得讀者的認可,一些主流文學刊物和電影製作者也在瞄準他的創作動向。以奇幻文學創作獲得認可的作家江南,也以《上海堡壘》一書榮登科幻名人堂。他的作品更具有廣泛的讀者吸引力和人氣。此外,韓松的“詭異中國”科幻作品、王晉康的“道德中國”科幻作品都很受讀者讚揚。兒童文學作家張之路和楊鵬,也用自己的作品贏得了青少年讀者的歡迎。兩院院士潘家錚教授還帶頭髮表了四部科幻作品集,這是中國當代高水平科學家熱心科學文藝創作的典型代表。 當然,中國的科幻小説跟當前的科學前沿還有相當大的距離。一些讀者也批評這些作品,要麼在遙遠的古代,要麼在遙遠的未來,而正在遭受科學入侵、跟科學影響下的生活變化進行搏鬥的“現實主義”創作卻少而又少。此外,科幻從文本向影視媒體的轉化在國外已經基本完成,而中國在此方面似乎還有漫長的路要走。許多作家抱怨根本沒有渠道跟電影界聯繫,而電影界在考慮劇本時也感到人才難得。如何溝通這兩個領域也成了當前影響中國科幻發展的一個瓶頸,需要儘快解決。 科學報告文學雖然並不繁榮,但也常常能出現一些引人注目的作品。例如,徐遲的《哥德巴赫猜想》、黃宗英的《小木屋》、錢剛的《唐山大地震》,以及李鳴生描寫國防工業發展的一系列作品、潘文石和方敏關於大熊貓保護的一系列作品等也都獲得了讀者的喜愛。但是,這樣的作品太少,太多的空間未被打開。 原本跟科幻小説同樣繁榮的科學童話的創作則出現了極大的萎縮。在上世紀80年代,葉永烈、鄭淵潔、楊楠、鄭延慧、李毓佩等都創作過非常出色的科學童話作品,在這類作品中,連數學這樣艱深的學科都被演繹得異常動人。遺憾的是,在今天各類文學讀物和科普讀物中,已經很難找到這類作品的蹤跡。原本持續多年堅持發表科學童話和科學詩歌的上海《少年科學》雜誌,完成與法國的合作之後已經“全盤法化”,沒給科學童話留下任何空間。 科學詩歌本來不是非常重要的科學文藝門類,但由於科學的美、科學過程的動人,科學詩歌在中國科學文藝領域中仍佔有一席之地。在少年和普通科普刊物中,科學詩歌已非常少見。《詩刊》和《星星詩刊》在新世紀曾各自騰出一些空間發表科學詩歌,但如今已銷聲匿跡。雖然像郭曰方這樣的堅持者仍在不斷髮表新作,但從整個國家級刊物層面上看,科學詩歌確實已經沒有任何可供表演的舞台。 最令人扼腕嘆息的是發端於五四,出現過高士其、賈祖璋、温濟澤、茅以升等大家的科學小品,如今在中國也已近絕跡。科學小品是科學文藝的“輕騎兵”,它文字簡潔、話語靈活,結構變化千姿百態、內容能上天入地談古論今,被認為是中國科學文藝工作者的一個獨特創造。雖然像卞毓麟、金濤、位夢華、黎先耀、郭耕等人還在不斷嘗試類似科學小品的創作,但作為一個文學類型,其死亡的局面好像已被註定。令人難以理解的是,在一個閲讀時間被壓縮的當代社會中,這種千字小品卻無法生存。一個解釋是,科學新聞正極大地取代科學小品的知識成分,而其中的文藝成分又被繁忙的當代人所摒棄,這種説法有其道理,但又難以令人完全信服。 在兒童讀物空間中,科學故事似乎有所發展。所謂科學故事,是一種混合類型的作品統稱,它描述真實或虛構的、與科學相關的事件,並藉助這些事件的發展來吸引讀者,並傳遞事件中藴含的科學內容。這類讀物由於含有孩子們喜愛的故事成分,因此適合孩子閲讀,得到了大量出版,像葉永烈、劉興詩、松鷹等都在這方面做了大量探索。 三 以上簡述了科學文藝主要門類近20年的發展和衰亡,諸如科學寓言和科學相聲等更小的門類都沒有進入討論的視野。不過,科學文藝正成為當代文壇中即將絕滅的邊緣門類,是一個不爭的事實。筆者認為,上述情況的產生,有如下幾個原因: 首先,當前科技發展異常迅速,中國科學文藝行業還沒做好新一代作者的人才儲備。由於對科學文藝的性質、創作方法、作品構造等都需要根據時代進行更新,新作家的培養已經刻不容緩地應該排到議事日程中。筆者閲讀到出現的一個科普新羣體“科學松鼠會”編輯的最新科普作品集,看到了很多新人在科學的文藝化方面的嘗試。這些嘗試雖然非常引人注目,但確實還需要有經驗者給予一些指點,有些作品只要稍微一改,立刻可以成倍提高文學價值和傳播能力。但是,老作家由於知識結構的限制,雖然其手法非常獨到和圓融,但內容確實已經陳舊。所以,當前急需在新老科學文藝作家羣體之間搭建有效的橋樑,讓老作家的經驗能迅速化作新作家的創作技能,同時老作家的知識結構也能被新作家所改變。 其次,對科學文藝的作用與構造、對國內外優秀作品的特徵應該進行深入研究。科學技術呈現了一些新的現象,如何將這些現象跟文學創作關聯,是科學文藝繼續受讀者歡迎、被讀者認可的最重要因素,這樣的研究還非常稀少。2007年,筆者參與了由金濤主持的研究科幻小説與民族競爭力的中國科協科研項目,該項目恰當地分析了科幻文學與當前科技競爭力之間的聯繫。對科幻電影的專題研究也已展開。此外,關於圖像時代如何進行科學文藝創作的研究也應該儘快上馬。筆者認為,類似的研究必須更多,資助的力度應該更大,相關成果應該儘早傳播到作家和出版者之中。 第三,應增加對國外優秀作品的評介。這些年,雖然已經翻譯了大量國外出版物,但對這些作品的優點、作品中的有效文學成分如何理解,作品中所呈現的走向到底怎樣,必須儘早進行分析和研究。筆者前年到意大利參加一個“科學節”,意大利科普工作者就希望知道在中國相關領域中發生了什麼,這些變化能否被創作者所接受。相比之下,可見國外同行對此類研究的重視。 第四,應增加對成功的科學文藝出版發行案例的研究和推廣。進入市場經濟時期後,科學文藝創作已經極大地依賴讀者的需求和作者的供給之間的平衡。其間也確實出現了一些創意和營銷上的突出案例,像《科幻世界》的發行成功、“科學松鼠會”的異軍突起、“科學文化運動”對傳統科學普及的衝擊,以及電影《長江7號》《機器俠》等的上映,都應該進行深入分析。只有從這些經驗中提取出有效運營的元素,才能保證科學文藝在中國未來的發展。我們也應該看到,隨着時代的發展,一些科學文藝類型可能確實已經過時,我們大可不必如此焦慮,任何一個事物的發展,都有開始和結束。當時代轉變,科學文藝從一種形式到另一種形式如何發展,時代和人們會做出自己的選擇。在過去幾年,作者所在的北師大中國兒童文學研究中心主持了國家社科基金“科幻理論和學科體系建設”項目,這個項目已經在相關領域創作和翻譯了大量著作。此外,我們還在過去20年中培養了包括星河、楊鵬、飛氘、魯禮敏、李學武等具有創造力的作家。當然,所有這些其實都只是小規模嘗試,但這些嘗試的成功昭示着,更大規模的作者培養任務,可以立刻開始。 [2]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