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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分裂

鎖定
社會分裂,是美國“五大病”之一,疫情襲擊之下,美國貧富差距與種族矛盾日益擴大,美國種族對立日益加劇。 [1] 
中文名
社會分裂
外文名
Social division
原    因
疫情、貧富差距與種族矛盾
所屬國家
美國

目錄

社會分裂背景介紹

美國“五大病”是指病症一:疫情蔓延、病症二:政治極化、病症三:經濟低迷、病症四:社會分裂、病症五:單邊主義。 [2] 
2020年,美國“病”得不輕:新冠疫情失控,政治極化嚴重,經濟陷入衰退,社會撕裂驚人,毀約“退羣”成癮。
2021年1月20日,美國當選總統拜登正式入主白宮。宣稱要“治癒”美國的拜登將如何應對美國的“五大病”。2021年,能否最大限度彌合社會分裂,將考驗拜登政府的“團結術”。 [1] 

社會分裂病症

2016年美國總統選舉表明美國社會陷入嚴重分裂,唐納德·特朗普和希拉里·克林頓是歷來參加總統選舉民望最低的兩黨候選人。美國經濟兩極分化,最富有的1%家庭的平均收入為其餘99%家庭平均收入的20多倍;種族關係幾十年來總體趨向緩和,但奧巴馬連任兩屆總統也在一定程度上引起種族主義反彈,主張白人至上的另類右翼勢力抬頭;文化方面,同性戀、墮胎等問題上的道德衝突依然存在,受過高等教育的文化人才和未受過高等教育的白人工人階級在價值觀方面的隔閡增大。這些都是美國社會分裂的原因,但特朗普總統本人在競選中和上台後反體制和分裂性的言論和政策應當是美國處於越戰之後最分裂時期的主要原因。 [3] 
美國弗吉尼亞州夏洛茨維爾的暴力衝突已經過去兩週,美國多地依舊處在“草木皆兵”的狀態之中。兩個右翼羣體分別宣佈放棄了原計劃於週末在加利福尼亞州舊金山市的集會,理由是擔心左翼人士“挑釁”,而執法人員不能保護他們。即便如此,舊金山市市長李孟賢表示,警察仍然嚴陣以待,防止衝突和暴力事件發生。
2017年8月12日,多個白人至上主義團體聚集夏洛茨維爾,抗議移除南北戰爭時期南方軍事將領羅伯特·李的雕像,引發嚴重暴力衝突。極右翼分子高喊種族歧視口號並與反對者發生街頭衝突,造成1人死亡、15人受傷。據法新社發佈的一項美國最新民調顯示,超過60%的受訪者不贊成美國政府對夏洛茨維爾暴力事件的迴應。夏洛茨維爾暴力事件後,美國又發生多次種族主義者抗議活動,國際媒體持續給予關注,並分析其中所反映的美國深層次社會問題。 [4] 
2018年美國中期選舉已經揭開兩黨大規模初選的序幕。6月12日,美國50州已有半數舉行黨內預選。儘管距離11月正式的選舉日尚有數月,但共和黨、民主黨兩黨的“燒錢戰”已打得如火如荼。美國媒體統計,過去四屆中期選舉的花費不斷飆升,本屆選舉花費有望超過上屆的38.4億美元,創造新的紀錄。本輪選舉最“昂貴”的席位是馬薩諸塞州聯邦參議員席位,7位競選人已經為贏得該席位籌集了3858萬美元。分析認為,政治獻金大行其道造成少數富人擁有比絕大多數人更大的影響力,金錢政治正不斷腐蝕美國社會公正,並加劇美國社會的分裂。 [5] 
疫情襲擊之下,美國社會的貧富差距充分暴露並進一步拉大,達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經濟大蕭條以來最高點。此外,美國種族對立日益加劇。
2020年,非洲裔男子弗洛伊德遭警察暴力執法死亡等事件引發全國性抗議示威浪潮;美國疾控中心數據顯示,新冠疫情中少數族裔的感染率和致死率“不成比例”地高於白人。 [1] 
受國內外因素的影響,近年來美國社會撕裂、族羣對立問題愈演愈烈,社會分裂日益嚴重。2020年美國大選則進一步放大了這種分裂。特朗普雖然敗選,但他“雖敗猶榮”——居然獲得了美國曆史上第二高的國民選票(Popular vote),獲得了將近48%美國選民的支持。這表明拜登政府將不得不面臨着空前嚴峻的國內分裂之挑戰,拜登治下的美國將是一個“特朗普化”的美國。1月6日爆發的“衝擊國會山事件”就是一個非常強烈信號,其餘波難平,後患無窮。因此,“調和矛盾”、“彌合傷口”、“維持穩定”將成為拜登政府初期的執政要務。這點也可從拜登的內閣組成與提名人員看出來。在拜登內閣提名中,女性、拉美裔、少數族裔、黑人,奧巴馬政府時的“老人”等佔了拜登內閣成員的一半以上。顯然拜登希望通過提名這些成員來彌合美國社會不同族羣的分裂,儘快穩住美國社會基本面。 [6] 
2021年1月7日美國國會騷亂在華盛頓掀起的猛烈政治風暴仍在繼續,多名議員呼籲罷免總統特朗普,交通部長和教育部長當天先後宣佈辭職。特朗普當天發表講話稱新政府將按時上台。 [7] 

社會分裂評論

分析人士認為,拜登執政團隊要想根除系統性種族主義和社會不公的“內在病灶”將面臨極大困難。 [1] 
外交學院國際關係研究所教授李海東表示,2021年拜登就職後可能會在某種程度上緩和種族關係,但不可能根本解決種族矛盾。 [1] 
分析人士指出,儘管特朗普的講話似乎預示國會騷亂後有關總統選舉結果的爭議告一段落,美國社會也再度響起敦促白熱化黨派政治降温的呼聲,但兩黨政治極化、社會分歧擴大、民眾對“建制”和精英不信任等問題積重難返,政治內耗觸目驚心。 [7]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