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號軍起義

鎖定
號軍起義,清末貴州農民起義。又稱教軍,白蓮教支派燈花教組織的起義軍。各個教軍用不同顏色的包頭巾,號掛與旗幟的顏色也各不同。號軍主要活動地區是銅仁、思南、石阡、湄潭、甕安、開陽以及貴陽外圍地區各州縣,黔東北是根據地。
1855年(咸豐五年),紅號首先在銅仁起義,首領為舉人徐廷傑等,佔領10餘州縣。次年,黃號軍首領何得勝所部活動於貴陽外圍地區。號軍主力白號由劉義順領導,在思南英武溪起義。1864年(同治三年),遵義商人之子張保山,改名朱明月,詭稱明代崇禎帝十二世孫,號軍推為領袖,稱朱王或秦王,劉義順被推為大丞相。1868年,湘軍席寶田等率軍向號軍基地進攻,川軍唐炯率1.2萬人前來參戰。3月朱明月等殉難。號軍主要首領劉義順退守轎頂山,最後至上大坪,上大坪失守後,被清軍俘於途中,在成都就義。戰鬥了14年的號軍起義至此失敗。
中文名
號軍起義
外文名
Army uprising
起義地址
貴州
所處時代
清朝鴉片戰爭時期

號軍起義白號軍

號軍起義 號軍起義
早在鴉片戰爭時期,思南鸚鵡溪汪家寨何冠益等八個武秀才,想從軍報國打擊外國侵略者,因聞清廷割地賠款乞和,八個武秀才大失所望,他們對朝廷的腐敗無能、地方官紳欺壓人民的行徑恨之入骨。鸚鵡溪廩生李春華,平時巴結宮府,欺壓百姓,深得歷屆知府賞識。當清廷下令興辦團練時,他首先響應,當了團總,更加仗勢欺人。
此時,中華民族與外國列強的矛盾、各族人民和清朝廷的矛盾、當地人民和地方官紳的矛盾交織在一起,思南農民起義處於一觸即發之勢。這時,秦魁榜引來了白蓮教支派燈花教主劉儀順,用傳燈花教的形式來團結民眾,組織起義隊伍。不到半年,劉儀順、何冠益等於1858年元月18日率領三千多人在鸚鵡溪打敗了李春華,舉起了義旗。他們響亮地提出“反折徵、反捐輸”的口號。起義軍首先攻下思南府城,殺了知府福奎。他們一面分兵四路向印江、石阡、務川,龍泉等地進軍,一面着手選擇農村山寨,建立根據地。
隨着號軍勢力不斷髮展,1859年,劉儀順在思南楊家坳岑頭蓋建立了代表農民利益的政權,舉朱明月為秦王,國號“江漢”。劉儀順自封為左丞相,統管軍政大權。秦魁榜封為右丞相,何冠益封為大老闆。白號軍其餘各大小頭領依次封為王、公、侯、元帥、將軍、軍師等職,並鑄印鑄錢。起義軍政權建立後,隨即頒發了“謄黃”制定了新的策略。在政治上,從原來的“反折徵、反捐輸”的口號進一步提出了“反清復明”的口號,在體制上實行政教合一;在軍事上主張攻打城鎮,但不固守城鎮,把根據地建立在農村;在經濟上實行且耕且戰。
他們把轄區內一些逃跑地主的土地分給無地少地的農民耕種,白號軍自己耕種清軍的屯田和一些祠廟公田。這樣,農民有了土地,整個根據地的農業生產得到了發展,經濟較為富裕,號軍的糧餉實現了自給自足。這時的清軍統治區經濟卻非常貧困,嚴重缺糧。1863年是白號軍最興盛的時期。白號軍抓住這個機會,一一面用武裝攻打清軍,一面在各地開設“藍白場”,公開向清軍統治區的百姓賣糧。清軍兵士,只要不帶武器,同樣可以去趕藍白場,但必須用白號軍的“嗣統通寶”(貨幣)。同時,號軍還在藍白場上利用唱花燈、唱戲的形式對清軍統治區的農民進行政治宣傳。
太平天國革命失敗後,1865年清廷鎮壓太平軍的川湘軍先後轉調鎮壓貴州農民起義,重點進攻白號軍。繼雲南布政使劉獄昭於1865年5月10日領湘軍由合川入黔,直接由桐梓進犯正安州後,1866年6月,李元度又率湘軍入黔並攻下思南大小屯營盤,白號軍的形勢急劇惡化。起義軍由於在軍事上保守,在力量壯大後仍然不經營城鎮,各自固守山頭;同時,在白號軍興旺時期混進的一些投機分子,在川湘軍入黔後便嚇昏了頭,這樣就給清軍造成了可乘之機。清軍採取剿撫結合的毒計,使白號軍中的投機分子首先動搖,投降清軍。清軍再利用這些叛徒引誘勸降,使白號軍軍心混亂。清軍開始向白號軍進攻時,劉儀順還能指揮各營壘之間互相支援。後來清廷不斷增兵,對各營採取分割包圍、各個擊破的策略後,各營壘之間互相不能支援,終於使持續十餘年的幾十萬起義軍走向絕境。
這次白號軍起義,參加人數之多,遍及地域之廣,持續時間之久,在貴州農民起義鬥爭史上是少見的。參加這次起義的主要是農民羣眾,還有手工業者、小商販、城市貧民、知識分子以及清軍士兵和部分下級軍官。
白號軍不畏強暴,不怕犧牲,響亮地提出“反清復明”的戰鬥口號,贏得了廣大民眾的擁護。這次起義,沉重地打擊了那些殘酷欺壓人民的大小官吏和土豪劣紳,削弱了清王朝的封建統治基礎,牽制了湘、黔、川、滇四省的兵力,有力地配合了貴州全省其他兄弟少數民族的起義,支援了太平軍的革命戰爭。雖然起義最後失敗了,但他的歷史功績是永不磨滅的。 [1] 

號軍起義紅號軍

紅號軍起義的首領和成員主要是銅仁府屬上五洞(當時土司所轄的行政區域名稱)的各族人民中的代表物,其根據地在梵淨山的江口縣境內。紅號軍起義的導火線是反“折徵”。咸豐初年,清政府規定,農民納糧從徵實物(穀子)改為徵銀錢,從而加重了農民的負擔。如當時交谷一斗,僅值銅錢四、五百文,而實行“折徵”以後,每鬥谷交一千文至二千文,再把錢折成銀價,使農民負擔增加三至四倍,引起了農民的不滿。咸豐四年(1854年),上五洞舉人徐延傑(德旺鄉交界河人)、梅繼鼎(德旺街上人)、夏昶(太平鄉寨杉人)等組織羣眾反抗。十月初二日,他們帶着幾百人,挑着糧食去銅仁府交納,遭到官府拒絕,羣眾氣憤已極,將糧食倒在衙門前的大河裏便回家了。這件事成了第二年武裝起義的前奏。
咸豐五年(1855年)九月二十八日,上五洞人民在徐延傑、梅繼鼎、夏昶、吳勞苟等人的帶領下,以上糧為名,攜帶武器,陸續前往銅仁。十月初一,各路“挑糧”農民齊集銅仁校場壩飛山廟。初二凌晨,包圍了銅仁城,從瓦窯河拖來大木撞開北門,吳勞苟執旗帶頭衝入,殺散守城營練,佔領各衙門。知縣劉兆凱、遊擊達仲阿、典吏彭希齡、管倉員周庠等頭天晚上乘舟逃往湖南,知府葛景來在一民舍的後院裏自殺。紅號軍佔領銅仁城後,釋放了政治囚犯,開倉放糧救濟百姓,拿出清軍庫存軍火裝備部隊。起義軍攻城時,以紅巾矇頭為號,故稱紅號軍。
紅號軍佔領銅仁城後,對部隊進行了整編,由徐延傑、梅繼鼎任軍師,陳福林任副軍師,吳勞苟為元帥、徐興為將軍。紅號軍起義傳開後,雙江的劉世美,印江的吳燦奎、田宗達率眾響應,先後攻佔了松桃廳(殺死經歷陳鏞)、思南府、思州府(岑鞏)、石阡府、印江縣、玉屏縣、青溪縣、邛水縣(三穗縣)等府廳縣城。然後兵分兩路,攻打湖南的晃縣、鳳凰、吉首、花垣,四川的秀山等。所到之處,勢如破竹,搗毀文武衙門,鎮壓貪官污吏,人心大快,很快發展到一萬多人。
紅號軍的節節勝利,震動了清廷,咸豐帝迅速下旨增調湘軍入黔,咸豐六年(1856年)二月包圍了銅仁城。號軍由於兵力分散,內守不足,外援不至,湘軍用十餘門鋼炮向城中轟擊,吳勞苟等率眾抵抗,二月二十三日城陷,號軍首領陳福林等逃脱,徐廷傑、梅繼鼎、吳勞苟、徐興陣亡,部隊遭受極大損失。號軍餘部撤出銅仁後,原佔領的地盤又落入清軍手中。湘軍都司田宗藩代理銅仁知府,吉隆阿代理遊擊,彭瀾代理知縣,黔軍將領王敬業、圖塔納駐守江口,對上五洞起義號軍進行清剿。
之後,從銅仁撤出的首領陳福林、趙子隆(德旺堰溪人)與劉士美、嚴佔螯、毛正年(又稱毛大仙,石阡人)等,退往梵淨山,在南麓德旺楊柳的三角莊建立根據地。在山上修築木城,以“真主出世、彌勒降生”為號召,將鳥羅司隨母討飯的十四歲少年吳三童(又名肥駝駝)接來,説他手掌有“大大福”三字,立其為“蜀後幼主”,組織恢復擴大號軍,繼續反對清朝地方政府。五月初一,義軍由根據地出發,經望城坡襲擊江口城,王敬業、圖塔納大敗退回銅仁,義軍追至城外包圍了銅仁城。七月,清廷任命楊書魁為銅仁知府。八月初四日,楊與帶練委員閻鐓、武生李傑等三百多人從遵義出發,經閔孝前往銅仁上任,當經過閔家場時,被趙子隆所率義軍伏擊,將楊書魁話捉至三角莊關押,李傑、閻鐓及大部隨行人員當場打死。接着於八月上旬,川北總兵蔣玉龍率川軍由四川入黔,在松桃石硯被紅號軍苗族首領白喜貴與趙子隆協同伏擊,蔣玉龍大敗逃至鎮遠衞,後被清廷撤職。號軍的幾次勝利,大大鼓舞了士氣。於是,一面調兵繼續圍攻銅仁,一面在根據地三角莊屯積糧食,趕造軍械,張貼布告,號召人民秋收後出師湖南。這一消息傳到北京,清廷震動,急令川、湘、黔三省出師進剿。
道光十八年,清廷批准在銅仁府建考院,推行科舉考試製度,這時桃映甕會小坡有一位縣庠生雷洲,以鄉紳身分參與修建,因盡忠職守,深得銅仁府官員信任。此前雷洲曾雲遊湖南,結識了一個姓王的燈花教徒,一向循規守矩的雷洲從此受到進步思想的影響。紅號軍起義主力被鎮壓後,雷洲便聯合當時的甕答鄉(後來的勻都鄉)新寨青年李丕基,在燈花教王某的策劃下,以防紅號軍餘黨竄犯為由,矇騙官府,構築山寨,組織“三元團”,結團自衞,暗地籌款捐物,支持紅、白號軍反對清朝地方官府。
紅號軍的幾次勝利,王敬業、圖塔納被革職,銅仁知縣彭瀾外逃,駐銅仁城的湘軍慌恐之極。湖南辰沅道的瞿誥再次向駱秉章告急,駱派知洲兆琛為將,率千人,令其原在銅仁的敗將吳自烈、王敬業、圖塔納、吉隆阿、田宗藩帶罪立功,對號軍進行反撲。首先,令吳永清、麻元貴、龍子亮等由大興出兵,進攻牛郎場,十月初四牛郎場陷落;初六日,田宗藩令麻元貴、周洪印等分三路進攻三元屯,號軍向怒溪、壩盤撤退;初七日,吉隆阿率兵進攻壩盤,三角莊的救兵才趕到花橋、掛扣、銅鼓一帶,壩盤已被進攻牛郎、溪口的湘軍佔領,義軍首領劉天保、郭金綏被擒,英勇就義;隨後,怒溪、龍陽、鐵廣等據點相繼失陷。十月二十六日,湘黔清軍分兩路,一路由怒溪經太平、官壩至德旺;一路從江口經閔家場至德旺,對三角莊實行包圍。清軍一路從正面進攻,被號軍擊退,另一路從後山投擲火彈襲擊營地,清軍頭天晚上混入義軍的奸細縱火焚燒倉庫,救出楊書魁,號軍內部混亂,雖經過頑強地抵抗,但終因寡不敵眾,首領趙子隆等不少將士戰死,董浩然、夏迎賓等145人被俘當場就義,其他義軍將士退到梵淨山深山老林隱避起來,然後分路轉移。
清軍攻打三角莊得逞後,便向湘川黔各府縣行文,“嚴拿匪逃犯”。十一月,吳燦奎、劉世美、楊宗保、田宗達、毛位元等在施秉稍木溪被捕;田瑞龍、嚴佔鰲在鎮遠被捕;次年正月吳三童等二十多人在思南被知府福奎之子賽錦邀約會牛渡灘團首覃方仁捉住。這些號軍首領先後被押往貴陽就義。
紅號軍雖然大部被鎮壓下去,但他們的影響深遠,餘波此起彼伏,咸豐七年,楊成德在梵淨山組織紅號軍餘部進攻江口,在寨杉殺死團首武生夏開禮、外委姚承思;十二月,陳大春在梵淨山腳的順溪河響應思南白號軍起義,配合在江口阻擊清軍;咸豐八年,李八癩子與進喜老陳、安毛(毛位元餘部)先後進攻江口興隆場、松桃寨英及銅仁觀音山;咸豐十一年以後,繼起的紅號軍首領包茅仙等組織人馬配合思南白號軍覃福英,多次進攻銅仁,與知府沈炳營、閃雲較量;並同汪朝清、雷大榜聯合,與清軍在沙壩、怒溪、黃岩一帶展開激烈戰鬥,汪朝清、雷大榜犧牲,包茅仙率部分義軍突圍逃脱;同治二年四月與白號軍再次聯合攻打銅仁;五月進攻松桃孟溪;六月二十二日攻閔家場。十月被銅仁知府陳昌運追擊,繞道岑鞏馬鞍山,經凱德、江口,在岑忙紮營,被清軍層層包圍,經過激戰,大部號軍戰死,包茅仙帶部分勇士突圍逃入梵淨山,藏在山腳的一個洞裏,因洞門是瀑布清軍不敢入內。同治四年,包茅仙被練兵四目團李國化包圍,血戰犧牲。此後還有一些小股號軍,有的就地隱藏,有的組織羣眾在鄉間繼續戰鬥,直到同治四年下半年方被最後鎮壓,前後堅持達十一年。 [2] 

號軍起義黃號軍

鴉片戰爭後,清政府橫徵暴斂,官吏層層盤剝,民怨沸騰,在廣西“太平天國”農民運動的影響下,銅仁下五洞人民於咸豐五年(1855年)起義反清,稱紅號。 [3] 
咸豐七年七月,羅應儒、胡勝海、大小白滿(姓冉,又名大小板板,桐梓人)等率眾在平頂壩附近打富濟貧。以魚泉溝洞為據點,策應紅號戰鬥。知府調凌把總率清兵征剿,在蒲竹溪激戰,凌把總及士兵百餘人喪命。十一月,知府復遣練統馮德元與人和團首楊德友率練勇聯合進討。胡勝海潛回甘溪,大小白滿暫避沿河官舟,羅應儒率眾退守魚泉溝洞據點,揚德友團以火攻取勝,羅應儒被俘犧牲 。
胡勝海回到乾溪梅林寺,被保舉為當地建設濟民保安團(簡稱濟安團)團首。勝海秘密白號軍劉儀順為教主,宣傳燈花教組織民眾反清。入教者甚多,推胡勝海為“ 威福王”,豎黃旗,頭裹黃巾稱黃號,以乾溪梅林寺為大本營,積草囤糧,開展武裝鬥爭。
咸豐八年二月二十四日,黃號軍開赴大堡(今德江縣城),首戰馬蹄溪,旗開得勝。知府即派印江知縣鄧玲筠與人和團首楊德友夾擊號軍。號軍放棄大堡,退守梅林寺,誘敵深入,相機殲擊。
三月,鄧兵宿營分水埡 ,號軍連夜奔襲,擊斃鄧玲筠。十一日,大堡武生梅國山率團勇將鄧屍體運送印江。行經潮砥遭號軍伏擊,全葬身烏江。十五日號軍再次佔據大堡。在黃家屯、小屯等險要關隘構築工事,紮營安寨。二十二日,號軍挺進煎茶、佔據東華溪等地,與思南白號會師。聯合對付清軍和地方團隊武裝。大批農民投奔號軍、號軍隊伍迅猛壯大。
四月,黃號軍配合務川號軍攻佔川縣城,知縣阮文藻和千總劉榮昌攜眷逃遁興義寨。十月,胡勝海率黃號攻克興義寨,生擒阮、劉,押回大本營囚禁。
十一月二十三日夜,人和團乘胡勝海率主力遠征之機,收買大本營號軍馮金龍,襲擊號軍,救出阮、劉,殺害胡勝海妻兒老幼,搗毀大本營及孟家堡等號軍據點。
咸豐九年正月,知府調團隊聯攻胡家坪號軍,胡勝海率兵撤回大本營,是月,德境斑鳩洞、牛渡灘、合朋等地農民紛紛舉旗稱號起義,知府調團隊進剿,被號軍打得狼狽退逃。
三月,黃號開進長安壩(今錢家鄉)紮營,派員與各地號軍聯繫,商榷軍機事宜。知府親自領兵攻打德江黃號。號軍在胡勝海的指揮下,設防嚴密,進退有度,清兵未得進展。四月,胡勝海率隊進駐大堡、木葉水等地,德江、思南黃、白號軍互相策應,聯合抗敵。九月,清軍派遣楊德友團攻打大堡號軍指揮中樞,分兵攻打長安 、木葉水等地號軍。胡勝海率隊交替掩護撤住沙溪,先後在鷹嘴巖、黑麪巖、雞公嶺激戰。終因勢單力薄被迫向黃家壩轉移。人和團緊追不捨 ,知府調練勇千人助戰。黃家壩一戰,號軍失利,損失慘重,於十二月撤回大本營休整。
咸豐十年三月,潮砥號軍攻打駐黃家山清軍團隊。知縣汪麗金退守江村,急向知府 援,湘軍副將率“虎威軍”馳援,攻打棬子坪號軍。號軍打死湘軍都司毛貴良和潮砥團首等多人,號軍首領張宗學陣亡, 子坪失守。不久,“虎威軍”開赴貴陽,號軍收復棬子坪。
四月二十二日,黃號三出大本營佔踞大堡,進軍煎茶。煎茶團隊在馬鹿巖阻擊。兩軍激戰4小時,號軍獲勝,打死團勇3人,團丁10 餘人,後收兵返回大堡。於五月十一日聯絡白號火攻煎茶團隊佔領煎茶。
咸豐十一年六月,胡勝海率黃號進佔平頭蓋,擴建據點。八月,人和團進犯,戰鬥持續兩月,勝負不分,號軍棄寨退回大本營。十月,知府親率大兵征剿泉口司(今泉口鄉)號軍,然後與人和團夾擊梅林寺,黃號棄營撤至大堡。
同治元年(1862年),黃、白號軍聯合抗敵,在思南雷神槽打死清軍副將等10餘人。七月打傷知府總兵吳宏盛。八月,共和號軍結荊竹園白號攻佔平頂 。號軍連營百里,知府下令設防思南。十月,清兵都司傅得勝等到鳳凰山(原德江、今屬印江)籌餉,遭號軍截擊,都司喪命。十一月,荊竹園號軍馳援大、小屯號軍,知府總兵吳宏盛率兵阻擊身亡 ,死傷官兵無數。
同治二年正月。大、小屯號軍聯絡清江青號支援,青號於2月進至潮砥小溪,與小溪團隊展開激戰。打死團隊200餘人,配合大、小屯號軍收復失地。9月,汪家壩李興國等立稱蘭號,與黃號為敵。黃號結荊竹園白號進討蘭號,在黑雲溪展開激戰。
同治三年正月,銅仁紅號戰事告急,德江號軍派兵馳援,支援紅號戰鬥。
同治四年三月,胡勝海率黃號進軍煎茶,遭解家渡、竹園文生合團截擊。號軍攻下煎茶後,回師鞏固長安壩據點,分兵攻打解家渡、竹園兩寨。四月,李興國率蘭號攻打長安壩黃號,敗回黑雲溪。六月,黃號聯合白號圍攻牧羊嶺八聖田團首張金營寨,打死團首及團丁百餘人。
是年,號軍戰果輝煌。佔踞了荊竹園、偏刀水、城頭蓋、 覃家寨、玉華山、上大坪、大堡等。號軍邊訓練,邊生產,糧餉自給,隊伍日益壯大。
同治五年六月,李元度率貴字四營攻打大、小屯和荊竹園號軍。各地號軍聞訊弛援,將李元度打敗。七月,大、小屯號軍首領分別投降清政府。八月,李元度移營三刀水。至此,清軍與號軍以烏江為屏障,分佔河東、河西。不久,李元度攻打江家寨、覃家寨號軍,牛渡灘號軍增援。李遣副將鍾輔朝率潮砥團隊截擊,被號軍打敗。十月,李元度調貴字四營圍攻江家寨,百餘清兵攀上懸崖,上下夾擊。以火攻破江家寨,號軍撤至龍盤溪。至此,號軍沿江營寨多被攻陷。唯偏刀水、巖科營、大堡、牛渡灘等據點尚存。
同治六年李元度分兵四路,猛攻號軍荊竹園,各地號軍弛援,共18個營計1萬多人,駐紮在20公里的地段上,聯合抗擊清軍。
同治七年正月,席寶田率湘軍洋槍隊7千餘人至三刀水與李元度會合,向荊竹園號軍發起強攻。號軍浴血奮戰,荊竹園失守,僅3千人突出重圍。
二月,席寶田奉令鎮黔南苗民起義軍,李元度屯兵偏刀水。三月初一,叛軍聶定幫帶領受招安的6個號軍營寨,向覺林寺號軍發起突襲,號軍領首朱月明被俘殺。是月,川軍配合黔軍圍擊,於十二日到達偏刀水。四月初二,川、 湘、清軍會合偏刀水,初六,號帥王廷芳降敵。清軍長驅直入,攻破號軍防禦門户,楠杆子至寬平10寨號軍先後瓦解。李元度率兵攻打牛渡灘、大堡黃號,密遣人誘降濟安團黃號首領何永華為內應,突襲大堡,黃號退守小屯據點,終因兵力懸殊,號軍全被殲滅,黃號首領胡勝海、王茂蘭、田修武等被擒送思南李元度殺害。 [4] 
號軍起義 號軍起義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