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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順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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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順鎮筆名洪川,既是劇作家、又是小説家。他創作的歷史劇《魂斷燕山》、《燭影搖紅》,歷史小説《長河落日》、《竹林七賢》、《蜘蛛人謝安》等數百萬字作品,暢銷7個國家和地區,好評如潮。
中文名
王順鎮
外文名
WangShunZhen
國    籍
中國
畢業院校
廈門大學 [1] 
代表作品
《長河落日》,《竹林七賢》 [2] 
性    別

王順鎮人物詳述

王順鎮認為,創作離不開大量的閲讀。1961年他廈大中文系畢業時,除了中國的文學名著外,還讀完500多部當時國內已經翻譯出版的外國名著,可那時多讀書是錯誤的,因此他還向全系作過檢討。
“文科學到極致,就是讀史。剛開始讀歷史時,你會覺得非常枯燥。但是,等到你真正讀進去時,你會發現,歷史是非常迷人的。”王順鎮説,“我中午不午睡,晚上不過12點不休息,主要精力都花在閲讀上,這個習慣大概堅持了50年。最近這兩年,我的生活才做了一些調整。”如今老王已年逾7旬,依舊神采奕奕。
福建省藝術研究院院長王評章曾這樣説過:“順鎮基本上是沉浸在史籍和古書中的,但他的思想卻是現代的、新鮮的。他從歷史中讀出的都是現在,從現在中又都讀出歷史。”
1961年至1970年,王順鎮在福建省戲劇研究所工作。1981年調到當時的莆田地區文化局劇目工作室工作,主持本地區戲劇工作,以組織輔導本地區的戲劇創作為主要任務。在他抓戲劇創作的6年中,莆田地區連續三屆共有5個劇目榮獲“全國優秀劇本獎”(後改稱“曹禺獎”),其中由他執筆的歷史劇《魂斷燕山》以滿票獲得第二屆“全國優秀劇本獎”。這五部劇本後來都被收入《中華文學通史》,成為聞名全國的“閩派戲劇”奠基之作,對全國曆史劇的創作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20多年後,著名戲曲評論家、原中央藝術研究院戲曲研究所所長王安葵在一篇文章中這樣指出:鄭懷興的《新亭淚》與周長賦的《秋風辭》、洪川、凡夫的《魂斷燕山》等作品為新時期福建劇作在全國的地位奠定了基礎,同時也引領了全國戲曲創作的潮流。
20世紀90年代,王順鎮開始轉向歷史小説創作。他先後創作出《長河落日》、《竹林七賢》、《蜘蛛人謝安》,以及大型系列歷史小説36計中《樹上開花》、《調虎離山》、《混水摸魚》、《隔岸觀火》等。
當時,老王無意中得到一則台灣徵稿的消息,就把《長河落日》這部歷史小説郵寄到台灣。台灣的出版社接到書稿,甚是喜歡。後來這部作品還榮獲“第一屆羅貫中歷史小説獎”。
之後,台灣的出版社邀請老王繼續寫稿,讓他組織作家創作“三十六計”大型系列歷史小説。老王組織了全省10多位熟悉中華歷史的作家共同創作,並由他統一提供創作素材、佈局。該叢書描述了從春秋戰國到清朝三千年間的傑出人物等。“三十六計”交稿後,台灣、大陸都一版再版(差不多每年一版),出版商賺得“一塌糊塗”。台灣大概印刷了8、9次,大陸印刷了7、8次,印數遠遠超過台灣。
王順鎮的作品
王順鎮的作品(4張)
《竹林七賢》是老王比較滿意的作品。原福建省戲劇研究所副所長陳貽亮曾這樣評價《竹林七賢》:“順鎮用他特殊的深邃的眼光和尖鋭的視角去觀察、剖析歷史,無論是語言、文字、事件的安排,矛盾的設置,人物關係和人物心理的描繪,都是與眾不同的,都是王順鎮式的,特別是作品的深刻度,比我所看過的其它歷史小説,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管是歷史劇、還是歷史小説,王順鎮都大獲成功。“不管戲劇還是小説,都離不開刻畫人物,只要人物活龍活現、是深刻的,那它就是上品。”王順鎮從寫戲劇過渡到寫歷史小説,一點也不覺得吃力。
“‘人事盡時天理現’,讀史讀多了,你就自然會發現自然規律,包括歷史活動規律、人類活動規律、民族盛衰規律、甚至是一個人的成長規律。”王順鎮認為,一個人的行為是由遺傳基因、文化基因、“場”等共同決定的。
在創作上,老王有一條原則:“寫劇本也好、寫小説也好,我基本做到一點:別人用過的招數不用。從真實出發,從事實出發的東西才有生命力,但是也不能搞得乾巴巴,你要讓人物復活,讓他活蹦亂跳,要很有特色,很有依據、很真實。復活後,還要把人物帶到他原先的生活環境,如果寫的是公主,你把她要帶進古代宮殿,這就是典型環境、典型的人物性格。”
“我不但把人物帶進古代,自己也進入古代。我寫《長河落日》時,每一回寫作之前,我都要反覆地播放《春江花月夜》、《塞上曲》、《陽光三疊》,營造相同的文化氛圍。”
老王笑着説:“我也養成一個‘職業病’,小説寫完之後,在夢中,常常有另外一部小説在形成了,故事情節完整,人物之間會對話,還跟我對話。那情節很快,就像過電影一樣在我腦海裏播放。所以把自己從故事中解脱出來,我有一個辦法,就是通過讀佛經,讓自己的腦袋瓜空白。”
老王認為,凡是一流的作品,都揭示着真理,二、三流的作品只是重複着眾所周知的道理。寫書跟做人一樣,要對民族負責、對讀者負責。
老王強調説,讀了歷史,對世界、對人生的看法都不一樣了。人會因此變得更加豁達,不會為雞毛蒜皮的事情爭執不休。讀史可以説是開卷有益,它會讓人變得聰明。

王順鎮評論文章

挖掘史墓的作家——王順鎮●修懿
在我的印象中,王順鎮是個謎。要解開這個謎,似乎很難。
他好像很神秘,又很高深,總讓人覺得應該仰視他。他時常以淵博的歷史知識去“好為人師”地指導別人,幾乎沒有聽過他讚賞別人的話,卻常見聞他以不屑的表情和語氣直截了當地否定別人的見解。
生活在現實中的王順鎮猶如是剛從歷史的羣山中走出來似的,渾身都是歷史味。他對歷史各個朝代的更替瞭如指掌,可以稱之為“史通”;而且,他經常以史識來對應當代,説,歷史常有輪迴現象。也許是他太明瞭這人世了,人類的一切活動他都可以有史實的對應解釋。
以史為鏡來映照世態人心,這是老王的思維方式之一。其實他是現實社會人事的“大軍師”,但他總覺得很少人能理解他的“高謀”,有點“曲高和寡”的憤懣和遺憾。
然而,他感到欣慰的是,他精心創作的歷史小説《長河落日》上下卷在台灣實學社出版而獲得該社第一屆“羅貫中歷史小説創作獎”優等獎,前不久湖南文藝出版社以《隋文帝》為書名分“席捲天下”和“葉落長安”上下卷出版。
老王很在乎他的歷史小説。他覺得不需要有太多的解釋,他的作品就是最好的註腳。台灣實學社稱王順鎮為“資深劇作家”、“歷史小説家”。《長河落日》出版後,該社又出版了他的三卷本力作長篇歷史小説《竹林七賢》。同時,出版社還讓他組織主編三十六計系列歷史小説叢書。他在主編這套叢書的同時,還自己動筆寫出了其中幾本,如已出版的《樹上開花》、《調虎離山》等。
《長河落日》是老王三十年前寫的初稿近年內修改出來的,以隋朝初年的朝政爭奪與人性情仇的故事為描繪內容,波瀾壯闊的政權鬥爭,爾虞我詐的骨肉相殘,讓人看起來“掠奪與復仇”的驚心動魄。湖南文藝出版社改其名為《隋文帝》,有一種書市經營操作的意識。其實這部歷史小説不用包裝,本身就很有情節動人、氣派不凡的閲讀吸引力,而且能引人深思。
據小説家黃驗説:“《長河落日》寫活了歷史,寫活了人性。從中可以讀到大決策、領導心理學、權力與人性的善惡。這是歷史小説登峯造極之作。”
讀王順鎮先生的歷史小説,有一種歷史沉重的壓迫感。他擅長通過歷史事件進行深層的人性心理剖析,對歷史人物在當時的生存空間和心理微妙把握得非常精緻準確,甚至營造出許多生動形象的細節把人心細膩地刻劃出來,既是填補歷史的空隙,又是延伸歷史的內涵。有時還善於抓住某個歷史事件的偶然性因素,發掘出必然性結果。
同時,他在創作歷史小説時,整個身心沉浸在歷史人物的活動環境中,設身處地地把人物人性的負面(陰暗心理)描繪得活龍活現,力透紙背。尤其是對政爭、權術、人性的刻劃剖析,描摹得令人覺得歷史好像是由個別人物隨意性的扭轉,給人以歷史縱深感的無窮聯想和啓迪。
老王好象是在挖掘歷史墳墓,翻檢出適合社會人類文明發展須以警示的人物心理。不能説他是帶着欣賞心情來展示這些心理,而應該看作他是帶有批判的意識描繪這些歷史人事的。
他的《竹林七賢》也是把“七賢”人物放在勾心鬥角權心傾亂的政爭背景中。而且還別出心裁地運用魔幻現實主義、象徵寓言的手法穿插進行描敍,有空靈感和神秘感在文本中沁透出來。如在《隋文帝》下卷中有一段長孫晟與耿詢的對話,有關鳥語與人語的區別的神秘描述,令人驚異又歎服他的春秋筆法。 挖掘歷史墳墓,王順鎮看穿了歷史實性,他幾乎可以把歷史長河中的某個時段的曲折迂迥都透視得清晰明白。也許他經常躺在被歷史書架圍起的竹躺椅上,一邊前後搖晃着身體,一邊上下思考着歷史人物的心理軌跡。
他所寫的歷史小説雖然充滿着血腥味、計謀權術,但他的本意並非要讀者去步歷史後塵。在《隋文帝》的結尾中有一段這樣寫道:
“世間的苦難,一個家族的顛沛、人與人之間的殘害,要淪落到怎樣的境況才能得到平靜?人活在世上,必須永不止息地、不分親疏地相互殘殺嗎?”
這位1937年出生於木蘭溪畔仙潭村的國家一級編劇,曾與人合作《魂斷燕山》歷史劇獲全國優秀劇本獎,現為市作協主席的王順鎮先生,好像永遠帶着謎樣心理在一鏟一鏟地挖翻歷史的“墳墓”?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