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温柔與暴烈

鎖定
《温柔與暴烈》由黃碧雲著,由天地圖書公司於1994年出版。 [1] 
書    名
温柔與暴烈
作    者
黃碧雲
出版社
天地圖書公司
出版時間
1994年
頁    數
257 頁
定    價
HK$40.00
ISBN
9622577636

目錄

温柔與暴烈內容簡介

黃碧雲,她不似女子,倒像是一個闖蕩一生的男人在總結自己。多數的年輕的女作家敏感細膩,浪漫情懷,玫瑰色的世界,充滿愛情和生存的喜悦。而黃碧雲感興趣的不是那個只有愛情和生命的世界。
在《温柔與暴烈》中,她幾乎每一篇都在探尋生和死、愛與恨之間的某種臨界點,她總是把筆下的人物推向這樣的生存狀態,然後再去觀察生和死、愛與恨之間互相逼近、互相過渡、互相糾纏時的種種表現形式。她從不大驚小怪,從不悲天憫人,再怎樣的温柔和暴烈,也都用的是平靜的、但卻相當獰厲的敍述筆調。在這一點上黃碧雲倒有些像當年的海明威老人。海明威的《印第安營地》寫一個醫生為印第安女人接生,她那個因受傷而躺在上鋪的丈夫,因為受不了女人的慘叫而自殺。然而不管是敍述人尼克,還是他做醫生的父親,都是那麼平靜如常。一個人生了,一個人死了,就是這麼回事。只是黃碧雲並不僅僅去表達一種感受而己。在《失城》中,陳路遠殺死了妻子和四個小孩,領鄰居進門當見證時是這樣説話的:“你要進來嗎?沒關係,他們都死了。”而送鄰居出門時又是這樣説話的:“對不起,我滿腳是血,還是不送了。孩子不知死掉沒有,我上去看看。”這不是印第安男人忍受不了孩子暴烈的出生而自殺的那種平靜。那個印第安人畢竟和小尼克沒有什麼感情上、親緣上的關係。這是一香港男人忍受不了妻兒之存在而將她們殺死的平靜。並且不僅是平靜,客廳裏的鐳射唱機正傳來巴赫大提琴無伴奏一號組曲的音樂,而進門的陳路遠更是“現着光輝寧靜的、基督徒一樣的神情。”他是在進入一種美和宗教的情感極致狀態中殺死自己的妻兒的。毫無疑問,這個生死愛恨的臨界,黃碧雲為之痴迷。
黃碧雲的小説總會出現一種帶着温情的冷眼,乍讀則覺察不出温情在何處,好似盡處是話悽清的悲涼境地,可是把她前前後後的作品串起來,卻是能看出一個作家本性中的温度。視之如獰亦不過是她自我身份的一種調節,把暖色格打到最底,是一種反片的效果。用“玄”字來概括很貼切,“玄”字可解為暗湧之上一點帆,而黃碧雲並沒有去着力寫這“帆”,也沒有寫這種暗潮湧動,她寫的泰半就是那條似有似無的天際線,人只有永遠的靠近它,卻總抵達不到,她就是要寫這安穩寧靜、冷酷無情,別的留給外人去想,去想遠行漂流而好,去想騷潮奇襲也罷,在在是可以容易辦到的事,她只是做她該做的,旁的不為的一概不為。
近來黃碧雲出了最新的小説集《血卡門》,這種操之如玄的風格有了更為顯朗的朝向。它的開頭是這樣寫的:“幻滅總是與舞蹈相違背的。我説並且想念着你的時候。想念的時候總是飛揚。幻滅是那麼的一直沉。一直沉,你無法動彈,無法提起。那一雙腳,那麼重,大得不得了,鞋子無論如何穿不上去。我坐着就知道自己不能再跳了。”這和台灣作家朱天文的《荒人手記》的開頭有異曲同工之點,她是這樣説的:“這是頹廢的年代,這是預言的年代。我與它牢牢的綁在一起,沉到最低,最底了。”從行文開白處,便要我們跟着一同沉入下去,用一種類似誦經一般的心態去監視可能的吉光片羽,或許一無所獲,這樣的小説操守,大概是一種等待有緣之人的靜穆。難怪黃碧雲的小説總是賣不好,不過兩千本爾爾,而她一直寫,這個數目卻總是不升不降。

温柔與暴烈目錄

01温柔與暴烈
41嘔吐
65雙城月
91豐盛與悲哀
121雙世女子維洛烈嘉
129一念之地獄
151捕蝶者
183失城
217江城子
[2]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