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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桑丹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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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桑丹增(1946―1974),著名愛民模範,生前是洛桑丹增。誕生在父母逃荒的途中――瀾滄江畔。幼年時受盡了農奴主的壓迫。西藏解放後洛桑丹增成為西藏的第一代工人,滿腔熱忱地為建設新西藏出力,先後五次被評為先進生產者,成了優秀的共青團員。
中文名
洛桑丹增
出生日期
1946年
逝世日期
1974年
職    業
洛桑丹增

洛桑丹增愛民模範

洛桑丹增簡介

1972年1月,洛桑丹增參加了人民解放軍。不久,他又加入了中國共產黨。他以雷鋒為榜樣,走到哪裏,就把軍民一致、官兵一致的光榮傳統帶到哪裏。平時外出,只要對人民有利的事,他就主動去做。遇到車子上坡,他就幫着推;看見路旁的莊稼被踩倒了,他就一株株地扶起來;看到老阿媽背東西行走困難,他就幫着背。節假日,洛桑丹增比平時更忙,不是幫着生產隊積肥,就是給缺少勞力的翻身農奴背木頭。誰家的房子需要修,他就去擔水和泥;誰家的院牆需要補,他就去挑土做坯。他得知有一個印刷廠要為工人修浴池,主動跑去搬磚抬石。他聽説附近有個單位耗煤太多,馬上趕去幫着改了兩口灶。

洛桑丹增危難時刻

洛桑丹增為人民利益忘我地工作,在人民的生命財產受到威脅的時刻,他總是挺身而出。十幾年來,他曾先後十八次奮不顧身地搶救戰友和人民的生命財產。他曾冒着生命危險,跳下波濤洶湧的尼洋河,救出一名落水的兒童;他曾衝向即將倒塌的山牆,保護了一個工人的生命;他曾上懸崖,救驚馬;下水塘,救耕牛;多次參加抗洪、滅火戰鬥……
1974年12月30日下午4點多鐘,朔風呼嘯,寒流滾滾。此時,8個藏、漢兒童正在拉薩市人民公園南側河冰面上滑冰。忽然,11歲的藏族兒童咪瑪,失足滑到河心,壓碎薄冰,跌入了冰窟窿。
聽到孩子們的呼救聲,恰好路過這裏的洛桑丹增迅速跳上冰面,跑到冰窟邊沿,探身抓住孩子的手就往上拉。“咔嚓”一聲,腳下的冰層塌落了,兩人一起掉進了冰窟。
河水六米來深,冰冷刺骨。洛桑丹增全身浸在水中,吃力地用雙手把咪瑪託到冰沿,但都沒有能夠把孩子送到冰上。這時,岸上的幾個孩子拿來繩索和木板,想把他們拉上來,洛桑丹增忙喊:“別過來,危險。”
到最後關頭,洛桑丹增再次用盡全力,把咪瑪頂出水面,推上冰沿。咪瑪得救了,洛桑丹增卻再也沒有浮出水面……
小咪瑪的父親含着淚水説:“洛桑丹增用生命搶救了小咪瑪,我一定要教育小咪瑪,長大做洛桑丹增那樣的人。”
1975年,中央軍委發佈命令,授予洛桑丹增“愛民模範”的光榮稱號,並且號召全軍指戰員向洛桑丹增同志學習。

洛桑丹增宗教領袖

洛桑丹增簡介

洛桑丹增是書庫爾洛桑丹增大喇嘛,土爾扈特部的宗教領袖,也是渥巴錫的又一個堂兄。

洛桑丹增經歷

他7歲時送到阿嘉庫倫寺做滿金,表現靈異,甚得洛桑六世主持喜愛,被派往西藏達賴喇嘛處學習。經過多年的努力,學完主要經典後回到了土爾扈特汗國。後深得廣大僧眾的尊重,洛桑六世圓寂後,繼任洛桑七世喇嘛。1769年4月,渥巴錫召集決策層領導人決定東返祖國,洛桑丹增認為時機不成熟,但決策層都同意汗的意見,萬不得已,他向渥巴錫傳達了七世達賴喇嘛“斷言”:“1770年1771年是土爾扈特人走向光榮的兩年,也是離開俄國最為有利的兩年(帕裏莫夫著,許淑明譯《卡爾梅克族在俄國境內時期的歷史概況》第72頁,新疆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他適時傳達斷言,成為土爾扈特部東歸一個重要的精神動力。

洛桑丹增藏醫世家

洛桑丹增人物簡介

洛桑旦增是中國中西醫學會瘍科分會專業委員會委員,中國醫學會外治專業委員會委員,中華醫學會西藏分會常務理事,2000年的9月,第二屆平衡針炙醫學大會授予他“20世紀平衡針炙傑出人才稱號”,2001年4月聯合國和平基金會21世紀自然醫學大會組織委員會對其卓著的醫學成就授予“世界名醫獎”、“國際自然醫藥大獎”和“自然醫學獎”三項榮譽。2004年4月,聯合國和平大學第42屆國際自然醫學大會授於洛桑旦增先生國際醫學博士學位。

洛桑丹增傳奇故事

藏醫世家
洛桑旦增的祖居地在西藏東部的昌都地區貢覺縣的阿嘎地方(現在是一個區)。其家族房名叫“切麼倉”。這個家族在這一帶遠近聞名,“切麼倉”早年間家業十分興旺,家族除了醫道精湛,歷代中還有層出不窮的活佛和地方官員,洛桑旦增的曾祖父自小隨父親學醫。到了30歲的時候,以一名遊醫的角色遊歷了印度、尼泊爾和錫金,一去30年。期間,他遍訪名醫,採集名藥,為“切麼醫家”的醫學寶庫增添了寶貴的醫學財富,當他回到家鄉時,已是一個60來歲的老人,他用30多年的光陰,換回的是用30多匹騾馬馱回的世界各地的大量的醫書、醫藥和醫療器械。
洛桑旦增的爺爺在父親離開時,尚在襁褓之中,到了而立之年,才見到鬚髮花白的父親,在此之前,他一直是靠祖傳醫術行醫,父親給兒子講述了許許多多的異地奇聞,尤其是關於各種有別於傳統藏醫的醫道,如放血療法,火燻療法、點穴療法、捏拿療法以及皮搓療法等。所有這些,激起了30歲的兒子像父親一樣到外面闖蕩的願望,他的想法得到了父親的讚許,並對他的行程路線做了大致的安排。他揹着簡單的行醫用具上路了,他既去了父親去過的錫金、印度、尼泊爾等地,也去了墨脱專門考查藥材,還到了米林的“那宇”地方(據説這裏是藏醫始祖宇妥·雲登貢布的藥源之地),最後去了內地的五台山,這一去就是26年,幾乎和父親在外遊歷的時間相當,和父親一樣,他也帶回了大量的有關醫術的書籍和驗方。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在他們的家族的醫術中,引進了中醫的醫術。並且可以看出,洛桑丹增的爺爺在外的26年間,相當大的一部分時間和精力,都投放在天然藥物上,否則,難以解釋他冒着被毒蟲猛獸吞噬的危險,進到至今也難以有人涉足的墨脱(地處喜瑪拉雅南,全國至今唯一不通公路的縣)。這次行醫、學醫、研醫之旅,不僅是再次充實了“切麼”家族的醫學財富,而且將許多從未見過的植物引進了“切麼”家族的醫療驗方。在他主掌“切麼”家族的醫療龍頭的時代,家族的醫療聲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輝煌,不僅在昌都一帶,就連拉薩,業內人士對“切麼”家族也並不陌生。
洛桑丹增的爺爺活了103歲,在他將要告別人世的那幾年,社會出現動盪,為穩妥起見,老人將家中許多醫書資料或者送進寺院,或者埋藏在山洞。而將治療各種常見疾病和祖傳的秘方360種交到了繼承家族醫術的三兒子—洛桑丹增的父親手中。
遊醫,似乎是“切麼”家的傳統,洛桑丹增的父親18歲那年,即離家行醫,第二年,青梅竹馬的一家富户的小姐帶着傭人在米林找到了他,這位小姐後來就成了洛桑丹增的母親。一對年輕夫婦帶着傭人,一路行醫往南,到了墨脱。對於“切麼”家的醫者總要到墨脱去,洛桑丹增這樣解釋:藏醫藥有三個門派,一個門派偏重用植物入藥,一個門派偏重用礦物入學,一個門派偏重於用動物的骨肉入藥。而我們“切麼”家屬於第一種。“切麼”家配藥的比例大致是礦物佔10%,動物的骨肉佔20%,植物佔70%,而很多藥用植物只有墨脱才生長。也許是一種巧合,也許是冥冥中的天意,在墨脱,這個四季常綠,鮮花如潮,被稱作“白瑪崗”(蓮花山)的地方,孕育了“切麼”醫家新一代傳人。

洛桑丹增洛桑丹增的童年

像所有西藏活佛、奇人的誕生一樣,洛桑丹增的降生以及童年,也有許多傳奇的色彩。母親在墨脱懷上他以後,回到家鄉――米林縣的寧嘎村。1944年9月15日清晨,太陽還在東山的背面,寧嘎村還在一片沉寂之中,突然,一陣冰雹狂泄而下,驚擾了人們的晨夢,幾分鐘之後,冰雹嘎然而止,村人們擔心地裏尚未收穫的莊稼,紛紛跑出家門,令他們驚訝的是,滿地的冰雹並不是常見的白色,而是五顏六色,更奇的是,冰雹並沒有砸在地裏,只是鋪灑在村舍的房前屋後。村民們還沒從疑惑中回過神來,東邊山後的太陽光輝仰天怒射,天空的雲彩剎那間變成血色,一道彩虹飛跨天際,一頭連着遠山,一頭連着村邊的一所村舍。與此同時,一聲接一聲嘹亮的嬰兒的啼哭從彩虹裏傳出,劃破了清晨的靜謐,在小村的上空迴盪。
出生時的天地異象和“切麼”家族的背景,使這位“切麼”家族的第九代傳人—也就是現在冠名為洛桑旦增的人,引起了當地寧瑪派著名大活佛頓炯喇嘛的注意。經過長時間繁縟的宗教儀軌,3歲的孩童被頓炯活佛宣佈為“那宇”地方一座寧瑪派寺院的轉世活佛,並給3歲的活佛命名為“白瑪羅布”(意為蓮花里長出的寶貝)。這所寺院的名字叫做尼增(意為掛住太陽不落)。小活佛白瑪羅布被迎進寺院以後,一邊學習藏文,一邊背誦一些普通經文。因為是寧瑪派寺院,稍後一些,白瑪羅布便攻讀蓮花生大師著的《人智之德》。這部經書有380多頁,每頁經書長80公分,寬20公分,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藏文字母。除了日常的修習,小活佛白瑪羅布還要參加各種宗教活動,在特定的節日,還要為前來朝拜的信徒們摸頂賜福。沉悶而又嚴苟的寺廟生活過了3年,白瑪羅布已長到6歲,面相上有了一點兒宗教的肅穆神情。這天,德高望重的頓炯活佛陪同白瑪羅布的父親來到了尼增寺,父親想帶白瑪羅布到拉薩行醫。白瑪羅布自然十分高興,在頓炯活佛的允許下,白瑪羅布結束了活佛生涯,跟隨父親走上了行醫之路。
1951年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簽署的《關於和平解放西藏的辦法》(一般稱之為“17條協議”)西藏古老的歷史揭開了嶄新的一頁,這片沉睡千年的高原上開始萌發了新的時代綠芽。這一年也是他走上行醫之路的啓蒙之年,父親為人治病的幾例醫案深刻地留在了他的記憶中。
第一例,是父親為一個頭上長了一個幾乎和頭一樣大的瘤子的病人施手術。病人從肉瘤雞蛋大的時候就開始到處求醫,請喇嘛唸經發咒,但都無濟於事,一直到肉瘤長到快跟腦袋一樣大,脖子都難以承受,整日卧牀不起。白瑪羅布的父親將一種不知名的草葉用水熬煮,然後在水裏泡了三種藥:熊膽、麝香、藏紅花,另外還有鴿子的羽毛。三天以後,帶上泡好的藥到病人家,讓病人坐一方凳之上,將其用腰帶捆綁在房中的柱子上,把頭髮全部剃光,先後用鹽水,榆樹皮和竹葉熬成的湯、藏白酒清洗整個頭部和肉瘤,然後將手術刀在白酒點着的火上燒炙過後,浸進酒裏拿出在瘤子的正中間直接切下,剎那間,瘤子裏冒出像壞雞蛋一樣的粘稠物,臭氣熏天,白瑪羅布的父親就像沒聞見一樣,專心致志地往外不停地擠壓,直到全部擠完,這才從藥水中拿起鴿子羽毛,沾着藥水擦洗刀口,最後用熊膽粉末敷在創口上。7天以後,創口癒合,一個半月之後,患者頭皮縮回正常。病人一家千恩萬謝,
這年秋天,一個孕婦因頭胎難產,大量出血,痛苦不堪的孕婦被家人抬到醫生的面前。白瑪羅布的父親將茴香、比薄、木香研細和糌粑混在一起,用青油調和,白布包裹,蒸好之後敷於孕婦肚子上,再用藏紙包麝香,點燃燻孕婦腳底湧泉穴,讓孕婦彎腰,用蒸好的湯藥敷孕婦命門,反覆幾次,孩子順利產下,母子皆平安無事。
也就是從那以後,白瑪羅布對醫學—把人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的神奇力量有了一種強烈的嚮往,對自己年事並不高的父親,產生了神聖的崇拜心理。他開始主動辨認藥物,十分勤快地充當父親的助手,非常專注地觀摩父親為患者治病的過程。而父親也有意識地將一些基本藥理和醫療知識通過言傳身教向兒子灌輸。從這個時候起,白瑪羅布才真正地承襲家傳藏醫學,但距離親手為人診病的路還十分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