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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蘇儒

鎖定
沈蘇儒(1919年12月1日-2009年6月4日),浙江嘉興人。我國著名翻譯家。 [1]  1945年中央大學外文系畢業後即從事新聞及外文編譯出版工作,歷任英文《上海新聞》報及多語種對外刊物人民中國雜誌社編輯、今日中國雜誌社(原名《中國建設》)副總編輯、世界銀行駐中國代表處編譯顧問。為受國務院表彰的有突出貢獻專家、受中國翻譯協會表彰的資深翻譯家。曾任中國國際交流協會、中國對外文化交流協會、中國翻譯協會第一屆理事,宋慶齡基金會名譽理事、全國翻譯專業資格(水平)考試專家委員會顧問、中國外文局對外傳播研究中心特約研究員。 [2]  2009年6月4日在北京去世,享年90歲。 [3] 
中文名
沈蘇儒
出生日期
1919年12月1日
逝世日期
2009年6月4日
畢業院校
浙江省立杭州師範學校
畢業院校
中央大學
出生地
浙江嘉興
代表作品
《對外報道教程》;《對外傳播的理論與實踐》

沈蘇儒人物簡介

沈蘇儒,1919年2月1日生於浙江嘉興。1936年畢業於浙江省立杭州師範學校。1936年至1937年任浙江嘉興縣薦橋小學教員。1938年至1939年任上海同善小學教員。1939年至1946年分別在上海暨南大學、福建建陽暨南大學、重慶中央大學讀書。1945年至1946年分別在重慶、上海美國新聞處中文部任翻譯。1946年至1949年任上海新聞報記者、上海密勒氏評論報每日譯報部翻譯。1949年拒絕與陶希聖赴台灣,與妻陶琴燻一同留在內地。
1949年至1950年在華東新聞學院(上海)研究班學習。1950年至1951年在僑商上海建源公司工作。1951年至1953年任英文《上海新聞》報社編輯。1953年至1963年任北京外文出版社《人民中國》編輯部編輯。1963年至1979年任《中國建設》雜誌社編輯、編委會委員。1979年5月任《中國建設》雜誌社副總編輯。1985年12月加入中國共產黨。1987年11月離休。 [1] 

沈蘇儒主要著作

主要著作有:《對外報道業務基礎》、《對外傳播學概要》、《對外報道教程》、《對外傳播的理論與實踐》、《論“信達雅”——嚴復翻譯理論研究》、《翻譯的最高境界:“信達雅”漫談》;譯作有愛潑斯坦著《宋慶齡——二十世紀的偉大女性》、《突破封鎖訪延安》、《見證中國》(合譯)、《歷史不應忘記》(合譯),泰勒(A.T.E Taylor)著《爭奪歐洲霸權的鬥爭:1848—1918》、《第三帝國的興亡》(合譯)。 [2] 

沈蘇儒學術貢獻

1980年代以後,沈蘇儒先生開始研究和傳授對外傳播理論知識,並與外文局原局長段連城先生一起,為我國的對外傳播理論奠下了基石。當時,局長段連城同志出版了《對外傳播學初探》這本開創性著作。沈老緊隨其後,出版了《對外報道業務基礎》和《對外傳播學概要》。進入新世紀後,沈老自告奮勇,為段著作了補充和修訂(段連城先他而去),自己則出版了另外兩部新著——《對外報道教程》和《對外傳播的理論與實踐》。沈蘇儒編著的《對外傳播教程》、《對外報道教程》、《對外傳播概要》和《對外傳播的理論和實踐》處處體現出馬克思主義者與時俱進的青春活力和求真務實的理論勇氣,豐富和發展了我國的外宣理論,對我國的對外傳播理論研究,做出了重大的貢獻。
沈蘇儒在《中國建設》工作期間,參與創辦了《中國建設》中文版,開創了我國對外宣傳的新渠道。離休後,仍然一直堅持工作,協助愛潑斯坦完成了《宋慶齡傳》、《見證中國》等著作的編著和翻譯工作。在翻譯研究方面,沈先生以《論“信達雅”——嚴復翻譯理論研究》和《翻譯的最高境界:信達雅漫談》這兩部權威著作,確立了他在中國翻譯理論研究中的地位和影響。除已出版的這四部專著之外,沈先生還發表過大量關於對外傳播理論和翻譯研究的論文。這些論文,是他對外傳播學理論和翻譯研究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我國對外傳播理論和翻譯研究的又一新成果。今結集出版,對豐富對外傳播理論和翻譯研究成果及其進一步系統化,對推進全國對外傳播理論和翻譯研究工作,都具有重大意義,將產生深遠的影響。 [1] 

沈蘇儒社會評價

李同良:沈蘇儒同志業務精通,博學多才,學貫中西,精通中英兩種文字和寫作,畢生從事對外宣傳工作,有着豐富的實踐經驗,而且著譯頗豐,是我國對外傳播理論奠基者之一。 [1] 

沈蘇儒親屬關係

沈蘇儒是曾任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的沈鈞儒的堂弟。他的元配夫人陶琴燻是國民黨要員陶希聖的千金,兩人是國民黨時代重慶中央大學外文系的同班同學。 [5]  兒子沈寧,出版有《牢記:一個家族的抗戰史》。 [6] 

沈蘇儒親友回憶

邵羣:2007年7月,我們請沈老收研究中心的三名工作人員為學生,指導翻譯宋慶齡書信,以幫助研究中心培養後備力量,改善宋慶齡研究和相關資料翻譯後繼乏人的局面,沈老欣然應允,而我有幸就此成為了沈老的學生。
沈老對我們的指導非常悉心,我們提交的翻譯“作業”,他總是很認真地加以批改。對我們在翻譯方面的進步熱情地加以鼓勵,對於翻譯不當之處,他從來不會批評我們翻譯得不好,而是詳盡地幫我們解釋難解的詞意,啓發我們怎樣翻譯更為恰當。他還為我們講述了很多他在長期翻譯生涯中的感悟和體會。他不僅把我們看作他的學生,還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關心着我們的工作和生活情況。
成為沈老的學生,其實僅有不到兩年的時間。但我很慚愧,我實在是個不合格的學生。一段時間以後,因研究中心一些項目工作較為繁忙,雖然仍有時前去看望沈老,但我翻譯宋慶齡書信的工作卻漸漸停頓了下來。總以為沈老的精神很好,身體也很好,來日方長,可以慢慢請教。2008年有一段時間不知什麼原因打他家裏的電話總也沒有人接,突然之間得到消息,原來他已身患絕症,住了一陣醫院後剛剛回到家裏休養。我們立刻前去看望,他的小屋温馨依舊,可卻瀰漫着一股濃濃的中藥味,沈老明顯消瘦了很多,手冰涼,聲音有些沙啞,精神也大不如前了。我們假裝不知道他的病情,還故作快樂地與他談起我們近期工作的進展情況,因為擔心他的身體,坐了一會兒我們便起身告辭了。他説你們現在工作很忙,就不要常來看我了。我知道他是不願意讓我們看到他日漸憔悴的樣子。臨走時他一直把我們送到了樓梯口,並久久地握住我的手,就像在與我們做永久的告別。我再也忍不住了,怕被他看見已控制不住的眼淚,他的手剛一鬆我就跑出了樓門外,一路上任自己的淚水不住的流,那情景至今令我難以忘懷…… [4]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