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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纓

鎖定
梁纓,1961年生於北京,漢族,畫家。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黃胄美術基金會理事會理事長。德國漢堡美術學院藝術碩士學位。 兼擅油畫、版畫、水墨畫,畫風融會中西。曾在德國、英國、芬蘭以及香港等地舉辦畫展。出版《梁纓日記·彩色水墨》等畫集。居北京與漢堡。
中文名
梁纓
國    籍
中國
民    族
出生日期
1961年
畢業院校
德國漢堡美術學院
職    業
畫家
出生地
北京
代表作品
《梁纓日記·彩色水墨》等
職    務
黃胄美術基金會理事長

梁纓人物簡介

梁纓作品 梁纓作品
梁纓1961年出生於北京,自幼受家庭藝術薰陶。從手握小石子在地上畫畫,到給父親做模特兒、展紙研磨;從跟隨父親赴新疆、下江南寫生,再到外出求學深造,梁纓女承父志,在藝術上努力進取。
梁纓1981—1982年於廣州美術學院中國畫系學習;1983—1993年於德國漢堡美術學院自由藝術系學習; 獲漢堡扶輪社和北德石苛州(SCHLESWIG-HOLSTEIN)藝術獎學金;1991年獲藝術碩士學位。
梁纓沒有追隨父親黃胄的藝術模式,依樣畫葫蘆地固守家傳,儘管那樣成功會更容易一些。但梁纓是用她自己的形式與心靈感受去創作,母親鄭聞慧戲稱她“離經叛道”。梁纓的作品兼容中西方文化的特點,以中國的筆墨與日本浮世繪技法,表達西方式的心性自由,一任隨性抒發。或捕捉生活中閃現的情趣,或對靈感、思索的記錄,或追憶青葱往事。
梁纓多次在德國、英國、芬蘭以及我國香港等國際上參加展覽,及舉辦個人巡迴展。並有多種個人畫集出版。同時,梁纓還參與料理炎黃藝術館,並擔任黃胄美術基金會理事會理事長。

梁纓成長經歷

梁纓童年

梁纓的童年是在“階級鬥爭”的年代度過的。1966年梁纓五歲,中國開始了“文革”大浩劫,父親黃胄被迫擱筆,流放外地。梁纓和兩個哥哥跟着母親鄭聞慧流落到河南的“五七”幹校。在那個動亂年月,上學有一搭沒一搭,基本是在野地裏玩兒。因此,小梁纓和夥伴們學會了游泳、放鴨子、打青草、割麥子、捉蟋蟀、拈蜻蜓、捅螞蟻窩……梁纓有時候還用小石子在地上畫和小夥伴們一起玩耍的情景。
梁纓與父親黃胄——大師也温柔 梁纓與父親黃胄——大師也温柔
後來父親黃胄被打成“反革命分子”,有一段時間被關在軍事博物館“改造”,母親鄭聞慧在青年出版社工作。梁纓和兩個哥哥被託管在北京東四十條一户“根正苗紅”的工人家裏。由於那家已有九個孩子,日子十分拮据,每天吃的是菜糰子和棒子麪。
在這種情形下,梁纓最盼望的就是星期天的到來,因為這一天,父親可以獲准來看他們兄妹三個。為了見到孩子們,黃胄凌晨四點就從“軍博”出發,走到東四十條時,已經是上午八點了。然後帶着兄妹三人出去玩兒,吃前門的糖炒栗子,看手藝人捏糖人。梁纓當時並不知道父親在“改造”中受過怎樣的折磨,因為每次來看他們,父親總是那麼開心,表面上一點兒也看不出壓抑痛苦的痕跡。

梁纓慈父

梁纓在廣州美術學院學習期間,有一次學校組織去廣西寫生。終歸是少女心性,在回來的路上,梁纓和同學楊之光的女兒跑到桂林玩兒,並住上了榕湖飯店,級別相當於北京的釣魚台國賓館。那裏需要介紹信才能入住,她們是怎麼混進去的呢?原來倆人報上各自父親的大名,飯店經理稱只要黃胄能給畫一幅畫就可以,梁纓竟然替父親答應了。回去後,她們自然遭到了雙親斥責。不過在1984年,黃胄應邀去桂林寫生,真的為榕湖飯店畫了一幅《套馬圖》,以償女兒當年所欠。2007年中國嘉德拍賣會上,梁纓竟發現了這幅畫,她毫不猶豫地花高價買了下來。 [1] 
梁纓一直都很崇敬父親,父親黃胄更像是她的偶像和朋友。因為是女兒,所以父親一直很疼愛梁纓,父親會對哥哥們嚴厲,但對梁纓不會。父親黃胄臨終前對她説過:“繪畫是一種語言,只能表示你自己理解事物的某一個側面,要想豐富你的表現手法,就得讀很多文、史、哲等方面的書籍。” [2] 

梁纓藝術履歷

梁纓啓蒙

1972年的“文革”後期,梁纓的父親黃胄又能拿起筆畫畫了,梁纓有時候給父親作模特兒,磨墨展紙,翻找資料。她開始受到藝術薰陶,接觸了繪畫。父親發現她在繪畫上可能會有一些才華,但並沒有強求她進行繪畫基礎訓練。
梁纓作品 梁纓作品
只要條件允許,黃胄去哪裏都要帶上女兒,新疆、雲南、江浙、黃山……跟隨父親飽覽祖國大好河山的同時,梁纓也漸漸喜歡上了繪畫,雖然黃胄從未要求過子女學畫。
1979年,黃胄帶着梁纓到新疆體驗生活。黃胄的勤奮也感染與帶動了梁纓,天一亮她就出現在烏魯木齊的集市上、喀什清真寺廣場中,用炭鉛筆畫她感興趣的人和事。直到1980年春天,父女倆大半年行程萬里,在天山南北旅行寫生,對梁纓的繪畫歷程奠定了一定的基礎。
1980年—1981年,梁纓又隨父親黃胄到蘇州,沿太湖到杭州,再到黃山。在秀麗的江南一帶寫生,一路上聆聽父親對她談論中國傳統方面的繪畫理論,告訴她繪畫是要靠用功的。美麗的黃山,到處都是畫,梁纓滿山遍野地畫。畫畫回來就向父親喋喋不休地述説每天的見聞和心得,從此,梁纓從事繪畫事業已成為定局。 [2] 

梁纓求學

1979年,報考中央工藝美術學院失利後,梁纓去了廣州美術學院。其實梁纓本想去浙江美術學院,但黃胄在杭州考察了一圈後認為:江南太過甜美,呆久了人會失去稜角,那裏適合養老,不適合學習。於是,梁纓遵從了父親的願望,去了廣州。
1982年,廣州美術學院組織學生去廣西偏遠的隆林地區寫生,由於食宿條件異常艱苦,好多同學寫信向家裏抱怨,梁纓也不例外。就在其他同學接到家裏的同情慰問信時,梁纓收到的卻是父親黃胄的警告:“這樣好的學習機會恐怕你此生再難遇到,好好珍惜!吃苦不是什麼壞事情。”
1983年,德國漢堡美術學院招生,梁纓寄去了她的速寫和在敦煌臨摹的壁畫,贏得了校方面試的機會並被錄取。22歲的梁纓,告別了父母,遠渡重洋,開始接受另一種藝術理論和藝術實踐的薰陶。在漢堡美術學院,梁纓以優異的成績獲得了漢堡扶輪社和北德石荷州(SCHLESWIG-HOLSTEIN)的藝術獎學金,並於1991年獲藝術碩士學位。

梁纓藝術創作

梁纓展覽

畫集 畫集
1985年在德國漢堡HANSE-MERKUR HAUS參加展覽
1988年在北德倫茨堡DR.BAMBERG HAUS參加展覽
1990年在德國漢堡東西方藝術畫廊參加展覽
畫集 畫集
1991年在紙的藝術德國薩勃盧克城市畫廊參加展覽
1992年在香港藝術中心包兆龍畫廊參加展覽
1993年在伯明翰IIKON畫廊BRIGHTON藝術博物館卡地夫ORIEL AND CHAPTER畫廊參加英國滲透·新歐洲藝術巡迴展覽
1993年在德國漢堡VORSETZEN畫廊參加展覽
1995年在芬蘭赫爾辛基VALR畫廊參加展覽
1995年在德國漢堡STUDIO畫廊參加展覽
1996年在德國LCHOW·DANNENBERG,WENDLAND美術家協會參加德國國家電視台ARD專輯片“梁纓藝術介紹”
2000年11月在炎黃藝術館舉辦“梁纓畫展”
2010年參加北京·巴黎當代藝術提名展

梁纓出版

《梁纓日記·彩色水墨畫集》
畫集 畫集
《生活是創作的源泉·第二屆黃胄師生畫集》
黃胄女兒梁纓畫冊》等

梁纓藝術評價

自述
我在德國的時候,一個很偶然的時期,很隨性地畫了一些生活中的東西。後來發現這些作品很有生活的真實性和情趣性,慢慢就堅持了下來。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在想法最自然、精神最放鬆的狀態下,畫的東西反而會更好一些。
我不想刻意地去表達什麼東西,這些繪畫創作有時候就像生活筆記一樣,把日常生活中所經歷的、思索的東西用繪畫的形式記錄下來。它們都是一種很即興的自由表現,有時候甚至談不上是一種繪畫主題,只是一種日常的自我興奮的捕捉,甚至是在一種突如其來的意象當中產生的。
這種風格會持續下去,這種創作狀態對我來説像日記一樣,信手拈來,很自由、很放鬆。隨着生活的變化,將來我會再搞一些別的東西。 [3] 
離經叛道的勇氣
她(梁纓)所學的那一套,我們並不喜歡,但黃胄和我一直沒有和她爭論,因為我們想,如果她是一個懶惰的人,她完全可以隨着她父親的模式,依樣畫葫蘆地畫,會更快更容易地為同業人士理解,讓社會所接受。這樣做取得成功可能更容易和輕鬆一些,因此她出國前已經畫得很像她父親的畫了。選擇這種畫法,從我們家到她自己恐怕都有一些離經叛道之嫌,而且對於她,在藝術方面的攀登就難多了。然而,她是用她的心靈感受在創作,沒有吃她父親,像我幼時,我的祖母為我咀嚼過再餵我的飯一樣。這是她最難得的一點,她具有做學問的勇氣。
我認為,她的畫在描寫自我,和她父親黃胄“重教化”,想以其作品起到教育作用不一樣。但是如果你認真對她的作品進行思考和探討,你可以發現她仍然畫的是她自己生活的感受和對以往的回憶。比如《別看你鬧得歡,小心以後拉清單》,這是她在八歲時,看完電影《小兵張嘎》後,孩子們到處説的句子;《馬蜂和烏龜鬥》,是她在河南“五七”幹校和小朋友取樂見過的,並以這些説明生活中的一點哲理。人們也不難看出不管是她的油畫還是版畫、水墨畫,她還是用着中國的筆墨技法和日本浮世繪版畫的表現方法。她筆下的《荷》、《女人和狗》,這些畫在用筆用墨上都相當潑辣;《女人和狗》,則吸收了日本浮世繪的精髓,她沒有像現在流行的表現派畫家們着力於變形和顏色的分佈、組織畫面,而是真真實實以她平常人的心態,述説她對人生產生的一些靈感。她父親黃胄臨終前對她説過,繪畫是一種語言,只能表示你自己理解事物的某一個側面,要想豐富你的表現手法,就得讀很多文、史、哲多方面的書籍,這無疑是對女兒離他的經叛他的道的肯定和告誡。 (鄭聞慧 畫家、編輯,梁纓母親) [2] 
無羈的異鄉
梁纓的繪畫具有一種無羈的女性主義色彩,而且這種無羈幾乎達到了一種極其凌亂、混雜的畫面秩序。從這種無羈的秩序中能看出她的繪畫是一種很即興的自由表現,這使得梁纓必須用一種速寫式的或者塗鴉式的方法進行勾勒,以至於所有的女人都是歪歪扭扭的漸顯漸隱的形象,像是遊魂從紙面上浮現出來,還沒有確定的形體,以及所寄生的確定的日常居所。從這一點説,她們還在異鄉。畫面就是她們的異鄉,梁纓彷彿是在畫面上收容她們,並試圖賦予這種想象性的現場一種詩意。畫面通常呈現出一個個洋溢着女性主義詩意的微妙瞬間,在那一刻,情感微妙而混雜,無限交錯纏繞。有些微微的感傷、感動、沉醉、迷情以及迷惘。
境遇是梁纓繪畫所強調的。梁纓的境遇具有一種女性主義的意境,不是很現實而是一種很主觀的場景,混合着世俗感以及女性趣味。因此,她的畫面經常散發着一種飄忽不定的情緒。有時候情緒有點恍惚,覺得有些人像影子;有時候情緒有點浪漫但似乎怪誕;有時候好像夢見自己變成了一條魚,在水裏迷戀和另一條魚對話;有時候幾乎沉醉在一種慵懶怪異的自我趣味中;有時也近乎是神經質的,彷彿被上帝抓住了自己的毛衣或者被繩索捆住,因此驚恐不已。
自我在意識上的無羈和現實的異鄉感是梁纓繪畫的兩個基本特徵。女性的自我經驗在梁纓那裏通常以一種幻覺和意識流的方式表現,所以很多背景都是風格主義、情緒性的。這些繪畫主要傳遞的是一種自我在想象和現實之間來回遊動的荒誕感,而不是一種女性主義的頹廢感。事實上,除了自我描繪,梁纓的繪畫還試圖通過一種浪漫化的美學方式,構築一個真正自由的異鄉。美學在梁纓那裏,似乎也不是作為一種純粹的逃亡方式,而更多的是一種觀看或者迷幻的方式。異鄉感實際上總是規定了一個身體位置,即她總是在此地,不是在彼岸或者異地,她只是感覺此地像異鄉,不是可以完全歸屬的家鄉。反之,就是一個鄉愁或者關於彼岸的問題。梁纓的繪畫實際上流露着一種無意識的對於此地日常性的嚮往,以及這種日常完整性遭到抵制的受挫感。
事實上,梁纓的《青山綠水》《下面是桂林山水》是一種更純粹的女性主義作品,或者説是一種女性主義的觀念繪畫。後者把完美和瑣碎兩種日常性的衝突並置,畫面的山水部分並不是真實的山水,而是山水畫的山水。前者描繪了一個現代女人坐在充滿繪畫性而缺乏真實感的山澗之上, 充滿無羈的想象性。 那是一種無羈的異鄉。 (朱其 藝術批評家、獨立策展人) [3] 
生活的詩篇——《梁纓日記》
梁纓送給我一本她的畫集——《梁纓日記》。我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畫。梁纓的畫給我的第一感覺是浪漫,而且是脱俗的浪漫。這大約與她在德國的深造不無關係,歐洲浪漫自由的學術氛圍,使她的秉性無拘無束的綻放。第二感覺便是真實,她的畫生活氣息非常濃郁,我彷彿能聆聽到草叢中的蟲鳴,感覺到夏日泉水的清涼。
畫集的題目我也覺得非常契合,梁纓日記。翻開畫集,沒有一絲矯揉,完全是一個女孩的心靈抒發,沒有大場景,只有簡單的生活細節,無比温馨,讓人回憶。但又不是枝節瑣碎、庸俗無味,裏面包含了對生活的熱愛,對母性的歌頌,對自然的嚮往。梁纓是個聰明女人,是個靈氣女人,重要的,她是個自信女人,這些註定她的繪畫之路,是大膽的、脱俗的,重要的,是心靈的、個性的。我不知道今後梁纓的繪畫風格會有怎樣的改變,但我內心很希望她能保持這種脱俗和靈氣。同為女性,我能清楚的感覺到與她畫中的共鳴。 [4] 

梁纓藝術聯展

2013年11月04日14:56 來源:北京晚報 [5] 
本報訊(記者陳夢溪)炎黃藝術·黃胄、梁纓父女藝術聯展11月1日在保利藝術博物館開幕。展覽集中呈現了兩位畫家各自藝術生涯創作的代表作品逾百件,生動展現了這對在中國畫壇享有佳譽的父女畫家獨具魅力的藝術創造。隨後,展覽還將前往西安及東莞進行大規模的巡迴展出。
在創作上,黃胄、梁纓父女二人的風格十分不同。黃胄在骨法用筆的基礎上,開創性地將速寫與中國畫完美結合,成為開一代繪畫新風的藝術大師。梁纓則是憑藉富於女性主義視角和表現主義精神的獨特畫風成為了中國當代繪畫領域中令人矚目的代表性藝術家。本次展覽匯聚了眾多黃胄創作於不同時期,多種題材與風格的重要作品,而其中最受學界及藏家關注的當屬其現存最大尺幅的邊疆風情鉅製之一—《歡騰的草原》,堪稱黃胄藝術生涯的扛鼎之作。

梁纓展覽介紹

中新網北京11月1日電(記者 馬海燕)“炎黃藝術·黃胄梁纓父女藝術聯展”1日在保利藝術博物館開幕。本次展覽集中呈現黃胄、梁纓這對在中國畫壇享有盛譽的父女各自代表作品逾百件。
展覽匯聚了黃胄創作於不同時期多種題材與風格的眾多作品。其中最受學界及藏家關注的當屬其現存最大尺幅的邊疆風情鉅製之一《歡騰的草原》。此外,一同展出多件黃胄之女梁纓的代表作品,也為藏家提供了一次鑑賞當代繪畫精品的良機。
為其現存最大尺幅的邊疆風情鉅製,堪稱其藝術生涯的扛鼎之作。該畫1984年作為國家禮品被贈送給外國友人後再未露面。保利拍賣執行董事趙旭表示,此畫進入市場有望創造黃胄作品新的成交紀錄。
黃胄的弟子、著名畫家史國良表示,黃胄開創性地將速寫與中國畫完美結合,成為開一代繪畫新風的藝術大師,對中國繪畫產生了影響深遠。梁纓則是憑藉富於女性主義視角和表現主義精神的獨特畫風成為了中國當代畫壇中令人矚目的藝術家。雖然父女二人在創作題材、氣質風格乃至趣味情懷上大相徑庭,然而無論是前者對於美好生活充滿激情的傾心描繪,還是後者對於個體經驗富於詩意的大膽表現,都不約而同地迴應了“筆墨當隨時代”的藝術規律與時代精神。
黃胄的女兒梁纓親自來到展覽開幕現場,對此畫迴流各方付出的努力表示感謝。 [6]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