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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達泉

鎖定
林達泉(1829—1878),字海巖,廣東大埔三河人。清咸豐十一年(1861)舉人。同治三年(1864),獲蘇松太道丁日昌闢佐為幕僚。留心經濟,每論古今輿圖、武備及海外各國形勢,歷歷如指掌,丁日昌雅重之。同年,林達泉歸裏練鄉勇,籌備防禦戰亂,敍功績,以知縣選用。歷任江蘇崇明縣、江陰縣知縣,光緒元年(1875)升任海州直隸州知州,均政績蔚然。光緒三年(1877)升任福建台北府試署知府,陳治台諸策,議建置,減徵收,整飭防軍,招民墾荒,皆因地制宜,事事草創,親力親為,積勞成疾。次年,丁父憂,憂傷哀毀,遂因病卒於任上。生平寫入國史館《循吏傳》,朝廷特贈其太僕寺卿。所著文章被温廷敬收入《茶陽三家文鈔》,其中《客説》是早期客家研究的重要文獻。 [4] 
全    名
林達泉
海巖
所處時代
清朝
出生地
廣東大埔縣英雅松水澗
出生日期
1829年
逝世日期
1878年
主要成就
台北知府 [1] 

林達泉人物簡介

林達泉,廣東大埔縣人,清朝咸豐十一年(1861)辛酉科,由廩生中第二十六名舉人,入清史循吏傳(列傳二百六十六循吏四)。 [5] 
林達泉於1873年(同治12年)短暫接替陳星聚,於台灣擔任台灣府淡水撫民同知。台灣府淡水撫民同知又稱淡水同知,為台灣清治時期的重要地方官員,官職品等為正五品,專司負責北台灣內政,為駐守於淡水廳的地方父母官。因為當時淡水廳管轄區域約今台灣基隆至新竹,因此實為北台灣的統治者。1875年,管轄台北宜蘭縣、基隆廳、淡水縣、新竹縣的台北府正式欽準建立,該時期他與另一清朝官員陳星聚互為護理同知一職,兩人並以籌建台北城為主要任務。
台北建府之議欽準不久,為求防務需求,試署知府林達泉於1878年實地探勘,初步決定於艋舺與大稻埕之間的未開墾荒地構築台北城。並構想將重要台北府城官署、宗廟等建築設立其中。不料,林達泉未俟台北正式開府,即因積勞棄世於任。
前任:
陳星聚 台灣府淡水撫民同知
1873年上任 繼任:
鄭元傑
前任:
向熹 台北府知府
1878年上任 繼任:
向熹

林達泉人物生平

林達泉,字海巖。1829年生於大埔縣英雅松水澗。自小聰慧過人,雖温飽無常,唯勤學不輟,斐聲鄉里。咸豐十一年(1861)中舉,後為台北知府,是當時在台客家人中地位顯赫的四品官員,在台期間頗有建樹。他勤政愛民,帶病工作,清光緒四年(1878)卒於官署,因公殉職,享年49歲。其時兩廣總督沈葆楨、閩浙總督何璟、福建巡撫丁日昌等為其請功,光緒帝特允授贈大僕寺卿。
在封建王朝,四品官員一般在進士出身中挑選,林未考中進士,卻破例由位高權重的朝廷大員舉薦,在當時實為罕見。林達泉中舉後,時為江蘇巡撫的丁日昌(豐順人)慕其才智人品,請為幕僚,成為得力助手。一舉成名,仕途暢通,同治七年,晉直隸州知州,賞頂戴花翎,同治八年赴江蘇委辦洋務,同治九年任上海崇明知縣,光緒元年補海州直隸知州,光緒三年(1877)因林達泉政聲遠播,且精通古今地圖、武備,瞭解外國形勢,積極投身洋務運動,乃由幾位封疆大吏力薦,赴台任台北知府。
林達泉為官之道注重實際,反對空談,因地制宜,事半功倍。在台任職時,經常訪貧問苦於草舍,問計於子民,在鄉村阡陌、海邊碼頭、鬧市小巷、扁舟船倉等處,常能見到他忙碌的身影。他在充分了解現狀實情後,根據台島現實及長遠之需制訂了“治台三策”:其一“後山策”。以退為進,暫緩開發後山及新城至花蓮之地,裁兵勇,節開支,勵農耕;其二“全台策”。精兵防務,加強邊檢,築炮台於險隘,大大加強禦敵治安能力,更為難能可貴的是有遠見卓識,倡導用海不用山,節約土地;其三“理財策”。根據台灣遠離大陸的實際,遠水難救近火,立足自力更生,把有限資金用到最需之處,把重點放在民生及海防,關切百姓眼前幸福和長治久安。其在任期間,台北經濟發展,治安良好,海防鞏固,口碑載道。晚清名臣沈葆楨曾譽其為“器識閎遠,潔己愛民”。
“苟利於民,並心孤往,惶惶然為恐未及,雖艱危盡瘁,人所不堪,不以為難。”——林達泉的為官愛民之道值得後人記取、借鑑。 [1] 

林達泉史料記載

《清史稿卷四百七十九 列傳二百六十六 循吏四 林達泉》: [2]  林達泉,字海巖,廣東大埔人。咸豐十一年舉人,江蘇巡撫丁日昌闢佐幕府。留心經濟,每論古今輿圖、武備及海外各國形勢,歷歷如指掌,日昌雅重之。同治三年,粵匪餘孽竄廣東,達泉歸裏練鄉勇,籌防禦,大埔得無患。敍績,以知縣選用。七年,隨剿山東捻匪有功,晉直隸州知州,發江蘇。八年,署崇明知縣。亂後雕敝,達泉革陋規,清積獄,修城垣,浚河渠,建橋樑,置義冢,增書院膏火,設同仁育嬰堂。利民之政,知無不為。及去任,父老遮道攀留。其後兵部侍郎彭玉麟巡閲過境,見老者飢踣於道,與之食,曰:“若林公久任於此,吾邑豈有飢人哉?”
十一年,署江陰。城河通江潮,又縣境東橫河關,農田十餘萬畝,灌溉之利,亂後皆淤塞,大浚之。建義倉,勸捐積穀。所定章程,歷久遵守。光緒元年,授海州。達泉先奉檄勘海、沭鹽河,請以工代賑,下車次第舉辦。浚甲子河及玉帶河,復橋路,增堤防,民鹹稱便。州地瘠民貧,素為盜藪。達泉時出巡,擒巨憝,置之法。土宜棉,設局教民紡績,廣植桐柏雜樹於郭外錦屏山,所規畫多及久遠。
時方經營台灣,船政大臣沈葆楨疏薦達泉器識宏遠,潔己愛民,請調署新設之台北府。格於部議,特詔從之。達泉至,陳治台諸策。議建置,減徵收,整飭防軍,招民墾荒,皆因地制宜,事事草創,積勞致疾。四年,丁父憂,以毀卒。--見原書卷七十七「循吏傳」(四)。 [3] 
《江蘇省通志稿職官志》第二十一卷清同治年間:林達泉,廣東大埔縣人,舉人,同治九年任太倉州崇明縣知縣。 [6] 
《江蘇省通志稿職官志》第二十三卷清光緒宣統年間:林達泉,廣東大埔縣人,舉人,光緒元年任海州直隸州知州,光緒三年升福建台北府知府。 [7] 

林達泉軼事典故

清代末期,國家面臨三千年未見之大變局,其時中國因與世界發展潮流的脱節而國勢貧弱、落伍,淪落到被外強侵略的不堪地步。一些志士仁人為挽救民族與國家淪亡的局勢,奮起探求改變國家命運的良策,瞭解世界之大勢,參與早期的洋務運動、維新變法。梅州亦有一批倡導經世致用的英傑之士投身這一救亡洪流,在這些具進步眼光人士中而有“循良之吏”稱譽的,當推曾任台北知府的大埔人林達泉。 [4] 
少好讀書,有經世之志
林達泉是大埔縣三河松水澗人,出生於客家山村的一個貧苦家庭,家裏有時餘糧不繼,吃不飽飯,他依然捧着書本誦讀,聲若金石,非常洪亮,讀書尤其關注經世致用的內容。為了鑽研學問,他和住在三河匯城內的貢生饒雲驤經常切磋學問,為了見面不惜徒步三十里,一談就是一整天,興致盎然,仍不覺得疲倦。
林達泉在咸豐十一年(1861)考中舉人,剛屆壯年,雖然暫無文獻顯示他是否繼續在傳統的科舉之路上繼續攀登,但其時國家正處於內憂外患的多事之秋,外有英法聯軍的入侵,內有朝政腐敗引發的太平天國起義等戰亂。在這樣的情況下,1863年,他毅然應晚清著名洋務運動代表人物丁日昌的邀請,前往江蘇,成為時任蘇松太道台丁日昌的幕僚。丁日昌是廣東豐順人,與林達泉算得上是客籍同鄉,且以廩生的身份練團抵禦戰亂,以軍功起家,頗具經世之才,出身上兩人可謂惺惺相惜。林達泉由於長期留心時務,對於疆域地理、軍事國防以及海外西方各國的制度、形勢瞭如指掌,對丁日昌開展洋務活動相助甚為得力。
這一年,太平天國餘部汪海洋的軍隊進入廣東,大埔適當軍事要衝,林達泉或許是受丁日昌當年以軍功敍用的經歷啓發,或者直接是因丁日昌本人的建議,回到家鄉練勇籌防。戰亂平息後,林達泉論功績被朝廷給予“知縣選用”的資格,並再次進入丁日昌麾下擔任幕僚。林達泉曾經上書兩江總督曾國藩,商討國事,提出的見解獲得曾氏認可,以“高掌遠蹠”期許他。丁日昌在江蘇巡撫任上,從事洋務和教案處理等事宜,處置得當,政績卓越,其時處理政務的公牘多出於林達泉之手,這些文牘後來被整理成《撫吳公牘》出版,某種程度上可以看作丁日昌和林達泉兩人的共同作品。
丁日昌是晚清著名的藏書家,其收藏珍本多來自擔任江蘇巡撫期間,林達泉作為他的重要助手,參與了這批含有大量宋版古籍的藏書的整理,撰成《百蘭山館藏書目錄》,這也是丁日昌後來《持靜齋藏書目錄》的底本。丁日昌將這些重要的工作委託林達泉完成,證明他對林達泉學識的欣賞和品格的信任。
同治七年(1868),林達泉以平定捻軍的從徵軍功擢升直隸州知州,歸江蘇補用。第二年赴補江蘇委辦洋務兼督海運,朝廷根據他的勞績候補直隸州,得到擔任知縣的機會,正式開始仕宦生涯。
從林達泉早年的經歷可知,他一直對國家前途命運極為關心,因此留心實學,專注地理、兵防,對於時務具有強烈的認同,而與同鄉丁日昌的私人關係,使得他加入洋務運動的潮流。 [4] 
掌篆縣政,施清廉之治
同治九年(1870),林達泉擔任江蘇崇明縣知縣。崇明縣是個海島,位於長江口,四面環水,是個地方經濟欠發達的地區。地方士紳百姓遇到矛盾糾紛,傾向於通過控訴告狀達到目的。
林達泉到任後,堅持勤政坐堂,對接到的案子,儘快秉公辦理,隨判隨結案,這樣訴訟刑獄案件數量漸漸下降。林達泉又對縣中的一些陋規進行革除,清理過去積壓的案件和文牘,同時加大力度建設縣裏的公共服務設施,增修城垣,疏浚河流水渠。他發動全縣上下出錢出力,修建橋樑、義冢,為當地的書院籌集經費,為讀書士子提供學習補貼的膏火。又設立同仁育嬰堂,收養被遺棄的嬰兒。
兩年後,林達泉調任江蘇江陰知縣。他在江陰的施政重在興文教、重社會救助。
江陰城的西邊名為申浦,原來有座延陵季子墓,延陵季子是春秋時期吳國的公子,因避位去國,以品格高尚為後人楷模。延陵季子墓因十九世紀中葉的國內戰亂,墓前祠宇蕩然無存。林達泉認為季子是開中國南方文教之光的標誌性人物之一,於是捐出自己的薪俸,為延陵季子修墳墓,重建祠宇。隨後設延陵書院課士,在書院內設立季子神位,每年按時祭祀,通過這種儀式恢復戰後百姓對文教的重視,並籌設賓興費振作士氣。
江陰的內外護城河已經淤積很多年,林達泉倡導市民集資加以疏浚,又溝通東橫河,使之能夠灌溉十餘萬畝的農田。江陰縣向來沒有義倉,這種傳統的義倉是舊社會用作社會救濟的重要工具,林達泉任上專門選擇地方,加以興建,擬定《積穀章程》十條,刻在石碑上,作為永久的管理條例。
值得一提的是,光緒元年(1875),林達泉升任海州直隸州知州。除了疏浚河流、增築堤防、興建橋樑、緝捕盜賊等日常工作外,他還不顧自己的仕途前程,冒險做了一件拯救饑民的功德大事。當時海州因乾旱發生蝗災,饑民遍地,林達泉考慮開國家糧倉賑濟災民。屬下幕僚均認為,開倉必須先向上級層層報告,否則有擅作主張而被彈劾譴責的風險。林達泉認為:“饑民命在旦夕,若俟稟回,必無及,且稟而不準,將坐視斯民餓死乎?”決定先救災後報告。一些幕僚顧慮於朝廷法律條文問責,打算辭職避嫌。林達泉對下屬表示,如果問責,所有責任由自己承擔,不會委過於人。於是,他發出倉谷賑濟災民,而後才向上級報告。按規定要接受降級調任處分,幸運的是,當時的上峯是一位有正義感的官員,獲悉林達泉救民的真實目的後,被他的品德感動,於是免除了對他的處分。從這件事可以看出,為了救護百姓,林達泉準備犧牲自己的仕途前程,其愛民的勇氣可嘉,其敢於幹事的精神令人敬佩。
當時晚清名臣彭玉麟巡閲長江水師,曾巡察林達泉任職的地方,瞭解他的狀況後,回到省城見到兩江總督沈葆楨反映親眼所見:“吾嘗補被宿其官舍三日,廚傳蕭然。與之語,樸誠無城府,意遠而意懇,誠良吏也。”意思是説,林達泉的官舍,住宿的條件簡陋,廚房安排用餐也是簡單得蕭然,而與上級官員交流,言辭坦誠而沒有阿諛奉承之色。 [4] 
開府台灣,盡瘁於任上
正是因為出色的政務能力和敢於任事的作風,光緒三年(1877),林達泉被擢升為福建台北知府。當時尚未正式建府,林達泉此前曾任台灣府淡水撫民同知,後為護理同知。
林達泉的到任有一段逸事。自康熙年間從明鄭政權手中收復台灣後,台灣的重要性一向未被重視。到了晚清時期,因與外洋各國的聯繫緊密,孤懸外海的台灣的戰略地位才被清廷所深切認識,加快了對這個屏蔽八閩的海島的建設。其時,淡水扼全台要衝,凡通商貿易、開墾農業等事務繁重,同知的職位級別和資格不足以統轄。朝廷決定該設知府,命封疆大吏遴選能員補授。閩浙總督何璟、福建巡撫丁日昌以及兩江總督沈葆楨均認為林達泉是最合適的人選。但按照清朝的慣例,知府一級的官員一般是在本省的官員中產生,而林達泉當時是在兩江總督管轄的區域任職,屬於隔省調任,建議一度被駁回。最終朝廷頒佈特旨,調林達泉前往就任,皆因他的才幹和官聲得到朝廷的認可。
林達泉抵達福建後,向朝廷遞交“治台三策”,就是著名的後山策、全台策、理財策。闡述了“以退為進,逐漸而前”的開發方略,“用海而不用山”的軍事防禦戰略,以及“求己不求人”的財政方針。
後山策認為,蘇澳以南至新城一百五六十里,峭壁崎嶇,沒有可耕的土地,新城至花蓮是少數民族聚居的地方。林達泉認為,這些地方駐兵少則無法管理,駐兵太多又耗費錢糧,因此應該暫時放棄開發,而專注於秀孤巒到卑南覓一帶。因為秀孤巒到卑南覓東西方均有大山作為屏障,可以對每年到來的颱風的破壞力有一定的緩衝作用,中間有平原兩百餘里,可以進行屯戍,招募農夫,開墾荒地,易見成效。
全台策認為,世界已經進入海洋時代,台灣的軍事防禦已經不能照搬傳統的設置炮台的模式。因為台灣作為島嶼四面環海,用築炮台的方法,將耗費大量財力人力。而且這種防禦戰略,將導致兵力分散消耗,被動挨打。林達泉建議引進現代海軍建制來保衞台灣,使之成為中國東南的戰略屏障。措施在於推動海上的商貿運輸業的發展,減少後山兵勇,積蓄餘力逐年購置鐵甲艦,完善海上防禦力量。
林達泉認為,台灣在開府之初,雖然不可能馬上實現財政的自給,但從長遠看,必須大力開展墾荒、種植、工業以及商貿運輸業,大力推動台灣產業體系的完善,過渡到財政平衡,方能實現島內的長治久安。
光緒四年(1878)三月,林達泉抵任,他馬上投入“定統制、核徵課、籌防墾荒”。同時請定地方土著讀書人的學額,設義學,聘請通曉當地語言的人士翻譯教學,招徠甚眾。林達泉同時兼任巡撫營務,負責地方的司法管理,其時後山的少數民族不習慣官府的管理,時常進行暴力抗拒。林達泉冒着酷暑、瘴氣親赴現場處理糾紛,日夜工作導致休息不足。這時從家鄉傳來父親去世的消息,林達泉哀傷過度,加上積勞成瘁,背上出現疽(惡性腫瘤),當年十月在官署去世。
林達泉病逝後,兩江總督沈葆楨感到特別惋惜,上書奏明其業績,根據他奉公守法、清正廉明的政績,有循吏的風範,建議將其事蹟列入國史館《循吏傳》。閩浙總督何璟等也向朝廷報告他以勤政死於任上的事實,朝廷特贈從三品的太僕寺卿銜予以褒獎。
林達泉生前雖然長期在外仕宦,但對故鄉風土也極為關心。他喜愛讀專注台灣事務的學者藍鼎元的文章,而對明代潮州先賢翁萬達特別佩服。翁萬達的墓就在他的家鄉三河,經過時光的洗禮,翁墓受到嚴重破壞,“松楸盡斬,山水漂齧,享寢禿廢,豐碑、翁仲僵卧野田荒草中”,連墓前的空地也被無知鄉人侵削。林達泉瞭解情況後,上書丁日昌,要求大埔地方官員出禁令加以保護。他回鄉與友人饒雲驤一起維修翁萬達之墓,並在墓後左右栽種松樹,體現崇文尊賢的風尚。
他回家省視老父親,穿戴着布衣草笠,和藹地與農夫樵夫交流種田山林的情況。有人以其官銜稱呼他,他笑着制止,認為鄉里鄉親,論長幼應當以排行輩分相稱呼,官吏卸任在家閒居就是平民的身份,怎能再以昔日的官職炫耀呢?林達泉曾著《客説》一文,闡明客家乃是南遷漢民的後裔,有不少衣冠士族的血脈。客家人更有尊崇仕宦的官本位傳統觀念,但是,林達泉卻表現出一般客家知識分子少有的平等觀念和親民作風,清史謂之“循良之吏”,可謂實至名歸。 [4]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