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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英壽

鎖定
日本九州大學教授 [1]  。隸屬九州大學比較社會文化研究院,文化空間部門,國際社會文學方向,亞洲社會研究室。
研究方向:中國古代文學,特別是唐宋文學,歐陽修研究。
中文名
東英壽
外文名
Higashi Hidetoshi
國    籍
日本
出生日期
1960年 [2] 
畢業院校
日本九州大學
出生地
福岡 [2] 
性    別
職    稱
教授

東英壽個人簡介

東英壽(Higashi Hidetoshi) [1]  ,1960年出生於日本福岡,1980年進入九州大學文學部,師從日本當代漢學大家岡村繁,2000年獲文學博士學位。現任日本九州大學大學院比較社會文化研究院教授、日本中國學會評議員。 [2] 
多年來,東英壽潛心於中國古典文學,特別是唐宋文學的研究,對“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歐陽修情有獨鍾,歷時10年終於發現了在中國已失傳近千年的96封歐陽修書信,轟動了中日兩國學界。同時,東英壽在日本漢學研究領域也頗具建樹,在研究日本最早出版的朱子學典籍《延德版大學》和江户時代出版的日本儒學史典籍《漢學紀源》方面有着很深的造詣。此外,東英壽還曾深入中國湖南省的土家族、苗族地區,對當地少數民族的文學、舞蹈、葬禮等進行考察,並在此基礎上對中國少數民族的文學和文化進行了深入的研究。他著有《歐陽修新發現書簡九十六篇——歐陽修全集研究》《歐陽修古文研究》《復古與創新——歐陽修散文與古文復興》等著作,發表學術論文60餘篇。 [2] 

東英壽主要研究方向

1 中國古代文學研究。其中重點關注唐宋文學,特別是唐宋八大家歐陽修的研究。2011年10月經比對日本天理本、宮內廳本及中國國圖本《歐陽文忠公文集·書簡》,發現歐陽修96篇書簡未被編入明代定本全集,引起中日學界強烈的關注。
2 日本的漢學研究。在研究日本最早出版的朱子學典籍《延德版大學》和江户時代出版的日本儒學史典籍《漢學紀源》方面有着很深的造詣。
3 中國少數民族文學研究。以在中國湖南土家族,苗族地區的調查為基礎,研究土家族文學,土家族舞蹈,儀式的意義。
東英壽:對中國文化的尊重是漢學研究的基礎
2011年10月,在全日本一年一度的中國學年會上,一位著名漢學家的報告引發了全場轟動。在他歷時十年的潛心研究和考證下,已失傳千年之久的96封歐陽修書信終於在日本重現。這一發現不僅令中日兩國學界的歐陽修研究者感到無比震驚和興奮,同時也使得《全宋文》《歐陽文忠公集》等傳世典籍由此而被改寫。這位必將在北宋文學史和文化史研究領域留名史冊的漢學家就是日本九州大學大學院比較社會文化研究院的東英壽教授。 [3] 
2012年1月7日,本報刊登了本報記者對東英壽教授的專訪《聚散匆匆一千年文脈綿綿兩國間——失傳歐陽修書信現身日本探秘》,詳細介紹了東英壽教授發現96封失傳歐陽修書信的來龍去脈,受到了廣大讀者的關注。2013年7月,本報記者再赴九州大學,就相關研究的最新進展以及讀者關心的問題對東英壽教授進行了專訪。
記者:您發現的96封失傳歐陽修書信在中日兩國學界都引起了巨大轟動,被視為足以改寫歷史的重大發現。這一年多以來,您從事相關研究的最新進展情況如何?
東英壽自2011年10月公佈該發現以來,我的研究成果和事蹟得到了包括《光明日報》在內的中國各大媒體的關心和報道,對此我深表感謝。
作為一項漢學研究成果,我認為自己的發現不僅應該得到日本漢學界的認可,更重要的是還必須接受中國學界的檢驗。於是,在2011年10月,我應邀將有關原稿遞交給上海古籍出版社,該社隨即將其分別發送給中國相關研究領域的權威學者審核。大約一個月後,上海古籍出版社就答覆我,該發現已得到中國權威學者的確認,並於2012年3月在由該社編輯出版的《中華文史論叢》2012年第一期上全文刊載了我的稿件。自此,該發現正式得到中國學界的廣泛認可並引起強烈反響。
中國學者的敏鋭和勤奮令我感到十分驚訝,因為僅僅兩個月後,即2012年5月出版的《武漢大學學報》就已經刊載了多篇基於該發現而撰寫的專業論文。可見,關於新發現的96封失傳歐陽修書信的相關研究已經在中國學界迅速展開,而我本人也因該發現得到了來自中國的重視和褒獎。2012年8月,“中國歐陽修研究會”特別向我頒發獎狀以示表彰,這令我深感榮幸。
今年3月,在日本九州大學的資助下,我撰寫的《歐陽修新發現書簡96篇》一書已在日本正式出版發行。該書全面總結論述了我在歐陽修研究領域的最新成果和心得,也得到了中日兩國學界的支持和認可。
目前,我十分欣喜地看到,對於96封失傳歐陽修書信的相關研究工作已經在中日兩國學界全面展開。因為該發現不僅對於研究歐陽修本人具有重大意義,而且對於歐陽修所處時代的其他研究也具有重要價值。例如,在新發現的96封失傳歐陽修書信中有寫給王安石的信件。此外,除了該發現在中國大陸地區廣受重視,我同時也收到了很多中國台灣地區的大學和學者的邀請。對此,我始終認為,96封失傳歐陽修書信的發現者雖然是我,但是後續的研究工作卻離不開中日兩國學者的共同努力。
記者:您的相關研究歷時十餘年,耗資數以百萬日元計,是怎樣的力量驅動着您不惜時間和金錢,長年從事着這樣一項旁人看來枯燥無味的研究工作?
東英壽我自己有很多的業餘愛好,喜歡游泳,酷愛棒球。為了更好地給自己喜愛的棒球隊加油助威,我甚至會在賽前就帶着學生們去比賽場地熟悉環境,演練如何喊口號、打標語。即使球隊有時輸了,我也不會放棄,會一直支持它。
和這些業餘愛好一樣,漢學也是我畢生的興趣之所在。因為喜歡,所以絲毫不覺得枯燥,反而覺得哪怕一點一滴的研究成果都很有趣;因為喜歡,所以能夠全身心地投入,為了確認自己的新發現,甚至時常從睡夢中驚醒;因為喜歡,所以不會吝惜時間和金錢,價格不菲的資料也會毫不猶豫地出手,遠在天邊的圖書館也一定會親自前去;因為喜歡,所以執着到近乎頑固,如果不是將十餘個版本的歐陽修文集都從頭到尾仔細比對着閲讀了好幾遍,就難以發現其中異同;因為喜歡,所以格外珍惜自己的研究成果,就像愛護自己的孩子一樣,哪怕一字一句也都要言之有據,生怕有一絲的瑕疵和紕漏;因為喜歡,所以常有幸運相伴,就算是在因研究遭遇挫折而獨自喝悶酒時,也能迸發出靈感。
記者:作為一位頗具建樹的漢學家,您認為日本學者在對中國歷史和文化進行研究時最為重要的是什麼?
東英壽我有兩個孩子,其中一個孩子正在上高中。他經常會來向我求教一些中國古代的漢文和詩詞,因為這些都是他“國語”課本中的教學內容之一。需要特別注意的是,在日本的教科書中,中國古代的漢文和詩詞是作為“國語”而不是外語來學習的。
現代日本的基本道德奠基於江户時代的儒學,而在中國失傳已久的很多典籍和傳統在日本都得到了很好的保存。這些都是日本漢學家在研究中國歷史和文化時所具有的得天獨厚的優勢。但我認為更加重要的是,必須首先要接受和傳承日本自古以來對於中國文化的尊重和認同。
正是出於對中國文化的嚮往,我們日本人的祖先才會在南宋年間前往中國大量採購書籍,他們才會將當時在中國的這一版《歐陽文忠公集》視為珍寶而購回日本。也正是出於對中國文化的推崇,這套《歐陽文忠公集》才得以在日本傳承千年,失傳的96封歐陽修書信才有可能經我這個現代日本人之手而重見天日。
作為普通的日本人,我們的名字是用漢字來書寫的。作為日本的漢學研究者,我們更應該認識到日本與中國在歷史和文化方面割捨不斷的血脈傳承關係。無論中日兩國有怎樣的政治分歧和對立,中國文化是日本文化之“根”永遠都是不容改變和否認的。我真心地希望兩國的學者和普通民眾都能珍惜中日之間自古以來的文化交流和傳承,永遠都不要因為政治等原因而傷害到兩國文化的根本。 [2] 
(本報東京10月25日電本報駐東京記者謝宗睿)
參考資料